第139章 綁架遊戲
我拉著柳雲繼續閑逛,對這個姓梁的我肯定不會就這麼放過他,等回去以後一定查查他,給他點教訓。我對他身邊的周蕊很驚艷,這樣誘人的美女落在姓梁的這種人手裡簡直是明珠暗投,讓人惋惜。
柳雲看我悶悶不樂的,就開口問我:「老公,你是不是很討厭那個梁公子?」
我說:「何止是討厭,簡直是憎惡,那就是一個人渣,他那種人就跟那天灌嚴靜嫻酒的那兩個敗類一樣。」
柳雲說:「就是,目光色迷迷的,實在讓人討厭。」
我說:「你知道他用台灣話跟夢光美說什麼嗎,他讓夢光美邀請我們參加他的聚會,你知道那種紈絝的聚會,吸毒玩女人,他就想對你圖謀不軌。夢光美還不錯,沒有答應,後來他自己親自出馬了,還對我用激將法,要不是在餐廳里,我當場就要他好看。」
柳雲滿臉驚駭地聽我說話,「他怎麼能這樣子,那個周蕊就不管嗎?」
我說:「那個周蕊估計也不是他正經的女人,應該是情婦之類的,不敢管這種紈絝。」
柳雲說:「以後這種人別理他。」
「別理他,他想得美,敢對我的親親美人柳雲動壞心眼,不教訓他一頓怎麼行。回去后找人查一下他的底細,然後讓人揍他一頓,讓他知道對我的寶貝柳雲是不能動心眼的,以後碰到了都得把眼睛閉上。」
柳雲聽我說話覺得肉麻,但是心裡美滋滋的,但是她又有點擔心,她說:「老公,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還是要查清楚了才動手,可別為了我惹了不該惹的人。」
我說:「放心,我不會**蛋碰石頭的事,不過在亞洲我絕對是個鐵蛋,別人是雞蛋,只要不是英國的王子或者是奧巴馬的私生子,被我打絕對是白打。」
「行了,我知道老公厲害。」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來,原來是文陽打來的,我覺得奇怪,他們不是在我後面跟著嘛,怎麼給我打電話呢。
文陽:「少爺,你後面有人跟蹤,我跟基地聯繫了一下,是剛才咖啡廳的那個梁思浩派的人。」
我覺得奇怪了,他媽的,這小子為什麼跟蹤我,不會真的是精蟲上腦,死抓著柳雲不放吧,那他就是找死。
我問:「他為什麼跟著我,跟蹤的是些什麼人,這個梁思浩是什麼背景?」我不敢往後看,怕驚到跟蹤的人。
文陽把我走後咖啡廳發生的那段對話說給我聽,然後告訴我:「這個梁思浩就是深圳龍浩電子廠的幕後老闆梁天豪的小兒子,經常流連於台灣香港澳門三地,是個典型的紈絝,包小明星、K葯、欺男霸女是個惡少,因為梁家從民國的時候就開始做生意,現在的產業很多,所以有很多錢讓他揮霍。」
我冷笑著說:「想不到還是熟人,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他們不是有錢嗎?那就簡單了,以錢買命。文陽,你派個小隊盯著他,找機會把他綁了,我們在這一帶有沒有小島,找個建設好的關在地下室。」
文陽說:「知道了,我馬上髮指令。」
我接著說:「等會兒你們靠近我,耍個手段讓我和柳雲擺脫他們的跟蹤,不過不要動他們,不然後面的綁架他們會想到我們頭上。」
「知道了。」
我關掉手機,若無其事地繼續跟柳雲逛街,逛到一個商場的時候,根據文陽他們的手勢,三拐四拐就擺脫跟蹤從其中一個出口上了文陽他們的車。
我沒有把被人跟蹤的事告訴柳雲,怕她擔心,要綁架梁思浩的事更不會告訴她了,她是個普通人,總覺得違法的事不是好事,她覺得律法能保護善良的人。她的這個想法沒有錯,但不全對,因為只要是規則就有漏洞,法律也是一種規則,同樣有漏洞,這世界上沒有十全十美的律法。很簡單地一個道理,各國的律法都有規定故意殺人判重罪,可是並不是所有的故意殺人犯都被判了重罪,殺了人不被人知道就不被判刑了,殺了人不被立案也不被判刑,殺了人沒有證據同樣不被判刑。律法是有限度的作用,而不是無限度的保障,有少部分的人律法對他們用處不大,他們犯了罪可以通過他們手中的權勢或者財富來脫罪或者輕判。這些人在柳雲的認知里是屬於壞人,但是對付這樣的人就得用特殊手段,用了特殊手段在柳雲的心目中同樣不好,所以我還不如瞞著呢。
我把柳雲送回家,然後到一棟沒有住人的別墅,躺在床上看GLD系統的監控畫面。
那兩個跟蹤我的保鏢被我甩開了,回去見梁思浩以後,被罵得狗血噴頭。
梁思浩跟不到人就想從夢光美那裡得到答案,可是夢光美也不知道,她就跟我見過一面,我也沒有給她名片,要不是今天碰到她根本就找不到我。
梁思浩派的人被我甩了,夢光美還是挺高興的,她也不希望我被人搞。她可是知道梁思浩這種有錢人的紈絝子弟是怎麼樣的,是個典型的被寵壞的花花公子,加上跟一些亂七八糟的人有點關係,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她也是沒有辦法才跟他這種人混在一起,因為錢被騙光了,而且在娛樂圈裡混也不能得罪這些商業世家。
梁思浩夢光美他們在咖啡店沒呆多久就走了,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梁思浩周蕊跟夢光美分開后開車朝深水灣駛去,我不用看就知道他們今天晚上跑不了,好端端的鬧市區不住,卻貪豪華去住人口密度少的地方,不是擺明了挨綁嗎?
因為沒有外人,所以文陽站在我旁邊,我笑著對文陽說:「真是活該,非要住在深水灣,擺明了方便我們動手。連車一起弄走,明天扔在台北的碼頭,隨便一艘貨輪都可以,讓梁天豪以為台灣本土人乾的。好好地把那個梁思浩關在地下室關幾天,那個周蕊也是受了無妄之災,關她半天就讓她到島上自由走吧,不過範圍不能太大,機密的是不能透露,我不想殺她。」
「知道了,少爺,那個夢小姐會不會猜到是少爺做的,要不要連她一起綁了。」
「你可別亂來,這和她沒關係,她就是有點懷疑也沒有證據,也不會說,我知道她對梁思浩印象很不好,你去查查那個騙她錢的義大利佬是什麼背景,怎麼會贏官司,有機會的話還得幫幫她,我看她年紀也不小了,要掙那麼多錢不容易。」
文陽說:「我們要幫她還不是很簡單的事,少爺看上的女人當然不能讓人欺負。」
我有點愕然,「你說什麼呢,誰說我看上她了,我是覺得夢光美挺有趣的,我對她不是那種感覺,她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女人。現在幫她有點太早了,畢竟我們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只是見過兩次面。」
很快梁思浩和周蕊就被搞定了,這次沒有用什麼驚世駭俗的手段,就是把他們的車胎弄破,然後像美國電影一樣,用手槍一樣的**槍每人打一針,讓他們昏迷八個小時,像那四個東突恐怖分子一樣。
不過把車弄走的時候就有點驚世駭俗了,還好沒有人看到,不然看著一輛跑車開進隱形的飛船,還以為車突然消失呢。
梁思浩的保鏢車被阻隔了兩分鐘,等他們一路飛馳要趕上的時候,一直開到住處也找不到人,打手機沒有信號。
至於接下來那些保鏢怎麼處理我就不管了,就是報警也不怕,因為梁思浩被送去的那個小島是屬於美國的國土,而汽車會出現在台北碼頭的一艘貨輪上,這種情況香港警察怎麼處理?就是國際刑警也沒轍。
第二天早上,我打電話給梁天豪說梁思浩在我們手上,讓他別報警,不然就撕票,說完就掛掉電話,一點說話的機會都不給他。
看著屏幕上樑天豪臉色鐵青,拚命叫人的情景不由心裡一陣快意,這梁天豪可不是好東西,他是梁家的第二代,是鐵杆的**分子,像這種人論理國內是不應該讓他去投資的,可是梁家見到台灣人在國內那麼掙錢,他們不想放過,就用暗地控制的辦法操作,梁天豪就是個典型的惡狼,又反對統一又要掙錢,錢照掙,**照搞,當然都是暗底下資助的方式,可是這怎麼躲得過我們的調查。
我指著屏幕上的梁天豪說:「這次不讓這個王八蛋出出血我的名字倒過來寫,讓他從國內掙過去的錢全部吐出來。」
文陽說:「剛才少爺為什麼不說要多少錢?」
我說:「哪那麼快,我們這是貓戲弄老鼠,先讓他們受點精神折磨。文陽你說我們敲他們多少錢合適。」
文陽說:「他們的財產摺合美元大概十八億左右,能調撥的流動資金大概六十多億新台幣,摺合美元兩億多吧。」
我笑著說:「那就收他五十億新台幣,對他們雖然造不成多少損害,但是也夠他們心疼的。弄到錢后再搞一下他們家公司的股票,一來一去整個一百多億新台幣不成問題,看梁天豪以後還敢不敢讓他的敗家子梁思浩在外面禍害人了。」
文陽說:「我們在股票市場上這麼一整,跟風的肯定不少,這麼一來梁家不死也得脫層皮。」
「哈哈,哈哈。最有意思的是到最後梁家也不知道誰在對付他們,太好玩了。」
我現在找到一點樂趣了,修理修理有錢人中的敗類又好玩又有錢拿,又得到鋤強扶弱的心理感受,這工作可比張子強有前途多了。
我估計這幾天台灣跟香港黑白兩道會同時出動尋找梁思浩跟周蕊,不過信息大面積擴散的可能性不是很大,梁天豪應該不敢拿他兒子的命開玩笑,我剛才打電話使用台灣腔調變音,加上台北碼頭的跑車,梁天豪會把目標對到本土的仇家上去,我想梁家這種**家族,仇人應該不少。
接下來就把兩個肉票扔在一個小島上五六天不管不顧,周蕊還好一點,還能出來看看海景,晒晒太陽,梁思浩就慘了,整天不見天日地關黑屋子,要不是每天給半個小時的亮燈時間還有一本色情小說,估計這個紈絝公子就瘋了。
這五六天我好像把兩個肉票忘了,繼續過我的正常日子,到幾個公司去轉轉,一有空就慰勞慰勞唐靄玲、章慧珊、柳雲等,當然我還抽了一天的時間跟張曉蕙玩御姐遊戲。
劉長L的衛星試用談判已經完成了,他劃出一塊區域讓我們試點,然後在一個月內對比評估,再做出租用或者沿用的決定。
對於我在酒會上瞎謅的衛星信號并行管理系統神奴在基地上稍微一運算就出來了,三天之內已經將成品送到中銀大廈的辦公室。
其實讓我覺得很煩惱的是通信接收硬體,我知道國家跟我合作也是看中這個,目前我們對外界說是衛星通信,可是不擔保以後不被發現。我現在展現給顧長峰的雖然只是獵手星人太空通信中最原始的技術,但是對於地球來說已經是了不起的技術了,雖然我可以使用超納米技術將電路集成為一個晶元,短期之內是沒有問題,可是長遠看並不保險,這種東西對一個國家的吸引力實在太大了,不排除別人會用非常手段來獲取,當然他們會無功而返,但是我會更惹人懷疑,這可不是我所期望的。
人類如果不飛出太陽系的話是永遠不可能發明太空通信技術的,地球有地球的信息傳導極限,光就是傳導極限,可是對於銀河系來說,用光來傳導信息就太慢了。銀河系的各種波跟地球大氣層內的波相比種類可是多了不知道多少倍。舉個類比的例子,比如人體,細胞里的微生物傳遞信息就是以細胞的極限為上限的,那是非常慢的,而整個人體的神經傳導系統一個瞬間就能從頭到腳,這就是差別。地球就像細胞,而人體就像宇宙,一個細胞上的微生物怎麼能知道神經傳導系統,這是不可能的。
我隨便瞎說的那個超光波就是星系中的一種波段,屬於最慢的那一種了,就是這樣在非洲演示的時候還是經過減速處理的,就這麼一個技術怎麼能暴露,那不擺明了是外星人嗎?
我只能說是美國太空總署的研究室中無意中發現了,而且相關人都被處理了。其實一項技術沒有從理論就直接跳入運用對地球人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表現得更玄妙一點就行了。
我思考了很久,終於想到一種方法——合金共振,太空中的通信波大多都是因為共振現象被發現的,從發現到形成理論的時間很長,現在我先用來賺錢,至於這種波他們愛研究就去研究,不過在地球上也研究不出什麼狗屁玩意兒,相比於一個星系,地方太小。只要合金控制在我們自己手裡,自然一本萬利,就是全世界都知道了,我也不怕,到時候更好了,我只生產核心晶元和合金片就賺翻了。
我不再耽誤時間了,馬上把計劃告訴基地,讓神奴準備好東西送到香港,我該向顧長峰敞開談了。
在小型會議室,我指著顧長峰手中的資料說:「資料上都有,具體的情況就是這樣,那兩個無意中發現的科學家已經上天國了,他們太貪心了。老美不知道有這玩意兒,我們研究了很長時間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波,反正就是賊快,所以叫超光波。現在可以運用了,拿出來弄點錢花,所有的理論研究我們都停了,專用於應用研究。你傳話過去,合金跟晶元是我們的核心技術這是不可能提供的,整個晶元也就是合金板的共振,合金方程式不可能提供給你們,你們要研究這種波只需要合金,這個我們可以無限量的提供,至於核心晶元那是有關共振控制跟通信質量,這是我們多年的研究成果,我們還指著這掙錢呢,不會分享,其餘的都可以。」
顧長峰感覺這已經很不錯了,比原來的預期好多了,至少目前華夏是第一個接觸這個通信技術的國家,當然非洲的烏蘭斯除外。
顧長峰翻了一下資料說:「有看沒有懂,看這些數字就知道很快,說什麼衛星,那都是蒙人的,這是什麼波,一台機器就可以全世界共振了。」翻到其中一頁,顧長峰眼睛都快掉下來了。
我故作嚴肅地說:「長峰,這份資料里的內容全世界只有幾個人知道,你是知道分量的,一傳出去整個世界的信息產業全部會崩潰,我們會被人天天盯著。」
顧長峰一聽臉上馬上變的嚴肅,「文少,我知道厲害,我馬上通知楊天,這份資料我現在拿著都覺得燙手。你幹嘛要告訴我呀,告訴楊天就行了。」
我笑著說:「你是我的合作夥伴,我不告訴你告訴誰,我這也是讓你明白,我們公司真的是錢途無量,以現在世界上的這種技術格局,要多少錢沒有?」說完對著顧長峰淫笑著。
顧長峰連忙說:「停,我知道公司會很賺錢,你這種笑容太恐怖了,跟一百個女人脫光衣服站在你面前一樣,非常淫蕩。」
我笑著說:「別這樣嘛,我淫蕩不就是你淫蕩,你淫蕩呀我淫蕩,我們兩都淫蕩……」說著就猜起淫蕩拳。
「實在受不了你。」顧長峰拿起電話走開,去給楊天打電話。
楊天酒會後第二天就回北都了,他聽了顧長峰的電話非常的興奮,馬上放下手中的工作帶人搭專機來香港,他知道我不相信別人,讓別人來拿我是不會給資料的,搞不好我還收回去不給了。
顧長峰打完電話我們繼續聊神威集團的事,講到鳳凰衛視,顧長峰對我說:「酒會的時候你講什麼模擬信號數字信號并行管理系統,唬得我一愣一愣的,現在我知道了,不就是兩台機子嗎,還蒙劉長樂什麼衛星通信,夠狠的。」
我理所當然地說:「狠什麼,公司掙錢你也有份,這是物有所值,你到別的公司找看看,有沒有這兩台機子。信不信,就憑我們的信號質量我收錢就收得比俄羅斯的那些破衛星貴。」
顧長峰說:「真是奸商,你就不怕業務開展了把你的謊言拆穿。」
我笑著說:「衛星在天上飄,拆穿什麼,只要你老頭不讓人把事情捅出去,我們就不怕,這種通信技術的發現本來就是極其碰巧的事,概率還不足億萬分之一呢,知道的人不說誰會知道,大家的認知本來光速就是最快的嘛。就是捅出去我們也不怕,合金掌握在我們手裡,,到時候可能更掙錢。」
顧長峰說:「你就不怕到時候老美出兵攻打烏蘭斯。」
我說:「扯淡,他就是用核導彈把非洲夷平了也沒用,合金工藝拆分成十幾個廠分佈在世界各地,有些還是外包的呢,誰知道是哪些,我也不知道。」
顧長峰說:「怪不得你們會掙那麼多錢呢,管理這麼嚴密。」
我隨便瞎忽悠的,顧長峰倒是挺相信的。
「其實這不算什麼,很多技術都是利益集團在控制,我們算是其中之一吧,以前因為政策原因,他們沒有跟華夏合作,現在我不是來了,確實我們的制度跟西方太不一樣,商人這幾年改革開放跟隨世界大局有地位了,可是實際上在國家核心上是沒有什麼話語權的,這也是讓他們擔心的一件事,今天可以說以經濟建設為核心,那天又來個什麼為核心,那不一下子被剝得乾乾淨淨。」
顧長峰說:「這哪有可能,現在是什麼時代了,這種事是不可能發生的,他們是不了解華夏。」
我說:「現在世界人口越來越多,個人生存空間越來越小,以前的爭鬥是為了土地,現在的矛盾是為了資源,為了政策所產生的差距,你能保證以後發生點事國家不會搞別的核心?華夏曆來講謀略,謀略基本都是像走獨木橋,在派系中平衡維繫,你來我往,所以華夏要消除一群利益集團在和平年代根本是不可能,商人一直進不了核心,那些老的利益集團即使跟國家合作也都是有保留的,外國人是不敢把根放在國內的。」
顧長峰說:「這些利益集團盤剝人就對嗎,你看看美國的,就是財團控制的國家。」
我笑著說:「長峰,我剛才說的是利益集團心裡想的,對於廣大老百姓來說他們是不允許出現這種情況的,他們希望平等,最好是大家錢都差不多,但我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精英階層是必須拔高的,但是拔高的並不全是精英階層,靠權勢拔高的很多,這些很難區分,所以度的把握還在於國家,但是遊離與國家之間的利益集團你不能忽略他們的存在,就像春秋戰國的墨家組織,這實際上也是利益集團,他們算是那個時候的高科技集團。」
顧長峰說:「你們就是那種集團?」
我點點頭說:「差不多吧,不過現在這種集團可是比春秋戰國多多了,相互之間也是在競爭,也算是平衡這個世界,就像這個通信技術,弄得好了,華夏在國際上的技術地位可是高了一大截。」
顧長峰說:「行了,別忽悠我了,我們不會把你當救世主的。」
「你小子,我是說實話。」
我在神威集團呆了四五個小時,楊天才到,我把資料跟樣品給他,然後就離開了。楊天也在嚴密的保護下會到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