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自己作死,必須死

第三百五十五章 自己作死,必須死

海豹此刻真的猶如海豹,他將頭顱高高揚起,嘴角的微笑讓他看起來更加自信,飛刀五式,這是海豹當年執行在生死一瞬的時候悟出的絕招,可以說是戰無不勝,無往不利。

「海豹被逼的用絕招了。」瘦猴一臉興奮的說道。

「我有預感,他的絕招也沒用。」仇仲謀笑道。

「李乘風真的有那麼強?」瘦猴一臉不解。

「不是強不強的問題,而是他從來沒有輸過,我認識他兩年了,這兩年他創造了太多的傳奇。」仇仲謀的腦海中出現一幕回憶,淡淡道。

「你可知道一年前龍淵為什麼被關禁閉,直到這次比賽才被放出來?」

瘦猴搖了搖頭,靜等下文。

「蓉城狼山一戰,龍淵輸的跟一條狗一樣。」仇仲謀笑著說道。

「難道是因為李乘風?」

「對,就是他,你想想,又是一年了,李乘風會成長到什麼高度,龍樹菩提都能打敗。」

瘦猴雙眼轉了轉,饒有深意的問道,「那仇少對上李乘風有多少把握?」

「三成。」

瘦猴撓了撓頭,紅著臉說道,「那我不是一成把握都沒有?」

「你心裡有數,何必問我。」

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即又很快分開。

鳳麟看李乘風的眼神始終不太友好,原本這出風頭的事情應該他們鳳組來做,可是現在李乘風卻成了場中的焦點,如果不是龍淵攔著,鳳麟早就衝上去跟李乘風大戰三百回合。

然而此刻看到海豹發大招,鳳麟的嘴角露出譏諷的微笑,低聲說道。

「海豹的飛刀五式可不是任何人都能躲得掉的。」

「沒用的。」龍淵的聲音傳來。

鳳麟嬌軀一震,不解道,「鳳主,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四年前你不也在這一招下受傷了嗎?」

「那是四年前,如果換做現在,我可以徒手破他的飛刀陣。」

「可是李乘風那麼年輕,難道他能趕得上四年前的您?」鳳麟臉上爬滿憤怒,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向自信的龍淵會變得如此謹慎,在她看來,李乘風不過是一個沒腦子的年輕人。

「看比賽吧。」龍淵似乎不想回答鳳麟的問題。

「鳳主,下一輪讓我上吧。」鳳麟乞求道。

「你上去也沒用,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不要小看他,如果你非要問他有多強,我只能告訴你,我對上他,只有四成的把握。」

鳳麟嬌軀再一次一震,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龍淵。

龍淵看著戰台上如戰神般的李乘風,淡淡道,「或許有五成。」

海豹手中的匕首越來越快,海龍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微笑,李乘風近在眼前,他堅信,只要自己封死李乘風的退路,飛刀五式會將面前這幅討厭的嘴臉扎的連他媽都不認識。

「動手吧,海豹,二哥已經饑渴難耐了。」海龍突然咆哮道,龐大的身軀猛然撲向李乘風。

勁風襲來,掀起李乘風的衣角,而他,就站在原地,彷彿沒有想過要逃,即便要逃也只能縱身下台,他前面所有的路都被海龍封死,每一個腳印就是一條路線,海龍可以輕易的回到每一個腳印處。

「去死吧。」絢麗的刀花一閃而逝,海豹突然出手。

一把匕首直奔李乘風的面門,而在匕首的身後,另外四把緊隨而上。

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飛刀的路線竟然是呈現出一幅梯狀,重重疊疊,卻又彷彿並排而行。

「你的狂妄,你的囂張,你所有的成就在這一刻都將終結,而我海豹就是終結你的人。」海豹的身體一躍而起,飛得很高很高,他的手掌從天而降,擊向李乘風的天靈蓋。

而海龍大步向前,雙臂舒展開,一副要抱住李乘風的架勢。

這對李乘風而言,怡然是一副死局,匕首眨眼便至。

海龍跟海豹也眨眼便至,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今年的比賽實在太讓人匪夷所思,才剛剛開始,就爆發出這麼強烈的戰鬥。

海豐的手指不停的敲擊在椅子的負手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是海豹跟海龍兩人聯手的威力他比誰都清楚,可是為什麼心裡會不安呢?

海豐突然面色一凝,猛然站了起來,大吼道。

「不要傷我兄弟。」

可是已經晚了,李乘風虎軀一震,腳下出現一幅太極圖,對,你沒有看錯,李乘風凝聚出了太極陣,勁氣已經實質化了,太極陣化為了太極圖,所有的攻擊都打在太極圖上。

反彈!

強大的勁氣猛然朝著海龍跟海豹而去,兩人還為反應過來,就感到自己的身體快要被什麼撕裂一般。

「三弟,走。」海龍艱難的上前一步,將所有攻擊擋住。

此時的五把匕首也變成了破銅爛鐵一般,靜靜的漂浮在李乘風身邊,海龍的身體倒飛而出,重重的落在地上,眼看是沒得救了。

海豹一臉不甘,心中的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跟你拼了。」海豹的手掌繼續擊向李乘風的天靈感。

「自作孽,不可活,你的命我要了,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記住他的名字,徐楠。」

李乘風大手一揮,拈花指現,五把匕首突兀的射向海豹。

嗤嗤!

幾聲難以形容的聲音出現,海豹一臉不甘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李乘風,還是那一張笑臉,還是那一張讓他討厭,恨不得撕碎的臉。

可是那張臉依然在笑,而他卻轟然落在地上,無聲無息,再現怕不起來了。

海豹也難逃一死。

「兄弟。」海豐雙拳緊握,額上青筋暴鼓,整個海鳥就只剩下他跟老五了。

而此刻,他不知道的事情仍然在發生,在某個海邊的木屋中,老五海條正一臉愜意的享受著美酒,電腦中傳來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男人用力的在女人身後衝刺。

如果仔細看,你會發現,片中的男人竟然就是海條。

海條有個愛好,出門喜歡帶攝像機,喜歡獵艷,喜歡男女之間的事情,就跟華夏的某個大明星,陳老西一樣,喜歡將自己跟女人的過程給錄下來。

海條是個懷舊的人,每每心情好的時候或者不好的時候都會靜靜的欣賞自己的雄威,可能是因為過於激動,海條纏著紗布的手臂滲出了一絲血液。

他微微皺眉,將血液吸進嘴裡,他喜歡血液的味道,如同歐美皇室的吸血鬼一般,血液讓他興奮,甚至麻木。

可是今天他卻感覺血液帶給他的不再是興奮,他感覺自己的血液變得有些苦,有些澀。

難道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嗎?

大哥帶著其他兄弟去參加了比賽,而他因為受傷被留在木屋中。

「難道大哥出事了?」海條低聲說道。

「不,是你要出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出現。

「你是誰?」海條震驚道。

這裡是他們的秘密基地,人煙罕至,怎麼會有人會找到這裡,一種不祥的預感突然出現在海條的心裡,警惕的他身體微微移動,試圖拿起藏在剩下坐墊下的那把精緻而威力巨大的手槍。

「我是費蘭德,請記住我的名字。」費蘭德微微一笑,毅然扣動了手中子母槍的扳機。

轟!

一聲巨響,整個木屋化為一片灰燼,彷彿從未出現。

海條呢?

他跟木屋一樣,化為了灰燼,跟沙灘融為了一體。

李乘風看著憤怒的海豐,他一步步的走近海豐,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很好的朋友在安慰,也像是鼓勵,甚至,這就是一種挑釁。

「不要悲傷,我記得你們隊伍應該還有一個叫海條的人吧?」李乘風輕聲說道。

海豐壯碩的身體一震,雙要噴出火一般。

「你做了什麼?我兄弟怎麼了?」

「別激動,千萬別激動,你很快就會跟他們見面了。」

「混蛋,我海豐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海豐徹底怒了,現在海鳥核心隊員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歐陽飛豹看著兩人的情況,皺眉說道,「華義兄,如果海豐有事,整個海鳥就完蛋了,你難道不阻止?」

溫華義臉色也不好看,海鳥畢竟是華夏的精英部隊,現在已經被李乘風活活打死了三個,如果海豐也死了,海鳥真的就只能解散了,這對華夏而言絕對是損失。

「老仇,你說說吧。」溫華義將難題丟給了仇天恆。

「我來說吧。」薛塵站起來說道。

「李乘風,海豐,我希望你們保持理智。」

「鍾叔叔說的是,乘風願意跟海豐隊長做朋友,接下來的比賽點到即止就好。」李乘風一臉微笑的說道。

如果海豐手裡現在有把刀,他可以做兩個選擇,第一個,自殺,第二個將李乘風凌遲。

無恥,這實在是太無恥了,李乘風說可以跟他做朋友,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怎麼做朋友?要不我殺你幾個兄弟試試?

海豐覺得自己錯了,自己不該聽信那個人的話,為什麼要跟李乘風作對,現在是自己遭報應的時候到了嗎?

海豐突然抬起頭,一臉絕望的看著薛塵。

「生死狀都簽了,何必呢。」

薛塵一愣,「你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你死我活?」

「我走了一條不該走的路,他有殺我的理由。」海豐淡淡道。

「哎!」薛塵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問道李乘風。

「乘風,你怎麼看?」

李乘風聳了聳肩,直視著海豐,雲淡風輕的說道。

「自己作死,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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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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