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本虛如此高大上6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塔西婭打破了臉上的面具之後，她好像非常熱衷於使用人類的姿態到處去惹事生非，以前她總是嫌自己人形的姿態不夠雄壯威武，不夠霸氣，而現在的她卻一反常態地認為自己這個樣子非常拉風，這讓史塔克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史塔克當然不明白塔西婭的小孩子心理，塔西婭難得地可以自行打破臉具，雖然力量上得到質的飛躍，但她的內心卻還像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我有一件新玩具，當然要在同伴面前好好地炫耀一下，現在的塔西婭就是這種心理。
所以塔西婭現在使用人類的姿態去挑釁虛圈裡的其他虛完全就是為了更好地進行炫耀。破面啊，這可是破面，非常稀有的存在，鳥類的形態又怎能將她已經是破面的事實顯露呢，既然是為了炫耀，當然要選擇最值得炫耀的姿態了。
「史塔克，我出去了。」像往常一樣，塔西婭在出去之前總會像一個要外出的孩子向家長彙報行蹤一樣告知史塔克，今天正當她準備出去尋找昨天見到的某隻豹子虛繼續一戰的時候，往常總是任由她出去的史塔克這次卻反常地一把拉住了她的衣領。
柯雅泰·史塔克身高一百八十七公分，比起身高一五三的塔西婭高出了二十多公分，所以手長腳長的他可以很輕易地將某人拎離地面一段距離。
「幹嘛拎著我。」雙手環胸，板起一張小臉的塔西婭如果不是被拎至半空中，她這個姿勢還是挺帥的，一臉不滿的她嘟起了嘴巴回過頭來對著拎起她的史塔克說，「史塔克，我約了對手今天要跟他大戰三百個回合。」
對於塔西婭已經完全將最重要的事情忘掉的事，史塔克很想唉氣，明明他什麼也不想管的，為什麼到了現在什麼也要他管？當事人都沒有將那顆紅寶石的事記在心上了，為什麼他要管啊……
然而儘管總是諸多牢騷，史塔克還是拎著不斷掙扎的塔西婭走出了他們居住的山洞，而烏爾奇奧拉早已待在山洞口等待著他們了，當看到史塔克拎著塔西婭走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地往塔西婭的方向望了一眼，然後展翅高飛。
有烏爾奇奧拉在前方帶路，史塔克很快就拎著塔西婭來到了之前烏爾奇奧拉的老巢，那個被塔西婭毀壞得七零八落的白色叢林。這個叢林已經被塔西婭的虛閃給毀得面目全非，剩下的只有幾根破破爛爛的白色樹枝倒在地上，整個叢林就是一個廢墟的模樣。
「喂，史塔克，蝙蝠，我們來這裡幹嘛。」嘟嘴鼓氣，塔西婭其實不想來這裡，快放她回去跟豹子大戰三百回合！
「我叫烏爾奇奧拉·西法。」一直被蝙蝠蝙蝠地叫著，一向無欲無求的烏爾奇奧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聽她叫他的名字，尤其是當她非常熟念地向史塔克撒嬌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了，很奇怪和陌生的感覺，這讓一直沒有其他情緒和*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自己想要的。
「……」對於烏爾奇奧拉的要求，史塔克倒是有些詫異地瞄了他一眼，這傢伙不是什麼時候對什麼事情都不在意的嗎，現在倒是有自己的意志啊。
「好吧，烏爾奇奧拉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塔西婭倒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很順口就順應了烏爾奇奧拉的要求，她沒有發現在她叫了烏爾奇奧拉的名字后，雖然對方依然是面無表情，但氣氛上已經發生了悄然的變化。
「這個。」伸出那隻帶著尖銳細長指甲的手指，烏爾奇奧拉的目標直指塔西婭胸前的紅寶石，雖然塔西婭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但與她一起同居的兩隻虛卻從來沒有忘記過這件事，並在塔西婭沒有留意的時候四處尋找有關的線索，不過完全沒找到有用的信息就是了。所以今天史塔克和烏爾奇奧拉才拎著塔西婭一起來到這塊紅寶石出現的地方，期待可以找出個什麼來著。
兩隻非當事的虛很關心塔西婭的情況，相反塔西婭卻早已這件事給拋到九霄雲外去，這玩意又不礙事，又能提高她受傷后癒合的速度，怎麼說也不是壞事吧，不過看到烏爾奇奧拉和史塔克那副嚴肅的樣子，她想說出嘴的話又說不出來。
好吧，你們贏了。
拉聳著腦袋的塔西婭一個使勁就從史塔克的手中掙脫開來，她帶著他們來到她找到這塊寶石的地方，那裡依然是一片白沙，什麼東西也沒有，所以當史塔克將塔西婭所指的地方挖地三尺依然找不到什麼值得特別注意的東西之後，烏爾奇奧拉又將主意給打到塔西婭胸口了……
因為他的視線，塔西婭蹭蹭蹭地往後倒退三步，雙手捂著胸口一臉防備地盯住他，之前被烏爾奇奧拉剮掉一大片肉的經歷讓她記憶甚深，她真的怕了他再一言不發地給她來個重重一擊，會痛死虛的，「你別想再對我動手，就算是打不過你我也會逃的。」
因為已經破面的緣故，現的在塔西婭比起之前在武力上已經有了極大的進步，雖然要和烏爾奇奧拉死拼是拼不贏他，但如果硬是要從他手裡掙脫這種事她還是能做到的。
然而她還是低估了烏爾奇奧拉的速度，所以當她想繼續遠離烏爾奇奧拉攻擊範圍內的時候，她已經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繞到她身後的綠眸虛給嚇得羽毛都豎了起來，卧糟，他到底對她胸口的紅寶石有多大的怨念啊，怎麼老是想將這玩意給挖下來，他倒是想想她的感受啊，就算是不會掛掉，她也是會痛的。
「不安定的因素一定要儘早除掉。」烏爾奇奧拉的想法很明確，對於來歷不明的東西，他要比塔西婭的防備心更重，所以他總是想將那塊寶石從塔西婭身上剝離出來。在烏爾奇奧拉自己都沒有覺察的情況下，他已經將塔西婭放在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上，不再像從前那樣覺得什麼也沒有意義，至少對於他來說塔西婭還是與眾不同的存在。
「不幹，絕對不幹！」自從第一次被烏爾奇奧拉剮掉一塊肉之後在接下來的幾天里，塔西婭已經被他攻擊過不止一兩次，幾乎每一次都被他成功得手，她現在已經變成了見到烏爾奇奧拉就反射性的捂胸往後退了。
她的胸已經夠平了，再這麼被攻擊幾次她絕對會由平原變成峽谷的，不是她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而是他這個辦法沒有效用啊，除了讓她肉痛之外，根本沒有辦法將紅寶石從她胸口剝離出來，既然是這樣，還不如放過她吧。
眼看這兩位又要再來一次攻防戰，史塔克又覺得頭開始痛了起來，「好了，你們別再鬧了。」撫了撫額，理論上虛是不會生病的，但他總是覺得最近自己好像患了偏頭痛一樣，時不時抽痛一兩下，「烏爾奇奧拉，你待在這裡的時候最長，對於這裡你總知道些什麼吧。」
白色叢林可以說是烏爾奇奧拉的老巢，他在這裡挺屍這麼久總會發現點什麼吧，史塔克已經不指望塔西婭能有什麼用了，他現在唯有將希望放在烏爾奇奧拉身上。
「這裡是誕生之地。」烏爾奇奧拉的回答只有一句話，這讓期待能獲得更多情報的史塔克有些無言，七個字，一句話，沒有其他的了嗎？他覺得自己的頭好像變得更痛了。
原來在這裡挺屍這麼久，你對這裡也沒有太大的了解啊，說不出是無奈還是惋惜，史塔克決定將這裡給翻個切底，最好就能再找出一塊紅寶石出來，然而可惜的是，這個叢林廢墟已經被他們里裡外外挖地三尺搜尋了一遍，依然什麼結果也沒有，別說是紅寶石了，就連石頭也沒個幾塊，除了已經破碎的樹枝和沙子之外，這裡什麼也沒有。
至於烏爾奇奧拉說的什麼誕生之地，塔西婭根本不懂這是什麼回事，也沒有將這個放在心上，直到許久之後她才發現原來當初烏爾奇奧拉所說的這個誕生之地是有著特別意義的，如果她早點將這個放在心上，她後來是不是就不會這麼倒霉了。
所以，這一次又是白乾一場，什麼線索什麼情報也搞不到，反而塔西婭因為這次的爽約一直悶悶不樂。廢話，當你被一隻同樣好戰的虛嘲笑沒膽應戰的時候你也會不爽的，尤其是這傢伙還特別的囂張，更是讓塔西婭不爽的程度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塔西婭上次約戰的對手叫葛力姆喬·賈卡傑克，一個性情急躁的傢伙，不過以實力來論的話也是一個挺有意思的傢伙。雖然是比不上她自己啦，不過勝在耐揍，有空的時候找他過兩招也可以找回一點優越感，畢竟再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破面，只是跟她在一起的兩名同居虛都比她厲害，害得她最近變得挺沒自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