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你要打回來嗎?
「所以,你就可以對我這樣摟摟抱抱的嗎?經過我的同意了嗎?」卓思暖的言語犀利,讓沈從文的身子立刻僵了起來,有些尷尬。
卓思暖沒好氣地推開他,轉身想走,看到蘇言澈靠在牆上一邊抽煙一邊往這邊望過來。眼底陰雲密布。
沈從文也朝蘇言澈望了過去,突然一笑,信步朝他走了過去,道:「言澈,我……」
蘇言澈想都沒想,一個耳光便抽了上去,讓沈從文的嘴角立刻流出血來。
卓思暖站在那,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阻止也不說話,這一耳光沈從文早就該挨了,蘇言澈今天才打他,也是便宜了他。
沈從文突然就笑了起來,那笑聲。聽起來挺恐怖:「這只是你看到的。你沒看到的還有很多。怎樣?你要把它們都打回來嗎?為了思暖,我願意受著。」
這話說得混蛋,卓思暖的笑容越發的冷了起來,沈從文以為這樣講,蘇言澈就會輕而易舉地失控,從而懷疑他們兩個嗎?那他就太小看他們之間的感情了。簡直天真。
「要打也不是我打你,沈從文,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兒么?打完我的主意打思暖的主意,你不男不女也就算了,還要把我們夫妻一起拉上?」蘇言澈狠狠瞪著他,今天,就算跟他和王坤撕破臉,他也不能讓卓思暖白白受委屈。
「對,我就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你說得太對了蘇言澈,但我現在已經搞清楚了,我是喜歡女人的。我喜歡上了你的女人,你願意讓給我嗎?倘若你願意讓給我,我保你一個月之內拿回你心愛的蘇氏集團,怎樣?」沈從文滿臉希翼的問道。
蘇言澈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冷冷地道:「沈從文,你以為你是誰?沒了你地球就不轉了?天陽就不升起來了?沒有你,我照樣一個月內拿回蘇氏,別那麼狂妄,思暖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自以為是的人。明白么?」
卓思暖配合地點了點頭:「從文,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好男人,今晚這事,我就當你酒後失控,你說的話,我也可以當你酒後胡言亂語。我只希望,你今後能夠尊重我,別再想那些莫須有的東西了。」
有句話說得好,命里無時莫強求,沈從文其實早就明白這句話的含義,可他卻總是固執的以為會有奇迹發生,這一次,他終於可以死心了,終於!
沈從文突然就笑了起來:「哎喲,言澈,人家跟你逗著玩呢,瞧你,還打人家,我要跟坤哥告狀去!」
說著,還在蘇言澈的胸肌上故意掐了一把,扭著腰肢回包廂去了,管過一個彎,確定蘇言澈沒有跟上來,他放慢了腳步,表情也漸漸恢復了正常,抹去唇角的血跡,他終於鬆了口氣,一切,那就這樣吧!
看他消失在拐角處,蘇言澈的臉色才漸漸緩和了過來,轉過頭去望向卓思暖,目光已然變得深情而溫柔。
他張開雙臂,意在讓卓思暖主動走過來,只見她笑眯眯地望向他,像模特走台步一樣,一步一步地朝他走過來,盯著他的眼睛的眼神幾乎把蘇言澈的心都燙化了。
還有幾步遠的時候,蘇言澈突然伸手握住她的手臂,用力把他扯進懷裡,緊緊擁著她,一遍遍在她耳畔呢喃著:「老婆,我愛你,愛你,愛你……」
卓思暖知道,蘇言澈也有點兒喝多了,否則他怎麼能主動說出這麼肉麻兮兮的話來?她享受著酒後帶給她的驚喜,盡情的被他擁著,即使不遠處就是洗手間又怎樣?被路過的人看到又怎樣?他們根本不在乎,他們就是要這樣放肆的愛著對方。
回到包廂之後,一切都還是剛剛的樣子,王坤仍舊跟蘇言澈拼著酒,而沈從文一如既往的裝醉逃避喝酒,卓思暖在一邊看著他們男人划拳,玩骰子,晚到很晚才散攤子。
回去的路上,蘇言澈低低地在卓思暖耳畔問道:「老婆,其實想想,沈從文也挺不容易的,這麼大歲數才知道自己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卓思暖被他這句話給逗笑了,她知道蘇言澈依舊對他抱過她有幾分忌憚,但他足夠相信卓思暖,這一點讓她非常感動。
夫妻之間,信任為先,沒有信任,談何幸福可言?
他們真的都不再是從前的衝動青年了,遇事理智,是成熟的第一標誌。當然在某件事上除外。
比如,一進家門,卓思暖俯身去拿拖鞋的功夫,蘇言澈故意探進她的裙子,比如,卓思暖轉頭想罵他「討厭」時,話還沒出口就已經被蘇言澈壓在了鞋柜上,又比如,卓思暖還沒有來得及反抗,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不翼而飛。總之,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這麼「愛衝動」……
介於在鞋架上不好施展,於是蘇言澈直接把卓思暖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連燈都來不及開,接著玄關處投來的微弱的光線,他一切都是那麼輕車熟路,三兩下就拉開了一場歡愛的盛宴。
大概是喝過酒的緣故,蘇言澈很是興奮,也不講究什麼循序漸進了,不多時就讓卓思暖的身子軟了下來,任他擺弄。最離譜就是卓思暖親耳聽到了12點的鐘聲敲響,可蘇言澈還在磨她,不知疲倦地一次次把她送上巔峰,還是不肯放過她。
到最後,卓思暖一遍遍求他,好話說盡,他才戀戀不捨的釋放,然而渴望卻並未退卻,稍做休息之後,又在浴室裡面把她吃了個夠。
清晨的陽光灑進卧室的時候,蘇言澈醒了過來,發現身邊的女人已經不在卧室里了,平日做過運動之後,她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會起床的,今天這是哪來的精神早早就起了?
他連忙穿上衣服,跑到樓下一看,早餐已經擺在了桌上,都是卓思暖親手做的營養早餐,還有養胃的小米粥,昨晚宿醉,他今天到的真的想喝點兒。
卓思暖一轉身,看到蘇言澈已經乖乖坐在餐桌前了,故意打趣他道:「昨天瘋了一晚上,現在腿不軟嗎?」
「你還不了解我?」蘇言澈不以為然地說著,但還是有嘴硬的成分。
大概是昨晚太興奮了,多半都是站著用自己有力的雙臂拖著卓思暖頂撞,以至於今天胳膊的肌肉微微有些酸痛,腿到是不酸軟。
卓思暖柔柔一笑,嬌嗔地罵了他一句「瘋子」就繼續忙著自己手裡的活兒去了。
吃過早餐,卓思暖特意用保溫桶另帶了兩份早餐拿給蘇言澈:「這是沈從文和王坤的份兒,你帶上,他們會非常開心的。」
蘇言澈看了看她,此刻卓思暖那精明的眼眸中閃爍著的全都是自信,有的時候,談生意,女人真的比男人在行,一份早餐,真的就把那兩個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尤其是王坤,拿到卓思暖親手做的早餐之後,幾乎樂得合不攏嘴,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著,一邊道:「是妹子的手藝,沒錯,就是這個味兒。蘇老弟,你這福氣我這輩子都望塵莫及啊!」
蘇言澈牽了牽嘴角,有這樣一個細心的賢內助,他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成的?
「坤哥,段東的事兒就拜託你了,不過一個情婦而已,對於他來說,女人應該像衣服一樣隨便換。」
王坤笑了笑:「你就放心了,不為你,為了我們妹子我也得把這事兒給辦了,老段那小子,其實就是懶,照你說這個女人早該換了,你要是有合適的介紹給他,他立刻就換了。」
「哦?還別說,我手底下還真有幾個喜歡段哥這種成熟男人的小女孩兒。」蘇言澈感覺這事兒十有八九能成,放心了許多。
「行,改天給哥領來,讓哥先看看,若是有哥看上眼的,哥帶一個回去暖被窩。」王坤笑呵呵地說著,不忘提醒著,「要乖一點兒的,懂嗎?」
蘇言澈自然是知道王坤的意思,他們這種人多半都是家裡有老婆的,段東有老婆,王坤就不知道了,但隨便玩玩的年輕小姑娘,除非特別喜歡,他們是不會輕易娶回家的,畢竟年輕小姑娘實在太多了,他們這種老狐狸才不喜歡只跟一個玩。
蘇言澈把這件事交給了卓應輝辦,這兩天他一直在養傷,聽說林願每天寸步不離地陪在他身邊,讓旁觀者都有點兒看不下去了,這個卓應輝真的是把林願吃得死死的,明明生活可以自理的。
卓思暖則不以為然,林願那麼聰明的小丫頭怎麼可能看不出卓應輝是裝得?可是人家兩個人周瑜打黃蓋,情投意合都是從這一步發展過去的。
這晚,王坤設宴,盛情款待段東,蘇言澈和卓思暖坐陪,準備一笑泯恩仇。段東找人咋了卓思暖的場子,打了蘇言澈和卓應輝,這虧,卓思暖並沒有忘,但對待這種人,她並不打算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畢竟她若再砸了他的場子或者乾脆給他兩個耳光不痛不癢的沒什麼意思。
段東常年在外喝酒作樂,身體早就爆了紅燈,不如就交給卓應輝找來的高級公關給他點兒顏色看看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段東是個火爆脾氣直性子的人,之前聽信了孟姍姍的話,以為卓思暖耍手段摘了她的子宮,今天還拿到了飯桌上來說。
他此話一出,卓思暖故作一臉驚愕狀,望向王坤,道:「坤哥,咱們也算認識不斷時間了,您看我像是能幹出那種事兒的人么?好恐怖,這絕對是段哥在給咱們講冷笑話。」
王坤聽了立刻哈哈大笑起來:「老段,我這妹子可是哥菩薩心腸,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你這女人怎麼胡說八道的,把她叫過來,我好好審審她。」
段東一聽王坤這麼說,便也不追究了,左右新歡已經在懷,孟姍姍愛死愛活都和他沒關係。當初是孟姍姍主動送上門來的,就早該知道會有今天的下場,被他像甩清鼻涕一樣甩了。
再看段東懷裡的女人,長得清清純純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勾人,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散場去酒店陪她玩玩,不知道在床上會不會大大顛覆現在的可人模樣?
卓應輝找的高級公關都是經過培訓調教出來的,有的還沒有陪過客人,所以,如果今晚段東發現自己撿了個處,還那麼風情萬種,一定會對蘇言澈的安排很滿意,至於以後的事,這姑娘能不能靠著自己的本事扶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誰讓她口味重,喜歡這種大叔呢?
再看王坤懷裡的女孩兒,就完全不同了,性格開朗玩得開,酒量也好,把王坤陪得樂此不疲的,這自然是卓思暖的意思,她最了解王坤的口味,所以才找了這樣的女孩兒陪他,至少在青城這段時間,恐怕都不用再麻煩蘇言澈了。
那晚不知道王坤和段東是怎麼折磨人家兩個小女孩兒的,第二天卓應輝就來電話了,公關向他彙報,段東發現自己碰到一個處,激動地立刻甩了十萬塊給那女孩兒,而王坤那邊情況也差不多,只是王坤出手更加闊綽一些,給了二十萬,這兩個土財主這一晚也算是開了眼界了,蘇言澈這才覺得自己當初的堅持是對的,無論什麼手段,只要達到目的了,就是勝利,誰會在乎那些過程?
掛斷電話,卓思暖握在蘇言澈的懷裡問他:「言澈,是誰提點你讓你開始籌備高級公關的?你就不怕被我知道了,會鄙視你嗎?」
蘇言澈低頭望向卓思暖的眸子,突然就笑了:「其實也忐忑過,不過現在完全放心了,你理解我,對嗎?」上以反血。
卓思暖笑而不語,等著他下面的話,她知道,蘇言澈一定會解釋給她的。
「其實最初是跟方總合作了一個案子,與外商談判的時候,她派了幾個高級公關陪游,結果一向苛刻的外商在那次談判中有了一定的讓步,讓我萌生了培養專業公關的念頭,後來跟卓應輝一起在青城風裡來雨里去的,雖然積攢了很多人脈,但有些事情辦起來總歸不順從,於是我們就商量著效仿方總的做法,開設了這個隱藏部門。」
果然是奸商!卓思暖一直都覺得,無論是蘇言澈還是卓應輝,他們都是奸商,這樣看來,確實沒有冤枉他們。
這兩個男人在青城一起打拚也有半年多將近一年的時間了,卓思暖越來越發現,這兩個人的思想太像了,怪不得他們當初會狼狽為奸,現在她總算知道了。
「不管怎樣,那種女人給我少沾染,知道不?」卓思暖突然話鋒一轉,警告他道。
蘇言澈連忙舉手投降:「哪敢,這件事一直都是應輝在抓,我主要負責籠絡人脈,否則,身上怎麼會受那麼多傷?」
提到這個,卓思暖有些心疼他,卓思暖怎會不知,每每他們親熱的時候,他身上大大小小新的傷疤,猙獰地在她面前晃動的時候,她都深深地感覺得到蘇言澈能走到今天的地步,也吃了不少苦頭,可他就是一個打掉了牙往肚子裡面咽的人,從來都不會跟她提起那些事。
換做其它人,其實以蘇言澈的人脈,完全可以搞定,但對方是段東,他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除了王坤,恐怕真的很難左右他,不管怎樣,這件事終於算是了解了,相信很快,孟建德那邊就會有反應,而蘇言澈這邊剛好採取行動。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早,林京便傳來消息,孟建德在蘇氏集團裡面安插的內線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是一個有趣的過程,按照原計劃,蘇言澈先按兵不動,等到孟建德得意的以為蘇言澈什麼都不知道越發放肆的時候,再攻其不備,看來,之前跟沈從文說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有點兒太多了,一周的時間,他要重新坐上蘇氏集團的那把交椅。
「老婆,不如,我們趁著這兩天時間出去走走吧?」蘇言澈突然提議道。
「哦?你這大忙人怎麼在這個時候突然要出去玩?不會有什麼陰謀吧!」卓思暖笑道。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啊,小機靈!這一次是六人同行,而且某人已經準備好了鑽戒……」
卓思暖立刻眨了眨眼睛:「哦?應濤要求婚了?好說,我立刻去收拾行禮,我們說走就走。」
看卓思暖雀躍的樣子,就好像別人幸福了比她自己幸福了都要開心,蘇言澈從褲兜里拿出一個心形的首飾盒,低著頭仔細打量了一番,總之卓應濤求不求婚他不知道,對於卓思暖他這一次一定要搞定。
因為時間斷,所以他們六個一起自駕游,到附近的一座旅遊城市光城。三個男人開著三輛車,載著各自的女伴飛奔在高速公路上,一路上都很是順利,幾個小時的功夫就來到了光城。
「老婆,你知道光城最著名的是什麼嗎?」蘇言澈的車子剛駛進了市區,就開始發問了。
「當然是貫穿整座光城的那條人工河了,在全國都是小有名氣的。」卓思暖道。
「錯!」
「啊?那是什麼?」卓思暖不解地看著蘇言澈,眼睛一眨一眨的,好奇地看著他。
「是座落在郊區的一座大教堂,現在很多附近城市的情侶都會選擇在這裡舉行婚禮,你難道不知道嗎?」蘇言澈煞有介事地道。
卓思暖一年多沒回青城了,自然就更不知道鄰近城市發生的變化,她到是對這處教堂有了濃厚的興趣。
蘇言澈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郊區,直奔教堂而去。
遠遠的,卓思暖就已經看到了那座教堂,還真的是宏偉壯觀,典型的歐式教堂的樣子。
停下車,蘇言澈紳士的將卓思暖從車子上扶了下來,牽著她的手,走在石子路上,一步步朝教堂邁進。
不多時,卓應輝和卓應濤的車子也到了,不過那個時候,蘇言澈已經拉著卓思暖走進去了,他們誰都不知道蘇言澈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裡第一個求婚。
從前,他沒有向卓思暖求過婚,他只是把卓思暖叫了出去,跟他談了一筆交易,讓卓思暖考慮,卓思暖想清楚了,便答覆了他,兩個人就去領了個證,成了夫妻,就是這麼簡單。
所以,這一次,作為對卓思暖的補償,蘇言澈決定認認真真地向她求一次婚。
剛剛,他站在教堂前面,指著教堂最上面的鐘錶道:「老婆,你看那鐘錶了嗎?我們上去看看怎樣?」
卓思暖眯著眼睛朝教堂頂端望了望,那鐘錶看起來確實挺氣派,到真的想上去看看它的內部結構。
於是,她就這樣被卓應輝給騙上去了,結果,這一上去,就上了鬼子的當!
蘇言澈拉著她站在鐘錶的外圍,帶著她一起俯視下面,讓她一陣眩暈,連忙拉近了蘇言澈的手。
「怎麼?害怕了老婆?」
「哪有?」卓思暖倔強地道。
「怕就握緊我的手,沒什麼好丟人的。在我面前,你不用逞強,我永遠都是你的依靠。」蘇言澈說得很認真,卓思暖聽得也打心眼裡感動。
樓下的四個人一起朝上面望過來,看到蘇言澈拉著卓思暖竟然站在鐘錶上,皆是為她們捏了一把汗。蘇言澈這是又要跟卓思暖一起玩命了?
突然,蘇言澈的手裡多了一個心形的首飾盒,只見他單膝下跪,將那盒子打開,一枚明亮的鑽戒呈現在了卓思暖的眼前:「老婆,我求你嫁給我,再嫁給我一次好不好?從前的我不懂愛,不會愛,讓你受了很多委屈和傷害,我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一次,我要把從前欠你的全部加倍還給你,好不好?」
卓思暖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看了蘇言澈許久,都不說話,雙唇緊緊地抿著,讓蘇言澈的脊背都開始流汗了。
不知過了多久,卓思暖才道:「言澈,我現在還沒有跟你復婚的打算,我覺得我們還需要好好相處一段時間,畢竟,我們從前經歷了太多事,我們才又剛剛重新在一起……」
她拒絕了他!
蘇言澈愕然,心底有點兒發慌,只好採取早已想好的第二套方案,也就是應急方案。
「老婆,我已經想過了,你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活著回去的。你知道我從來都是極端的,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現在也是一樣!既然你拒絕了我,那好,我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
說著,蘇言澈放開了她的手……
「蘇言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