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做我妻子
「你說什麼?」扶蘇整個人有些失控的後退了兩步。
古越,不現在應該叫他胡亥才對。胡亥滿意的勾起嘴角,冷笑著盯著扶蘇,「我說什麼你難道真的聽不懂嗎?又何必這樣惺惺作態的給我看?虎毒不食子,可是父皇竟然為了你這個他最喜歡的女人的孩子,為了讓你活下去逼著所有人煉藥不說,甚至讓我這個最小的弟弟給你試藥,哈哈哈!長生藥,連死了一批又一批的方式,死了一批又一批的試藥死囚,到最後父皇竟然連自己的兒子都捨得,你叫我怎能不恨你?
而那些所謂的兄長們,在關鍵的時候又有誰替我說過一句話,我絕望的發過誓,別讓我站上父皇的那個位置,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報復,報復他們的無情!」
扶蘇被震撼了,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譴責這個弟弟了。他不說可我不代表我沒有話問,「你不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別人的頭上,如果你不是有那個虛榮心,秦始皇也不敢把你這個兒子如何,你敢說當時你沒有對長生藥有非分之想嗎?你抓了我爺爺不也是為了讓他來人家幫你煉製真葯嗎?」
胡亥冷哼一聲,不屑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我承認我在一直調查徐福的下落,可是這老頭就像只泥鰍,當你抓到了他小尾巴的時候,他就立即溜出了你的視線,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找了他兩千年,他和我玩了兩千年捉迷藏,你爺爺徐福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正直的徐大人了,別把事情都往別人的頭上賴,我沒抓他,為了我現在的家人,我也不會幹那種蠢事。」
「你別想狡辯,如果不是你,難道是那些境外的盜墓集團乾的不成?」他這樣死不賴賬的樣子就像是小孩子,彆扭級了,也幼稚極了。
放開了一切的古越推掉了那層書獃子的氣質,或者說現在的胡亥的性格才是真正的他。
古越,我還是叫這個名字習慣,他很來氣的瞥了我一眼,順勢的翻了個白眼,「我做過的事情向來不會迴避,我沒做過的我也不會承認,如果你硬要誣賴是我做的,我是無所謂。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說,不要把苗頭指向我,也不要打擾我的家人,古越五年前就死了,是他求我代替他好好地活著,有了新的身體的我不會再去惦記什麼狗屁長生藥。至於扶蘇的身體,還有我要提醒你們,儘快的把古墓里的活屍運走,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被有心人弄出來研究了,真要是公開了,你們哭都來不及。」
服務員進來的時候正好看著我和古越大眼瞪小眼,竟然笑著打趣說什麼男生應該讓著女朋友,什麼女朋友應該是仇敵才對,天生的剋星!
他又變成了那個害羞的男生,竟然還紅臉,這算不算是實打實的演技派呢?
有外人不好發作,可是人走了我又實在生氣,我不信他使了那麼多的壞水,就只是為了這樣的把扶蘇喚醒,沒有別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你究竟有什麼不可告人目的?」
「不可告人?我要是真想整誰,還有得著這樣暗中使壞嗎?開始的時候我承認是為了把扶蘇的事大白天下,可我發現在我做事的過程中,有人一直在偷窺暗中策劃了另一場陰謀,於是我後悔了,也就在你安全出了古墓回家之後我跟了一路,看看究竟是誰在壞我好事,沒想到讓我意外的發現了你的身份和徐福的行蹤,後面的是我都是旁觀者,沒有參與任何的陰謀。不過,提醒你個事,夢軒身上的*蠱不是後期被人下的,而是從小就攜帶在身上的,不然以他現在的道行,還沒有誰能夠在不知不覺中靠近他,給他下蠱。」
「你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就是心裡想的那個意思,你們都所有的經歷放在了我的身上,我今天不過是為了洗脫嫌疑才來和你們說這些。今後不要再總是懷疑我,我沒那個美國時間和你們玩這些無聊的猜謎遊戲,你們不放把時間放在身邊的人身上,想想為什麼你們的每一步都被人清楚地知道,沒有秘密可言吧!」他悠哉的吃著,端著紅酒嗅了嗅,很享受的喝掉。
我氣得真想掀桌子,卻被一直沉默的扶蘇攔住了,「小夢冷靜點,胡亥向來不喜歡撒謊,他從小就是有一說一,想要的也一定不折手段的達到,但都是光明正大的讓別人看到他的壞,不會暗中使絆子。」
「怎麼連你也幫他說話?你忘了他差一點害得你永不超生了?」我氣急敗壞的直跺腳。
「害得他又不超生的人也不是我,我不過是聽從趙高的安排軟禁了他,他不死我怎麼當皇帝。還有,讓他活不成死不了的更不是我,你別忘了長生藥可是你爺爺徐福煉製的,冤有頭債有主,我頂多就是助紂為虐。」他竟然還滔滔不絕的這樣大放厥詞?
我又要發作,卻被扶蘇再次拉住了我的手,冰冰涼涼的手在抓住我的手腕那一刻一下子讓我冷靜了許多,只是不甘心的沉默了。
扶蘇把我攔在他的身後往前走了幾步,「曾經的事情我有錯你也有錯,如今你再度為人,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傷害身邊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利用古越的這個身份意欲何為,也不在乎你手裡的玄武之力。只是今天我把話說明了,不要再妄圖傷害小夢和她身邊的人,以前的一切我都不在乎,但現在你若敢在動他們的歪腦筋,別怪我滅了你的真身,你能找的我,同樣我也能感應到你的真身所在。」
扶蘇冷冰著臉無奈的看了眼古越,默然的拉著我走出了雅間,卻在離開前,古越呵呵的笑了,「扶蘇,我不信你真的能夠做到原諒那個人,如果他再次傷害你和利用你身邊的這個小丫頭,你真的就打算放縱他永遠的作惡下去嗎?」
扶蘇緊了緊我的手腕,往前走的腳步頓了一下,卻沒有停下而是在微微停頓之後加快了步伐。
他們之間就像有著某種默契,雖然我不知道古越究竟是什麼意思,可是我看得出扶蘇聽懂了,同時好像很糾結或者說很亂。
古越承認了他所做的一切,也包括他打算策劃的一切報復扶蘇,卻不知為何停下了計劃。難道真的是因為他們口中的那個人嗎?
走在陰涼的小路上,眼看著就要到盡頭了,扶蘇依舊那樣拉著我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可我清楚他不能見到陽光,還是打破了這份溫馨,攔住了他的去路,「別走了,前面是陽光下,會傷到你。」
扶蘇竟然選擇伸手出去,在陽光照在他手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眉頭緊縮,手指的尖部在接觸到陽光的那一刻被陽光灼傷了,隱約的冒著白煙,心裡不由得一緊。
這就是魂之所以是魂,沒有實體對他來說一定很痛苦吧!
「他說的那個人,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你有心事對不對?」他還是瞞了我許多,如果今天不是古越一一戳破,我竟然還和傻子一樣,單純的活在自己的小天地中。
雖然我不願去承認,可我的直覺告訴我,一個敢於在別人面前承認自己做過的那些錯事,又死不承認自己錯了的人,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壞,只是不喜歡被人看穿被人可憐。古越平時我不知道如何,但今天我見到的應該就是真實的他。他似乎知道很多真相,卻因為他那彆扭的性格,不願多說。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只是想給他一個機會回頭,可是,似乎是我太天真了。」扶蘇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收回自己的手,睜開眼睛看著中指上冒著得白煙笑了,很欣慰的那種,「其實胡亥還是我眼中那個最依賴我的弟弟,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救我,讓我有機會重見天日。」
「救你?」我有些難以置信。
「是救我,只是他不想被念好,走的每一步都是讓人以為他在有什麼意圖。這樣或許是為了給那個人看吧,也可以做到迷惑他麻木他。」
「他是誰?那批盜墓分子的幕後主使嗎?」如果古越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目的,那麼我們真正的敵人就只有上次綁架我的那些人?那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恩,玄武已經在胡亥的手裡了,剩下的只有白虎之魂了。」扶蘇恢復了從前的淡然,微笑著對我說:「我們先去找白虎之魂吧,集齊了鑰匙再說,我想,也只有找到了鑰匙,那個人才會真正的現身說出他的目的。」
在說這話的時候,扶蘇深深地凝望著我,我竟然從他的眼中看到了擔憂,是在擔心我嗎?
我想開口說什麼,卻被扶蘇用笑容堵了回去,打起精神就像是在做深呼吸,雙手拉住我的手,「別做無謂的擔心了,車到山前必有路,沒有路就自己走出一條來。今天真是要感謝胡亥,讓我說出了要保護小夢的真心話,以前還真不還意思說出來呢!如果這次我真的有機會重生,我想讓小夢做我的妻子,然後好好地學習這個時代的知識,你願意嗎?」
我從來不敢想,有一天扶蘇會說出這番話,而且還是在我沒有半點準備的時候。我心嚮往已久,激動的傻笑,和他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