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惡果

第八章 惡果

「七七」事變開始的時候,鈴木善信被臨時派到華北去了,大概有一兩個月沒有回來。

從兒子離開的那天起,鈴木一改往常嚴肅冷峻的樣子,過去目不斜視的眼睛,開始變得猥瑣和曖昧起來,每天盯著英子發獃的次數越來越多,像是一隻餓狼虎視眈眈地盯著一頭鮮嫩肥美的綿羊。

不管英子是下廚做飯,還是蹲在後院打水洗衣,鈴木總有種種借口在她身後蹭來蹭去。作為既是兒媳婦,又是特工晚輩的英子,除了默默忍受之外,根本不敢張揚。

何況鈴木善信到了華北,而小鎮上都是中國人,她連個訴苦的地方都沒有。

英子的含忍,無疑是對鈴木的縱容。

過去一到晚上就喜歡清靜的鈴木,現在變得焦躁不安起來,有時英子已經熟睡,他還踏著木屐在房間和過道上,「咔噠咔噠」地走來走去。

過了一些日子,他借口天熱需要通風,不讓英子關門,英子經常在迷迷糊糊的睡夢裡,感到有人就在身邊,深深的嗅著自己身體透出的氣息。

這個家裡除了鈴木還會有別人嗎?英子知道是他,但卻不敢吭聲,只是希望鈴木善信能早點回來,而在他回來之前,鈴木最好不要過於放肆。

天熱蚊子多,加上鈴木要求英子開門睡覺,屋裡點燃的蚊香幾乎起不到任何作用,英子經常半夜被蚊子叮咬得從夢中驚醒,不得不點起煤油燈,解開和服渾身撓癢,不停地在蚊子叮咬處,抹上萬金油。

每當這個時候,鈴木就會悄然在自己房間,遠遠地找個角度,貪婪地盯著英子雪白的肌膚。第二天早上,英子在替他洗衣服的時候,就會發現他的褲子上,沾滿了亂七八糟的東西。

歷來以充沛精力示人的鈴木,從那以後變得疲倦和無精打采起來,甚至連鎮上上門求醫的中國人都發現異樣,有的乾脆勸他,到上海或者南京找個大夫瞧瞧。

只有英子知道,鈴木患的是心病,自己則是他唯一的解藥,而英子從來就沒想過,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治療他。

一段悶熱的日子過後,迎來了一場如注的暴雨。

那天晚上很涼爽,英子也就有理由把房門關上,但鈴木卻有辦法讓英子不僅把門打開,而且不得不邁著小碎步走進他的房間。

他不停地咳嗽著,咳的很劇烈,也很痛苦。

英子無奈,只好來到他的榻榻米邊上,雙膝跪下,伸手摸著鈴木的額頭問道:「爸爸,是不是著涼了?」

鈴木搖了搖頭,繼續咳著。

「您先休息一會,我到樓下替你拿葯。」說著,英子就要起身。

鈴木伸手抓住她的小手,說道:「你摸摸看,我這裡有點難受。」

他使勁拽著英子的手拖進被子,再往自己大腿之間塞。

「啊——,爸爸,您......要幹嘛?不......能呀!」英子沒想到鈴木會突如其來地給自己來這一招,拚命把手往回抽。

「英子,就一下,你摸一下爸爸就好了!」鈴木在英子拚命掙扎的時候,順勢起身,直接把她撲倒在地板上。

受過兩年訓練的英子,至少有十種方法反制於鈴木,但她卻不敢使出來,那樣的話勢必會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要呀,不要!」英子只能表現出普通女人那種雜亂無章地掙扎與反抗。

鈴木卻貪婪地象只獵狗,不斷用嘴去追著英子不停左右躲避的臉和嘴唇,同時伸手把英子的和服扯開。

英子拚命在地板上掙扎和翻滾著,身上的和服還是被鈴木扯落下來,凈白曼妙的身體,幾乎是一覽無餘的展現在鈴木面前,使得他的一雙眼睛,閃現出一種從未有過的亮光。

「嘭嘭嘭——」就在這時,樓下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爸爸,快住手,有人敲門!」

「別理他!」鈴木以為是鎮上上門求醫的人。

「嘭嘭嘭——」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同時傳來鈴木善信的聲音:「英子,快開門,我回來了!」

原本以為「七七」事變在國民革命軍第二十九軍的奮力抵抗下,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拉鋸戰,所以鬼子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在華特務雲集華北。

結果國民政府並未派兵馳援,只是口頭聲援和抗議,結果二十九軍孤軍奮力抵抗一個月後,撤出了北平,鈴木善信也就提前回來了。

聽到是兒子回來了,鈴木嚇了一跳,立即鬆開英子。

英子趕緊起身,一邊整理著凌亂的頭髮和和服,一邊朝樓下跑去。

「嘭嘭嘭——」鈴木善信繼續敲著門。

「來啦,來啦——」

等英子打開大門,渾身被雨水淋得透濕的鈴木善信,看到嬌妻出現在面前,上前摟住她就是一陣狂吻,甚至顧不上身後的風,把英子手裡拿著的煤油燈吹熄了。

過了一會,鈴木善信突然停止親吻。

因為剛才過去激動,上來就摟著英子親,沒一會他就發現了異樣,想起剛剛看到英子的時候,好像她的頭髮和和服都有點凌亂,這對於向來喜歡乾淨整潔的英子來說,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鈴木善信回身把門一關,讓英子重新點燃起煤油燈,一臉冷峻地看著英子一言不發。

「怎麼了,善信?」英子心裡清楚一定是他看出了破綻,但卻只能裝著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你......怎麼這麼凌亂不堪?」鈴木善信下意識地朝樓上瞟了一眼:「是不是爸爸把你怎麼樣了?」

英子只能裝出一臉驚愕的樣子,低聲喝道:「看你都胡說什麼?爸爸病了,我剛剛和衣而睡不久,就聽到你敲門了。」

鈴木善信根本就不相信,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回想起剛才的情景,英子不僅頭髮和衣服凌亂不堪,而且她化過妝的臉上,也像是被人瘋狂親吻過的。

現在是看不出來,因為他帶著雨水的熱吻,已經把英子臉上的胭脂弄得一塌糊塗了。

但他還是快步衝到二樓,做賊心虛的鈴木看到他氣勢洶洶地站在門口,先是問了一句:「回來了?」

接著又不停地咳嗽起來。

鈴木善信並不是傻瓜,他完全能夠從父親咳嗽的聲音中聽出真假來。

鈴木善信自幼失去母親,是父親一手把他帶大的,看在往日父子的情分上,他強忍著怒火,只好把憤怒全部發泄在英子的身上。

那天晚上,他和英子弄出的動靜特別大,肆無忌憚到幾乎可以把外來的雷霆聲蓋住。做賊心虛的鈴木,第一次沒有再大聲呵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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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鐵血鋤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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