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路途坎坷

翌日早上,夏軒逛變了整個村莊,才找到一輛拖拉機,然後跟車主商量了半天,他才肯答應進城,前提是必須付給他誤工的錢。

自己便帶著林沐雪和老婆婆告辭,奔赴下一站。到了縣城就可以直接坐客車回幽州城。

兩個人上了拖拉機的後車斗,林沐雪問道:「夏軒,這是輛什麼車,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自己笑道:「當然了。你是富家小姐,平時出門除了跑車就是豪華越野,這種類型的車沒見過也正常。它叫卡丁車。」

「什麼?卡丁車。好大隻啊。」

「對。城裡的卡丁車是用來比賽的,自然會小一點。而這位大叔的卡丁車是用來耕地的,做的大才有勁。」

「噢,我明白了。」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大叔回頭問道:「你們小兩口怎麼跑到俺們這小山村來受罪。該不是在城裡呆膩歪了。」

「哈哈,大爺您說對了。現在城裡的空氣質量太差。動不動就是霧霾,搞得白天和晚上一個德性。而相關部門又懶得管。但凡有點權力的頭頭們,都帶著秘書去度假聖地旅遊了。所以我們新婚夫婦也想趕時髦,決定來咱們小山村觀光一番。」

「像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太難得了。有許多人卻被城裡的虛幻景象所迷惑,整日樂不思蜀。」

看著大叔說這番話時的表情,自己猜他定有什麼難言之隱。便開口問道:「大叔,您這話說得似乎有些痛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您難過。」

「唉,還能有誰,當然是我不孝的兒子。自從和幾個同村的孩子進城打工,就對城裡的繁華生活著了迷。錢沒掙到一分。每次回來,除了跟他母親張口要錢,就是耍酒瘋。好好的一個小夥子,把頭髮染得五顏六色,打扮的花里胡哨,哪有點男子漢的樣子。」

對於大叔的訴說,夏軒保持沉默。如果他兒子得的是眼疾腳痛之類的病,自己倒是可以幫忙醫治。可是這心裡頑疾,恐怕無能為力。只有靠他自己去化解。

進了縣城。兩個人打計程車到了長途汽車站。夏軒讓林沐雪在外面等著,自己進站里買票。

剛走了沒一會,只見七八個打扮另類的傢伙,朝林沐雪走來。為首的男子敞開胸膛,脖子掛一條大粗金鏈子,兩條胳膊紋著左青龍右白虎的刺青。他色眯眯的瞅著眼前的美女,然後yin賤的笑道:「小妹妹,能否賞光吃個飯。」

林沐雪冷聲回敬道:「我沒興趣。」

其中一個染了紅毛的傢伙結巴的喊道:「吆,你不……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告……告訴你,我們豹哥可不……不是一般人,惹毛了他,非……非要你……」

這小子還沒說完話,就被稱作豹哥的男子一巴掌扇在臉上,「媽的,明知道自己結巴,還這麼多廢話。小妞,大爺我就一句話,跟不跟我走。」

林沐雪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一批人,正不知道如何解決時,夏軒走了過來,開玩笑的說道:「幾位打扮成這樣,難不成是雜耍團的,準備沿街乞討。」

「你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閑事。知道我是誰嗎,城管局長是我二舅。」

「哦,是嗎,我好害怕。」自己說完話看向林沐雪,「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然後準備撥號碼。

為首的傢伙喊道:「你小子要叫人?」

「不是。我給警察蜀黍打電話。說這裡有一群人在裝逼,場面已經控制不住了。」

「媽的,兄弟們給我上,揍這個不長眼的小子。」

夏軒也不手軟。瞅准跑在最前面的傢伙,一腳踹在他的肚上,飛出五米開外。另外幾個自己左右開弓,沒幾下都趴在地上嚎叫。為首的豹哥站在原地,雙腿顫抖的喊叫:「大哥,不,大爺,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放我一馬吧。」

自己走了過去,仔細看了紋在他胳膊上的刺青,「嗯,這龍虎畫的還不錯,蠻像那麼一回事的。不過放在你身上,那就是小蟲和病貓。」

「對,大爺您說的太對了。」

「這樣吧,咱們來玩個遊戲。如果表現的還可以。我就放了你們。」

「好,您說,我一定照辦。」

「聽好了。我喊一,你就用左手拍打你的左臉,我喊二,你就用右手拍打自己的右臉。明白嗎。」

「知道了,咱們開始吧。」

「好。一二一,一二一。媽的,你行不行啊,拍的一點節奏感都沒有。將來如何參加那個世界好聲yin節目。」

「大爺,您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保證沒問題。」

「好。聽口令。要是再出錯,我可就不客氣了。三……」

自稱豹哥的傢伙疑惑的問道:「三代表什麼,我沒法表達?」

「唉,你的智商也令我堪憂啊。一是拍左臉,二是拍右臉,那三當然是左右臉一塊拍了。我們統稱雙耳灌風。」

站在一旁的林沐雪看看手錶,輕聲說道:「夏軒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上車吧,不然要誤車了。」

「嗯,那咱們走吧。」

留下幾個跪地求饒的傢伙,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吼道:「看什麼看,信不信我揍你。知道我是誰嗎,城管局長是我二舅。」

夏軒和林沐雪上了客車,找座位坐下。不一會車子發動走了起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眯著眼打瞌睡。

「喂,才幾點你又要睡覺。」

「那能願我嗎,你搞了我一晚上,不困才怪呢。」

周圍的客人一聽林沐雪這話,都將目光集中到這邊。女人的眼裡是一副羨慕的表情,而男士則是一副嫉妒的表情。

旁邊一微胖的哥們湊了過來,小聲的問道:「兄弟你是如何辦到的,一晚上金槍不倒。我用了偉哥,才勉強堅持三秒。」

自己笑著答覆,:「那個其實也簡單,回家讓你媳婦多做一些牛蛙補補,保證好使。」

「真的?那太感謝你了。」

夏軒和他交流完,一回頭髮現林沐雪正瞅著自己看,「你不撒謊,能死人啊。」

「哎,你不要這麼生氣嗎。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未嘗不是一種明智的選擇。你瞧那哥們現在自信的表情,絕對找到了從新做純爺們的勇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