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five
滿臉黑線的目送付老爹走出門去,不知道自己剛剛的表現有沒有崩壞,唉,這都是些個什麼鬼啊,這跟當初想的完全不一樣,這根本就是趕鴨子上架,而且還自己心甘情願的,唉,美色誤人啊!
古人誠不欺我啊,紅顏禍水,這藍顏更禍水,連他到底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跟他真真假假的滾了n次床單,唉,就連自己現在也分不出來,那些事情到底是自己臆想出來的,還是真是發生的。
感受著所剩無幾的精神力以及受傷的靈魂,現在的任昕是真的虛弱,非常虛弱,就不說成年男子了,現在就是個半大的孩子都能把他放倒,絕對soeasy。
此刻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放鬆心神沉睡下去來修補靈魂的損傷,可是他不能,他知道未來的一切充滿著危險,以及那重重迷霧下的真相正在等著自己去揭曉,儘管自己並不想知道那些所謂的真想,他只是想要與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僅此而已,不過確切的來說,他是更想知道關於某人的真實身份,還有和自己到底有什麼關係,如果僅僅是按照蛋蛋那所說的那個樣,他絕對不信,這世上沒有什麼巧合和緣分一說,有的只是因果,而且不可否認,自己在見到他的時候心就已經顫動了,絕不是說什麼所謂的一見鍾情,二見傾心,那在自己看來全都是狗血的戲。
雖說,人生就是一場大戲,既然現在已經身在戲中了,還是看一看最後的真相吧,滿足一下自己那並不重的好奇心。
靈魂受損導致精神力的缺失,讓任昕很不適應,他已經好久沒有過這種無力的感覺了,那種弱小的彷彿隨時都會被碾壓,隨時都會被宰割的感覺真的是糟糕透了。
更何況,所謂的*oss已經降臨在這裡了,自己要趕緊和焚御匯合,說道焚御,他也是個重要的大問題,完全不知道他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是精分還是失憶,不過沒關係,反正自己都會上了他,上到他想起來或者正常為止,嗯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此刻無限yy中的任昕,完全不知道外面因為他的醒來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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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古樸寬敞明亮的議事大廳中,付薄作於上首,餘下六人分別作於兩側,靜靜的聽著一旁站立著的男子的彙報。
「豈有此理,付垣他豈敢,簡直畜生不如,為了個家主之位,不僅差點害的昕兒殞命,更是占贓嫁禍於安涵,兼職禽獸。」付薄說著此話一掌拍在旁邊的案上,梨花實木雕琢而成的桌子瞬間被拍得粉碎,而後看了一眼左手邊下屬第二位。
「哼,三長老,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昕兒可是一看著長大的,難道從前對他的好都是偽裝的么?還有你養的好孫子啊,好的很,真是好的很啊,如果沒記錯的話,他可是經你手養大的,不要告訴我你完全不知道,還是說你是在不滿我這個家主了,又或者,你想來當這付家之主,哼!」
此刻的付薄算是真的動了火氣,自己就這麼一個寶貝兒子,現如今落得如此摸樣,還大義的主動提出聯姻一事,雖然他自己說愛慕焚御已久,但據自己所知的,昕兒根本從未接觸過焚御,又何來的愛慕、喜歡,在自己看來那不過是說服自己的說辭罷了。
三長老一臉沉痛的說道:「家主,出了這樣的事,我也很痛心,無顏去見昕兒,只是你有所不知,垣兒,哦不,付垣他最近行為反常,自從前段時間去往界塔歷練回來之後就神情恍惚,晃不知人,時好時壞,有時候瘋瘋癲癲的自言自語,有時候自己痛打自己的頭,我也曾多次委婉的詢問過,得到的都是歷練受了些創傷,後來也沒見他在犯,我也就不曾在過問,沒想到他竟做出如此畜生之事,我懷疑他是否被控制住了。」
「哦?可當真有此事?難道以三長老的能力也看不出一二?」付薄接受了三長老的說詞,嚴肅的問道。
「我人老眼花,不中用了,腦筋也不夠好使了,昕兒出事的哪天我就暗中觀察過他,是否是他所謂,只是後來不知是誰將禍端引向了付安涵,我也就沒在關注,現在看來,我們都被他蒙蔽了,若不是昕兒醒來,說出此事,現如今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也說不定,如此簡陋的設計卻偏偏騙過了我們所有人,就像是有大能者引導蒙蔽我們一般,看來這天確實要變了,一直聽說那傳言,只是不知它也許會在我們的時代呈現,但願一切安好吧。」
聽了三長老的話,眾人俱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若真當如此,怕是這天又要變了,難道當真是要應了傳說之中的預言!
「預言?什麼預言?」付薄驚訝的問道,然後想是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道:「難道是那個:生於界塔,亡於界塔!」
三長老說道:「是的,就這八個字,據說已經傳承數萬年之久,現如今也就是僅有的幾個大家族才知道此等秘辛。」
付薄思考片刻,問道:「那它的出處是哪?」
付薄右手側大長老解釋道:「具體內容已經無從考證了,只是據說它是雕刻在界塔之上,隨界塔一起出世,傳說這界塔是萬年前突然出現在這裡的,要說這樣一個龐然大物的突然出現定會引起轟動,可人們卻像是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一般,那感覺就像是它處於一種我們關注不到的盲區。」
「等一下,界塔難道是一個塔,而不是一個地名?」六長老突然插話道。
他說出此話之後,得到的是六雙眼睛驚奇的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神情。
「干,幹什麼,這麼看我,這種秘辛我難道應該知道嗎?是個有常識的人都知道界塔是一片荒野之地,由著無數的野獸和危險吧。」六長老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
「老六,雖說你是比家主年齡還小,但你好歹成為長老多年了,只要你把藏書閣里的捲軸全看一遍就知曉了。」大長老一副無奈的樣子說道。
聽到這話,眾人也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雖然說是六長老,但其實是家主的親弟弟,只不過武力值爆表,超越家主,才被破格升為長老,可是偏偏他不娶親,不養妾,無一切不良嗜好,唯一缺點就是認吃!
「你們別這麼看我,我壓力好大,還是說重點吧。」說著話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疊糕點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眾人滿頭黑線,經過六長老的攪合,氣氛已經緩和了下來,在沒有之前的劍拔弩張之勢。
「後來,慢慢界塔所出現的地方形成了如今這副模樣,而具體塔是什麼樣子說也不知道,而預言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也是恍若一時間這天下之人全都知曉一般,就如老六所說的常識,而若是真要人講出這常識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都說不清楚,後來漸漸的隨著斗轉星移,日月變換,預言之事一直沒有出現過,人們也就當作飯後談資一般將其拋於腦後,直至今日若是這種種跡象表明,恐怕我們也不會想到這一點上。」大長老緩緩地開口解釋道。
「是啊,家主,關於這些更具體的事情相信家主秘辛中一定也提到過。」三長老說道。
」嗯,關於這些事情,都被記錄於野傳之中,但也僅僅就是極具含糊不清的幾句話,看樣子更像是當初記載之時就有所缺失。」付薄說道。
「具體內容是什麼啊,你們雲里霧裡的。」六長老不耐煩地說道,在自己眼裡每次開會,無論大小他們都是雲山霧繞的胡說八道,真是有什麼話不能明明白白的說出來么,真是累,有這時間還不如回去多修鍊一會或者吃一盤小點心來的舒服。
付薄揮灑自如的在地上寫出這樣的一段話『我自界塔中走出,帶著希望與絕望.......這界塔是我的棋盤,這天下是我的棋子......我在則塔在,我亡則塔亡.......這一切生於界塔,亡於界塔。』然後說道:「這之間還有一些其他的話,但捲軸上並未記載,也是如我這般空出來的。」
「你確定這不是昕兒小時候的塗鴉?你確定這就是那什麼預言,開玩笑!」六長老看完這段話剛剛喝進去的水全部吐了出來。
「小六啊,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如今都是長老之位了,還是這般腦袋沒個拉弦的,嘴上沒和把門。」大長老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轉移的話題,眾人一副剛剛什麼都沒聽見的樣子繼續剛剛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