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one
」阿景,他現在的體溫降下來了,已經快接近正常值了,也不用再繼續輸液了,如果不出什麼意外的話,相信很快就能退燒了。」一個身穿白大褂戴著眼鏡的男人,看著手中的體溫計說道。
陳御景嘴角微微翹起,笑著說:「辛苦你了,阿懿,去休息吧,你也被我大半夜叫來,蒸騰的快一天一宿沒睡了。」
阿懿調笑道:「說我沒睡,好像你自己睡了一樣,對你的小未婚妻都沒見的如此體貼上心過,怎麼對這位....?我都要懷疑你換成和我一樣的\\\\\\\」愛好\\\\\\\'了.沒記錯的話,他好像是你那未婚妻的愛慕者哦,那天攪和了你準備良久的婚禮也是他吧!難道你這是愛屋及烏?」
陳御景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惱羞成怒的樣子溢於言表:「唐..懿,你可以繼續八卦下去,但是我不保證你還能追得到你心儀已久的某人,畢竟某人至今還以為唐懿是他好哥們,看來我有必要通知一下。」
唐懿連忙求饒道:「我錯了,景哥,景哥,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等一般見識,看在我們都是穿開襠褲一起長大的面子上,放過我吧,你別告訴小六,他就是個一天只知道研究的笨蛋,我都懷疑他的智商是不是都給了他那寶貝實驗了,我表現的連你這個直男都能看出來了,他還無動於衷的,你給我分析分析,小六是知道,還是不知道。」
陳御景霸氣的斜瞥了他一眼,小聲說道:「你說話小聲些,醫生怎麼當得,這次放過你,以後嘴上記得縫個拉鏈再出門,就你這八卦加磨叨的性子,呵呵...。」
「.....行行行,我走,你是老大,我睡覺去,你好好看著吧,當個寶貝似的,走了,記得給你家寶貝吃藥。」說完話,唐懿就如一陣風一般飄了出去。
陳御景想著唐懿剛剛說的話,望著床上挺屍的某人:「寶貝么?確實是個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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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御景取下了敷在額頭上的毛巾,摸了摸任昕的額頭,果然沒有之前那般燙人了。
扶起任昕虛弱的像麵條一樣的身體,讓他靠在自己懷裡,輕輕晃動身體:\\\」任昕,任昕,醒醒,醒醒起來喝點葯在睡。」
「恩,恩~,哼」任昕發出略微反抗的聲音,腦袋靠在胸膛上左右搖晃,因為生病沒有力氣的緣故,聲音被含在喉嚨里,叫喚的像貓崽子一樣。
陳御景聽了這樣的聲音加上胸口那顆一直在晃動的腦袋,無奈的笑了笑「任昕,你可真會撒嬌啊,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了。」對於這樣的任昕,陳御景表示很無奈,重來沒有伺候過人的陳大少,對於遇到這樣的病號,只剩下無奈了,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
陳大少完全的忘記了還有,讓別人來伺候這個辦法了,或者說他是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乖乖吃藥,吃下藥病就好了,你已經睡了將近一天一夜了,再睡就傻了。」陳御景如今這個寵溺的模樣讓別人看見,簡直是閃瞎了24k鈦合金狗眼啊。
陳御景發揮超常的耐心,終於在五分鐘后讓不堪其擾的任昕,吞下了葯。
看著熟睡中的任昕,陳御景覺得自己瘋魔了,昨晚抱著熟睡的任昕回到別墅,出於一種詭異的心理,把人抱進了自己的卧室,打算來個同床共枕什麼的,想著早晨醒來任昕的反應,一定很有趣。
結果沒等到黎明的到來,自己就被身邊的人壓醒了,伸手打開床頭燈,就看見任昕整個人像大號的樹袋熊一樣,貼在自己身上,不能用貼的,應該用壓來的更貼切,不光自己身上的睡衣被扒開,就連自己為他換上的睡衣也被仍的不知所蹤了。
陳御景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色激醒了,雖然之前有看到過誘人的小腿,但如今這般玉體橫陳的模樣真的是讓陳御景熱血沸騰,不光他精神了,小兄弟也精神了,既然你如此大膽的勾引我,那我就勉強不做柳下惠了,手上摸著任昕的美背,滑溜溜的像綢緞一樣,不,應該說是如上好的暖玉,就是有點燙,暖玉?燙?怎麼這麼燙?
反應過來的陳御景立馬一點心思都沒有了,趕緊穿好衣服,大半夜的把唐懿拽出了被窩。
望著睡得人事不知,還跟自己耍小脾氣的某人,陳御景壞心的用手捏住任昕的鼻子,吻住他蒼白的唇,直到他踹不過氣,發出抗議才鬆口。
「你個沒良心的」陳御景把任昕稍微向一側挪了挪地方,自己躺了進去,並把任昕划拉到自己懷裡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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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昕醒來之後,覺得渾身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要不是自己身後某個部位沒有感覺,還以為陳御景畜生的把自己怎麼樣了呢。(其實你不知道,真的是差點就怎麼樣了,高燒救了你一命啊。)
不過身體里好像是存在了某種能量,這種能量感覺是充斥著身體的每一個細胞之中,看來自己這是覺醒異能了?按劇情來說男二實在末世爆發當天昏迷,而後才產生異能的,現在看來由於自己的出現,這具身體產生了變化,睡了一覺睡出了異能這算是個好消息。
閉著眼睛琢磨異能的任昕不自覺收緊胳膊,然後就感覺自己抱著的抱枕還是蠻舒服的,雖然硬了點,但是彈性還是不錯的,意識慢慢回籠的某人突然認識到自己抱著的所謂抱枕,他是個人,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某位先生。
抬起頭,毫無意外的就是那張睡前見過的帥臉,不得不說,他確實有當男一的資本,怪不得能虐的女主死去活來,活來死去的,不過臉色倒是有些晦暗,黑眼圈比自己剛看見他的時候又重了一圈。
任昕看著還在睡著的某人,很是不平衡,自己都醒了,他還在睡,很不開森,於是伸出手捏住陳御景鼻子捂住嘴,在他耳邊大聲的說:「陳先生,快起床了,你老婆跟人跑了。」(你們兩個真是默契啊,調戲人的方式都那麼相似)
陳御景睜開眼睛,多情的眸子冷冷的看著任昕,也不說話。
任昕被看的心裡發毛,心虛的放開手:「那啥,不好意思哈,觸到你傷口了,不過你老婆不是也沒跟我跑嘛,別激動嘛。」
(不得不說,這句話的信息量,不是一般的大啊,你兩在一張床上討論這個問題真的好么?)
陳御景無視人心的話,很熟練的伸出手探向某人的額頭,試探溫度,而後拿出床頭的葯喝水,遞給任昕「吃了」然後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任昕愣愣的看著對方把手放在額頭上,然後順從的結果對方拿過來的葯,一口吞下,等回過神的時候只聽見對方出去時的關門聲,要不是手裡還拿著杯子,真的懷疑是在做夢。
陳御景早在任昕動彈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想看看他會是什麼反應,可能是淡定的一聲不知,或者會問自己怎麼會躺在他床上,沒想到他的反應......還真是....可愛,而且剛剛那獃獃愣愣乖巧的樣子真的好想摸摸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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