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真面目
仁甲蛋疼不已的看著黎叔一邊豪爽的拍著胸膛說沒事一邊瘋狂的吐出鮮血.
你家沒事就吐血玩嗎.仁甲眼角直抽筋.
過了半分鐘.黎叔吐血的動作終於平息了下來.黎叔一手撐地勉強座起來.然後看向仁甲露出燦爛的笑容.笑容憨厚的像個老實巴交的孩子.讓仁甲簡直無法想象他和剛才出手果斷的是同一個人.
「蛇蛻是什麼異能.說來聽聽」仁甲在記憶之中並沒有找到關於這個異能的情報.對於這個能讓黎叔在他手下倖存下來的異能.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秘密」黎叔那張笑臉為之一怔.鄭重其事的說到.「保命的家底哪有那麼可能就告訴其他人的」
「不想說啊.那麼我自己實驗吧」
「停.我說.我說.見鬼.」看著仁甲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回憶起剛才被仁甲攻擊的痛苦.黎叔二話不說選擇了投降.
「你不是保命的家底嗎.為了體現出可是要堅定的不從啊」仁甲打趣道.此時黎叔那張原本堅定不屈的讓仁甲想起了革命黨人的表情突然一換.變得猥瑣萬分.
「好死不如賴活著.」黎叔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表情.撇撇嘴順勢還教訓起了仁甲.「你們這些年輕人啊.年輕氣盛.一認定什麼道理就往死了鑽.殊不知到這樣做會讓你們後悔一輩子.只有活著才是真的.」
「行了行了.你再不說異能是什麼我就自己動手做試驗了」仁甲嘆了口氣.心說怎麼看上去老實憨厚的人怎麼轉眼間就成了猥瑣老漢.
「好好好.我說.不和你貧嘴了.」黎叔舉手以示投降.
「我去.是你一直在說廢話吧.」
仁甲忍不住吐槽.
「打不過你還不讓我過過嘴癮」黎叔小聲的自言自語.然後看向仁甲解釋道.「是類似於冬眠之類的異能.當使用這個異能的時候.身體的消耗會在短時間內降到最低.然後把大部分能量都用來修復自身的傷勢.之所以叫蛇蛻是因為當治療完成的時候那些傷疤就會脫離.就和蛇蛻皮差不多」
在黎叔說話的時候仁甲皺眉撿起掉落在地面之上的那層皮膚.被染滿血跡的皮膚已經通紅無比.配合上質感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所以你當時不是沒有受傷.而是傷勢別治好了.」仁甲皺眉.
「廢話.差點就被你打死了好嗎.你這娃子心也真狠.隨手一動就是殺招啊.要不是我異能升級的時候身體素質得到了提高.早就被你直接幹掉了.你異能到底多強啊.手一揮就是上百個小龍捲.」說到這的時候黎叔還是罵罵咧咧.
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啊.
仁甲搖頭.聲音依舊寒冷「不付出任何的代價嗎.」
「代價.」被仁甲這麼一愣.黎叔愣了下來.撓著自己的腦袋「好像沒有.我用到這個異能的此時不是太多.今天才是第三次使用.所以還不是太了解.」
「這樣啊」仁甲點頭.突然問道「黎叔你多大了」
「問我這個幹什麼」突然被問道這一點.黎叔滿臉狐疑的看向仁甲.
「說不說」
「我說」看仁甲一副要動手的樣子.黎叔立馬沒骨氣到極點的從實招來.「42」
「42嗎.」仁甲有些擔憂的看著黎叔那滿頭的白髮.還有明明是新生出來卻布滿皺紋的皮膚.倘若送到醫院.應該還能得到更多的答案.不過根據仁甲此時的能力.也能大致猜出軀體在修復的同時失去的是什麼.
活性.
「少用點異能吧」仁甲嘆了口氣.拍拍他的肩膀.
少年的舉動讓黎叔臉上的表情更加懷疑.但疑惑卻沒有說出來.
「我可以走了吧」黎叔察覺到自己的雙腿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之後自然自語道.但從語氣來看是說給仁甲聽的.
無論如何.他還是明白的.這裡的一切到底誰說了算.
「別急.再回答我幾個問題.」仁甲依舊是那副悠閑的樣子.但悠閑的讓黎叔感覺自己是被蜘蛛準備食用的大餐.一切即將被吞噬的恐懼感深刻的浮現在他的心中.
「我又不是面試人員.幹嘛問什麼我就要答什麼」話雖如此.他邁起的步伐還是停了下來.
「你身上那層味道是怎麼回事.我說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門口就種滿了那種花.相處的久了自然就會有這種味道.那麼這腐臭味又作何解釋.」
「我不知道」被仁甲問到了重點.黎叔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聳聳肩.「我說每到大晚上它就會自然出現你相信嗎.」
「信啊.他不自然出現難道還是你自己找的噴劑噴的」仁甲說出的話卻讓他一愣.
相信.什麼意思.黎叔不明白仁甲想要說什麼.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話.沉默本身就是一種防守.而且在大部分情況下還是最有利的防守.
「不過嘛.你來暗殺我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八點.現在剛好是一點多.還請麻煩你解釋一下你這一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大晚上在暗殺失敗之後不跑回家.反而是抱著暴露的危險一路跑到這裡.這裡到底有什麼好東西值得你這麼拚命的.還是說這裡放著靈丹妙藥.一顆就可以治好你的傷.」
「我又不是面試人員.幹嘛問什麼我就要答什麼」話雖如此.他邁起的步伐還是停了下來.
「你身上那層味道是怎麼回事.我說的腐臭味道.你身上有花香我能理解.你家門口就種滿了那種花.相處的久了自然就會有這種味道.那麼這腐臭味又作何解釋.」
「我不知道」被仁甲問到了重點.黎叔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他聳聳肩.「我說每到大晚上它就會自然出現你相信嗎.」
「信啊.他不自然出現難道還是你自己找的噴劑噴的」仁甲說出的話卻讓他一愣.
相信.什麼意思.黎叔不明白仁甲想要說什麼.所以他什麼都沒有說話.沉默本身就是一種防守.而且在大部分情況下還是最有利的防守.
「不過嘛.你來暗殺我的時候差不多是晚上八點.現在剛好是一點多.還請麻煩你解釋一下你這一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大晚上在暗殺失敗之後不跑回家.反而是抱著暴露的危險一路跑到這裡.這裡到底有什麼好東西值得你這麼拚命的.還是說這裡放著靈丹妙藥.一顆就可以治好你的傷.」
「當然是什麼都沒.別瞎扯淡了.這世界上真的存在那種一顆丹藥就能活死人肉白骨的靈丹妙藥.洗洗睡吧.我之所以來到這裡.則是因為那條地道來這裡最安全.走其他的地方都太危險了.」仁甲的話讓黎叔臉色一變、立即反駁道.
「這樣啊」仁甲若有所思.點點頭.「那條地道里有那些危險.說來聽聽唄」
「不行.這是禁忌.絕對不能告訴你.否則讓村長知道了非殺了我不可.」黎叔面色低沉如水.一雙眼睛死死的看著仁甲.彷彿仁甲再逼問下去的就要翻臉.
「這樣啊.那你為什麼還要偷襲我」仁甲隨手撿起一塊碎石.「既然知道了我的實力.就算我是個壞人.你大可以選擇去告訴李然或者干點其他的事情.再次偷襲我幹什麼.送死.
」我不攻擊你.要是被你發現了我的話我不就死定了嗎.還是說你會放過我.「黎叔說這話的時候顯得理直氣壯.
」事實已經擺在這裡了.「仁甲點頭微笑.然後不去理會黎叔.而是緩緩思考.到底是哪裡發生了錯誤了呢.
這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可疑.最大的問題就在於這個揭下面紗的黎叔身上.
他太不正常了.
千里迢迢不回家反而是逃到這個看起來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地方.要是到既然對方的異能是蛇蛻的話.根本沒有可能推開那頓大理石制的巨門.而且最為關鍵的一點是.仁甲看過了.那扇石門沒有任何的機關.也就是說不憑藉力量不可能將其推動.
他是怎麼過來的.
而且性格也有了一定的變化.和之前呢個有些深沉的人相比.現在這個黎叔自來熟了許多.就連吐槽也能接上了.在早上的時候黎叔可是對他警惕無比的.說話的時候表面上溫和無比但實際上卻暗暗拉開了距離.可是現在.這種話語之中所蘊含的你和我是一家人的感覺讓仁甲感到無比的奇怪.
仁甲仔細猜想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突然之間一個身影閃過仁甲的視線之中.讓仁甲突兀的想起了一種可能性.
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黎叔.如果沒有異能.自然沒有人能夠視線這種偽裝.但是有異能的話就真的不一定了.起碼.他昨天不是才剛剛見到這種情況嘛.
仁甲再聯想剛剛大腦之中想到的畫面.突然吸了一口冷氣.
他看向正在悄悄向著遠處走去的黎叔.幽幽的說到.
」黎叔.有件事情還得麻煩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