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第299章 十里紅妝 4
兩兩相對,誰也沒有先動手。
這時候,誰先出手都吃虧。
僵持了一會,酸儒書生終於出手了,雙手緊握成拳,揚起朝蘇凝打了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蘇凝還是一樣,但是早就做好了硬接得準備。
這一拳看似稀鬆平常,但是上面用的內力卻讓蘇凝不得不正色起來。
內力運行全身,蘇凝在原地做了一個八卦的形態。
酸儒書生一拳過來,蘇凝用手掌一接然後反用力,酸儒書生的手腕頓時聽見了一聲「喀嚓」的聲音。
「啊…」只聽見酸儒書生一聲悶哼。
另一隻手接踵而至,蘇凝也慢條斯理的用另外一隻手反接,輕而易舉的卸掉了酸儒書生的力,然後蘇凝雙手一轉,雙掌又快又有力的拍在酸儒書生的胸口。
酸儒書生的身體立刻被拍飛,重重的跌在黑衣人旁邊。
「好!!」風興奮的叫了起來。
其他人也紛紛走了過來,媚好奇道:「這是什麼武功?怎麼從來沒見過?」
「莫不是城主自創的武功?」影看起來也有興趣,難得的開口了。
看起來輕飄飄軟綿綿,但是威力似乎也不小。
風相比他們的好奇,心裡更是覺得解氣,「管他什麼武功,能贏的就是好武功。我也要跟著城主學這武功。」
「這不是我自創的,只不過一時情急,不知道該用什麼武功。」蘇凝無奈道,看著酸儒書生已經站起來了,道:「他練的是硬功,我的拿他沒辦法,只能用別人的東西拿來用了。」
「看來你的確掌握了書生的軟肋,這武功看起來軟綿綿的沒有半分威力,但是該快則快該慢也慢,書生服了。」酸儒書生也不糾結輸贏,輸也輸的心服口服。
不管蘇凝用了什麼辦法,總歸是贏了他,他也輸得起。
蘇凝眼神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黑衣人不自覺的后縮了一下。
「既然書生輸了,那麼自然也管不了他們了,只是總歸是人命一條,還請兄台多多思量。」酸儒書生放得開,立刻側身讓開。
風上前一把推開酸儒書生,不客氣的道,「輸了就閃開,磨磨蹭蹭的。」
「不管你們的主子是誰,回去告訴他,想要本座的命大可以明目張胆,平白的弄出些許多的下作手段,叫我雲城笑話。」蘇凝一字一句的道。
風詫異的看著蘇凝,這是要放了他們?
「滾。」蘇凝一甩長袖,一道勁風甩了過去,所有黑衣人的穴道被解開。
黑衣人動了動胳膊,相互看了一眼,然後朝蘇凝拱了拱手,「城主的話我們會帶到,多謝城主手下留情,也多謝這位公子相助,告辭。」
話落,全部消失在夜色中。
蘇凝面色看起來很難看,掃了一眼所有人,吩咐,「都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是。」所有人齊齊點頭,應聲道。
蘇凝抬步走向自己的馬車,她明顯感覺自己的內力受阻,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兄台等等。」酸儒書生忽然喊住蘇凝。
風立刻不滿,「你又要出什麼妖蛾子?」
蘇凝轉身,盯著酸儒書生。
酸儒書生忽然笑道:「兄台可是要去南凌京都?」
「去又如何?不去又如何?」蘇凝語氣寒了下來,很明顯心情不悅,一張銀色的面具看起來更加難以接近。
酸儒書生似乎不在意蘇凝的冷漠,殷勤的道:「我叫連城閺,正好我也要去南凌京都,不妨我們同行如何?」
「你想跟我們同行?」蘇凝面色忽然詭異了起來。
連城閺笑道,「是啊,正好一路上也有個說話的人。」
風插言嫌棄道:「你怎麼知道我們要去南凌京都,是不是你一路都跟著我們?」
「這條路是通往京都的,你們從這裡走定然是去京都無疑了。」連城閺解釋道。
風還想再說什麼,蘇凝伸手打斷了他的話,看著連城閺,「就這樣。」
話落深深的看了連城閺一眼,轉身回了馬車。
「哼。」風也甩臉子回了馬車。
反倒是玉對連城閺友好的打了招呼,請他去玎的馬車休息。
媚和影對他無感,但是不得不承認他的內力很強。很明顯,跟蘇凝交手他沒有用全力。
蘇凝回到馬車之後,開始暗暗運氣。不知道為什麼,她有時候總是覺得自己的內力有點不一樣,身體似乎也沒有以前那麼耐冷。
難道真的是傷了筋脈的原因?
蘇凝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這時,放出去的血蠱滿滿的回來了,帶給蘇凝的信息是周圍很安全和一些蘇凝想知道的東西。
連城閺,你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蘇凝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躺在軟塌上,閉上眼,既來之則安之,連城閺的身份吃早會知道,今夜可以睡個好覺了。
次日一早,蘇凝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的,微微皺眉,誰打擾她睡覺。
「誰在吵?」蘇凝問道。
門口守著的隱衛聲音傳來,「是風公子和媚公子兩人打起來了。」
「怎麼回事?」蘇凝蹙眉。
隱衛:「我們也不知道。」
蘇凝怒氣爆發,怒道,「去給我把他們揍一頓,讓他們幾天下不來床為止。」
隱衛:「……」
「快去,打不過就讓你們六個聯手,要是在打不過,你們滾回去暴室關上一年。」蘇凝繼續怒道。
隱衛立刻來了精神,「是。」
他們本來就受了傷,又守了夜,精神肯定不好,現在肯定打不過隱衛聯手。
蘇凝繼續閉目養神,外面不時的傳來風的慘叫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蘇凝下馬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們也到了附近的城鎮。
「城主,我們到了。」玎走了過來,面色怪異,應該是因為蘇凝吩咐隱衛打傷風和媚的事。
蘇凝點頭,走進酒樓,連城閺也緊跟著進了酒樓。
「城主?莫不是你就是那神秘的雲城城主?」連城閺腳步不停的詫異道。
蘇凝腳步微頓,沒答話,繼續走到了靠牆邊的位置坐下。
玉和玎緊跟其後,連城閺一身藍色長衫也走了上來,坐在剩下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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