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

第六章 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

「碰!」的一聲巨響,酒吧里的人紛紛側目,當看到那一襲黑色閃著晶片亮光的魚尾裙,還有那樣一張英氣十足,偏偏又帶著烈焰般強烈視覺感的女人時,紛紛露出瞭然的笑容,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事情上,實在是這個女人來這裡的次數太多,而每次,都必然是像這樣,重重地摔了酒杯。

酒保隨手擦拭著新的杯子,頭也不抬:「這個月第二十八個了,還是記在賬上?」

「你煩不煩,我又不會賴賬,全部記上,月底的時候一起給你!」

摔了一個杯子,何青梅的面色終於不那麼難看了,暗自噓了口氣,果然,還是這樣有助於解除胸中的鬱悶,苦笑一聲,何青梅為了自己的不爭氣,在家裡面對著慕以竹那麼多的怨氣,卻從來沒有真正摔壞過一樣東西,到這裡來撒氣。

「嘖嘖,所以說,婚姻不順的女人,就是暴躁。」

酒保嘖嘖兩聲,說出的話,讓何青梅眯了眼睛:「高大胖,你是不是活膩歪了!」

「喂喂,本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高世昌懂嗎?你知不知道那個外號很丟人?」

酒保忍不住向著四周望了望,對何青梅不滿地道。

「呵呵,你還知道丟人?」

何青梅冷笑:「你特么的還知道丟人!」

五根染著鮮紅蔻丹的手指在吧台上一拍:「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更丟人,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就為了你給我出的餿主意!」

面頰上肌肉跳動,聲音沉沉,帶著莫名的殺氣,自小飽受何青梅拳頭之苦的高大胖,呸呸,高世昌身子忍不住一縮,小聲陪著笑:「怎麼了,效果太好?小花和你鬧情緒了?」

纖瘦的手臂猛地攬住高世昌的脖子,低聲:「小花也是你叫的,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是慕以竹,小心被聽到,以竹會生氣的。」

何青梅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終於在高世昌瞭然的目光中撒了氣,放開被攬住的高世昌,何青梅無力地揮了揮手:「算了,你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好了,反正他也不會來找我的。」

「我昨天和那個什麼,哦,他告訴我叫卡特,和那個卡特在屋子裡整整演了二十分鐘的戲,我嗓子都快啞了,明明偵探告訴我慕以竹那個混蛋早就到了,他居然就在門外一直站著!」

拳頭狠狠地捏緊,何青梅咬牙切齒:「更過分的是,你知道他後來進來說了什麼嗎?」

「姦夫淫婦?」

「和你離婚?」

高世昌猜測。

「呵呵,你太天真了!」

何青梅一字一頓:「慕以竹說,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

最後一個字眼落下,女子無力地垂下了腦袋,下頷頂在吧台上,眼中,似乎有淚光閃動,那一刻,女人的身姿,滿是寥落孤寂:「也許,他真的從來沒有愛過我吧,畢竟,和我結婚,是被逼的。」

高世昌和何青梅一樣,趴到吧台上,望著那雙不再燦爛的眸子,微微心痛,可是,他掩飾的很好,那雙眼中,瞬間便重新恢復了往日的不羈:「何青梅,你難道就要這樣認輸嗎?」

高世昌的手狠狠地擊在女人的背脊上,他的眼中滿是鼓勵:「你能夠用一個十年讓他熟悉你,能夠用一個十年讓他娶你,難道你便不能用再一個十年,讓他愛上你嗎?」

高世昌的笑容,讓那張帥氣陽光的臉,更加增色,他望著抬起頭,怔怔的女子,一字一頓:「何青梅,你可是三賤客的老大,難道還攻克不了一個小小的慕小花?」

他從來,無法說出那句,讓她放棄,因為,他知道,對慕以竹,何青梅從來無法做到放棄,吶,何青梅,勇敢地去追逐你的愛情吧,如果累了,這間酒吧,總是會為你開放的。

碰的一聲,拳頭和肉體碰撞的聲音,徹底將高大胖的文藝心思吹散:「都說了他叫慕以竹,不叫慕小花!」何青梅咬牙切齒。

高大胖痛苦地捂住下巴,為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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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嫁到,竹馬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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