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神秘人
「不要,我……我已經有老公了,我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就在**要焚身時,古月狸突然喊停,說了這麼一番瞬間就能澆滅**的話。
呂天成一邊拉扯好她凌亂的衣裳,一邊擁著她坐起來,「看不出來了,你還是一個貞潔烈婦!邢沅顥這個傢伙很走運,我很羨慕他。」
「你……你不生我的氣嗎?」古月狸仰頭看著他問。
呂天成道:「我很生氣,可是你這個反應完全正常,是我太衝動太唐突了。」
古月狸笑著岔開話題,「你能告訴我,你剛才是在吃醋嗎?」
他沒有否定,沉默著不語。
古月狸又問:「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了。如此我就更奇怪了,你因為什麼吃醋?」
呂天成打開手機,遞給她,「你自己看看。」
古月狸看到他的手機里有很多張她和沈昊相擁曖昧的相片,從打扮上來看,是在片場拍的。
「你就是因為這幾張相片而醋勁大發的?」古月狸一邊滑看著像片,一邊笑問他,完全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
呂天成一把奪過手機,「我呂天成從不為任何人吃醋,你不要往臉上貼金了。」
古月狸知道他是口是心非,便好言好語地向他解釋:「不是相片上這樣子。我拍完廣告,然後因絆著裙擺險些跌倒,沈昊是在扶我,僅此而已。我們的關係就只是朋友而已,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的解釋,讓他心情舒暢起來,但嘴上卻還不饒她,「那古斯又是怎麼回事?」
古月狸情不自禁地撫摸著他的臉,笑道:「連他的醋你也要吃嗎?」
呂天成道:「你一通電話,他就為你飛洋躍海,你們的關係應該很不簡單吧?」
古月狸臉上的笑容更甚了,他吃醋的模樣比平日可愛多了,「像古斯這樣的男朋友,我在法國還有無數個,你是不是每個都要吃一下醋啊?他們和沈昊一樣,都只是我的朋友而已,我和他們之間絕對的清白,絕不是你想的那樣。」
「好,我相信你和他們只是朋友關係,那麼我呢?你和我是什麼關係?不會也只是一般的朋友吧?」呂天成問她。
古月狸湊在他耳邊問道:「你希望咱倆是什麼關係?」
呂天成與她耳鬢廝磨著,「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獨一無二的一個,我不想與其他男人共同擁有你。」
「你也太貪心了,我已經屬於沅顥的了,你恐怕是沒有希望了。」古月狸媚笑著回他。
呂天成輕咬著她的耳垂,冷魅地笑道:「這可說不定。」
古月狸嫵媚地笑著推開他,起身看著他道:「我拭目以待!」撂下這幾個字,她便嬌笑著提著紅裙兩側輕盈地朝別墅區跑去。
空中縈繞著她銀鈴般爽朗的笑聲。
呂天成看著她消失的方向出神,「不管你是不是狸,你都只屬於我呂天成一人,我不會再讓任何人搶走你的。」說完,他的嘴角露出淡淡的邪笑,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當呂天成和古月狸有說有笑地到達房門口時,王姝婧和曹真振早已等候在那裡。
「媽,你們這是做什麼?找我們有事嗎?」呂天成冷冷地看了曹真真一眼,然後看著王姝婧問。
王姝婧不想開口,但攙扶著她的曹真真不住地晃動著她的胳膊,聳動她說話。
「天成,我吩咐僕人給古小姐另外安排了一間房間,你們倆又不是夫妻,再住在一起不太合適,被僕人們看到了不好,要是不小心傳出去那是會影響我們呂家聲譽的。」王姝婧先是輕輕咳嗽幾聲,緩解尷尬後方才開口。
她的話剛落,曹真真便道:「天成,伯母說得很對。你不能再和月狸這樣下去了,我無意中已經聽到僕人們在背地裡小聲議論你們了,這紫園裡,人多眼雜,影響不好。尤其月狸,她可是有夫之婦,更不應該留宿在你房裡。」
呂天成剛要開口,就被古月狸搶了先,「我覺得伯母和曹姐姐說得很對。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住在一起是會被別人說閑話的。」
然後問王姝婧,「伯母,您費心了。請問您給我安排的房間在哪裡?累了一天,我已經好睏了,我想要早些休息。哦,對了,不要忘了給我的男友古斯安排一下住處,有勞伯母費心了。」
王姝婧微笑著對她點頭,曹真真為奸計得逞正高興著。
古月狸打著哈欠正要回王姝婧給她安排的房間走去,還沒邁出一步,就被呂天成一把拉住了,「你已經習慣我這間房了,就住在這裡,我不介意的。」
古月狸看了看王姝婧和曹真真,然後看著呂天成,「我睡哪都習慣,我不認床的。」
「既然這樣,就睡我房裡,省得麻煩媽和僕人們了。」呂天成緊緊地抓著她的手,對她們道。
王姝婧道:「一點都不麻煩,我們已經安排好了。」
呂天成道:「你們多照顧一下古斯,至於她,我來照顧就行。」
曹真真急聲道:「我們已經安排僕人好生照顧古斯先生了。現在,就差月狸這欠妥了。」
古月狸甩著他的手,想要掙脫開他,「呂天成,我覺得伯母的安排挺好的。」
「不行!你必須和我住在一起!」呂天成否決道。
古月狸、王姝婧、曹真真三人異口同聲驚訝地道:「為什麼?」
呂天成絞盡腦汁想要想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但他沒有想到,只得吱吱嗚嗚地道:「她是……是邢沅顥的人,我得留她在眼皮底下監視著。」
「可是,她住在別的房間也不妨礙你監視呀!」王姝婧說。
曹真真點頭附和。
呂天成不想再跟她們解釋下去,直接拽著古月狸就進了房間,然後將房門在她們眼前摔得嘭聲作響,嚇得王姝婧和曹真真顫抖了一下。
這一夜,他們什麼都沒做,他擁著她沉沉睡去。
古月狸在他懷裡歡喜地偷笑著,「這樣也好!要是住別處去了,我還得費盡心思地溜進來;現在好了,倒省事了。」
第二日晚上,紫園出了一件大事,那就是呂天成一向視為珍寶的粉水晶狐狸吊墜不翼而飛了,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古月狸和古斯。
「我早就看出來了,古月狸就是一個貪婪的小偷。她之所以一直賴在天成的房間里就是為了偷這個狐狸吊墜。」曹真真直接斷定道。
沈昊則為古月狸說話,「我相信月狸不是這樣的人。邢沅顥財大勢大,她想要什麼都可以馬上得到,她怎麼會稀罕這條破裂了的吊墜呢?還有她那個朋友古斯,一看也知道是富家子弟,對月狸還那麼好,月狸想要什麼都是分分鐘鐘的事。」
「昊,你是被他們的外表迷惑了。古月狸才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聽劇組的人說,她時常從劇組裡偷各種她喜歡的東西。天成的這條吊墜失蹤肯定和她脫不了干係的。」曹真真喊道,好似怕別人聽不到她的話。
沉默看著一切的王姝婧也開口道:「我也覺得這個古月狸有問題。她明知道她已經是有夫之婦了,她還恬不知恥地和天成你糾纏在一起。但凡任何一個沒心機的女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的。」
「伯母,咱們得趕緊報警。趁她還沒逃遠,趕緊把她給抓回來,咱們不能再縱容她了。」曹真真搖晃著王姝婧的胳膊道。
王姝婧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呂天成,難以下決定。
曹真真知道在這件事上王姝婧做不了主,便走至呂天成身邊,開始搖晃他的胳膊,「天成,不能再等了,哪有偷了東西的賊還會再回來自投羅的。」
呂天成拿開她的手,「不過一條吊墜而已,沒必要驚動警察。如果她真的那麼喜歡那條吊墜,就讓她拿去好了。也許,那條吊墜本來就是屬於她的,現在被她拿走,也算是回到她主人那裡了。」
「天成,你說什麼呢?她只是和小狸長得很像而已,她又不是小狸。那條吊墜是屬於小狸的,她沒有權力拿走它。必須報警,讓警察好好懲治她,要不然太不像話了。」曹真真堅持態度道。
呂天成冷眼看著她,「我相信她,吊墜不是她偷走的。就算是她拿走了,我也相信她會回來的。」
曹真真沒完沒了地道:「天成,不能……」
「夠了!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不許再提,一個字都不許提。」說完,他大步朝樓梯口走去,慍怒地想要回房。
他不是為吊墜的丟失而生氣,而是因為古月狸的不辭而別而憤怒。
還未踏上梯階,古月狸和古斯有說有笑地走進來。
「古斯,你真是太有才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的,我果真沒有看錯你,我好愛你啊!」古月狸一邊看著手裡的東西,一邊笑著對古斯說。
古斯攬著她的肩膀,笑道:「只要是月狸你吩咐的事,我一定會儘力完成得最完美,絕不叫你失望。」
「古斯,你真好!愛死你了!」古月狸對他拱了拱鼻子,與他相視笑著。
當發覺大廳內氣氛很沉寂壓抑時,古月狸和古斯臉上的笑容頓時冷凝在臉上,下意識地古月狸把手中的東西慌忙往身後藏去。
「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一個個臉色都這麼嚴肅幹嘛?」古月狸重新露出笑容,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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