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這是一口神奇的井12
沃特對於人類的食物並不感興趣。
他是這麼認為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桌子上的一小盤醋海帶之後他還是不由自主的抬腳走了過去。
這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驚訝,他似乎知道這東西吃進嘴裡是怎樣的味道。
他在鬼蜘蛛給他空出的位置上坐下,道謝過後接過他遞過來的酒杯。
他看了一眼手裡的酒杯,還沒來得及喝,就有個小石頭嗖的一下打飛了他手裡的酒杯。
因為是對酒杯而不是對他出手,所以沃特沒有防禦,淡定的低頭看著無辜碎身的酒杯又抬頭看向罪魁禍首的犬夜叉。
「沃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能喝酒。」犬夜叉不解風情的走到兩個人的面前一屁股坐下,抓了一把鬼蜘蛛精心為了沃特準備的小零食就往嘴裡塞。
鬼蜘蛛的臉上頓時就暴起了青筋。
不過給沃特喝酒這件事的確是他不對,所以他裝模作樣的給沃特道了個歉,接著伸腳去踹邊上的犬夜叉。
沃特也沒介意,也學著犬夜叉的樣子抓了一把丟嘴裡,然後被嗆到了。
「……」犬夜叉躲開鬼蜘蛛的腳之後看到他嗆到立馬又退後一步,這個可不是他的鍋。
鬼蜘蛛也是呆了一下,他也從來沒見過吃花生會嗆到的傢伙,不過還是很體貼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幫他順氣。
以至於千辛萬苦找過來的傢伙看到的是意圖不軌的傢伙對著眼角含淚的沃特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阿萬看到這一幕頓時就炸了,直接一個水球轟在鬼蜘蛛的腦袋上。
鬼蜘蛛: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邊上的犬夜叉因為阿萬還記得他所以躲過一劫。
等到阿萬湊過去之後他發現他可能想錯了,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他緊緊的抱住找了大半個月的沃特,說什麼都不肯放手。
「嗚啊啊啊我的Master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會放手了……」
聽著那個人在他耳邊說個不停,沃特竟然一點排斥的感覺都沒有,這很奇怪,他並沒有和他相關的記憶。
「唔……」
不知道是碰到了哪裡,沃特發出了一聲悶哼,聽到這個聲音的阿萬壞笑著抬起頭打算橫抱起沃特做一些沃特很期待的事情,結果他抬頭一看發現事情似乎並不是他的想象的那樣。
沃特的臉色不是他現象中的微紅,而是病態的蒼白,他當場就察覺了不對,扒開了沃特的和服看到了層層纏繞的紗布。
他的臉色也頓時變得不好了,「是誰?」
「我是沃特。」沃特完全沒有get他的點,攏了攏自己的衣服之後介紹自己,「你是誰?」
他很想知道。
這種情緒對於他來說有些陌生,以至於他並不知道應該怎麼表達,只是抬頭直直的看著阿萬。
因為傷口的疼痛他的臉色很白,眼眶卻是因為剛才嗆到而微微泛紅,從阿萬的角度看下去簡直就是會心一擊。
但是重點不是這個,而是……
「你忘記我是誰了?!」阿萬聲音一下子拔高。
沃特遲疑了一下,接著點點頭。
阿萬失力的坐在地上,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受傷表情。
這樣的表情讓沃特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邊上犬夜叉聞到桔梗的味道就不管這幾個人跑出去了,留下透心涼的鬼蜘蛛冷漠的看著這兩個人。
「我是阿萬,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你記起我!」還沒等沃特的手碰到他,阿萬就先抹了一把臉把沃特抱起來往屋子裡走。
鬼蜘蛛跟在後面,在進門的地方被無形的屏障擋住了,別說進去了連裡面什麼狀況都看不清,而且就算貼著耳朵在上面聽也聽不到聲音。
他憤憤的踹了一腳,思考著放火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兩個人都會水的法術,所以他不僅不會成功還會被糊一臉水。
得出這個結論的鬼蜘蛛抱著酒罈子換個地方喝酒去了。
進了屋的阿萬把沃特放在床鋪上,撐著手在他的上方,凝視著沒什麼表情的他。
沃特回望他,表現的非常平靜,似乎是完全不知道後面應該會發生什麼。
「你記得起來是誰傷了你嗎?」阿萬鬆開手,替他蓋上被子。
沃特受傷了,他不能讓他的傷加重。
並不知道答案的沃特搖搖頭,事實上他在這裡待了快大半個月,記憶完全沒有恢復的跡象。
「那麼,你還記的幸若林嗎?」阿萬想了想這麼問。
沃特仍舊搖頭。
阿萬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麼我簡單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吧。」
沃特還是搖頭。
「誒?」
「我想知道,你的事情。」沃特看著他淡淡的說著。
阿萬恨不得直接撲上去做點什麼,不過他剋制住了,感動的替沃特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頭髮。後者也很自然的用臉頰在他的手指邊蹭了蹭,自己做完這個動作自己反而愣住了。
拚命克制住自己的某種衝動的阿萬咳嗽一聲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接著開了個頭,「那麼就從我們最初的相遇開始吧,那一天天氣晴朗微風拂面我們落在一片戰後的空地上,我給了你我們第一個定情信物。」
一根強行說成是劍的樹枝。
咳不用在意這種細節。
阿萬見沃特認真的看著他,都有點不好意思吹牛了,一邊翻著資料庫里保存著的數據一邊慢慢講述著他們的故事。
也不是什麼浪漫的故事,他每次都被無情拒絕,說到這個他倒非常的慶幸,因為如果沃特沒有拒絕他的的任務,他們現在絕對沒有辦法在一起。
說到被一次次拒絕的時候阿萬多少有點感覺凄涼,低頭一看沃特竟然抿起嘴角笑了起來。
阿萬一口氣憋著無處發泄,乾脆彎下腰去堵住沃特的嘴巴。
看到沃特微微睜大的眼睛之後他覺得平衡了。
但是不夠。
他閉上眼睛加深了這個吻,房間里充斥著戀愛的酸臭味。
小亭子里一個人喝悶酒的鬼蜘蛛身上散發著單身的清香。
阿萬看著身下的沃特,腦內開始瘋狂思考可以不牽扯到他的傷口又可以讓他的饑渴難耐的大刀出這麼的方法,於是一時間並沒有說話。
沃特有些氣喘,他可能不太明白身體傳來的奇怪感覺是什麼,但是他看到阿萬垂下來的頭髮,就伸手拽了一把讓阿萬靠的更近,在他的耳邊低聲的說:「痛。」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親吻,他的傷口又開始疼痛了起來。
阿萬心疼的撫上他受傷的地方,自己也開始佩服自己的忍耐力了。
「你在忍耐什麼?為什麼要忍耐?」結果沃特居然一臉無辜的這麼問他。
他十分的憋屈,乾脆不說話,手上的動作也慢慢變了味。
不能打樁那他摩擦摩擦總可以吧!
——汪汪汪——
後來他乾脆在沃特的身邊躺下,抱著完事了就有點犯困的沃特簡單講了講他失憶之前的事情。
那是一個非常甜蜜的夜晚過後,阿萬自己睡著了,當然雖然如此這也並不妨礙他後來發揮聰明才智找到了沃特,不過重點不是這個,重點是那個夜晚……呸,重點是沃特消失之後他的驚慌失措的情感……
他亂七八糟完全沒有條理性的開始回憶,沒說幾句之後沃特就睡著了。
「……」他憋屈的閉上嘴,接著又輕輕的摟住睡著的沃特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真是嚇死他了,沃特突然就不見了,他沒有任何的準備。
不過還是經過掃描發現了蛛絲馬跡,順著沃特留下的魔法痕迹找到了幸若的家裡。
更坑的是,幸若完全就像不認識他一樣,家裡還藏著之前醫院裡的那個男人,看沙發上的印子和幸若的表情如果不是他去的正好的話他們說不定就要在沙發上來一發了。
他問幸若完全得不到沃特的消息,只能看向另外一個人。
男人完全沒有什麼好臉色,當然是個人被阻了好事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阿萬對於此完全不在意,走到男人的面前直直的盯著他。
哼沒有人類能夠欺騙他,阿萬馬上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和那個男人單獨談了談。
男人說有人會對擁有[鑰匙]的[開門人]人不利,而且沃特根本沒法與之對抗,為了他的安全他才以幸若的名義叫了沃特過來,勸他離開這裡。
他當然不信他的鬼話,如果要走的話沃特怎麼會不叫上他,況且這個失憶的幸若也很可疑。
男人看了他的表情哂笑,「你認為元素神會喜歡上你嗎?林創造他們的時候,根本沒有賜予他們情感。」
阿萬那個時候立馬就怒了,身為系統的修養讓他並不會什麼罵人的語句,況且一般情況來說他都是喜歡直接動手的。
但是有一點他必須要糾正,「沃特喜歡的人,是我。」
當初他自己一個人亂想的時候還真的懷疑過沃特這件事,但是別人當著他的面懷疑了之後,他的大腦中立馬枚舉出無數條沃特喜歡他的證據來。
沃特不會讓不喜歡的人碰他,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他義正言辭的說完,揪著男人的領子準備動粗,結果這個男人也不是吃素的,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雙匕還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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