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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怎麼可能,且不說四年婚姻,婚前一年她早就被禾晏佔有的骨頭渣兒都不剩,哪還來的處女膜?
女醫生看她震驚以為是慶幸自己未被侵犯的同時可能還心有餘悸,小聲安慰她,「看你也是個好姑娘,看來這真是個陰謀,把你當槍使了。」又稍微看了看旁邊,更小聲,「幸虧你處女膜還在,實話跟你說,如果今兒探著沒這膜,我出去也得說有,然後,你就得跟我去醫院修補起來了,總之這樁醜聞不能發酵。現在多好,你本來就是清清白白的。還是多想想最近和誰結了仇,害你到這個地步。」出去了。
元小春一人坐在床邊,手腳冰涼,不僅這樁狠毒事件,更因最近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詭異情狀太多……不過,女醫生的話倒提醒了她,處女膜絕不會自己又長出來,人為修補倒是極有可能,但是,又是誰在她身體里動了手腳?什麼時候?如此說來,那些不明不白的紅點紋路也是人為……
元小春知道自己這會兒腦子不能亂,已然背後受敵,更需冷靜。當下,自己還處在「案發現場」,首要的,她得儘可能記下有用的線索。門窗沒有損壞,看來是熟悉這裡的人……那這裡又是哪裡……
門被再次打開,
門口站著一位男性工作人員,「你出來吧,跟我們到隔壁房做個筆錄。」
元小春起身,出門闔門時,看見床下的男人迅速爬出來,元小春視線與他一碰,冷漠移開,關門走了。他是誰,跟這樁事件有沒有聯繫,元小春心沉,慢慢來……
出來才知道這是一間多麼莊嚴的辦公室,
寬大的辦公桌后一排書櫃,兩邊分別插著國旗與州旗,
辦公桌后此時坐著一人,元小春看他一眼,他正好也看過來,小春忙低下頭,這是哪兒,他是誰,到底,她還是心裡有個數了……
絕對的大陰謀了。如此陷害一州的總記……
做了近一個小時的筆錄,元小春據實回答,對方放她走前囑咐:「你的情況我們還需核實,只是元小春同志,既然你是一位民警,應該知道這件事有它的複雜性,還希望回去后你能暫時保密,配合我們調查,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元小春能怎樣,只能點頭,這背後的「水深」豈是她一己之力就能參透……
她的手提包在總記那張大書桌下發現,走時都還給她了。
元小春提著包快步離開這幢百年老樓,滿牆的爬山虎也遮不住這幢州府大樓的威嚴與給她帶來的噩夢之遇……
元小春沒有耽擱,去醫院婦科做了B超。
B超下還是看的清楚,確實有經過修復的痕迹,不過連醫生都說做的精細,不仔細看,完好如初。
這隻會叫元小春感覺更可怕,
神不知鬼不覺,自己的身子何時有了這樣大變化都不知道……小春仔細回顧,看來也就在槍傷療養那段時間,只有那幾日她昏迷不醒……
就在元小春提著包匆匆離開州府大樓時,
某間辦公室的窗邊,一個戴眼鏡的斯文男人看著那離去的背影,有些煩躁地扯了下衣領,右手舉在耳邊的手機終於接通,接通就忙說,「她竟是處女!這就怎麼也弄不臭馮玄齡了呀……」
手機那頭,
魏凝正準備隨喬小喬登機,聽后,看了眼正在上舷梯的喬小喬,她腳步慢了點下來,低聲,「我現在有事,回頭打給你詳說。」
掛了電話,魏凝低頭拾階而上,
眉頭微蹙,喬小喬竟然沒玩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