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避不開的禍端
秋怡、冬沁二人坐在兩側眼觀鼻,鼻觀心,寧夏卻是皺眉想著該怎麼解決這兩個女人?
留在身邊,不是自已的人,遲早被人弄死,沒準哪天也會弄死自已;可是,把她們弄回去了,小皇帝肯定還會派人到她身邊,尼瑪,怎麼才能一勞永逸的解決這種事情?
身邊都是別人的眼線,這種感覺就像被扒光了隱-私在別人面前,感覺一點也不好。比整天生活在監控區域還要差!
以前上班的時候,有個腦殘的領導,說是為了保證公司的利益,建議在洗手間也安上監控;這提議一出,立馬被喊成了變.態。而現在,她就像是呆在被安了監控的洗手間,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一時無人說話,車中氣氛有些沉悶。
到了皇宮,寧夏下意識的抬眼四處打量;不得不說,不管什麼地方的皇宮,都是那麼氣勢恢宏;和紫禁城的宏偉都是有得一拼。
北宮榮軒在前頭走著,寧夏跟在她身後三步左右,後頭跟著秋怡、冬沁兩個丫鬟。
「奴才見過攝政王,見過王妃;皇上召見,請攝政王速去御書房。」
一個小太監見著二人來時,立馬上前行禮,北宮榮軒嗯了一聲就走,連個交待都沒有;寧夏無語的看著另外一名來接引的小太監,劇情,還真是一點也不變啊!
在原文里,今天有個宮女衝撞了庄映寒,被庄映寒一掌劈死在了太皇太后的宮門前,被罰跪了一天的石子。
原主是因為被人輪,捉著一個衝撞的就直接下手泄憤;她現在別說沒被輪,就是被輪了,她也沒那能力一掌把人劈死;更何況這種小情節,改變不了大的走向,所以,她能避自然要避開的了!
心裡想著,跟著小太監往太後宮里去。
太后,小皇帝的母妃,這個宮裡手腕最高的女人,在北宮榮軒逼宮之時,和小皇帝一起被燒死在永和宮。
進了永和宮,氛圍立馬變的有幾分緊張,就像是公司召開緊急會議時透出的那種緊張氣氛。這種感覺來的很奇怪,就像是第六感對未知危險的預知。
四周的人都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手上的事情,大家的表情都是一個樣,忙活時動手動腳,不多言;不忙活時,眼觀鼻.鼻觀心做泥人入定。
進了殿中,只見太后一身紫色錦衫,保養極好的那張臉,看上去跟個20左右的大好青年似的,皮膚好到讓重返15歲的寧夏也羨慕。
這種保養得好,要身段有身段,要容貌有容貌,要風韻有風韻的女人才真是稱得上『風情妖嬈』!
「安國快過來,讓哀家好生瞧瞧。」
寧夏看了一眼就趕緊低下了頭,太后卻是笑的一臉慈祥的招著手;寧夏不免吐槽,明明是個才三十歲的風韻女人,卻把語氣搞的像是個多老的人似的。
「是!」
連忙應了聲是,上前兩步;近距離之下,太后拉著寧夏的手,滿是愛意的拍著她的手背「好孩子,榮王府上就你一個當家的夫人,嫁到榮王府,你可得多費心了。」
多費心?是得多費心了,不費心找北宮榮軒的麻煩,怎麼幫你的兒子穩固朝綱?
低著頭含糊的應了聲『是』,寧夏很想把手抽回來,雖然太后的手很軟很嫩,可她卻覺得很危險。
能坐上太后的位置,能讓自已才6歲的兒子坐上皇位,太后的手段,可想而知!
「都下去吧,秋怡留下來伺候著榮王妃便好。」太后一聲令下,除了秋怡外的其餘宮人全部退了出去。
殿里只得三人了,太后的表情沒變,卻是主動的收了手,靠著座椅,淡笑的看著寧夏「不知昨夜安國與王爺可是琴瑟相合?」
尼瑪,人家的閨中事你也要打聽?
寧夏無語的想翻白眼,想到這事兒是瞞不下去的,只得輕聲回道「回太后,昨夜王爺歸來時已是醉的一塌糊塗,昨夜兒臣未曾於榮王行周公之禮。」
「如此說來,倒是可惜了。」淡淡地聲音有些冷,太后再次開口時,已無慈祥之態「今日安國見著哀家都未曾行跪拜之禮,哀家還當安國是昨夜伺候的累了。」
「……」寧夏無語,尼瑪萬惡的舊社會啊,跪屁的跪啊?
再是腹誹,也只能默默的跪了下去「兒臣該死,太后恕罪;昨夜照料王爺未曾安寢,此時還有些恍惚;兒臣失禮,還請太后息怒。」
看著跪在腳邊垂首認錯的人,太后嘴邊噙著一抹冷笑「秋怡,往後在榮王府,需隨時提醒著王妃,可莫要讓人說哀家養出來的孩子不懂禮數。」
秋怡立馬跪了下來「是,奴婢明白了。」
「……」寧夏再次無語,好歹她現在還是秋怡的主子,結果太后越俎代庖的伸長手,這手伸的還一點也不含糊。
也難怪原主會背叛小皇帝,這麼把人給當棋子,還不給人留點兒面子,讓原主怎麼甘心?
「行了,都起來吧,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時辰也不早了,去給太皇太后請安便回府去吧。」
「是!兒臣告退。」低著頭站了起來,朝太後行了一禮,這才退了兩步轉身離去。
看著寧夏離開的背影,太后眼裡一片冰冷。
直到走出永和宮,寧夏這才喘了口氣;不得不說,太后的氣場太大了,那種不怒自威的氣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修鍊的出來的。
太后說『該做些什麼,你心裡也清楚的很』,該做什麼?好像是讓她找攝政王對朝廷不利的證據吧?
攝政王監管朝政,這是太后不願看到的事情;可那是老皇帝的旨意,太后也阻止不得;明知道攝政王有心皇位,卻礙於朝政上的勢均力敵而不得作為。
所以,把原主這個棋子嫁到榮王府,也就是為了得到有利的證據。
哎,真不知該說太后糊塗?還是說作者的金手指開的太厲害?這麼明目張胆的把自已養大的人嫁到榮王府,這不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心裡還在感嘆著,幾人已經到了永寧宮,寧夏立馬謹慎的左右看著,呆會兒會有一個宮女冒冒失失的衝上來,她可不能再在手上加條人命了!
昨晚殺人是逼不得已,要是再加條人命,她敢保證不是做惡夢那麼簡單,往後怕是別想睡覺了。
果然是劇情不會變,還沒上台階,一個粗使宮女低著頭,就像沒長眼睛似的往這邊衝來,寧夏嘴角一勾,輕巧的避開那宮女,那宮女正待上前請罪,寧夏已經抬步上了石階,就像是剛才的事情沒發生似的。
宮女目光一閃,秋怡、冬沁亦是奇怪,難道王妃剛才沒瞧見?
思量間,幾人抬步上台階;上了最後一個台階時,寧夏心中暗喜,看來她是避開沾血的情節了。
正在高興間,一盆水『嘩』的從頭撥到腳,冰冷的水瞬間打濕了衣裳,頭上的水更是順著脖子一路流進了貼身的衣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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