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計劃反擊
慕桑是在許湛懷裡醒來的。
她睜開眼時,就發現遮住她眼睛捆著她手腕的東西都已消失不見,隨之消失的還有the-one,如果不是手腕間的紅印和唇上傳來的腫脹感,她幾乎要懷疑剛剛發生的事只是一場夢。
饒是她不願意相信,可她斷不能以一場夢為由欺騙自己,因為她要記得那些事,記得the-one的所作所為,總有一天,她要加倍奉還!
「怎麼了?」假寐的許湛自她醒來就一直默默觀察著她,察覺到她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終於忍不住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迷濛著眼問道。
「沒有。」慕桑聽見他的聲音,心裡就有些發慌,忙慌亂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伸手死死扣住他的腰,不讓他看到她的臉。她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很蠢,可她就是不想被他看見自己紅腫的嘴唇。她都不知道自己剛剛是怎麼睡過去的,也不知道阿湛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許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看見了她狼狽的樣子?
這個猜測讓慕桑的呼吸一窒,扣著許湛腰的手不由得收緊。
她在不安。許湛的眼裡泛起一絲心疼,知道是自己剛剛太過火,嚇著了她,頓時自責不已,但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裝作毫不知情地樣子拍著她的背輕聲哄她。好在沒哄多久,她就再次睡著了。
「扣扣。」有誰敲響了客房的門。
許湛眉頭不自覺地蹙起,動作輕柔地放開了慕桑,為她墊了枕頭掩了被子,才輕手輕腳地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是穿戴整齊的楊昊。
「你倒是不客氣,這好歹是容家,你居然也好意思霸佔著人家的客房對你那小女朋友為所應為。」楊昊的語氣有些惡劣,眼神掃過許湛,卻意外的看見了他耳朵上的傷口,不由得挑眉嘲笑道:「怎麼?你那小女朋友給你留下的愛的記號?嘖嘖,真看不出來,她原來這麼熱情啊?」
他說著,就探頭一臉看好戲的表情朝房裡張望。
許湛的腳步一動,晃到他面前,將他的視線擋的嚴嚴實實的,「這是我的事。你倒是精力充沛,還想管我的事。怎麼,那女人沒讓你盡興?」
許湛說的是那個女人就是先前巴巴要粘著他的那個,因為後來中了她的迷_葯,他怕自己一時剋制不住,就把她丟客房裡了,後來又恰巧撞見了桑桑,就索性把那個討厭的女人丟給了楊昊。
他要是不提還好,這一提,楊昊的臉就沉了下來,狠狠地瞪著他,眼神兇狠地似乎要吃他的肉,「你從哪裡找來的這一個女的?媽的,她要麼是上輩子沒見過男人要麼就是吃了春_葯了,不然怎麼一個勁地纏著我,煩死了,我最後就乾脆把她敲暈了。」
楊昊在許湛面前一向沉穩持重,許湛乍一聽他爆粗口,頗有些好笑,「她是吃了春_葯不假,可她不是我找的,而是自己貼上來的。」
「她自己吃了春_葯來找你瀉火?」楊昊覺得有些可笑,伸手托著下巴裝模作樣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你長的倒是像明碼標價的牛郎,可她哪裡像有錢的富婆?」
「你活膩了?」許湛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不止她吃了,我也吃了。」
「你也吃了?」楊昊驚訝的一挑眉,手指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我說呢,你把你那小女朋友養在身邊這麼久,一直沒下手,怎麼偏偏剛剛就如狼似虎地要拆吃了,原來還是吃了葯。」
許湛沒理會他的揶揄,只涼涼地斜了他一眼,「笑夠了么?」
他的語氣雖淡,可威脅意味卻濃。楊昊的手忙虛握成拳抵在唇邊,輕咳一聲道:「說正事說正事。」
「我這次變換身份,恐怕會被有心人看出其中破綻,你設法將這宅子里的監控錄像破壞掉。」許湛沉聲道。
「我知道了。」楊昊正色道。
楊昊在正事上還是十分可靠的,許湛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道:「你順便幫我調查那個女人周圍出現過什麼人,和什麼人接觸過。」
「怎麼,你懷疑她?」楊昊揚眉。
「懷疑?」許湛嘴角一揚,勾起一個譏諷的笑來,「她還沒這腦子。」
「那你的意思是?」楊昊有些不解,「難道,你真看上她了?吃清純的寡淡,想來點重口的?」
「楊昊。」許湛的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悅和隱怒,「這些話,你最好不要被桑桑聽到,否則……」
「我知道我知道。」楊昊自然知道他生了氣,因此也不敢再放肆,正了正神色繼續問道:「你是說那個女人背後有人?」
「嗯。」許湛緩緩點頭,「她並不是個聰明人,膽子也不見得有多大,卻居然敢給我下藥,說明她背後的那個人還不一般!」
「那如果查出她背後的主使者,你要怎麼做?」楊昊點頭附和他的話。
「很簡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許湛漫不經心地撫著自己袖口的袖扣,語氣隨意,「具體的,不用我細說了吧?」
「明白了,我去處理。」楊昊垂下頭,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許湛像是又想到什麼似的叫住他。
「怎麼了?」
「那個女人帶上,到時給她下點猛葯。」許湛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殺機。
「這麼狠?」楊昊咋舌,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許湛這樣對待一個女人,雖說他清楚許湛和那個女人之間絕沒有什麼愉快的關係,可對一個女人……
「怎麼?」許湛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挑起一個譏誚的笑,「露水姻緣,你還心動了?可惜,她惹惱了我,我也絕不可能看在你的面子上放過她。當然,如果到時,你還喜歡她那副殘破的身體,我就將她交給你。」
那個女人居然敢用迷_葯陷害他,那就別怪他心狠!
「不必。」楊昊搖頭,他方才也不過是隨口一問,並非是對那個女人有什麼感情,「你心狠,對我來說,是件好事。不過,你耳朵上的傷,是不是該處理了?不管是the-one還是許湛,這個傷口,都是一處破綻。」
許湛挑了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似乎還只能摸出慕桑的齒痕,心裡不自覺的柔軟下來,「我自有分寸。」
楊昊低低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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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阿湛有點小壞,這高冷這傲嬌這腹黑,嚶嚶嚶,我好喜歡啊!乃們喜歡咩喜歡咩喜歡咩?話說我想養一隻加菲貓,可是看看加菲的價格,再看看我的錢包,掐指一算,我大概要存十個月,噢不,是一年的錢!一年啊!生個娃都沒這麼長時間~噢~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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