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天屠宰
上午，程勇並沒有去學校。
完成晨練，回到家同爺爺、弟弟、妹妹一起吃過早餐后，程勇就出去找工作。
而且，程勇認準了位於衛青市市郊的「天天屠宰廠」。
那是一家日宰兩千餘頭各種牲口，擁有十條機械化屠宰流水線，三十幾座「精工屠宰作坊」，肉食供應周邊好幾個城市的大型屠宰廠。
程勇興沖沖地跑過去，結果那長得有些娘娘腔，連「體術者」都不是，身上散發著淡淡香水味的，姓應的經理告訴程勇，他們屠宰廠人員已滿，就算程勇打著勤工儉學的旗號，應經理也不要程勇。
程勇沒有辦法，索性一巴掌將應經理拍暈在辦公室中，試驗無極磨盤傳承中的《無極傀儡術》。
不知道是不是應經理太弱，還是《無極傀儡術》太匪夷所思。
程勇只是按照「無極磨盤傳承資料」中的《無極傀儡術》套路，用神識滲入應經理腦部，運行一絲絲「清炁」與「濁炁」進行動作。
結果，縱然《無極傀儡術》有所殘缺，資料不全，致使威力大減，但依然在悄無聲息間，成功地將應經理變成了自己的「傀儡」。
自己成了應經理心目中唯一的神，只要自己願意，他所有的一切，都會無條件地奉獻給自己，讓他自殺，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執行。
只是，對應經理的整個施術過程中，昨晚上在家裡宰殺雞鴨魚，所得的清炁和濁炁，幾乎耗盡，只留下遊離的一絲，差一點就不能傀儡成功。
程勇猜測，傀儡應經理，需要消耗的魂能，應該是1比1，應經理自身擁有多少魂能，傀儡他，就需要消耗這麼多魂能轉換而來的清炁和濁炁。
程勇不知道那些原武大師，對人進行催眠后，會不會也有這樣可怕的效果？
更可怕的是，《無極傀儡術》中提到：中了《無極傀儡術》者，只有混合使用清炁和濁炁，才能解開。
換言之，就是傳說中的原武大師親至，也無法解開傀儡術。
在應經理的配合下，程勇順利地成了應經理的秘書，專門負責巡視屠宰廠，並且馬上進入工作狀態。
一個上午工作下來，程勇總結良多。
首先，程勇發現，只有距離自己一百米左右範圍內的魂能，才會被無極磨盤察覺。這個距離，正是自己神識外放的範圍，超出這個距離，無極磨盤就沒有任何動靜。
其次，自己錯了！
不知道是不是無極磨盤殘損的原因。
無極磨盤吸收魂能，每一種動物，無極磨盤只能吸收其中一個「個體」，然後，這個物種散發出來的魂能，縱然濃郁地聚成煙霧，殘損的無極磨盤也是無動於衷。
譬如，流水線上宰殺肉豬，一批批肉豬死亡時散發出的魂能，在程勇超自然神識視角中，一縷縷地，但運轉無極磨盤汲取，卻只能吸收，其中某一頭肉豬散發出來的魂能，接著便對其它肉豬，散發出來的魂能失去興趣。
這樣的發現，讓程勇有些後悔對應經理進行《無極傀儡術》。
現階段，自己修鍊《清濁開原法》需要清炁和濁炁，治療姐姐程瑩也需要大量清炁，每一份清炁和濁炁，都不應該浪費。
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會對應經理嘗試催眠，雖然催眠術，只是昨晚上，在網上學了個大概，但應該會有點效果。
有些無奈地程勇，整個上午，只得滿屠宰廠亂躥，精心挑選同類別中，最強壯的那一頭屠宰牲口，散發出來的魂能吸收……
長得越強壯，散發出來的魂能，相較同類量足，雖然這量足，足得極為有限，但程勇依舊珍惜。
衛青中學那邊。
侯壽也在忙活，用程勇在校園網上「實名註冊」的學生帳號，模仿程勇的口吻，發貼造勢，並向特優園王主任，發送今天下午挑戰夏威的「郵件」。
很巧，王主任收到侯壽替程勇發的申請書時，夏威正好在他辦公室里喝茶.
王主任的兄長，是夏威父親——夏市長的秘書，有了這一層關係，兩人是「自己人」。
「威少，有趣了，那個『水貨』昨天除名特優園，還不服氣，說不符合特優園的規定，現在發來申請書，要在下午的體術課上，挑戰你。威少若是不想理睬他……」
「答應他！」
王主任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威打斷。
「威少對那嘩眾取寵的水貨還有興趣？」王主任奇道。
「他不是擔怕王叔你不答應，在校園網上造勢嗎？咱們再幫幫他，把這陣勢不妨再弄大一些，吸引現在在校園裡的那些媒體記者的注意。」夏威狹長地雙目微眯。
「為什麼？」王主任有些疑惑。
現在在校園裡的那些媒體記者，王主任知道，他們是沖著程勇、狄鋒、周琳來的。
西貢星西貢市當地時間上午9點鐘，換算了時差，也就是東豐星衛青市今天凌晨，喬永信通過原武認證，成為一名原力武士，轟動整個「東豐星系」。
喬永信出了大名后，他的底細，很快就被無孔不入的媒休記者與網友們打探個仔細。
現在，許多人都知道，喬永信曾經是藍鷹星四小天鵝，而且還是在四小天鵝中排名最未，於是程勇、狄鋒、周琳也跟著出名了。
人們很好奇程勇他們三人現在的近況，畢竟，當初的三人，都要比喬永信強一些。
於是，今天上午，衛青中學里，就來了許多記者。
「那個水貨是個懦夫，前天他在課堂上揚言要挑戰我，結果，到了上體術課時，他卻沒了人影。這一次，他依舊會臨陣脫逃！他只是想藉助現在在校園裡的那些媒體記者，向王叔你施壓，重獲特優生的身份罷了！他不來，不要緊，周琳不也是藍鷹星四小天鵝之一嗎？我會當著那些媒體記者的面，打趴下周琳，扒下她高傲的麵皮！」
夏威冷笑，周琳那個賤人，對自己的好意，不假詞色，反倒跟那個水貨眉來眼去。
「威少，這……周琳也是個無垢武者……」王主任面露難色，兩虎相爭，若是夏威有了損傷，自己沒法向自己兄長與夏市長交待。
「怎麼？王叔認為，周琳還能傷得了我？」夏威傲然反問。
「……」王主任啞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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