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做夢都在懲罰你
許凱唇角勾了勾,「陳先生,幸會。」說著,便和他們一起往出口走,對舒蕾說:「蕾蕾,一會兒和這位陳先生一起坐我的車子回市區吧!」
舒蕾唇角微微翹著看了看陳子銘,陳子銘面無表情,「多謝許先生的車子,我們有人接機。」
出口處,許凱看見一輛流弊的掛著軍牌的路虎攬勝泊在了陳子銘和舒蕾的身邊!
車頭跳下來了一位肩上扛著道道星星的帥的有點掉渣的軍哥趕緊接住陳子銘手上的行李箱,再替舒蕾拉開後車門,手扶著車頂。
陳子銘先把舒蕾攔腰幾乎是給抱了進去,爾後自己才彎腰坐了進去。車門被軍哥給甩上,小跑著繞過車頭鑽進駕駛室,發動引擎,這一系列的動作軍哥給一氣呵成,看的許凱嘴角直抽噓,而使他抽噓最厲害是舒蕾什麼時候嫁人了?而且這個男人好像不一般吧!
看著車子行駛的方向,舒蕾邊喝著陳子銘給遞上的礦泉水邊狐疑的看著他的眼睛,「這是去哪裡啊?」
陳子銘長臂一伸將舒蕾摟進懷裡,「去學習。」
舒蕾更加的一頭霧水,仰著臉看著陳子銘,「哎?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啊?到底去哪兒?什麼學習,趄!」
等車子離開市區時,舒蕾更加狐疑了,可是人家某人就是不說話,還是不是嫌棄舒蕾話多,要她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的。
舒蕾的確也是累了,這段時間整天都緊繃著心弦,好不容易陳子銘扛不住了自投羅攬上了她家這麼個爛攤子,可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在最絕望無助的時候他真的就從天而降了,竟然還給了她爸爸一次起死回生的機會,這下丫頭是徹底的把心給放到肚子里去了。這靠著陳子銘就給呼呼的睡了過去!
陳子銘一直都是垂眸瀲灧的看著懷裡的女孩兒,她睡的香甜時唇角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麼?總之看著很舒心很安心,更加重要的是某人看著她就有種想吃了她的衝動!
直到車子停在東方宇的小院門口,陳子銘還在靜靜地看著懷裡呼呼吐著均勻呼吸的女子!
司機帥哥剛一回頭準備提醒下首長大人,到了時,被陳子銘一個噤聲的手勢麻遛的閉上了嘴巴。
司機看著陳子銘的眼神心領神會趕緊跳下車子,車門是輕開輕關的那種小心翼翼。麻遛的給陳子銘拉開車門,陳子銘直接將舒蕾打橫給抱著下了車子。
東方宇的小院里,某孕婦正在靠著躺椅拿著一本育兒經在惡補了。在聽見外面的車子動靜時,丁香還以為是東方宇的哪個部下回來了,他們住的都是挨著,所以車子的動靜在小院子里聽得清清楚楚,也沒起身瞅瞅,繼續惡補她的孕婦大全。
待看清楚時,陳子銘已經抱著舒蕾進了院子了!
丁香趕緊放下手裡的書,嘴巴都張開了卻被陳子銘給看了回去,趕緊快走兩步把人給迎接進屋,低聲指了指卧室,「先放裡面床上吧!」
舒蕾這一覺睡的可真夠長的,等她睡醒的時候人家東方宇和丁香孕婦都等著就寢了好吧!她還佔著人家的床咩!
舒蕾醒來時,丁香正坐在床上呲牙咧嘴的抱著小腿在揉捏了。
舒蕾吞了口唾沫,還以為自己給玄幻了,揉了揉眼睛,「丁,丁香……」就差問句你怎麼在這裡了?可是她還是沒糊塗,在看著丁香的同時到處瞅了瞅算是徹底醒了,也明白她此時身處何地了。
丁香敲了下舒蕾的頭,「看什麼看啊趕緊下床走人了給孕婦讓地兒。」
舒蕾瞪著丁香笑嘻嘻的去摸人家的肚子,「寶寶們,你們的媽咪真是個沒有愛心的人哦~」
爪子被丁香給扒拉到一邊,「去去去,陳子銘在外面等你醒來回家洞房生娃呢!別摸我家的再摸也是我娃又不會變成你的娃。」
舒蕾翻了丁香無數個眼神,「……」可恁是一句話都回敬不上來。
聽見裡面動靜的東方宇敲了敲門,「香香,可以進來嗎?」
丁香瞥了眼舒蕾,穿的還算整齊,「進來吧!讓陳子銘也進來把他家的這小娘們領走,霸佔人家的床長達六個小時。」
舒蕾,「啊?」一聲,「不會吧!我竟然睡了六個小時?」
陳子銘緊跟東方宇的身後進來,「你以為了,睡的跟個豬似的叫都叫不醒來。」
陳子銘拉著舒蕾出了東方宇的小院子,此刻已經是月朗星高,漫天繁星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泥土氣息。舒蕾到處瞅了瞅,一股涼涼的山風吹起了她的髮絲,此時,某女才算是徹底的清醒了過來。
看看兩人行走的下樓,三三兩兩都是整齊軍裝的士兵,舒蕾歪著頭低聲問道:「哎?你這是帶我去哪裡啊?」
陳子銘好笑的摸摸唇,「山上。」
「啊?」舒蕾低聲驚呼,「這麼黑魆魆的我們去山上做什麼啊?」
「當然是……」陳子銘的眼珠子亂轉到處瞄了眼,暫時兩人的身邊沒有士兵和他的部下,便敷在舒蕾的耳邊,「做-愛。」說完倏地離開她的耳邊一本正經的走路。
舒蕾蹭地臉紅耳赤,狠狠的在陳子銘緊實的腰上捏了捏,可是人家那一身肌肉真的是貨真價實練出來的,捏也捏不動,低聲碎道:「你,你個臭流-氓是不是整天時刻都惦記著那個事兒啊?真是醉了~」舒蕾鬱悶了,看來真是狼入虎口了,無法逃過了。
可是人家陳大首長是這樣說的,人家那一套一套滴,「那當然了,如果一個男人想盡辦法接近一個女人又不娶那個女人回家當老婆那不等於耍流-氓嗎?那一個男人費盡心機把一個女人娶回家又不打算和她睡,那你覺得那個男人還是男人嗎?」
舒蕾徹底醉了,不對她這次不是醉了而是徹底凌亂了,隨著涼涼的山風徹底的凌亂了!她怎麼就沒發現陳子銘什麼時候口才這麼好了。
可是後來她才恍然大悟了,陳子銘是東方宇的參謀長啊!這點她怎麼就沒想到了,一個能作參謀長的人怎麼可能是文盲了,她也算是看明白了,東方宇所領導的那個什麼特種基地儘是培養了一大群披著人皮的狼,建議女孩子不要輕易招惹那群狼滴!
舒蕾被陳子銘給各種怎麼說都是他有道理,他是完全對的態度給哄騙到了他的公寓里。
距離東方宇隔了兩棟樓的一個小院子,格局和東方宇的一樣,窩在一棟大樓的後面,滿院子的梧桐樹已經掉完了葉子,光禿禿的矗立著。
舒蕾蹙眉,「這裡是你的宿舍?」
陳子銘揉了揉舒蕾的頭,「嗯,以後就是我們倆人的宿舍了。」
舒蕾撇撇嘴,「我不會經常來住這裡吧?」
陳子銘拽著舒蕾的手站在一棵參天的梧桐樹下,「當然要經常來住了,不然的話你打算一個人經常獨守空房嗎?嗯?我陳子銘是那種人嗎?」說著把舒蕾攬進懷裡,低聲在她的頭頂飄落,「在這裡待會兒,他們還沒收拾好呢!」
舒蕾巧笑兮兮的看在月光下那張鐫刻的俊顏,「收拾什麼啊?」
陳子銘下巴擱在舒蕾的發頂,「收拾我們的新房啊!」
「咕嚕」舒蕾咽了口唾沫,「你,你……打算在這裡按家嗎?」
陳子銘捏了捏舒蕾的臉,「丫頭,傻乎乎的就跟著陳子銘給把證扯了,想過後果嗎?嗯?」
舒蕾嘟著嘴昂著頭看著那張總能使她踏實的俊顏,「什麼後果啊……」
陳子銘輕輕捏著舒蕾的下巴,微微使她仰著頭和自己對視著,深邃漆黑的眸子看著舒蕾懵懂的眼睛,「軍婚,是一輩子的,懂嗎?」
舒蕾看著陳子銘認真而嚴肅的表情,點頭又搖頭又點頭,「我,知道啊……」
陳子銘微微蹙眉,低頭在舒蕾的額頭落了個吻,「臭丫頭,你知道什麼,嗯?」
舒蕾嘟著嘴,「結婚了就沒打算要離婚啊!除非……」
陳子銘唇角勾了勾,「除非什麼,嗯?」
舒蕾昂著下巴瞪著陳子銘,「除非,除非你對別的女人好~我就和你不過了~」
「呵呵~」陳子銘笑了,揉了把舒蕾的頭,「真乖,可是,我估計沒那個對除了陳太太意外的女人好的機會了,嗯?」
舒蕾撇撇嘴,「才不信呢!說不定來個什麼學生妹,對著陳大首長哭幾聲窮酸,你不就直接收人家做小了嘛!」
「嗤~」陳子銘一聲嗤笑,揉了揉舒蕾的秀髮,「吁……」長長的吁了口氣,大手緊緊扣著舒蕾的腦袋,恨不得把她的腦袋給捏碎,「舒蕾,你還在生氣對嗎?」
舒蕾點頭,「當然了,你還帶著那個女孩子在我面前故意顯擺~你,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陳子銘微微闔了下眼睛,「可是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的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覺得人活著簡直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爽快來了,所以那段時間凡是部隊有什麼高難度的任務我都留給自己。二十四小時身體承受著最疲憊的活動量,那種累到倒頭就呼呼大睡的感覺才能使自己好受點,可我還得整天若無其事的跟個沒事兒人似的安慰那麼多的戰士,還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我的不爽。」說著,陳子銘狠狠在舒蕾的耳垂上咬了下,其實並沒把她咬疼,「你知不知道我那段時間,做夢都在懲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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