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明天讓她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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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發現自己很喜歡叫戰子墨的名字,戰子墨戰子墨戰子墨,似乎這樣叫著很有意思一樣。
刺……車子一腳急剎車差點讓林小暖撞到了擋風玻璃。
「你幹嘛啊?」林小暖瞪大了眼睛抱怨道。
「沒事,差點撞到一隻貓。」戰子墨淡淡的答道。
林小暖撅起了嘴巴,「這路上有貓嗎?」
剛打開車窗要伸出頭去看看,轟,戰子墨一腳油門車便衝出去了。
「戰子墨你有毛病吧?」林小暖急忙升起車窗不滿的道。
戰子墨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家裡有廚師不用你做飯。」
林小暖看著戰子墨笑了,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誠懇的道:「你放心,不會毒死你的,戰總。」
隨即她便放下車座躺在上面,略微有些蜷縮的閉上眼睛睡覺了。
戰子墨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
車速意外的很穩,林小暖躺在車座上十分的舒適,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
「林小暖,起來了。」戰子墨看著熟睡的她面無表情的說道,真不知道她為什麼隨時在自己車上都能睡著。
林小暖嚶嚀了一聲似乎很不滿意睡覺被人打擾了一樣。
「喂,林小暖。」戰子墨狐疑的撐起身子去看她,她不會是生病了吧?
「走開啦。」林小暖迷糊中一巴掌就推了過去。
啪,不算特別響亮的一聲直接拍到了戰子墨的額頭上。
「林小暖!」一聲極為憤怒的男聲,終於讓林小暖一下就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
「怎麼回事?」林小暖反倒是被嚇了一跳七手八腳的從車座上坐了起來,戰子墨的臉堪比鍋底還黑,那一臉幾乎要殺人的表情真不是假的。
林小暖愣了愣這才反應了過來,她剛才貌似打到他了。
「哦,那個,我去做飯!」林小姐丟下一句話打開車門拔腿就開跑。
看著她瞬間溜得比兔子還快的身影,戰子墨突然有種特別想打人的衝動。
「林小暖!!!」
當戰子墨衝進屋子裡卻意外的看到林小暖系著圍裙,拿著鍋鏟站在廚房裡,轉頭舉起鍋鏟,笑彎了一雙眼睛明媚如春的問道,「戰子墨我給你煎荷包蛋好不好?我只會做這個。」
她此時脫去了外套,穿了一件乳白色的休閑裙,長長的頭髮隨意的綁起馬尾,系著粉色的圍裙,從正面看來就像是只系了圍裙一樣,光潔、修長的兩條腿勾勒出性感、纖細的腿部曲線。她就那樣笑意盈盈的站在那裡,在橘色的燈光下,美的不可思議。
戰子墨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忍不住用手抓松領帶,臉色有些暗沉,他不喜歡看她這副討好的模樣,甚至,是抗拒的。
「我從來不吃荷包蛋。」他脫去西裝隨意的丟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說道。
「可是,我只會做這個啊。」聲音輕輕的,柔柔的,好像還帶了一絲撒嬌又失落的味道,如同一個孩子捧著自己最得意的東西給別人看,卻被別人排斥了一樣。
「滾回自己的房間好好反省反省。」丟下一句話戰子墨轉身上了二樓。
林小暖愣了愣,舉著鏟子的手失望的垂了下去。
轉角處戰子墨看到她低垂著頭站在燈光下,可憐的像一隻被人遺棄了的小狗一般。
他濃密的睫毛微合,垂下了眼帘,抬起眼帘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冰冷,一言不發的往自己房間走去。
廚師做好了飯卻不見林小暖下來吃。
「少爺,我再去叫林小姐。」管家李叔開口說道,說完就要上樓。
「不必!」短短的兩個字,戰子墨頭也不抬的說道。
李叔只好打消了去叫林小暖的念頭。
戰子墨安靜又優雅的用著餐,一點響聲都沒有,戰子墨似乎胃口不太好一樣,表情嚴肅,吃的也很少。
李叔站在一旁看著他,這還是林小暖來了以後戰子墨第一次一個人用餐。
李叔皺了皺眉,沒有了林小暖的晚餐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冷清。
林小暖幾乎每次吃飯都會和戰子墨作對,要不就是搶他的菜,要不就是把她不喜歡吃的全趕到他碗里,再要不然就是起身盛飯的時候,總會在桌子下踢到戰子墨的腳,還要責怪戰子墨腳伸的太長了。
其實所有人都看的到戰子墨吃飯的坐姿是非常標準的,而每次都是林小暖的腿伸的很長,還老翹二郎腿。
戰子墨雖然每次都不多話,但吃的總是會多一些,有時甚至也會偶爾回擊林小暖一次。
李叔搖了搖頭,終歸是給子洋少爺找的妻子,而他也早就有了老爺子定下的未婚妻胡薇兒。
「李叔。」戰子墨突然放下了筷子抬起頭道,「明天讓林小暖搬到帝景名門去,讓所有老師去那邊上課,安排七叔和她一起過去。」
李叔愣了愣,「少爺,這…」
「讓你做就照辦。」
「是,少爺。」
「啊!」突然從樓上傳來了一道尖叫的女聲,帶著幾分驚恐一般。
聲音是從林小暖房間傳出來的,這次的叫聲不像是刻意偽裝的,而是確實受到了驚嚇才發出的。
看著戰子墨急速衝上二樓的背影,李叔慌忙的跟了上去,跑了一半,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林小暖。」想也沒想戰子墨便踹開了房門沖了進去。
房間依舊沒有人,只有浴室傳來極大的嘩嘩水聲,浴室門並沒有完全關閉,而是半敞開的。
戰子墨急忙走進去,推開門怒道,「林…」一個字就那樣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頭,整個人愣在了門口。
林小暖拿著花灑的噴頭無辜的轉臉看向他,淋浴器的管子爆開了水噴的四處都是。
林小暖一把急速的關上淋浴的開關,花灑和連接的管子卻依舊在噴水,林小暖狼狽的抹了抹臉上的水跡將花灑拿到一邊尷尬的笑道,「哦,那個,不好意思,用力過大把管子給弄破了,我想開關也壞了。」
李叔來叫她吃飯,她耽擱了一會,剛走到樓梯口卻聽到戰子墨說不用叫她吃飯,又聽到戰子墨說明天就要讓她搬走。
洗澡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依舊是很憤怒,她憤怒自己連走下去問一聲的勇氣都沒有,所以憤怒之下,一不小心就把管子給弄壞了,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戰子墨本是嚴肅的臉上竟然有些微紅,林小暖並不是赤、身、躶、體,可這比赤、身、裸、體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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