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我真的是柔貝兒嗎?
害怕韋莫寒會出事的厲晨,緊隨其後,由於他只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背影,所以並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個房間。
為了驗證厲晨的話,韋莫寒情緒失控的一連闖了十幾個房間,可是卻沒有找到夏夢晴的半點身影。
害怕韋莫寒情緒會更加失控的厲晨,趕緊攔住了再一次想要敲響房門的韋莫寒。
「少爺,樓下正在舉行周老的宴會,您這樣一直敲門,會招來記者的。」
厲晨的話,提醒了韋莫寒,深吸幾口氣的他,讓自己慢慢的平靜下來。
「去樓下側面的打聽一下,今天出席宴會的名單。」
恢復冷靜的韋莫寒,吩咐著厲晨。
厲晨明白的轉身離開,大約十分鐘以後,厲晨回到了韋莫寒的面前。
「已經打聽過了,名單上沒有少奶奶的名字,少爺,可能是我真的看錯了,如果那個人真的是少奶奶,她一定會主動的聯繫你的,就算不聯繫你,也會和小少爺的聯繫的。」
看到韋莫寒一臉的失望與痛苦,厲晨對自己充滿了自責。
韋莫寒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我們回去吧。」
韋莫寒和厲晨離開不久,二樓的一個房間里,走出來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男人充滿銳利的目光,一直緊鎖在韋莫寒離去的方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走進房間,來到房間的大床上。
看著躺在床上,因為吃藥而熟睡中的女人,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韋莫寒,我回來了,這一次我要親眼看到,你生活在痛苦當中的樣子,我要讓你失去一切,淪落街頭。
男人的手輕輕的落在了女人粉嫩細膩的臉頰上,良久,女人緩緩的睜開了那雙波光瀲瀲的鳳目。
「柔兒,你終於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男人將女人摟在懷裡,輕輕的親吻著她的粉頰,一如過去,女人在他的親吻的時候,下意識的做出了閃躲。
「我……對不起,我……」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不妥,女人的看向男人的眼神兒,充滿了抱歉。
「傻丫頭……」男人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動作而有任何的憤怒,反而一直用那雙充滿柔情的目光看著她。
直到女人忍受不了他那熾熱的目光而避開,他才收回眸光。
「靖征,我的名字真的叫貝柔兒嗎?為什麼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還有,我們明明在美國生活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回到這個陌生的城市?」
長相甜美的柔貝兒,此時一臉的疑惑,腦海當中有太多疑問的她,卻一直沒有得到任何的答案。
「這是我們的家,我們當然要回來,不要再想了,你只要記住,我是你這一生當中的依靠,就足夠了。」
說完這句話,靖征將柔貝兒從床上扶起來,走出了房間。
帶著柔貝兒來到周顯面前道賀的他,一臉笑容的掃視著大家目瞪口呆的人。他知道,大家震驚的是自己身邊的女人。
柔貝兒明顯的感覺到,大家看向自己的目光當中,充滿了震驚與詫異,這樣的目光讓她感到十分的不安,下意識的靠近靖征。
當著大家的面兒,靖征將手環在她的肩膀上,佔有慾極強的將她摟抱在自己的懷裡。
靖征知道,用不了多長時間,韋莫寒會再一次回到宴會大廳,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帶著柔貝兒離開,讓韋莫寒撲空。
戲耍韋莫寒,絕對是靖征非常願意做的事情。
簡單的和周顯聊了幾句,靖征便帶著柔貝兒,從側門兒離開了宴會大廳。
坐回到車子里的靖征,並沒有立刻開車離開,而是一直盯著酒店的門口。
曾經被韋莫寒毀掉一切的他,臉上始終掛著陰森的笑容,他以為這輩子自己再也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可是卻沒有想到,半年前在機場,竟然遇到了被人打昏的夏夢晴。
曾經和韋莫寒打交道的他,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是韋莫寒的最愛。靖征費盡心機的將她抬回自己的家,讓靖征做夢都沒有想到的是,清醒后的夏夢晴,竟然忘記了一切,而讓他感覺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第二天自己竟然聽到了飛機墜毀的消息,在墜毀的名單當中,就有夏夢晴。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靖征立刻做出了決定,他決定很好的利用夏夢晴的存在,徹底的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他聯繫了菲克恆,在和他商量以後,給了夏夢晴一個全新的身份,那就是自己新婚一年的妻子……柔貝兒,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在菲克恆的幫助下,靖征帶著夏夢晴回國,來到了周顯的生日宴,他沒有想到,連老天都在幫自己,兩人剛剛走進酒店大廳,便看到了韋莫寒的助手厲晨,所有的計劃都在靖征的意料當中,順利的讓他無法想像。
「為什麼不開車?你在等人嗎?」一直沒有看到靖征開車離開,柔貝兒是一臉的疑惑。
一抹詭異而又陰森的笑容,快速的從靖征的臉頰上劃過。
「沒錯,我在等人,等一個毀了我的一生的男人。」
靖征的話音剛落,便看到韋莫寒急沖沖的跳下車子,直奔酒店。
「我們可以走了。」
靖征可以想像,韋莫寒像無頭蒼蠅一樣的在裡面尋找著自己身邊的女人,想到這樣的畫面,靖征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
回到住處的靖征,直接將柔貝兒送回到房間。
「這裡從此以後就是我們的新家,你要儘快的適應這裡,明白嗎?」
靖征坐在柔貝兒的面前,輕聲的說道,他的聲音很溫柔,低沉的嗓音中夾雜了絲絲的憐惜,這樣的聲音化解了柔貝兒心裡所有的不安。
「我會的。」
靖征點了點頭。
「明天我會帶你去見幾個人,你早點兒休息。」
將柔貝兒扶躺在床上,靖徵才轉身離開。
靖征離開以後,柔貝兒又一次坐起身,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一抹不安再一次猶然而生。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稱是自己老公的靖征,卻一直與自己分房而睡,每一次她問靖征的時候,他的回答總是自己因為出車禍而動過一次大的手術,暫時不能同床。
可是每當自己問她車禍的事情時,靖征總是刻意的迴避,而且就連自己的名字,柔貝兒都沒有任何的印象。
靖征,我真的叫柔貝兒嗎?為什麼我對自己以前的事情,沒有半點的記憶?就像你所說,我失去記憶是因為出車禍的時候撞到了大腦?
一個又一次疑問一直在柔貝兒的腦海當中湧現,她試過讓自己去靠近靖征,可是每一次有過親密的靠近時,自己的心底便會有一種無法形象的疼痛。
而且在夢裡,總會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自己的眼前浮現,柔貝兒很確定,那個身影絕對不會是靖征。
陌生的環境讓一直不安的柔貝兒一夜未睡,不過第二天一早,在靖征的招喚下,她還是乖乖的起床。
簡單的用過早餐以後,靖征便帶著柔貝兒離開了公寓。
半個小時以後,他們坐在了一家咖啡廳。
「一定要見他們嗎?我又不認識他們。」
柔貝兒愈發的不安,想到一會兒要見陌生的人,她便無法控制的想要離開。
「你雖然忘記了他們,可是他們去記得你,所以這些人你是一定要見的。」靖征的俊臉上露出了一抹算計的笑容。
功夫不大,柔貝兒看到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向自己的方向走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不認識這兩個人,可是柔貝兒卻感覺到,他們看向自己的眼神兒里,有著太多的危險。
兩人的靠近,讓柔貝兒下意識的向裡面靠去,刻意的在和他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我是菲克恆,這是我的妹妹菲克瑕兒。」
當菲克恆說出他們的名字時,柔貝兒心裡咯噔一下。
「我不認識你們。」
柔貝兒拿起身邊的包包,轉身便要離開咖啡廳。
「你不認識我們,可是我卻認識你。」
菲克瑕兒攔住了柔貝兒,臉上掛著一抹妒嫉。
「瑕兒,剋制點兒,她現在是柔貝兒,靖征的老婆。」菲克恆冰冷的警告著菲克瑕兒,觸及到菲克恆狠絕奕殘忍的眼神兒,菲克瑕兒不甘心的坐了下來。
「靖征,我們……我們走吧。」
由於菲克瑕兒就坐在自己的旁邊,所以柔貝兒無法離開,她只好用那雙充滿哀求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靖征。
靖征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卻沒有了以往的溫柔,反而多了幾分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