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五行之術
似乎這樣的辭彙只是在絡小說里看見過,沒想到自己今天竟然要親身經歷一次傳說中的事情。
想到這裡,方晴顧不上被嗆著的難受,而是急忙伸手要去掀開窗帘。
「主子……」雪吟急忙制止。
「五行之術,可是我好奇的東西,不要阻攔我哦!」方晴一臉嚴肅的看著雪吟。
「主子好奇雪吟理解,等待我們走出去之後,雪吟可以為您親自演示,只是這裡墓冢下的五行之術,主子不能看。」雪吟見方晴的興緻高漲。為了避免發生意外,雪吟在話音落下之後,便快速的點下方晴的穴道。
方晴的手剛剛碰觸到窗帘,便愕然停止。想回頭詢問雪吟,竟然發現身體僵硬,不僅僅是手不能動,就連身體都不能動上半分。
「雪吟,你竟然……」話還沒有說完,方晴似乎感覺到自己的舌頭都變得不靈活起來。
雪吟為方晴換了一個位置,讓方晴更舒服一些。
「主子,請原諒雪吟的無理。雪吟也是沒辦法。」雪吟笑著看像方晴。而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
朝著馬車車簾外說道:「晟衣大人,是否要雪吟帶路,您來陪同主子在車內。」
「不用了。輪武功雖然我沒有你的高強,但是應付這些還是可以的。」錦晟衣說道。
「那麼就辛苦錦晟衣大人了。」雪吟笑著說道。
一路上一直有說有笑,只是現在變得安靜起來。
方晴心想,未來世界的時候自己好奇過的東西,竟然在這個世界里自己都親身經歷了一次。
雖然眼睛看不到車窗外的風景,但是自己卻是真實的參與了一次。只是很可惜不能用眼睛親自見證一下。
馬車在山內行走的十分緩慢,原本半個時辰的路程,方晴似乎感覺走了一天一夜一般。
就在方晴迷惑著想要睡覺的時候,天空突然一震狂風驟起,雨滴也不容分說的快速低落在方晴的臉上。
「下雨了……」方晴慢吞吞的說出一句。
「主子,我們到了。下車吧。」雪吟輕輕搖晃著方晴說道。
方晴這是才大悟,自己明明在馬車內,為什麼會真實的感覺到下雨?
「難道……」方晴不敢想象。
「主子,您中了五行之術。」雪吟一瞬不瞬的說道。
「現在,你是真的吧,我不會還在五行之術中,希望著你來救我。」方晴看了看四周說道。
「主子認為呢?」雪吟道。
「不敢想……」方晴的話還沒說完,天空又一震暴雨襲來。直接淋在方晴的頭上,這讓方晴全身都哆嗦起來,這是什麼雨啊,怎麼這麼冷。
方晴心裡越是想著躲在馬車內,蓋上厚厚的杯子取暖,可是無論方晴怎麼做,這頭頂的雨水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一直冷到方晴全身變得僵硬起來,方晴這才大怒道:「這是什麼天氣,怎麼就淋我一個人啊,而且我還在馬車裡。啊恰……雪吟,你就不能幫我暖暖身體嗎?都要凍死我了,為什麼還在站在那裡笑呢,最該死的就是歐陽珣,什麼時候能大方一點,就不能給這馬車弄一個車頂嗎」
就在方晴喋喋不休的時刻,方晴似乎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喊自己。「方晴……方晴……」
聲音距離自己越來越近,方晴透過模糊的視線看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燕南博。
「燕南博,你回來了。你不是剛剛才離開嗎?」方晴詫異的問道。
「方晴,你這個禍水,就是因為你,皇太后竟然派兵圍剿了我燕南山莊,殺死我燕南山莊上上下下,三百九十七口人。」燕南博的雙眼充滿了血絲。方晴看了之後,身上的冷意更強了。
「什麼?三百九十七口?」方晴聽到這個數字,直逼崩潰的邊緣,師生大哭道:「對不起,燕南博,都是我害了你的家人。我該死,就算我方晴死一千次一萬次都抵不過你心中的傷痛……」
方晴已經分不清楚這傾盆的大雨落在自己的臉上,還是自己的淚水不滿了自己整個面容。
「啊……」也不知道是什麼刺了自己一下,方晴頓時感覺到手腕處的疼痛,竟然遠遠大於了自己燕南博內疚的情緒。
這種刻骨銘心的疼痛,方晴下意識的低頭看去,自己是左手腕處出現一個紅點,仔細望去,這紅色的紅點竟然是自己的鮮血。
「方晴,你看看我是誰?」一聲大喝傳入方晴的耳膜。
「誰啊,要不要這麼大聲說話啊,我的耳膜,我的耳骨,我的耳朵啊!」方晴宣洩著自己的情緒。
抬頭一看,錦晟衣正坐在自己的身邊。
「方晴,你看看我是誰?」在一聲暴喝聲傳入方晴的耳朵。
方晴快速的揉著自己的耳朵:「錦晟衣,你在吼,本姑娘的耳朵就算廢了……」
「喝,你還在乎你的耳朵啊,我還心疼我的嗓子呢!」錦晟衣說完,便要離開馬車「雪吟,你上車來照顧方晴。」
「可一個大男人,要不要這麼小氣啊。」方晴見錦晟衣不再理會自己,心中突然失落了起來。
「主子,您醒了。」雪吟拿起毛巾為方晴擦拭面部。
「醒了?我也沒睡覺啊,還有,你都不知道,剛剛雨嚇的可大了,你看看把我淋濕的……」方晴扯著自己的衣服給雪吟看。
這一看不要緊,自己的衣服竟然都是乾的。方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雙手向全身快速的移動。
「這……」方晴疑惑道。
「主子,剛剛沒有下雨,其實,我們出來之後,發現主子有些異常,我便用水來喚醒你,可是主子似乎不想離開一樣。一直蜷縮著身體。所以這才換了錦晟衣大人來,還是錦晟衣大人的本事高明,剛剛進來,您便醒了。」雪吟高興的說道。
「剛剛我感覺到的傾盆大雨是雪吟噴水在我的臉上?可是說不通啊,我明明看見這馬車是沒有車頂的……」方晴說完便朝著車頂望去。只是這車頂依舊紋絲不動的鑲嵌在馬車上,和馬車行成完美的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