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試牛刀

銀豐夜總會，裝飾富麗堂皇，處處彰顯豪華，氣派。每到夜幕降臨，這裡是燈火輝煌，車水馬龍，人流如川，好不熱鬧。

二樓一間裝修精緻的包房裡，幾個年青人正在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喝得是酒酣耳熱，不亦樂乎。這正是司馬長空和肖亮以及段新三人。長空離職后，肖亮為了讓長空晚上心情能舒暢些，便拉他與段新來銀豐夜總會唱歌喝酒解悶。

肖亮此時有些醉意了，一雙通紅的眼睛微眯著看著長空說道：「哥，你不用擔心，我肖亮現在還有工作，雖不能每天讓你吃好喝好但是絕對餓不著你。你就放心住，放心睡，放心玩，找工作的事等你哪天心情好點了再說。」

長空笑了笑，拍了拍肖亮的肩膀並沒有出聲。喝得一臉紅撲撲的段新一臉湊到長空面前大著舌頭說道：「長空，煽情的話我不擅長，就一句，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

長空也喝得有些頭昏眼花，但二個朋友的話卻是一字不拉地聽在耳里，他有些感動地說道：「好，謝謝二位兄弟，多的我就不說，敬你們一杯。」

一巡后，長空感覺有些肚子漲，他站起身來說：「你們先玩，我出去方便一下。」

不少娛樂城的包廂本身就帶有洗手間，但是銀豐夜總會為了讓每個客人能享受到裝修更好空間更大的洗手間並沒有設在包廂裡面。

酒精可以讓人興奮，在酒精的麻痹下人可以暫時忘記現實中一切的煩惱與苦痛，一切的不如意在酒精的刺激下變得煙消雲散。古人有云：一醉解千愁。

此時長空的步履已經有些飄浮，他晃悠悠向洗手間走去。來到洗手間徑直拉開拉鏈暢快起來，方便完后長空走到洗手處正準備擰開開關洗手，突然聽到洗手間裡面的傳來一個女人的嘔吐聲，長空一驚酒都快醒了一半，他以為自己在頭昏的情況下走到了女性洗手間了。正準備外出看下標示，一個女人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來，那女人二十四五歲，穿一身淡黃色連衣裙，纖柔而又略有豐腴。只見她，皮膚光滑細膩，眼睛大而明亮，身材高挑娜婀，面貌秀麗，好一個丰姿秀色女子。只是她臉上沒有太多血色，蒼白的有些嚇人，看樣子應該是喝得不少，她一走出來看到長空怔了一下，但是也沒有出聲，而是直接往外走去，從長空身邊經過的時候一股泌人的清香撲鼻而來。

長空搖搖頭也正準備離去，這時那女子突然一個趔趄就向地面栽去。說是遲那時快，長空一把抄住那女子的腰部把她那快要失去重心的身體扶正。觸碰到腰部的時候，長空腦海里幾個辭彙跳了出來：柔若無骨，盈盈一握。把那女子扶正後長空關心地問道：「你沒事吧。」那女子的臉上似乎還有些驚魂未定她輕聲說道：「謝謝，我沒事。」說完后那女子便移步離去。

長空愣了愣自嘲地訕笑一聲也向包房走去，來到包房三個人又是一陣神吹海侃方盡興離去。三人一起來到一樓的前台準備結帳離開，來之前本來三人是說好的，這次由肖亮買單。不過三人都喝了不少，在前台因為結帳的事三人毫不退讓，好像今天如果不是自己掏錢請客就對不起自己一樣。就在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五個穿著打扮時髦，但讓人感覺有些流里流氣的男人，領頭的二十六七歲，平頭，一米七左右，眼神陰鷙，脖子上掛了一個沉甸甸，黃燦燦的金佛。

那領頭的青年走到前台惡聲惡語地說道：「喂，靚女幫我們開一間ktv。」

說完后他用眼瞥了一下旁邊的長空等三人，看到長空三人穿著普通一般，眼神不由得露出一絲輕蔑的目光。長空三人也停止了相互爭搶買單，這時，肖亮抽空便把錢遞給前台人員，然後一臉示威得意地看著長空和段新。長空和段新翻了一下白眼也不再言語，見已經付帳長空便招呼二人離開。這時，樓上傳來高跟鞋叩擊大理石地板的聲音，長空等三人以及剛進來的五個青年不約而同地向樓上望去。

樓上下來四個人，二女二男。走在前面的正是長空在洗手間碰到的那個女子，只見她們也走到前台結帳，應該是喝多了，她走來的時候突然左腳踩空，一個站立不穩，右腳剛好踩在脖子上帶著金佛的年青男人腳上。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那年青男人誇張地大叫一聲，然後上前一步伸出右手就向那女人抓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那靚麗女子後面的一個高個男人看到了，上前就將快要觸及到那女人身體的手撥開。眼見有人幫忙，那青年男人一聲招呼其他四人一起圍了上來。本來銀豐夜總會都有值班保安的，不過那二個保安好像知道這幾個年青人不好惹，都悄悄地躲起來了。

那女人見此情形卻並不慌張，略帶醉意的她揚起頭淡淡說道：「不好意思，我喝多了。這樣，我讓朋友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喲，帶我去醫院那就不必了，要麼你幫我揉揉腳，要麼我也踩你一腳。」

其他幾個青年聽到帶頭的這樣說，都發出猥瑣的笑聲。

長空見那青年男人得理不饒人也是有些氣憤，正準備上前卻被身後的段新拉住。段新壓低聲音說道：「長空，你犯不著去管這閑事。沒看到保安都沒有人上前嗎？這些人可能不好惹。」

段新雖然也是喝得不少，但他不是那種喝高了就忘乎所以的人，見情形不對他自然不會讓長空以身犯險。長空被他一拉身形頓了頓后也沒有硬衝上前。

見這幾個青年不依不饒，那女人身後的另一個白凈男人拿起電話正準備打，那領頭的一見衝上前去一把搶過手機就摔在地上嘴裡罵道：「你媽的，還想找人。活得不耐煩了吧。」那白凈男人見自己手機被摔正想衝上前去，卻被領頭青年一腳踹在地上。其他幾個青年見到領頭的動手了，也是一起衝上前去。

「住手。」

長空眼見衝突升級，再也按捺不住衝上前去就是一聲大喊。

「喲嗬，你也想來趟渾水？找死是不是。」那領頭青年斜著眼睛一臉鄙夷的樣子。

見到長空已經站了出來，肖亮立馬就站在長空的身邊冷冷地看著領頭的青年，段新眼見長空挺身而出，不由得輕嘆一聲不過也站在長空旁邊。

那一群青年見一下多出三個人，嘩啦一下放棄了繼續毆打那個白凈男人一起圍著長空等三人。

長空摸了摸鼻頭，嘴角稍微揚起，眼神中露出不屑。就算沒有晶元的能力真要打起來自己隨便都能弄翻幾個，為了有一個強健的體格而更好地進行野外探險，平日里長空沒少鍛煉運動。所以他根本不懼眼前這幾個看似囂張跋扈的小青年。

更何況還有體格強壯的肖亮幫手，他雖不至於以一敵眾，但對付一二個小青年那還是不在話下的。段新平日里就算見到人家殺只雞也是會犯暈的人，但見自己被小流氓圍住，他卻沒有怯懦和畏懼，還站了出來跟自己並肩一起面對，想到這裡，長空的內心不由得一陣感動。

那些人一個個凶神惡煞，面色不善圍了上來，那虎視眈眈的眼神直勾勾地死盯著長空等三人。大廳的空氣瀰漫著硝煙般的味道，一場衝突即將上演。

肖亮已經把拳頭捏得緊緊的，這時，長空卻沖他微微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肖亮平時都是以長空唯馬首是瞻，見到長空示意，便沒有衝出去，但是一雙眼睛還是鼓鼓地毫不退讓緊盯著這五個青年。段新雖然站了出來，但見到對方人數要多，他幾次扶了扶快要掉下來的眼鏡，額頭的冷汗慢慢地流了下來，剛喝的酒也醒了一大半。

長空嘴角露出一絲冷笑，一雙眼睛緊盯著領頭的那個青年，腦海里想像著自己就是領頭青年的長輩，靈魂幻象激發了。

剛剛才圍了過來，幾個青年沒等動手，突然領頭的青年轉過身用力打了其中一個青年一巴掌，嘴裡含糊地說道：「你***，連我家人都敢欺負。」其他幾個青年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個個面面相覷，呆若木雞。

打了其中一個青年後，那領頭的青年恭敬地看著長空獃獃地說道：「我就是出來玩玩，馬上就回家。」

話音剛落，那領頭的一揮手就帶著幾個青年扭頭就走了，看都不看身邊的其他人一眼。

長空見幻象又一次奏效，心裡更是驚訝於外星科技的強大。見事情已經解決，長空也不多做停留，叫上一旁還不知所措的肖亮和段新就向外面停車坪走去。

見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年青人突然走得一乾二淨，剩下的二男一女都還沒有明白髮生什麼事情，個個呆立無語，怔在當場，彷彿做夢一般。

只有為首的靚麗女子妨似根本沒有把剛才幾個小混混的事放在心上，望著長空離去背影若有所思。突然，她明白什麼似的連忙跟了出來向長空他們急急追去。

追上長空后，那靚麗女子叫住他們直接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向長空說道：「謝謝你們幫我解圍，這是我的名片，很高興認識你們。」

長空接過名片望著眼前這個美到極致的女子點點頭說道：「沒事，舉手之勞。」

那女子見長空收下名片后輕輕說道：「方便留個聯繫方式嗎？以後有機會我再好好謝謝你們。」

長空微微一愣後點點頭說道：「行。」

女子記好后又深深望了一眼長空好像要把他的樣子給記住，「那我先走了，再見。」

見那女子離去，段新湊過頭來一看名片上印著：柳菁菁。靚麗化妝品總經理。他雙目一鼓用誇張的表情大呼道：「喲，長空，這女人的來頭可不小哦。」

長空沒好氣地拿起這略帶一絲清香，印刷精美大氣的名片一看，也是稍微有些吃驚。靚麗化妝品是全國化妝品行業的翹楚，報刊雜誌上經常有這個公司的報道，不過這個公司的老總非常低調，很少在公眾上露面。想不到居然是一個女人，而且是非常年輕漂亮的女人。

「嘖嘖，艷遇，天大的艷遇哦，長空你要是追求到她，你幾輩子都不用愁了。」段新在一旁一臉羨慕的表情。

「艷你個頭呀，走，回家。」長空搖搖頭對這個損友已經快無語了。

「長空，你說剛才為什麼那幾個癟三怎麼就像個孫子一樣對你那麼恭敬？」

「嗯，嗯，也許是我人品好吧，但更可能的是因為我長得帥吧。」

「我看是我一身正氣威懾到他們了。」

「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