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脫逃
易有道此時還是渾身發軟,剛才哪一吹基本已經是用盡全力,可易有道知道此時不能有絲毫懈怠,否則便是前功盡棄。眼見那人拿刀過來,一頭撞向他的胸口。
那人腿已受傷,被易有道這麼一撞頓時失去了平衡,向後栽倒,也是他倒霉,後腦勺正好磕在了化妝台上,頓時失去了知覺。
易有道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收拾好自己的東西,趁著出去的那人還沒有回來,一個個搖搖晃晃的逃了出來。
這夥人勢力不小,雖說都不是本地人,可他們大量的遷移,而且十分齊心,易有道在這個城市已經不能立足,所以易有道並沒有回到那個沒有什麼值錢東西的小窩,而是直奔火車站,隨便買了一張的火車票離開了這座城市。
易有道僅有五十元本想買張南下的火車票,卻發現就算是出省就算是硬座也要三四十元,只好買了個不知名的小縣城車站,火車半個小時后出發,易有道很順利的坐上了火車。
天快要亮的時候,易有道被火車上的乘務員提溜了起來,原因很簡單,需要補票,而易有道摸摸口袋錶示沒有,並且責怪乘務人員沒有及時將他叫醒下車。
經過一番折騰也沒弄出個所以然,最後還是易有道妥協,車停後下車。
看著一臉怒氣的乘務員被列車長批評,易有道站在站台上偷偷竊笑,自己的目的就是巴不得離的越遠越好,管他在什麼地方,總之,自己餓不死就好。
這個易有道叫不出名字的縣城,與其說是縣城還不如說是鎮子,小的可憐不說,馬路上基本就沒有什麼人。
易有道只好沿街逛游,希望能找到一個讓他安身立命的地方。
這個不大的縣城,沒有一個小時就被易有道轉了一圈,結果非常不幸的發現,這地方別說找工作,就是一個像樣點的飯館都沒有,到處都是一片破敗不堪的景象,很多以前的廠房現在長出了一人多高的蒿草,倒是不缺乏晚上睡覺的地方。
現在的易有道也管不了許多,找到縣城邊的一個破舊的但還算結實的廠房後院,發現這裡有一間獨立可能以前放雜品的小屋,這裡的門窗還算齊全,有些沒有玻璃的窗子,已經被人用木板代替,易有道一把將那早已腐朽的門搭子拽下進到屋內。
發覺裡面用磚鋪著地,裡面還有一張單人木床,半尺多厚的塵土告訴易有道這裡已經很久沒有人來了。
易有道將床拉到屋子的中間,耗了把門前高高的蒿草,在屋內打掃了一番,看到現在的居所,易有道不盡感言,自己曾經每月花很多錢住那不到三十平米的房子,現在不用花錢,便能住到四十多平米的房子,而且現在的條件要遠遠優於以前,起碼地面還有方磚!
易有道不由的苦笑一聲,坐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心中一股寂寞潦倒之情悠然而發,可肚子這時候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易有道掏出懷中大餅,肚子吃了起來。
吃完了上頓沒下頓,這個詞蹦進了易有道的腦袋當中。
易有道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餅子渣呼啦呼啦丟到了嘴裡,義無反顧的再次走到大街上。
這時候已經到了下午,易有道還是漫無目的的到處閑逛,這時候他已經對那些臨街房沒有了興趣,在縣城的小街小巷中,到處觀察著各種作坊、門面,希望能找到一個混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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