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到達地球
地球。
蔚藍色的星球仍然那麼美麗,雲霧繚繞中,一道火光從天而降,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向著地面墜下,只是它並不是自由落體,而是以一種s形方向不停地調整著降落位置,那當然不可以是天然流星,如果此時用天文望遠鏡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那是一架巨大的,藍色的人形機甲。
不需要江夜星親自駕駛,龍一平穩地渡過了大氣層,在不停地計算和掃描中,很快就確定了此行的最完美坐標------那是位於地球東方的八座消像的中心點上,距離地面正好是九千九百九十米的地方。
「那裡有埋伏,主人。」龍一紅色的機械眼閃爍著,平靜的聲音響起。
「哦?」對於此次的地球之行,不管是遇到什麼樣的狀況,江姑娘都不會覺得意外,她只是淡淡地挑了挑眉,然後命令,
「去坐標地點,不用管他們,如果對方主動出擊,就直接幹掉,不用廢話。」
一肚子火氣的江夜星充滿著殺氣地說道,不管對方是誰,反正不會是朋友就是了。
「如您所願,主人。」做為戰鬥機械人的龍一,很難道的在聲音中透出了一股子興奮勁兒,說真的,自從重新啟動以來,他還沒有真正地戰鬥過,連滑軸都快要生鏽了,難得有幾個不錯的肉靶來讓他活動活動筋骨,其實還是不錯的。
在輕微的振蕩聲中,龍一以極速接近坐標點,然後以完全徹底地違反物理慣性定理的姿勢,穩穩地停在了預計坐標位置,整個動作如行雲流水。優雅自如,讓人覺得那不是一架機甲,而是一位正在跳舞的妙齡少女。
至少,在周圍默默地待待了數個小時的機甲師們都有一瞬間的驚艷。
然後從四面八方地包抄過來,很快,六架神級機甲就將江夜星團團圍住。
「六架機甲都是神級機甲師,看來。對方是下了血本要留住我們的。」龍一十分人性化地調侃著。
「雲家?」江夜星打開了對話公頻。然後,二個冷冰冰的字就從龍一身上傳了出來。
地球是雲家的大本營,除了雲家。江夜星想象不出,還有誰有那個本事一次性出動了六架神級機甲師,與其說是埋伏,其實不如說是在這裡等待著她。
看來。對方早就知道她要來。
「江小姐?」對方有一架機甲師說話了,「你果然來了。其實,我們真不希望在這裡看到你。」
雲家對這個女孩子的猜測和顧忌,一直以來都是很沒有道理的,但是。今天,在人類聯邦的戰鬥開展得如火如荼的時候,她卻獨身一人回到地球。這本身就意味著,她的身份有問題。八層,雲家賭對了!
在神之星,在數個外星種族的圍攻之下,江夜星就曾經提到了雲家,這也說明了,這位江姑娘心中早有定計,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事,彼此心裡都明白。
「你不該來的,無論這八座雕像中有著什麼秘密,你都不該回來。」因為,這裡是地球,屬於雲家的地球,不管你有多麼厲害,來了這裡,就只有一個結局。
「我們知道你的機甲很厲害,但,它最多,又能夠對付多少架機甲呢?三駕?五駕?更何況,我們的真正實力,可不止你看到的.....」
「三架皇級?的確是不錯的實力。」龍一周身的藍光反射著如同鏡面一樣的琉光,然後突然說道。
「那又怎麼樣呢?」江夜星低低地嘆息道,「你們對我的身份,到底有多少確定呢?」
「從很小的時候,我們就一直旁觀著你的成長,你是個天份很高的女孩子,這樣的女孩子,在四大家族,是絕對不可能長大的,但華家畢竟不同,華家只是一個二流家族,雖然明面上是屬於風家,但事實上,從很久以前開始,華家就被我們爭取到手裡了,因為那是雲大人的真正血緣親族,是我們可以爭取的對象,所以,對於華家能夠出一位天才女孩兒,我們還是很期待的。」
雲層中,出現了三架幽靈似的戰機,被龍一點破了行蹤,這三架戰機也就沒有再隱藏,而是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江姑娘的眼前,或許是因為篤定了江夜星無法逃走,來人中的一架好像很願意為她解惑。
「然後呢?既然你們擺出了這種陣勢,應該不會介意讓我明白一點吧?」江夜星淡淡地嘲諷道。
「哦,當然不,其實,只要您願意成為雲家的一份子,我們還是很歡迎的。」
中間那人繼續說道,「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我們授意華家綁架你們,就是為了試探你的反應,這個目的,連動手的華家都不知道,結果很讓我們驚訝,你表現出來的天賦,的確是相當地與眾不同,當那並不能確定你和那位關係,所以,我們決定將你做為重點觀察對象,如果那一次,你的表現普通一點,那麼,我們有可能就放棄了,直到後來,炎皇科技如彗星般崛起......現在,可否告訴我們,這八座雕像中,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你是怎麼樣得到那位大人的傳承的?」
他們居然和其它人一樣,以為她是得到了這其中的傳承?這一刻,江夜星有點哭笑不得。
「為什麼不是轉世重生呢?畢竟,你們幾大家族都是那麼認為的不是嗎?」
現在如果她告訴他們,她就是那位『她』,不知道有幾人會相信?
「我們會那麼認為,是因為當年那位大人為幾大家族留下的護身血玉中的靈魂力量從來沒有消失,你應該知道,靈魂力量是無法永久保存的,即使是在血玉中,那樣微弱的力量也最多能維持數百年,但如果靈魂的主人沒有死,那力量就會與主體遙相呼應,所以這兩千年來,幾大家族都認為,那位大人仍然還活著,但可惜的是,在你出生的前幾年,血玉的靈魂波動突然消失了。」
說到這裡,那人似乎是頗為惋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