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6章 匆匆歲月
「天哪,讓我死了算了吧,竟然有人比我小二十多歲,境界還可以和我相同的!」
「我一直都以為我修鍊速度已經驚世駭俗了,現在我才知道,我的修鍊速度,原來慢如蝸牛啊!」
「趕緊走,我沒臉見人了!」
「」
當蕭讓和麻涼姑十分肯定的給予回復之時,魔修這十大天才,一個個都被打擊的不行。
還虧他們雄心萬丈的想要比人家早一步突破釋道境,就算他們真成功了,那又怎麼樣,人家可以比他們小了二十歲啊!
從他們提出來這個比試的那一刻,根本不用進行,他們就已經輸掉了。
「咦,洛兄,你怎麼如此淡定?」
江乘弄月眼尖,發現在他們被打擊的體無完膚的時候,秦洛卻十分淡定,甚至嘴角還略微有些嘲諷。
「二十三半步巨擘算什麼,我還見過更年輕的呢。」
秦洛嗤笑道。
「什麼?」
江乘弄月瘋了,身體化為一道狂風,嗖一下刮到秦洛身前,一把扯住秦洛的衣領,「你說的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了。」
秦洛打掉江乘弄月的手,下巴朝秦紅丸揚了揚,「我們的聖女大人,今年才二十二,比蕭讓還要小一歲。」
「哈哈哈,洛兄,聖女大人分明三十二,我們都知道的,你就不要騙我們了,沒意思。」
「就是,看到我們被打擊,你小子很高興嗎,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雖然年輕,可也三十七了,難道你就不被打擊到?」
「」
十大高手,齊齊對秦洛怒目而視。
「紅丸只有二十二歲,當初為了不刺激你們這些人,才故意將自己的年齡加了十歲,不信你們問問她!」
秦洛一臉認真之色。
「那個,聖女大人,你真的只有二十二歲?」
申河傳小心翼翼的問道。
所有人目光都打在秦紅丸身上。
「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是如何和蕭讓認識的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和蕭讓,是從小一塊長大的,我們兩家,還為我們訂過婚約。」
秦紅丸道。
「和蕭讓一塊長大,還有婚約」
眾人無言了,蕭讓才二十三,既然秦紅丸和他一塊長大,還有婚約,那肯定是二十二,不是三十二了。
「二十齣頭就半步巨擘,這種人,在整個天武大陸都找不出幾個來吧,為何我的命就那麼不好,一下就碰到了三個?」
「蒼天啊大地啊,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既然給了我無雙的天資,為何又讓我碰到這三個變態!」
「」
十大高手個個臉色蒼白,淚問蒼天。
「聖女大人二十二,蕭讓和麻涼姑卻是一個二十三一個二十四,總算是聖女大人稍勝一籌,我們聖戰士,終歸還是沒有輸給武修。」
這是唯一一點讓眾高手覺得欣慰的事情。
不過,秦紅丸幾句話,又差點將眾人脆弱的心神擊碎。
「不,我還是要稍微差一點的,我六歲習武,今年二十二,已經修鍊十六年,方才有如今的修為。」
「可蕭讓,是十六歲才開始習武,到如今,他才不過修鍊了七年而已,修鍊時間比我短了一半,他的天資,遠勝於我。」
「涼姑姐姐開始的修鍊時間,比蕭讓還要晚上幾個月。」
「住口,別說了,快住口!」
江乘弄月第一受不了打擊,嗖一下飛走了。
「今日悔不該到秦府來啊。」
「回府後,我自斬雙腿,再也不踏入秦府一步!」
「」
申河傳黑幕森等人,也都是流著血淚,喪家之犬一樣飛走了,今兒的打擊簡直太大了啊。
閉關無歲月,蕭讓雙腿一盤,不知不覺,兩年時間匆匆而過。
這兩年時間裡,中州江湖,別管是玉清、上清還是太清,都湧現了大批的頂尖高手。
他們攪動風雲、叱吒天下,他們殺人無數腳踏累累白骨成就無上威名。
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萬人矚目,他們行蹤所致,牽動著無數人的心,他們劍鋒所指所向披靡,無人可擋。
「關山家關山風月,和大魔頭死亡劍客大戰七天七夜,精疲力竭,終於將其斬首!」
「王家王偉,追擊邪王,不慎陷入『都天鬼靈大陣』,被邪王召喚出十三尊深海巨魔圍剿,等閑之輩,定然已經死無葬身之地,可王偉,竟然斬殺掉深海巨擘,打碎鬼靈大陣,重創邪王,實在威武!」
「蔣家蔣天楚,自蔣靜被雪家選入上清之後,便隱隱成了蔣家小輩最強,只是可惜,大漠一戰,他被一劍射穿心臟,據說出手的乃是大漠獨行者!」
一條條消息在玉清江湖流傳,一個個名字,在玉清江湖傳唱。
不過,這些人雖然驚人,雖然已經取得了超越父輩的成就,可他們,還不是玉清最耀眼的星。
「大消息,天大的大消息,天仙關山柔指和血王子王維,將在烏山之巔,巔峰決戰!」
一條消息,以席捲之勢橫掃玉清。
此消息一出,整個玉清都被定格了,眾人再也無法被其他消息吸引,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全部都是圍繞著這場決戰。
「血王子自三年前強勢崛起之後,其修為便節節攀升,鋒芒便不可抵擋,三年過去,王維已經達到浮生五重之境!」
「血王子王維不愧是血王子王維,三年來未嘗一敗,橫掃玉清無敵手,除了剛剛出關的關山柔指外,整個玉清,同輩已經無敵。」
「」
血王子王維在玉清,幾乎成了無冕之王,成了所有小輩狂熱的崇拜的對象。
無數人以見他一面、和他說一句話為榮,更有無數人以王維為目標、視王維為偶像。
王維的隨口一句話,都可以成為流行語,成為名言,被無數人引用。
雖然王維已經擁有此等實力,但是他卻從來不以小輩第一自居。
「我並不是第一,我也並不是沒有敗績,三年前,我便在這烏山之巔,輸給了一個人。」
在烏山之上,王維和白衣飄飄的傅柔指相對而立,決戰未開始之時,王維緩緩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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