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第210章 割掉舌頭喂鸚鵡
別人對七公主肆意妄為的虐待還算情有可原,歐陽花花這個當姐姐的,也趁機伸出黑爪子,那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藍玫瑰按照宮女的指點,朝向陽宮走去。
「姐姐,這簍子捅大了,我怕到時候無法收場呀!」惠妃有些后怕,向來和皇後娘娘雖然面和心不和,但真的將後宮鬧得烏煙瘴氣,還是會讓人忐忑不安的。
「一個女孩子,就算有翻天的手段,我們牡丹國應該有能夠制止得住她的人,妹妹休要自亂陣腳,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好啦。」梅妃安慰著妹妹。
惠妃嘆道:「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了,我們趕快回宮去吧,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梅妃點點頭,驚慌失措把自己塞進傘轎裡頭,吩咐速速回宮。
藍玫瑰來到向陽宮,對著裡面咆哮道:「裡面有沒有人,都給姑奶奶滾出來,滾得慢了,我要你們全部變成肉泥。」
一對昏昏欲睡的侍衛被這嬌滴滴的一聲呵斥,如醍醐灌頂,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他們慌忙抓起手裡的月牙大刀沖了出來。
一見是一個嬌滴滴如花似玉的女孩,才如夢初醒般互相看了一眼,那交流的輕蔑眼神好像在說:「我當是什麼人物,原來是這麼一個人見人愛的東西。」
二人放鬆了警惕和戒備,將手裡的大刀往地上一放。
胖的說:「姑娘,瞎嚷嚷什麼呢,吃飽了撐的還是怎麼的,這裡可是向陽宮,皇後娘娘住的地方,可不是你隨隨便便瞎鬧的地方。
快快走,哪來回哪裡去,別惹了大爺我不高興,把你一刀剁了,又怕可惜了,所以呢,你快快逃命去要緊。」
瘦的說:「哥,你也太殘忍了吧,這樣一朵嬌嫩可人的花朵,你捨得一刀子剁了,我就不相信你的心有這麼黑,你這人真是的,一點不懂憐花惜玉!」
「你小子,宮裡這麼多花兒朵兒的,如果眼裡分男女,我們憐惜得過來嗎?哪一個不是嬌滴滴粉嫩嫩,明艷動人?」
瘦的嘿嘿笑道:「那些都是皇上家的女人,我看這姑娘,口音倒像和伺候大公主的小翠有點像!」
「不會吧,你小子,惦記上那妞兒啦,她可是潑辣得很呀,不過像我們這樣的一介武夫,對斯斯文文的女人沒有什麼興趣,越潑辣越強勢的女人越合我們的胃口。」
瘦的紅了臉:「沒有女人,想一想又不犯法,哥你說是不是?」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竟然將藍玫瑰當成了空氣和透明人,聊起了他們自己心裡的話題來,而且還有愈說愈烈的趨勢。
藍玫瑰柳眉倒豎,怒火中燒,大聲吆喝道:「你們兩個說夠了沒有,如果沒有說夠,也馬上給本姑娘閉嘴,不然本姑娘將你們兩個的舌頭割下來喂鸚鵡。」
二人面面相覷,滿臉迷茫。
胖的問:「兄弟,聽到了嗎,這漂亮姑娘要割我們舌頭去喂鸚鵡呢!」
瘦的回答道:「哥,我聽到了,這漂亮姑娘是說要割我們舌頭喂鸚鵡!」
二人突然怫然作色,怒道:「看你是個女孩子,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倒好,還敢口出狂言,割我們哥倆的舌頭,好啊,今天我們哥倆非破一次例,看剁細皮嫩肉是什麼滋味!」
他們互相交流一眼,馬上掄起大刀,就朝藍玫瑰砍去。
「找死,我本來不想傷及無辜,只懲罰欺負七公主的惡人,既然你們自己願意自尋死路,也怪不得本姑娘。」
藍玫瑰扔出藍色飄帶,上下飛舞,一出手,眨眼功夫,便將二人捆綁得結結實實。
二位侍衛還沒有緩過神來,已經被藍飄帶五花大綁。
「姑娘不是人,是仙子下凡呀!」瘦的恍然大悟。
「對仙子多有冒犯,還望仙子贖罪呀,贖罪!」胖的連忙乞求。
「你們兩個什麼東西,敢如此小看本姑娘,現在知道本姑娘厲害了吧?」藍玫瑰得意洋洋,隨隨便便折了一根花枝,在嘴裡輕輕一吹,便變成了一把明晃晃的鋼刀。
哥倆嚇得膽戰心驚,他們是凡骨肉胎,如何見過這等變化之術。當明白這明晃晃的鋼刀是用來割他們舌頭的時候,褲襠里頓時一熱,一股臭氣熏得人快要作嘔。
藍玫瑰皺起眉頭,撇撇嘴,輕蔑的說道:「我當你們是什麼東西,原來也是兩個孬種。」
「饒命啊,仙子,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老婆要養,你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我們凡骨肉胎,有眼不識仙子,饒了我們吧!」
藍玫瑰聽著他們的求饒語,很開心的笑道:「不錯不錯,比我家鸚鵡還要能言善辯,不知道割了舌頭安裝上去,會是什麼樣?」
「敢問仙子的鸚鵡是雌是雄?」胖的病急亂投醫,無話找話。
還別說,這話還真的把藍玫瑰難住了,她想了想,突然笑道:「嘻嘻,這個本姑娘倒是沒有證實過,疏忽了鸚鵡是雌是雄!」
瘦的莫名其妙看著胖的,心裡嘀咕著:「哥腦袋只怕是嚇壞了,不管自己的小命了,卻去管別人家鸚鵡是雌是雄來,真是悲哀至極!」
「仙子有好生之德,肯定不會濫殺無辜吧?」胖的喜道。
「那是當然的,本仙子確確實實不想濫殺無辜。」藍玫瑰被他們左一聲仙子右一聲仙子叫得飄飄然,也隨了他們的意願,把本姑娘改成了本仙子。
「既然不會濫殺無辜,那更加不會做模稜兩可、模模糊糊的事情吧?」胖的話裡有話,很有深意。
藍玫瑰瞟了一眼胖的侍衛:「你,什麼意思?」
「仙子家的鸚鵡既然沒有分雌雄,我們兩個人卻是分了雌雄的,很是明確,還望仙子網開一面,放過我們嘴裡這臭舌頭吧,要知道,男人的舌頭,說出來的話,烏煙瘴氣,臭不可聞,會辱沒仙子的耳朵的。」
藍玫瑰想了想,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
她陷入了躊躇之中,不知道要不要割這兩位侍衛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