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圖轅的心疼
「小哲受傷了?」泊圖轅激動的說出,連手上的筷子也沒抓緊跌落在桌子上。他的心被什麼緊緊抓住一樣讓他難受。
馬綿哲在他的看護下基本沒離開過視線,有一點危險的事泊圖轅都會主動做從不讓馬綿哲受半點委屈。泊家之前就算敗落過也未曾苛刻馬綿哲半分。為了讓他避免商業中的戰爭也送他去國外。零錢更是要多少就給更多,生怕馬綿哲在那邊受人欺負被人看扁。
泊圖轅這麼努力工作也是想著為馬綿哲創造一個他的王國,聽他差遣。讓他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可現在卻讓他聽見只一天時間就受了傷,讓他怎麼不心疼!
「嗯,不過也沒多大事,手臂淤青了。小轅啊!小哲還小在工作上你還是要多管管他,別讓他在社會上吃虧。」兒子多大,在母親面前永遠都是小孩子,只知道玩樂的孩子。孩子不需要懂太多,大人會幫他處理一切麻煩!風梅語重心長的說。
「知道了,我會看著他點的。小哲買過葯了嗎?」他會讓自己看著他嗎?現在對自己避如蛇蠍還差不多。可即便如此他的視線還是在馬綿哲的傷口上。
「他自己擦過葯了。不過小哲要是再受傷小轅你得幫我把他喊回來。他一個人什麼事都沒做過,一個人住哪成。家務以後娶個賢妻良母就行了。非要自己做幹嘛。」說到這風梅還是很心疼兒子的。
「……」泊圖轅不再說話。他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是同意他娶個賢妻良母嗎?別開玩笑了。他的獨佔欲有多重。計算起來他自己都會震撼的。泊圖轅心不在焉的吃掉碗里的飯就以有事出去了。
開著車前往馬綿哲所住的小區。夜色濃重,小區里的路燈也明亮起來,淡淡的黃色光輝在泊圖轅有些落寞的身影上更加突兀。他不敢上去,他的房間燈還亮著,他還沒睡!如今他的資格也只限於在遠處觀望。
見面、談話會讓他們的關係繼續冰冷化的。一直待到十二點左右空氣也寒冷下來,馬綿哲屋裡的燈光也早已暗淡下來,他還是移不動步伐。就算看不見他可知道他在某一處,在自己的視線能觸及到的地方就足夠了。
12點的鐘聲響起,小區內的路燈也關掉后,泊圖轅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他的心記掛在馬綿哲的身上,擔憂著馬綿哲或許不在意的事。他會痛嗎!
「王博你明天讓小田繼續跟在小哲後面,把小哲見到什麼人做了什麼事都給我彙報清楚。」抓痕?是誰那麼大膽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傷害小哲。
泊圖轅的表情開始泛出陰狠的光芒,眼神銳利的盯著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嘴唇也是無形中有咬牙切齒的氣息。
他的寶貝、心頭肉會被人抓傷。抓傷?女人!男人打架用的只是拳頭那些抓頭髮咬人抓人的舉動都是女人的專屬。小哲身邊的女人不多,能在他的身邊抓傷他恐怕就只有沒被他處理掉的女人——柯以愛!
回泊宅的途中泊圖轅開始思考,以他高智商、高邏輯一個一個的排除,他得到了他所想的答案。現在只需要證實而已,小田的彙報要再指控柯以愛的話。他一定會讓那個女人過的連條喪家之犬都比不上!
馬綿哲晚上過的並不開心,度秒如日的感覺。看著窗外陌生的夜景,歸屬感會讓他難受,可回去他會面對……那他寧願給自己時間去適應一切,也不想回到家面對那個曾經是好哥哥的人。
那場告白顯的荒謬,他根本不敢思索。他從來都不會想和轅哥成為戀人關係,身為大男人的他,也無法容忍自己雌伏在他人身下。他或許對於轅哥依賴太多,可只是習慣性的依賴這並不代表什麼。兄弟就只是兄弟,等轅哥什麼時候打消了奇怪的念頭。他就會回去的。
帶著疑惑也漸漸入睡!
「圖哥,天化公司在今天正式宣布倒閉了。」正在家中看財經頻道的王博,第一時間帶著不安的情緒打通了泊圖轅的電話。
「知道了」當時幾經調查,發現那次投資是掉入水裡都不會響的交易,泊圖轅自然不會注資了。一星期一到他就回了C市,天化公司派人來商榷,多次無果連泊圖轅的面都沒見上,這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圖哥覺得這事來的蹊蹺嗎?」王博疑惑的看著屏幕上記者的報道說明,好看的眉眼也皺在一塊。
「嗯,不過現在。還不太確定,等背後的人沉不住氣就自然會出面,到時我們在見招拆招」泊圖轅的內心突然不安起來,彷彿有什麼事沿著軌道開始運轉了。
天化在最初以虧本的狀況邀請泊美注資,還不斷出現假賬本和紙上談兵的未來方案。若那些是真的天化的未來前途不可限量,可沒有基礎那些通通都是廢話。天化在大眾的面前是商業巨頭,在這半個多月的時間就能破產。看來天化只是一個被拋棄的棋子。棋子沒有發揮作用引自己上鉤自然要被拋棄。看來他是惹到了人。不然不會這麼大費周張的以天化為誘餌。
他的敵人貌似還很有趣呢!
Q國。
一家古樸的別墅古樓中,一個陰暗房間里有著一個男人的嬌喘聲和另一個男人喘息聲。
房間的門被保鏢敲了幾次。
健壯的男人幾個衝刺就結束了運動。從身下的男人身體里拔出,毫無感情的走下床。
床上的俊美少年被兌任的突然轉變像扇了一巴掌的樣子,剛才他還在自己身上歡喜現在翻臉不認人一樣,仗著最近兌任的寵愛少年嬌吟出聲「兌哥,別走嘛!」
兌任刀削般的面孔有著深邃的眼眸,藍色的瞳孔在黃色皮膚上更顯特別。淡淡的薄唇也在說明著這人的薄情!冷冽的掃向床上的人冰冷的話語從口中說出「有點自知之明,你只是我的玩物,別要求太多會讓我沒了興趣的。」說完兌任冷笑一聲,繼續往浴室走去。
不顧床上少年慘白的臉色。絕情的生活充斥著他整個人生,對於高估自己的人向來都是自尋死路。看來他也得送出去了!
站在花灑下強健有力的身軀被水珠沖刷,順著他的腹肌一點一點流淌。他那烏黑的頭髮也被水珠打濕貼在他的額前。洗掉身體關於少年的味道兌任拿起雪白的浴巾圍在腰間出去。
床上的少年以沒了身影,反而站著一個黑色西裝的保鏢。
兌任點頭示意,讓保鏢彙報事情「兌爺,天化也按照你的意思正式倒閉了。」
「看來泊圖轅並未上鉤啊!我好像小看了他。不過我這一生定要他跪在我的腳下。你準備一下下月我親自去C市會會那個泊圖轅!」兌任聽見彙報后,也不著急慵懶的為自己倒了杯酒,品嘗后才緩緩開口。
「是,」保鏢應聲答應便退了下去。
等房門被關上兌任的臉色即刻變得深沉,那一對眼眸也變的嗜血。站在窗前望著C市的方向兌任不免心懷恨意「泊圖轅今生你必要父債子嘗,我兌任和你不是你輸就是我敗。我定讓你嘗嘗替身的滋味!」兌任狠毒的低喃著。心中的血液也開始沸騰起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后,眼睛一閉緩緩睜開后以沒了剛才的冷冽反而看不到根源、猜不透心思。
這一天馬綿哲怕出去會再遇到柯以愛,所以在高層食堂解決了。他傷還沒好可不想自找麻煩。
不過有件事他覺得很可疑,三天了勒、三天了勒。他怎麼和轅哥一點面也碰不到,雖然他還是很期望這樣的,可現實真的擺在眼前又是另一番光景了。作為助理所有文件都由同事代為轉交,自已一到公司就在辦公室里不出來,一直到中午覓食。可仍舊看不見轅哥的身影。晚上他也早退可沒一個人說他。這可就奇了怪了。
對於轅哥他還是很喜愛的,可只限於兄弟之間,若他們都答應將那晚的事情回歸垃圾站,他們是可以回到從前的。可轅哥會答應嗎?他的告白…神情專註怎麼聽也不像是玩笑話。算了,算了。越想越頭疼!
搖掉自己的猜疑和心中的不快。馬綿哲才繼續吃飯。
其實有些事很簡單,有些人卻因為錯誤的絕境把一天路越走越長,其中的荊棘石頭也開始越來越多。不過也因為如此,堅持到最後才是不分離的真摯愛情。
馬綿哲下了班,正準備坐車回家卻被人從後面抓住打暈過去。
「你……」一聲質疑的聲音過去,脖頸處一痛馬綿哲以癱軟在地上。朦朧的眼裡看見許多人圍了過來。之後……之後他就沒了知覺。
「啊……」馬綿哲是被冷水潑醒的,渾身衣物也緊貼身體。被冷水澆的一激靈頓時就醒了。
「你們是誰?幹嘛綁架我。」手臂上、胸前、腿部都被繩子勒的很痛。馬綿哲立即感覺到這是一起綁架!不安加上恐懼感他有些有氣無力的質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