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里戲外
聽了邵恆的知道,常酒酒試了幾個網游,手游,頁游,可是根本找不到哪對哪!
邵恆為了讓常酒酒趕快入門,就找了魔獸手游的幾張圖給她看,讓她找找感覺。可是常酒酒把圖看了一遍,只說了一句話,「他們長得好醜!」
邵恆……沒有辦法,他便又找了幾個女性角色給常酒酒看。
「你看,這就是一以後的形象。」
常酒酒看了好半天,終於看出了一點門道。邵恆覺得常酒酒很聰明,還沒完,看了看圖就有了門道,然後聽到常酒酒說了一句,「果然男女差別,你看這女的,明顯要比男的好看很多嘛!」
邵恆……
常酒酒的配音過程繁雜困難,把常酒酒的聲音錄入進去以後,邵恆覺得自己都脫了三層皮。
邵恆去整理音頻,常酒酒坐在電腦前打起了遊戲。既然是玩的情侶遊戲,自然有成親的環節。常酒酒點著滑鼠,讓男女主拜天地,然後入洞房。
常酒酒很好奇,邵恆所做出來的入洞房環節都有什麼,於是悄悄地打開。這是試玩版,為了不斷地測試遊戲的版本,常酒酒進去以後,發現還有挑喜帕,交杯酒的環節。
另外,什麼習俗也有,早生貴子,吃生湯圓,剪燭,東瓶西鏡……常酒酒把這些繁文縟節點擊完,就看真正的洞房怎麼入了,滑鼠點擊了開始洞房的按鈕,然後床幔放下……
常酒酒一口血差點吐出來!
「比我們拉燈黨還過分!」
常酒酒禁不住喊了出來,邵恆瞧了她一眼沒有說什麼,繼續工作。
常酒酒紅著臉偷偷瞄了邵恆一眼,心想還好他沒有發現!
突然,邵恆叫了她一聲,常酒酒有種被捉姦在床的感覺心虛地站了起來。邵恆看著她,輕笑,「過來,有個聲音你沒有錄!」
常酒酒一聽是這事,便走了過去。邵恆拉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點開了錄音筆。
「什麼聲音啊,給我台詞。」
邵恆把頭靠在常酒酒肩膀輕輕地說,「台詞只有一個字,啊……」
常酒酒點點頭,「容易,不就是死了的聲音嗎!」
邵恆搖了搖頭,「不是那個啊,是往洞房裡放的……你懂的!」
常酒酒覺得她有些糊塗了,洞房裡放大啊……
她突然臉紅到了脖跟。「這個我怎麼會啊!」
邵恆一本正經地說,好像一點邪念也沒有,說話就跟打招呼一樣純凈。
「你要是不會,我就犧牲一些,配合你一下。」他說著對著常酒酒的脖子吹了口氣,常酒酒好像被240V的電壓推了一下一樣,卻看到邵恆很嚴肅地說,「我保證可以幫到你!」
常酒酒趕緊離開邵恆,「不不不不必了!這個聲音我不錄!」
看到常酒酒跌跌撞撞地離開,邵恆心情大好。
常酒酒在家裡錄了兩天聲音,便回到了林易桀身邊上班。她和林易桀的消息一經過去,人們對林易桀的好感只增不減,對程澤炫的消息有些忘卻。
林易桀這天依舊在拍戲,這是他的殺青戲,講的是綠影和程澤炫混在了一起,被林易桀發現。林易桀傷心欲絕,離開七葉門。
就這麼簡單,林易桀只有一個鏡頭。可是綠影和程澤炫卻有一場很旖旎的春光戲。
所以,林易桀很輕鬆地把劇本放在一邊,而綠影和程澤炫在一邊醞釀感情。
常酒酒瞥了一眼,覺得他們好裝。估計現實的感情,也是從裝開始的吧!
準備就緒,綠影已經被人「蹂躪」好躺在了床上,程澤炫則儀錶堂堂地走了進去。看到綠影瘋瘋癲癲的樣子,程澤炫其實也心痛。
「小師妹,你為何不多看我一眼?你把心思都給了澗溪,為我留一方土地都不行嗎?」
綠影怒氣沖沖地瞪著程澤炫,奈何眼睛雖然有力,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
「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程澤炫心疼地捏著綠影的下巴,然後在她鮮艷的紅唇上啄了一下,綠影的臉噌的紅了起來,呼吸也開始急促。
「小師妹,說,你愛的是我!」
程澤炫說著,還沒等綠影說話,他便已經撲了過去……
常酒酒看著現場版的春宮圖,禁不住熱血澎湃。演員果然很偉大,這麼激情的換面,活靈活現地展現在那麼多人面前!
程澤炫和Roeky背著人做什麼都無所謂,這次搬上了大庭廣眾……
「咔!」導演喊了一聲,大家中場休息,Roeky更是需要休息。常酒酒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倆都假戲真做了!
她有點想吐!
常酒酒去了洗手間,剛要開門出來,突然聽到外面嗯嗯的嬌喘聲,聽著實在是心潮澎湃!常酒酒不敢出聲,這個時候她要是出去,人家一定很尷尬!
「剛剛沒吃夠,現在還來?」
常酒酒聽著禁不住搖了搖頭,世風日下啊世風日下!
「吃你,怎麼能夠呢!」
男的說完話,常酒酒恍然大悟,才知道門外的竟然就是程澤炫和Roeky!
她咬緊牙關,讓自己沒有出聲。
門外好像戰鬥還挺激烈,常酒酒在門裡面,只能乖乖地等著他們倆親夠了出去。
真是的,他們這個時候跑這來打野戰,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炫,我爸說過兩天和傾玖的合作,讓你也去。」
Roeky說著,程澤炫悶悶的聲音嗯了一聲,「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
常酒酒在裡面都快睡著了,這兩個人竟然還不走!
好在程澤炫和Roeky畢竟沒有那麼大精神,終於離開了,常酒酒等了一會,覺得兩個人都不會回來了才出去。
她最近這種事做的不少,但為什麼總讓她趕上。還是別人也個趕上過,只是她不知道!
常酒酒回去以後,林易桀的最後一個鏡頭已經完美殺青,大家都在恭喜他。
「晚上我請客,大家一定要來啊!」
林易桀說完,帶著常酒酒離開。
車上,林易桀問,「你去個洗手間這麼半天。」
常酒酒無奈地撞了車窗一下,「鮮活的春宮圖在劇組裡演不夠,跑洗手間去了,然後把我堵在了裡面。」
常酒酒說著,林易桀忍不住疑問,「你沒做點什麼?」
常酒酒壞壞的笑了,「還是你了解我,我把那段錄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