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3章 下三族女人當家做主
張若塵、瀲曦、軒轅第二，來到三途河流域，進入骨族的地盤。
張若塵現在的修為雖高，感知和推衍能力不輸始祖，但要說，可以在茫茫宇宙中，將隱藏起來的虛天找到，那也絕對是一件難如登天的事。
能修鍊到天尊級的，哪一個不是才華橫溢、智慧超群的人物？自有保命之道。
更何況，虛天還是一尊精修虛無之道的半祖。
既然找不到虛天，所幸便先來尋自己的第二柄刀。
黑白道人！
他是鬼族的族長，亦是無常鬼城之主，不滅無量級數的存在，敢獨自一人闖黑暗之淵，並且盜走元道族至寶，活著返回上界的人物。
「中三族的第一硬漢」，這自然是一句笑談。
但黑白道人能夠在天地規則變化前，憑自己的硬實力，破境到不滅無量，這絕對是有諸天級的天賦和心志。
不可小覷。
張若塵當然有意見！
朱雀火舞並不買賬，道：「二迦天王真的了解始祖的修為高度？永恆真宰可是精神力始祖，修鍊的精神力被稱為天意。天意，豈是不滅無量的規則和秩序能夠隔絕？諸位，還請謹言慎行。」
張若塵很快找到黑白道人所在的神艦。
那老鬼，老奸巨猾，很會審時度勢。
只見，羅乷、姑射靜、夏瑜、猊宣北師的身影，出現在神艦下方，腳踩雲橋，向神艦頂端的青玉台而來。
張若塵瞥了軒轅第二一眼，示意他來應對。
軒轅第二嗤笑一聲，連連搖頭。
就算半祖和天尊級都隱藏了起來，但，下三族無論是老一輩，還是新生代依舊還有很多強者。
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這世間，已經沒有她在意的人了嗎？
張若塵腦海中浮現的，是血絕家族升神宴上的第一次初見。她駕馭青鸞而來，頭戴紫金鳳釵，穿青羽天衣，青絲如瀑，如仙臨塵。
「下三族的代表人物這是到齊了！」
「此事，恐怕還得族長拿決定。」
朱雀火舞對軒轅第二還是頗為信任，不再多疑，道：「永恆真宰要以宇宙為棋盤，以十二萬九千六百座天地祭壇為棋子，與老天爺對弈一局。扛住大量劫，便是贏了！扛不住……大家一起死！」
羅乷又道：「本帝知道二迦天王做不了決定，但你得將這話帶給軒轅太真和元一佛主。」
朱雀火舞很謹慎，她可不敢像羅乷這樣強勢。
朱雀火舞露出恍然之色，暗暗感嘆，軒轅家族不愧是宇宙第一家族，底蘊非同小可。隨便冒出兩人來，就是一等一的強者。
在天地規則早已變化的末日輝煌大世，這樣的修鍊速度和修為不值一提，不僅比不上同時代的絕妙禪女和海尚幽若等人，甚至被血絕族長、荒天、血屠、缺等等後起之秀超越。
朱雀火舞完全看不透眼前三人的修為境界。
軒轅第二搖頭。
軒轅第二道：「這是天姥的意思嗎？天姥的意志，便是永恆真宰應該也是會重視的。」
軒轅第二嘴巴扎巴了一下。
黑白道人的兩大弟子「溟夜神尊」和「鶴清神尊」臉色變了變，立即引動陣法，在符紋海洋中，打開一條深入其中的路。
「真宰說待天地祭壇建造出來，神武印記的問題就能解決。」
朱雀火舞道：「永恆真宰可是第二儒祖，德高望重，你們怎能這般惡意揣度？」
甚至是親自帶領大批太虛境大神，進入離恨天，使用無極神道，幫助他們衝擊無量境。
他很不客氣的道：「下三族天尊級之下這是沒人了嗎？居然讓一群女人出來扛事！」
軒轅第二哈哈一笑：「我們這位族老，乃是一位常年閉關的修鍊狂人，極少理會外界的是非。當今天下草木皆兵，這樣的局勢下，族老哪敢輕易釋放神魂念頭探查和推衍？」
想來就是這二人，將二迦天王從地荒宇宙請回。
在神艦最頂端的青玉台上設宴款待。
一尊鬼火凝聚成的身影，走到青玉台上，稟告道：「羅乷女帝、姑射天君、瑜皇、猊宣族長前來拜會。」
神殿外熱鬧非凡。
從四女來到青玉台，張若塵目光便一直盯在夏瑜身上。
骨神殿，聳立在超過億里的廣闊原野上，雄偉壯闊。
立在鬼雲上方的，乃是昔日地煞鬼城的城主「鬼主」。
羅乷目光掃視猊宣北師、夏瑜、姑射靜，道：「這是下三族的意思！對了，朱雀鬼帝，酆都鬼城怎麼說？」
「不愧是張若塵的女人，太強勢了！」軒轅第二心頭如此暗道，明明自己的修為比她高，但氣勢上完全被她壓制。
張若塵道：「要不找個地方，我們慢慢聊？貧道對永恆天國要建的天地祭壇，可是頗為好奇。」
羅乷覺得軒轅第二應該是害怕他們的對話被永恆真宰洞悉，所以才在這裡打太極，於是，將話挑明：「本帝認為，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向永恆天國施壓。」
在他看來，當今宇宙要論強硬，黑白道人絕對排不上號。
鬼主極為冷傲，穿過符紋海洋，進入神艦內部。
片刻后，她高挑絕美的身影，已是出現到青玉台上，向他們步來。
如此危險的事，不該由她們幾個女子來牽頭。
羅乷開始談正事，道：「建造天地祭壇，乃真宰的始祖法令，我們自是不敢違逆。但，本帝很想知道，軒轅家族和西天佛界到底是什麼態度？」
張若塵沉思片刻，問道：「要抵擋大量劫，這天地祭壇的規模得多大？消耗的資源，由誰提供？」
朱雀火舞向軒轅第二投去詢問的眼神。
神艦外的真實景象，隨之顯現出來。
「如今，神武印記十不存一，將修鍊武道的資格限死。這何嘗不是逼大家建造天地祭壇的手段？」
「他？就憑那個老鬼？」
朱雀火舞將軒轅第二、張若塵、瀲曦，請到她的鬼帝神艦上。
「第二，天地祭台更大的作用也是最主要的作用，乃是對抗將來的大量劫。」
夏瑜早就覺得這道士不對勁，道：「閣下這是對女子有意見？」
夏瑜注意到張若塵的目光，裹屍布縫隙中的雙眼，向他看去。
張若塵已是收回目光。
慕容桓以神靈真身，撞破朱雀火舞這艘神艦的防禦神陣，落到青玉台上，背負雙手，渾身流動霸道絕倫的雷電光華。
「這樣的話……能供天尊選擇的，的確是少之又少。」軒轅第二想了想，道：「那我們現在便登艦，希望那老鬼別不識抬舉。」
那時只覺得，她與《九仙美人圖》上的九位仙子相比，也絲毫不差。
畢竟這是冥祖的戰寶，是將時間長河都打斷的絕世兇器。
朱雀火舞打斷張若塵的話語，道：「我對那些飛揚跋扈的末日祭師，的確頗為不滿。但，對真宰大人，卻是萬分敬佩，絕無質疑之心。」
天穹，陰氣繚繞，不見日月。
能不外泄天機，就盡量藏著。
「第一，熵耀后，神界誕生出來的神武印記進一步減少，年輕一輩能夠踏上武道修鍊之路的修士，不及以前的十分之一。絕大多數，只能被迫修鍊精神力，而精神力修鍊天賦極其重要，這條路不是誰都走得通。」
符紋海洋再次瀰漫，包裹神艦。
她怎能不忌憚永恆真宰？
她覺得軒轅家族的這位族老就是在作死，她可不想陪葬。
「祭祀，就一定需要祭品。」
張若塵道：「黑白道人就是本座要尋的第二柄刀！」
「他們乃是軒轅家族的兩位族老，以前一直來崆明墟修行，少有行走天下。如今……朱雀鬼帝明白的，崆明墟已是獻給永恆真宰了！」軒轅第二嘆息一聲。
他並不覺得羅乷做得不對，但，此事太危險，太容易遭到永恆天國的針對。
朱雀火舞對軒轅第二頗為敬重，連忙回禮，道：「久聞二迦天王大名，天王也是來參加這場鑄壇盛會？」
軒轅第二道：「火域的毀滅能量雖有減弱，但依舊無法深入其中，便是半祖也無可奈何。」
「趙公明是還不錯！」
「咯咯！」
羅乷從朱雀火舞那裡得知了張若塵的身份信息，反倒是眾女中最冷靜的，道：「我們下三族的話語人天姥，就是女子，女子為何當不得下三族的家？道長修為高深，羅乷看不清面容，但心胸實在不敢恭維。」
她是替血絕族長和白卿兒問的。
張若塵望向西南方。
「如此龐大的天地祭壇群，你們覺得需要什麼樣的祭品，需要多少祭品，才能夠發動祭祀？」
夏瑜聲音沙啞的問道：「依舊沒有荒天殿主的消息？」
朱雀火舞有些懷疑張若塵的身份了，真的是軒轅家族的族老？
張若塵當然有能力推衍世間的萬事萬物，但，一旦推衍，必是要泄露自己的天機。他目前，還不想被始祖級的存在盯上。
六十五口青銅編鐘，是北澤長城一戰後，張若塵覺得燙手，擔心步了命祖的後塵，主動交給第四儒祖帶去永恆天國鎮壓。
一艘艦，便是一座小世界。
緊接著，軒轅第二接過朱雀火舞的話頭，講了起來：「族老有所不知，永恆真宰設計的天地祭壇，每一座都堪比一顆主星，需要消耗海量的資源。永恆天國會派遣祭師，指導各方勢力修建，但資源還是得我們自己出。」
張若塵笑了笑：「鬼帝難道真的完全信任永恆真宰？我想，朱雀鬼帝只是一直在提防我們，害怕我們向永恆天國告密罷了！其實，我們完全可以開誠布公……」
朱雀火舞起身送客，道：「再聊下去就沒有意思了，諸位請吧！」
「哼！」
規定規則變化之前，大自在無量巔峰足可冊封諸天。
張若塵道：「你這是害怕我們的對話，被永恆真宰聽到？」
符袍緊身，雖將身材鉤勒得凹凸有致，但她身上那股冷銳之氣，足可將任何男子心中的旖旎幻想擊散。
但現在，不滅無量初期、中期，想列入諸天，都有大批挑戰者。
鬼主自從投靠了永恆天國，便水漲船高，修為節節攀升，已是大自在無量級數的強者。
羅乷頭戴銀白色神晶皇冠，一米八的身高和手中權杖，更增添了幾分女帝氣勢，攜萬千符紋，自然而然坐到軒轅第二對面的位置上，道：「敢問天王，地荒宇宙的情況如何？」
在帝符符紋的加持下，她的威勢，竟蓋過了此刻的軒轅第二。
這樣的星球，直徑得百萬里。
張若塵道：「哪怕只是建造一座天地祭壇所需的資源，恐怕就能將一座超級大勢力掏空。十二萬九千六百座……全宇宙的頂級資源，恐怕都要砸在裡面了！」
「羅剎族七大神國的帝君呢？羅衍呢？修羅族二十四殿的殿主呢？封塵劍神、婪嬰去了哪裡？不死血族十大部族的大族宰何在？冥王和血魔又去了何處？」
軒轅第二齜牙笑道：「這鬼主，現在可是永恆天國的末日祭師之一，持滅世鍾，行走天下，與另外六十四位末日祭師一起，專門負責建造十二萬九千六百座天地祭壇的事宜。黑白道人縱然是鬼族族長，面對這個自己昔日瞧不上眼的後輩，恐怕也要低頭三分才行。」
就在剛才，朱雀火舞與他們接觸的短短時間內，已經有十二道神念從他們幾人身上掠過。
軒轅第二心領神會，立即散去周身秩序，顯露出真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二迦。」
張若塵轉過身去，看見朱雀火舞站在他們的十丈開外。
「建造天地祭壇可以，但永恆天國必須出一部分資源，而且永恆真宰必須約束那些末日祭祀。」
她雙瞳，出現赤紅色的朱雀形態印記，以某種秘法觀察三人，道：「三位好厲害的修為，不知是何方神聖？」
一直沉默不語的瀲曦，道：「獻祭全宇宙！就像冥祖發動的小量劫一般，目的都是一樣的。」
「若不約束，將來他們或許還會做出更加過分的事。」
只見，一片黑色鬼雲直向這邊飛來，投向黑白道人所在的神艦。
「其用有二。」
羅乷的背後，可不只是有天姥這一個靠山，更有張若塵遺留的人脈。
軒轅第二眼眶中骨火跳動，道：「天尊若還有大機緣，我倒是有一人選，性格剛強，絕對比黑白道人更合適。那人乃天宮戰神，趙公明！」
紅色的長發，宛若火焰一般艷麗。
不等他開口。
軒轅第二道：「族老認為，這裡面有貓膩？」
特別是猊宣北師，直接將比她身體還巨大的戰錘喚出，「嘭」的一聲放在地上。
正是那位昔日時間神殿的殿主。
「他們越來越放肆，個個趾高氣揚，作威作福，不僅威逼利誘搶奪各大勢力的神葯、神兵、神典，甚至已經開始血煉神靈。」
「根據始祖法令上說十二萬九千六百座天地祭壇，可以將全宇宙的力量緊緊擰在一起，遠不是天庭和劍界修建的末日堡壘可以比擬。這是對抗大量劫的唯一辦法！」
而且，軒轅第二很懷疑旁邊這位生死天尊在始祖自爆神源前就逃離了碧落關，不太可能是從火域中走出。
張若塵道：「永恆天國出世后，神界的神武印記才開始減少，那個時候永恆真宰對外宣稱，是因為天地規則改變所導致。」
「我們要不要迴避一下？」軒轅第二問道。
……
至少是七級星球，才能稱作主星。
神艦上。
生死慈航尊者和商天還活著，但軒轅第二沒有親眼見到。
張若塵若不是要儘可能的隱藏身份，早就將羅乷拉過來，按在腿上，狠狠的打一頓，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朱雀火舞心平氣和的道：「距離大量劫到來，僅有十二萬年，已經是迫在眉睫就算是依託史前文明遺迹建造的末日堡壘，與永恆真宰提出的這個方法相比，也是遠遠不及。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羅乷目光冷峭，道：「我們無法對抗始祖的意志，自然是要全力以赴建造天地祭壇，但，這也可以是我們與永恆真宰講條件的籌碼。單獨一方勢力去講條件，是以卵擊石。但大家聯合起來，真宰大人一定會重視。」
軒轅第二話音剛落，一道清冷的女聲傳來：「何止是低頭三分！這些末日祭師，昔日大多都是各方勢力的第四、五號巨頭人物，一直被壓制，心中怨氣擠壓了不知多少萬年。如今投靠永恆天國，有了始祖做靠山，自然是要連本帶利找補回來。」
一艘艘山體一般巨大的神艦，停在地面，各族修士匯聚。
此刻的她，再不見昔日的風華絕代，更不是血天部族的第一美人，而是被裹得宛若木乃伊，看不見面容，沒有了青絲秀髮，手中不見玉簫，只見一柄鐮刀，渾身散發屍腐血煞的惡臭之氣。
並不是他不思念和不在意羅乷，而是因為，夏瑜終究還是披上了始祖隱的裹屍布，繼承了黑老頭的衣缽，成為白蒼星新一代的埋屍人。
張若塵正欲開口，神艦外，一道高昂而沉混的神音響起：「羅乷女帝，本座慕容桓，前來取先祖遺留之帝符。」
青玉台長寬數十丈，視野極好，可以俯看四方數十艘各族神靈的龐大艦船，甚至可看清船艦上侍女和侍衛在行走。
夏瑜、姑射靜、猊宣北師都不是好脾氣。
鬼主手中，提著一口青銅編鐘，眼神冰冷而睥睨，以命令的語氣道：「還不打開符紋陣法？」
末日祭師一共六十五位，各持一口青銅編鐘。
朱雀火舞自語一聲，繼而，看向軒轅第二，道：「二迦天王還請打開規則秩序，你將本帝的感知都封閉了！」
很有意見！
甚至，仔細凝視后，發現自己都看不清他們的容貌。
朱雀火舞這種一方霸主，自然無數強者關注著。
朱雀火舞哪能不知二迦天王的威名？
五百年前，二迦天王乃是唯一一個從天荒逃回地獄界的超然存在，是他揭破冥祖陰謀，將消息傳遍全宇宙。
……
軒轅第二道：「軒轅家族的掌舵者是軒轅太真，西天佛界的佛主是元一，貧僧剛從地荒宇宙回來，恐怕回答不了女帝這個問題。」
「轟！」
若不是他，各路強者怎能及時趕赴天荒征戰？
朱雀火舞坐在上方主位，道：「永恆真宰三十年前頒布的始祖法令，要不惜一切資源，在全宇宙，建造十二萬九千六百座天地祭壇。」
「好像弄巧成拙了！釋放規則和秩序，反而是暴露了身份，羅乷女帝的精神力已經達到九十階了吧？」軒轅第二道。
羅乷笑盈盈的聲音響起，極其悅耳動聽。
這話看似是問朱雀火舞，實則是問張若塵。
不愧是鬼族族長，神艦上，山峰一座座，符紋匯聚成海，「無常」戰旗飄揚，尋常修士無法靠近。
軒轅第二尷尬一笑，雙臂抬舉起來，籠罩整艘神艦的規則和秩序，與無形之中，皆收回體內。
軒轅第二並不知道張若塵的意圖，道：「天尊對無常鬼城感興趣？」
須知她多次進入日晷修鍊，而且因為與張若塵交好，更得酆都大帝的重視，這些年獲得的資源不少。
還是那般牙尖嘴利。
他是真做不了主！
「二迦天王就莫要迴避了！本帝就是看到籠罩在這裡的屬於你的規則和秩序，所以才前來拜會。」
張若塵點了點頭，道：「但，本座的機緣，只有鬼族修士可以承載。」
軒轅第二見張若塵坐在位置上不動，自然也沒有起身，笑道：「族老是開玩笑的，鬼帝大人莫要生氣。放心，貧僧已經釋放出了規則和秩序，始祖也聽不到我們的對話。」
酆都鬼城曾經歷了數次浩劫，死傷慘重，且英才斷層，否則哪裡輪得到她坐上鬼帝之位？
在許多修士眼中，二迦天王救天下於危難，絕對是蓋世無雙。
張若塵冷笑起來，將青玉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道長連這個都不知道？」
張若塵道：「祭壇的作用，是用於祭祀。就像每年冬至，各大勢力都要通過祭祀，才能從神界獲得孩童所需的神武印記。」
當初張若塵對下三族可以說是傾斜了許多資源，頂尖天驕和有潛力的老輩修士，是可以隨意進入日晷修鍊。
如今，她的修為境界，已是大自在無量巔峰，為酆都鬼城的五方鬼帝之一。
姑射靜、猊宣北師、夏瑜，緊跟其後。
「不急，先看一出好戲。」
魂界一戰，慕容桓險些被張若塵擊斃，是五行觀主現身將他救走，關押到五行觀。
隨著觀主身亡，和慕容對極代表永恆天國掌控全宇宙的局勢，慕容桓早已脫困，並且一舉破境至不滅無量，成為慕容家族的新任家主。
慕容對極貴為精神力半祖，符道太上，自然不可能任何事都親力親為，需要有人為他做事，需要有自己的嫡系和爪牙。
慕容家族就是他最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