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被我吃干抹凈了,還能嫁給別的男人嗎
貝雅言緊緊握住電話,對方接連餵了好幾聲,林擎宇去的是法國,對方極其標準的普通話,加上之前柏琮原開玩笑說的林擎宇去見女人,這個人會是誰。(去.最快更新)
那個林擎宇口中的Vera囡?
「Vera!」貝雅言試著叫出這個名字,然而對方立馬問道,「小姐,我想你弄錯了,我是李秘書。」
像是一塊大石落了地,她只記得林擎宇有個徐助理,忘了他還有一個李秘書。
「林總。」
貝雅言只聽李秘書在那邊叫道,心咯噔一下,想把電話給掛了,電話已經到了林擎宇的手中,他就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
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在她未掛電話之前,立馬一句:「不準掛電話。」
「哦……哦!」貝雅言慢吞吞出聲,林擎宇問她有什麼事情。
她能說什麼,說想他了還是說我很擔心你去法國真的是為了找女人,如果是女人,究竟是多重要的女人他要金屋藏嬌到那麼遠的地方。
「言言,你不可能平白無故打電話來吧。」林擎宇沒有聽到那邊再有其他動靜鯴。
「我……」貝雅言聽見那頭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沒有說下去。
是她多心了,林擎宇是真忙,冬季法國時差是7小時,彼時,正是法國晚上九點多,他還在談工作,她不該拿小事去煩他。
「林總,關於這次的合同,我們公司……」上前來的合作方,被林擎宇抬手打住,意思萬事等電話打完再說。
林擎宇轉而對她說:「繼續。」
「沒什麼。」忍不住撓了一下頸脖處的包,「有點想你。」
「真的?」要是問林擎宇信不信,他會信,她想他是有可能的,但是天還沒亮正是熟睡時間去想他有點不正常,斷然其中有問題,她瞞著他。(.最快更新)
並且林擎宇聽見那頭鳴車的聲音,這個時候她還在外面?
「真的。」她在這頭認真的點頭,林擎宇看不到,但是誠懇的語氣,他一定能夠感受。
將合作方一直晾在那裡,林擎宇轉身就看見秘書臉上有些尷尬的神色,只好給貝雅言一顆安心丸:「我會儘快回來。」
「嗯。」
為了不讓林擎宇生疑,貝雅言儘快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前面沒有認出她的司機大叔就說:「畢竟這個時候外出的人少,要不是我因為事情在外面耽擱太久,你就很難搭車了,女人還是找個男朋友陪在身邊好一點,看上去你該是談戀愛的年紀。」
「他工作比較忙,不能時時刻刻陪在身邊。」說著,她黯然傷神,她不是一個依賴男人的女人,不過在這種時刻和司機說的一樣,總會想著有個人陪,至少無論是戀人還是朋友,有個人自己就不會想著難受。
在醫院打了一針,撿了些葯回來,貝雅言將手機裡面的電話號碼全部輪了一遍,這個點大家都睡著了,唯一可以找的就是她的經紀人,但是她不想找季敏,她覺得自己就是季敏的一個翻身工具,交不得心。
想想,還是睡吧,睡著就不會想著癢的地方控制不住地想撓了。
天亮了,卧室四周的窗帘都密閉地拉著,開著昏暗的小檯燈。
睜開眼,床頭正坐著一個人,樣子越來越清晰,最後林擎宇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揉了揉惺忪的眼,這也許是一個美好的夢吧。
直到她嗅到林擎宇身上的煙草味,還有床頭一個嶄新的煙灰缸里捻熄沒抽完的半截煙,才知道,林擎宇真實地在她身邊。(.)
「你怎麼回來了?」
「不是想我,我就趕回來了。」林擎宇倒是說得好輕鬆,合作完還要連夜趕回來,熬夜是件多辛苦的事情,貝雅言不會不知道。
他拿起煙灰缸旁邊的膏藥:「怎麼過敏了,昨夜你是去醫院?」
被看穿一切之後,貝雅言低下頭,輕嗯了一聲。
林擎宇並沒有責怪她,貝雅言聽見他輕聲說了一句:「我發現,你總是不懂得好好照顧自己。」
他的手輕解她的睡裙,褪至一半,讓她轉過去,擰開藥膏,擠出,替她擦拭。
輕微的寒意經過她的肌膚,她環抱著,下一秒就被正在擦藥的男人摟進懷裡。
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下次,不準再瞞著我,不然……」
瞞著他,貝雅言在他懷裡縮緊,她瞞著他的事情還少嗎:「不然什麼?」
「不然就狠狠地……」他的下唇輕觸她的耳垂,「男人懲罰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嗯讓我想想,前進式後進式總之各種進式,你覺得呢?」
一直正經得不能再正經得林擎宇,原來耍起流.氓來,柏琮原都難以超越啊。
「擎宇。」她臉色微紅,抬首,「你流.氓。」
「那也只流.氓你。」
頓時,貝雅言就不知道怎麼反駁了,任由林擎宇的手作威作福。
貝雅
言完成最後的戲份,回來開始收拾行李,她做了許多思想鬥爭,才讓自己想著去西伯利亞還能眉開眼笑。
由於從首都機場中轉了哈巴羅夫斯克機場,等到伊爾庫茨克的時候,歷經了21個小時,貝雅言下飛機的時候,她整個人感覺都不好,除了疲累還有無盡的枯燥。
等她再看看身邊站著的男人,神清氣爽的樣子,他的精力總是那樣旺盛。
她要開口說話,結果在說話之前就連打了兩個噴嚏,林擎宇從脖子上解下圍巾,套在她的脖子上:「天冷,出門的時候叮囑過你多穿一點。」
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累極了的貝雅言好想讓林擎宇背她,柏琮原好巧不巧地背過她兩次了,至今,林擎宇也沒有背過她。
轉念一想,這種事情,他大概是不會做的,況且下飛機還有這麼多人在呢。
然而林擎宇卻主動問:「很累?」
她絞著手指,打死也不說出心中所想,隨口應著:「嗯。」
沒等貝雅言反應過來,自己就被林擎宇一把給橫抱起來,去定好的酒店,一路過來,惹來不少的目光。
定的房間有暖氣,林擎宇開始將身上的外套脫掉,穿著白色的襯衫,修身的褲子,外面溫煦的光線照射在他身上,貝雅言驚覺,這個男人怎麼可以生的如此好看。
他來到她的身邊,然後幫她一點一點解掉身上的累贅:「你呀,冷得時候就要多穿,像此刻有暖氣,就要記得少穿,到時候來了一趟西伯利亞沒有被冷病還給捂中暑了。」
她的眼皮在掙扎,眼睛泛酸,困了,林擎宇輕輕拍她的臉蛋:「別睡,問你一個問題。」
「問吧。」她沒有起來,平常有睡覺氣的她,面對這樣溫和的聲音,也氣不起來。
「婚紗,你喜歡抹胸的,還是一字型,長款拖地還是短款及膝?」
從林擎宇口裡冒出這些話,貝雅言哪裡還能睡得著,婚紗,什麼時候她答應結婚了?
「什麼意思。」
她睜開眼,不明地看著林擎宇,他總是令她措手不及。
「你都被我吃干抹凈了,還能嫁給別的男人嗎?」他好笑的看著她,貝雅言覺得這樣的林擎宇是真的忘記貝加爾嫁過一次樣子,又或者他真的不再介意。
這次,容不得她拒絕,林擎宇再也沒有讓她有選擇的餘地,看來要霸王她了。
緊接著,幾個月前被拒絕的戒指,牢牢地套在她的手上,戴進去的時候,林擎宇還說:「言言你這些日子胖了,瞧,原本剛剛好的戒指,現在你戴著都有些緊,這樣也好,你想摘也摘不下來。」
他這麼說,貝雅言究竟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擎宇,這真的是你想的嗎,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不是你想要的那個人,你還會要嗎?」她給他反悔的機會。
林擎宇無比肯定的語氣:「和你一起到老,是我最想做的事情,無論你變成什麼樣子,我既然打算和你結婚,就會包容你,就像你說的,結婚是件很神聖的事情,我也是再三考慮之下做的決定。」
聽到他這些話,貝雅言就安心了,正當她想趁著良好的氣氛和林擎宇坦白之前的一切時候,林擎宇抓住她的手,合進一雙大掌里。
「我還以為你會拒絕,還好,你沒有。」
貝雅言有一種私心在漫延,很不想打破這樣的美好,既然要過下去,坦誠相待是肯定的,她會找一個時間和林擎宇說,只是這個時候就讓她暫時貪心一點吧。
「禮堂我都選好了,你一答應,回去后,我們就去法國結婚。」
貝雅言恍然大悟,睜大眼睛望著他:「你去法國,是因為,布置婚禮現場?」
他點頭,因為他,貝雅言發現自己心變得異常軟:「要是我不答應你,豈不是全作廢。」
怎麼會有,這麼傻的男人。
「所以說,上天很眷顧我。」他笑了,比下了雪卻出了陽光,還要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