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另一條線索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拜師吧。」文魯說道。
又拜師?再拜可就是我這麼短的時間內第三次拜師了……想起我師傅肖局長來,我心裡難免難過,加上喝了點酒,我的情緒一下悲傷起來。
「喲……我只是讓你拜師嘛,你怎麼還要哭出來似的……」文魯調笑道。
「他不想拜就別讓他拜了,年齡又差不了多大幹嘛逼人家拜你為師!文虎啊,喊哥就好了。」蘇嬌嬌在一旁說道。
「我們倆都姓文,喊文哥不覺得怪么?還沒人喊我魯哥過,再說我也不愛聽人喊我魯哥……」
「那他就是第一個了。」蘇嬌嬌為我做主道。
「不,師傅還是要拜的。」我整理了情緒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師傅了,我的天資不怎麼樣,學東西也慢,希望你能耐心教我。」
「看看文虎多懂事。」蘇嬌嬌誇讚我道。
「好好好……謝謝你給我介紹個好徒弟!」文魯笑道。
文魯告訴我,要我有空的時候去旅館找他,他會教我逃生的方法,同時蘇嬌嬌答應我,會在社團里下令暫停對賭^場的騷擾,以助我探聽古德沃的下落。
從酒吧出來之後,我幫他們倆叫了一輛計程車,我看到文魯和蘇嬌嬌ting親密的,心裡納悶的很:怎麼蘇嬌嬌不是和白八關係很好么?難道之前我看到蘇嬌嬌和白八的感情是假象?還是說這個文魯是小^三?如果真是小^三的話,我為我們文氏子孫有這種小^三而感到羞愧。
不過想什麼也晚了,我已經拜他為師了……嗨!不管了,只要他能教我本事,幫我報仇,小^三我也忍了吧!
第二天下午,我來到虹姐的辦公室向她彙報昨晚的情況:「虹姐,我跟血狼的朋友說了咱們的情況,她說人確實是血狼派來的,她可以幫咱們制止血狼的騷擾,不過我想這也只能是暫時的,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嗯……這樣吧,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約他出來我跟他見一面,咱們用錢來解決問題。」虹姐想了想說道。
「這個應該不是錢可以解決的問題。」
「那他們到底想怎麼樣?難道非要我再請個古德沃那樣的人回來幫我看場子么?」虹姐急道。
「如果你能聯繫到古德沃,就把她叫回來,血狼還是很懼怕古德沃的。」我試探道。
「我要是知道他在哪早就把他叫回來了,還用在這干著急?」虹姐的情緒很焦躁,我想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那不如讓你老公出面跟血狼交涉,如果能跟他們商量好,咱們控制管理權,每個月給他們交一定的稅額,我想也不是沒可能。」既然挖不出古德沃,能把幕後老闆挖出來也行。
虹姐咬著嘴唇思考了好大一會兒艱難地說道:「我再想想吧。」
虹姐的嘴很嚴,我真的很難從她嘴裡知道些什麼,既然這樣,我便想起了我回來之前的第一目標:魏曼。
在之前的幾天里,我一直不敢貿然去找魏曼,因為我擔心打草驚蛇,她是最明顯的線索,也是最容易讓我自己暴露的線索,但是現在看來不通過她的話,整個事件就無法得到進展了。
魏曼現在住在哪裡我並不知道,所以我只好去找許靜了。
自從上次我和許靜在酒吧分開,我還沒有跟她再聯繫過,當然我也還沒有去看望過方鶴陽。
這天上午,我撥通了許靜的電話:「許靜,今天有時間的話帶我去看看方鶴陽吧。」<g上,這讓我想起了琪琪。看著許靜盡心儘力的照顧方鶴陽,我也希望自己能像她一樣每天照顧琪琪,陪著琪琪,可是我不能,我有更艱巨的使命,我必須要幫所有人討回公道!
「許靜,你最近和魏曼聯繫過嗎?」上次就聽許靜說過,魏曼在失去工作之後就搬出學校了。
「嗯,我現在在這座城市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了。」許靜說道。
「那她最近怎麼樣?」
「她最近的狀態非常不好,丟了工作,又因為方鶴陽的事一直責怪自己,而且還被自己的親妹妹打,本來我想和她一起租房子,可是她總說看到我就想起方鶴陽,會更加內疚。我很擔心這樣下去她會得抑鬱症。虎子哥,你去看看她吧。」
「好,你把她現在的地址告訴我。」
比想象中順利的要到魏曼的地址,請許靜吃了頓午飯之後,我獨自前往魏曼的住處。
路上我告訴自己,我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定不能見到魏曼就馬上責怪她,畢竟她現在情緒低落,況且我並不能確定古德沃得知我們三個調查他這件事,就是魏曼通風報信的。
「咚咚咚」,我輕輕敲了敲魏曼的房門,沒有人幫我開門,我伏在門上聽了聽,裡面有聲音,似乎是電視機發出的。
我又使勁敲了敲,裡面才傳出一個聲音道:「誰啊?」
房門打開之後,我看到的竟然是舒舒,剛才許靜才對我說了,舒舒在魏曼失意時打了魏曼,現在馬上見到她,我對她有些反感。
「是你?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地址的?哦……我知道了,是許靜那個賤人告訴你的吧?……」舒舒一見到我也是十分不友好,我想她可能還在記恨我反對她和胡海濱胡搞的事,而且我一下就明白了魏曼為什麼不和許靜一起住。
「你姐姐在嗎?」我沒回答舒舒的一長串問題,而是直接問道。
「她不想見你。」
舒舒想直接把門關上,我一伸手把門擋住,舒舒見我不吃她那一套,也不強行推我出門,轉身回去坐在了沙發上,繼續看她的電視。
我走進去,屋子裡很亂,這跟以前魏曼自己住時,收拾的乾乾淨淨的單身公寓天差地別,要不是我及時看到地上歪七扭八的高跟鞋,肯定會摔個狗吃屎。
「你姐呢?」找魏曼是我此行的唯一目的,我不想跟舒舒多說廢話。
舒舒看也不看我,只看著電視吃零食,不過好在她沒有像個潑婦一樣趕我出去,只把我當空氣。<g上睡著了,魏曼身上穿著一件極為樸素的睡裙,頭髮凌亂,面色蒼白,完美的身材也早已不在,屋子裡有酸臭的味道,那是魏曼已經不再把愛乾淨當成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事的證明。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風姿卓越的魏曼嗎?那個高傲自信的大學美女老師去哪裡了?是什麼讓這個女人在幾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