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變態?
「你們說到底是誰心虛呀,是我們學校心虛還是這顧安寧心虛?」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事兒又不是她給挑起來的,她心虛什麼,再說了,你們不覺得這個事情很奇怪嗎?警察到現在都沒有明確的表態,那兩個學生,一個死了,一個暫時下落不明,那麼這兩個人到底具體罪名是什麼?目前為止沒有結果。」
「這種事我們要是能知道,那我們就不在這兒當老師了對吧?」許珮說道。
「我看你們呀,都少擱那兒啰嗦兩句吧,回去上課,看看情況吧!」
這一次上課所有的老師都遲到了,因為有的人啰啰嗦嗦,結果全忘了時間於是這節課上課的時間,要麼都縮短了,要麼就全部拖堂了。
知道也挺好的,因為有時候一個班級,下課的,另外一個班級還在上課,那麼吵鬧的時候就會影響到旁邊的班級,這次每個班級都在拖堂拖課所以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情況,有的人也許會很奇怪,為什麼又拖堂,但是一想旁邊的班級也在上課,就會心理平衡:「你看旁邊的班級也在上課呢!」
有的人可能就這樣一個人超出,所限定的時間做某件事情的時候,往往多付出一些的時候會覺得不舒服,但是只要拖一個人,或者拖兩個人下水就會覺得哎呀,人家也那樣,那我也這樣吧!
是一個人做事情會覺得不爽,拖一個人下水,就覺得心裡稍微會平衡點。
「這人簡直就是個變態,是什麼心態啊!」王怡蕊從教室回到寢室就開始抱怨。
「你能不能安靜點兒,沒看到安寧精神不好!」
史儀雲有些不高興,這怎麼還是這麼乍乍呼呼的。
「你怎麼回事,剛一回來就大呼小叫的,看到什麼不高興的事了嗎?」
「不是不高興,是很生氣,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變態的人。」
「所以你又怎麼啦?」
「今天下午我從教室里出來,在樓梯口碰到了五班一個男生,居然又對我動手動腳的,搞什麼搞,樓梯口那麼多監控,他居然也敢……」王怡蕊憤憤不平。
「啊,不是吧!我們學校每個樓層口那都是監控最集中的地方,怎麼可能呢?這毯子也太大了點兒!」盧悠璇嘴巴張得老大。
「你怎麼知道他是五班的?」朱欣妍問道。
「你忘了我們的校牌上有什麼?」王怡蕊反問道。
她這麼一說,連顧安寧都低下頭看了看校牌。
「無論是校牌還是校徽上,都有名字,還有學號,入學年份,所在班級以及在班級里的學號。這些在我們的兩份證件上都有。」
這倒是真的,在學校里,校牌和校徽,一樣通用,校牌一般是刷飯卡,刷水卡,還有回寢室的時候刷磁卡的時候用,穿正式的制服的時候會戴校徽,平時一般都在脖子上掛校卡,因為校徽會把衣服扎破,就不太好。
校徽上則是有學校的標誌,學生的姓名以及拼音,一般學生正式代表學校外出的時候會帶校徽。
「他簡直有毛病,我告他去!」
「反正知道名字告就告了唄,不過你這做法是不是不太明智啊!」
「是啊,這個學校里,閑言碎語多的很,你自己當心了。」這是盧悠璇。
顧安寧沒有表態,他也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學校里居然還能出這種事,而且膽子大到是在監控攝像頭密集分佈的樓梯口,這是以為學校的監控攝像頭都是擺設嗎?還是以為校長從來就不翻監控攝像頭啊?
不過這個事情如果一公開,事情未必會朝著這幾個姑娘所想的這樣子發展下去。
不過按照王怡蕊性格,這口氣她忍的下才怪,這姑娘的火爆脾氣,隨時得上來。
「你可真是女漢子,有的人遇到這個事兒,回寢室都哭哭啼啼,你可倒好,一滴眼淚都沒掉,哎呦,將來誰要是娶了你,麻煩大嘍,這明顯就是……」朱欣妍開起了她的玩笑。
「哎,怎麼說話呢,真是的!」王怡蕊瞪了她一眼然後說道。
「讓人給欺負了,咱還哭的稀里嘩啦的,這不是咱的性格,你說是哭的稀里嘩啦的,有什麼用啊?那都得……」
「你們都安靜一下。」王怡蕊還沒說完,史儀雲忽然說道。
「怎麼了?」幾人有些不理解。
「是安寧的事情,社交網站上有新的動態了。」
「什麼?」幾人不約而同的拿出手機開始翻查記錄。
顧安寧因為沒有社交網站的賬號,當然也無法登陸,所以只是看著她們。
「我去,這事情,怎麼還沒完呀?」
「上次有人爆料四角戀之後網上出來一篇言辭激烈的文章,是你們幾個人的傑作吧?」一說到了社交網站,顧安寧馬上就想起當時在負面消息傳出來之後不久,就流傳在了網路上的那一篇為她正名的文章。
這一看就是這幾個人的口吻。
「你猜到啦?」看著顧安寧遞過來的紙條,四人笑了一下。
「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室友,還說我室友怎麼樣怎麼樣,傻子都猜的到是你們。」
「你看看,這些新的東西呀,我們都快被氣死了,這都什麼鬼,跟上次的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嘛,我就奇了怪了,怎麼一碰到跟你有關係的事,這網路上就閑不住呢!」朱欣妍皺了皺眉頭。
「人都有好奇心嘛!」顧安寧都慣了。
「可是好奇心來了也太嚴重了吧,你看看,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論斷還是朝著孔玉婕這方面傾斜的,說她,沒有惡意,而且還講的有鼻子有眼兒的。」史儀雲看過之後說道。
「沒有惡意?,你是在逗我嗎?沒有惡意,能把人害成這樣,看看這小臉兒慘白的。」王怡蕊指著顧安寧簡直快要被氣笑了。
「哎,你們說有沒有這個可能,是孔玉婕的爸媽在操縱這個輿論呢?」朱欣妍問道。
「我看不太像,操縱輿論這要多大的財力物力和技術支持,按照他們家那個老底子,恐怕是辦不到,還有你們發現了沒有,網路上很多人都在質疑白羚的死到底是不是正常,還有一些媒體,翻出了她母親當時接受採訪的時候放出那些老調子,好像一直在炒這個事情。」史儀雲分析了一下。
「是啊我也覺得好像他們唯恐這件事情失去熱度,一直在炒。然後現在炒作的新賣點就是,大概一周左右這個案子會開庭,進行第一次審判,人家開庭審判關你們什麼事兒啊!這案子該怎麼樣怎麼樣唄!該怎麼審怎麼審唄!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是。」盧悠璇畢竟在一個以報紙作為主業的家庭生長的這麼多年,對於一些,媒體事件,當然有自己的判斷。
「不停的炒作,真不明白有什麼用,除了給我多少點麻煩,讓我一晚上連覺都睡不好之外,似乎沒有什麼用。」是當地讓新聞題材保持媒體熱度,這是正常的事情,可是,這麼久了還在吵,這個事兒,而且每天都在炒作這個東西總要有一個回落期吧,可這個案子它連回落期都沒有,每天就是炒作,不停的深扒各種資料,每天都有各種所謂的揭秘帖子出來,幸虧顧安寧的個人背景資料藏的比較嚴實,放出來的那一些也就是很正常的一些基本資料,這邊如果換做是別人的話,在戶籍系統里就可以查的到。
當然,顧安寧沒有戶籍。
所以網路上也爆出有人試圖通過公安系統的戶籍系統卻找到這個基本的一些個人資料包括家庭住址等等一些情況,但是,當然是不可能查到的,而且做這個事兒的人,很快就被發現了,當然是調離崗位,這太恐怖了,當然,他也知道了顧安寧沒有戶籍這件事,這種事情只要稍微思考一下普通人就會知道到底怎麼回事情。
所以對有關方面來說,調換崗位是最好的選擇。
「你們說他們這麼熱衷於炒作,這種事情有什麼用呢,除了把這個事情無限放大,然後不停的給安寧找麻煩之外,沒什麼用啊!」王怡蕊攤攤手。
「那狗仔偷拍那麼多明星,除了挖出一點明星的私人故事之外也沒什麼用啊,為什麼還有這麼多人喜歡不就是可以滿足其他人的好奇心嘛!」
「說到偷拍明星,這個我想起來了還有狗仔隊去偷拍人家,結果為了躲開狗仔隊出車禍死了的人也有,所以說狗仔是很恐怖的一種生物,當然其實網路上有這種能力的人好像不止在偷拍這方面有的人之所以知道這麼多信息,當然他們的圈子裡面應該各有門路的吧?」史儀雲說道。
「我們家報紙最近好像也在湊這個熱鬧,未經跟我們家裡人說了,不該湊熱鬧的時候別湊我當時就跟我爸說我說,人家跟我一個寢室呢,你這麼炒作,你讓以後我怎麼面對人家呀。剛才我又給他打了個電話,我說你們可以湊的熱鬧,你們可以湊一湊,但是不該湊的就躲遠點兒,雖然是大報紙了,可是有些事兒還是別干,我說人家已經回來了,那小臉瘦的,一點兒血色都沒有,身體差極了,你們再這麼折騰的晚上都睡不好覺,那怎麼辦呀?這可是我朋友呢!然後我爸已經答應把大版面的報道全部都給撤下來。」盧悠璇說道。
「是啊,不該湊熱鬧的時候別湊,我們寢室就這麼幾個人,要是也不是一條心的話,那完蛋了誒,對了悠悠,你能不能想辦法,因為你們家的關係,認識些報紙都停一下有關的消息,官方的數據可以看,再出來,非官方的小道消息,就都免了吧!」史儀雲思考了很久,這樣說。
「這樣啊,我同我爸講講,看看他會不會同意,可是光我一個人這麼說,沒用啊,你們三個家裡面也不小,幫個忙唄,都運作一下。」盧悠璇提議。
「好,那我們想想辦法。」
「謝謝大家!」顧安寧由衷的表示感謝。
「hi我們都一個寢室的謝什麼,再說了,這事兒也不是你的錯,為什麼所有的事情現在都要你來承擔,一個死了一個下落不明了,這事情就是你一個了,這多難受呀!」王怡蕊揮揮手。
「咚咚咚——你們幹嘛呢,怎麼還不睡?再不睡覺扣分了。」
真是惹不起宿管呀!
她們發誓宿管絕對是高中時期的一大噩夢,天吶,這催人睡覺的功夫簡直堪比河東獅吼,大晚上的也不嫌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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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建軍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