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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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蕭堯閉關的時候眾人還都未曾得到決賽要開始了的消息,所以蕭二少連同他的手下們,在開始的時候,都沒有刻意的隱瞞蕭二少閉關的消息。
反正他們這堆人之中,兇殘的又不只是一個蕭堯,被人組團刷的時候不能夠保證,但是「小毛賊」什麼的,還不是來一個剁一個,來兩隻剁一雙?
再說了,沒有巨大的利益吸引,誰會沒長眼睛過來和他們做對呀。
當時,信心滿滿的眾人是萬萬沒有想到,過了不久的今天,他們本身,還真的就.....成了那個巨大的利益的。
其他得到決賽消息的少年們估計分分鐘就會離開家左躲右藏了,只有他們,就像是黑暗中的夜明珠,顯眼的躺在那裡不能動,就差等人撿了。
有點腦子和貪念的人,都不會放過他們。
其他不論,最起碼的,這群人.....好找呀!
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少,所以在展虯後面過來刷存在感的人也不少。準確來說現在刷存在感的,除了展虯之外,都是過來踩點的。
「現在怎麼辦?」聽到動靜以後,已經大致明白外面那群人是來幹什麼的就檢修們抬頭看向了景淵,連他們自己都沒有發覺,這幾年來,每當蕭二少不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習慣了聽從這個「外人」的意見。
好吧,鑒於蕭二少冷言寡語的個性,就算自己家主上在,他們多數時候也還是聽景淵的意見。
「怎麼辦?」閉著眼睛的景淵大魔王聽到眾人的問話,終於睜開了眼睛。
「首先......」他的目光玩味的落在了展虯的面上,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開了口:「先把這個傢伙綁起來。」
哈?
即將被綁起來的傢伙心驚肉跳,瞪著眼睛抗議:「不,不行,你們沒事綁我幹什麼?」說完,拔腿就想跑。
但是,卻被下面的劍修們合力圍起來,效率奇高,一看就沒少干這種壞事的給綁起來了。
雖然將人綁起來以後,眾人也不明白,甚至有幾分嫌棄:「他就這德行,我們綁他做什麼?」感覺很沒用的樣子。
景淵咧嘴一笑,「幹什麼?」他笑的滿眼都是壞心眼:「他剛剛不是說明天要帶人來么,那我們就讓他的人明天早點過來,好給我們的『同甘共苦』呀。」
簡單而言,景淵這個壞心眼的是要挾天子以令諸侯,利用展虯而控制展虯的手下,而讓展虯的人和自己等人共同保護蕭堯!
什麼,你不來?
行呀,我將你們老大的玉牌砸碎,看你來不來!
「高,實在是高。」眾位劍修雖然身為魔門眾人,但是因為一心向道,年紀較小,也算是三觀端正的好少年們,最近兩年被景淵帶的卻是越發的蔫壞了。
聽了景淵的話,眼睛噌噌噌的,瞬間比夜明珠還亮,「那我這就去通知他們。」爭著搶著要現在就出門,去通知展虯少年的好手下們。
景淵卻搖了搖頭阻止了他們,「急什麼?」又將眼神落在了外面:「先將人找個安全的地方看管起來,將外面的耗子抓乾淨了再去,也不遲嘛。」
「可是......」這下少年們有些遲疑了,「現在不到子時呀。」子時過了之後,才是主樓規定的比賽時間,才能夠肆無忌憚的搶奪別人的玉牌,大開殺戒。
「哼,他們既然敢趁火打劫,就不要怪我們心狠手辣。」景淵大魔王才不在意到沒到子時,但是看著下面的劍修們,想想身後房間裡面蕭二少,還是耐著性子解釋了一番:「就算在平日裡面,無故窺探別人的住所,我們也有權利自動防衛的。」
「再說......」大魔王壓低了聲音壞笑:「反正現在距離子時也沒有多久了,我們將耗子抓乾淨點,誰能夠確定我們是過了子時動的手,還是在子時前動的手呢?」
「......」這下,劍修們都不說話了,齊刷刷的勾唇壞笑,又齊刷刷的看向了此處的唯一一個外人展虯。
這傢伙好容易聰明了一次,當即一個激靈:「我,我能證明你們是子時過了才動的手。」
「呵呵,乖。」一個名叫南嶽的劍修走了過去,像是變態一樣的摸了摸展虯的臉,笑眯眯的將他打暈了過去。
然後在人暈倒之前,瞬間拉平了翹起的嘴角,冷著臉對著眾人興奮的開口:「那我們開始吧。」
天知道他是如何冷著面表達出自己內心的興奮的。
——按照蕭二少的觀察,這貨不只是個戰鬥狂人,還精神有點小問題,有變態殺手和精神分裂的跡象。
眾人沒有意見,將被捆成粽子的展虯拖到了二樓景淵大魔王跟前,一刻也不耽誤的就出門捉耗子去了。
「你,你們......」耗子們多數是擅長隱匿和逃跑的,並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被捉的的時候簡直驚恐極了:「你們這不合規矩。」
「那你們就合規矩了?」劍修們開口鄙視,分分鐘就將他們的雙腿打斷,提溜進了大廳,摞成了一摞。
提溜進去以後,還可著勁的嚇唬人家:「你們要是發心魔誓不將我們是子時之前抓你們的事情說出去,我們就不殺你們。」
「不然,哼哼。」眾位劍修們一個接著一個的開口。「就將你們剁成八塊扔到後面林子里喂妖獸。」
「嘁,喂妖獸多便宜他們,我看應該將他們的屍體扒光了掛在外面的牆頭上,死了也要讓他們丟丟人。」
「嗯,這個好,這個好。」
「所以說.....你們到底發不發誓?」
「發發發。」眾位斷了腿的耗子們心中全是卧槽,淚流滿面,簡直對這群劍修們的節操絕望:「都這樣了我們還哪裡敢不發誓。」
「嘿嘿,這還差不多。」眾人對視一眼,滿意點頭。
並不是他們想嚇唬這些人,而是蕭二少這兩年早有規定,不許多造殺孽。別看前面大魔王說話的時候說的那麼兇狠,但是他這兩年殺人的時候其實也並不多。
不是心存憐憫,而是另有顧忌。
訓練營裡面的少年們可以說是魔門青年一代裡面最有天賦的子弟了,說句誇張的話,那就是這裡面的少年們,每一個都是魔門的寶貴財富,是魔門未來的希望,要是都死於自相殘殺,都來不及為魔門發光發熱,那也太可惜了。
別人如何蕭二少管不著,反正蕭二少是不希望見一個殺一個,將這群少年希望給殺個乾淨的。
別說蕭二少不希望,就是魔門的高層也都不希望。
那群人裡面可多少有著自己的兒子女兒呢。以前大家都默認自己家兒子是去送死的時候眾人還能夠「哈哈哈大家都一樣呀死就死了吧。」忍著不讓淚流出眼眶。
有了蕭二少帶領的這群只要玉牌不要人頭的奇葩。
「算了,我看這樣也挺好,兒子你以後也多學著點,好在關鍵的時候求別人放你一馬哈。」
於是......氛圍就越來越奇怪了,不傷人命簡直都快成了一個隱藏規定,經過三年的發展,主樓裡面甚至連醫療隊都發展出來了,專門救治那些「重傷垂危」的少年們。
嗯,有著酷帥狂霸吊炸天夢想的黑衣人們兼任此業務。
好了,將話題扯回到被摞成一摞的倒霉蛋們身上。
這些人在劍修們的威脅下一個個淚流滿面的發過心魔誓以後,卻依舊倒霉的.....沒有躲過被扒了一個乾淨的下場。
那是在決賽第一階段的第一個子夜,燈聲敲響的時刻,眾位斷了腿的倒霉蛋們迎來了一群無良的劍修們。
劍修們陰陰笑著將他們身上的玉牌搜走以後還不肯罷休,一個個舉著手中的劍就在他們身上展示了一遍什麼叫劍法犀利,什麼叫「我控制力好強的,將你身上的布條全部劃開以後根本不會傷到你一根汗毛!」。
展示完了以後,劍修們依舊不肯放過他們,用劍尖輕輕一挑,將他們身上的破爛布條挑了一個乾乾淨淨,讓他們找回了剛剛出聲的狀態。
簡直——虐哭。
只是......「等等,我是個姑娘。」
「好吧,她身上的破爛就不用挑開了。」
「我我我,我也是個姑娘。」
「姑娘你妹,再假裝我就讓你變成真的姑娘!」
假裝的姑娘們:「......」
但是即便是如此,這些邪惡的劍修們也不願意放過他們,他們在被扒光了以後,還是沒有逃脫悲慘的命運——被掛了牆頭。
「等等,說好的發誓了就不掛牆頭了呢?」人和人之間還能不能有點信任了?!
倒霉蛋們努力掙扎,拚死抗議。
「注意。」沒節操的黑心劍修們卻義正言辭,真的將節操踩進了泥里:「我們是說,發了誓就不掛你們的屍體了,可沒說活的時候不掛。」
有的劍修還是善良的:「要不我給你一劍,然後將你放下來?」就是善良的讓人不敢接受。
「算了,麻煩你還是把我掛上去吧,謝謝,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