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作為皇后,你也難逃其咎

第五十章 你作為皇后,你也難逃其咎

太醫們手忙腳亂的為上官婉兒處理傷口,傷口很深,鮮血潺潺,羅太醫先為其止血,然後才慢慢的清洗著傷口周圍的血漬。

「太醫,婉妃的傷勢如何?」墨塵翊焦急的詢問著太醫,他緊握住自己的大手,因為緊張,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皮肉之中,但他既然感覺不到一絲的疼痛。「陛下,這傷口雖深,但並沒有傷及要害,婉妃娘娘並無生命危險,只是流血過多,昏迷了過去!」羅太醫一臉鎮定的說道。

「唉……這靜妃娘娘性情溫和,為何會突然瘋癲起來,既然膽大妄為到如此境地,既然傷害了我大遼的客人,真是罪不可贖啊!」耶律南箬看了看*上的上官婉兒,時不時拿起手絹擦拭了眼角,佯裝的傷心著。耶律南箬的一席話句句觸動著上官武易的內心,他原本沉浸在濃濃的悲傷之中,此刻那陰沉的眸子里,儘是對若汐無盡的恨意,「對,這一切都是那個妖妃而起,皇上一定要給婉兒一個交代,給我番邦爾族一個交代啊!」

「大王放心,朕一定會給天下人,給婉妃一個公道,當務之急,就是先治好婉妃……」墨塵翊試圖安撫著上官武易的情緒,他微怒的看著耶律南箬,然後示意李公公帶著上官武易去賓客寢宮休息。

「皇后,各國使臣是否已安排妥當?今日之事,雖然是靜妃引起,但你作為後宮之主,沒有及時發現靜妃的異常情緒,你也難逃其咎!」上官武易離開后,墨塵翊無比凌厲的瞪了下耶律南箬,出此大事,她既然還不懂得收斂,真是妄為一國之母。看到墨塵翊那憤怒的眼神,耶律南箬顯得有些害怕,但是她很快的理好情緒,隨即又恢復了一臉的嬌柔,「皇上,此事確實是臣妾考慮不周,臣妾甘願受罰!」

「罷了!朕乏了,皇后若無其他事,退下吧!」他背過身去,不在理會耶律南箬。

此時的墨塵翊心中很是挂念若汐的傷勢,在宴會上,看到若汐口吐鮮血,他的心疼痛的厲害,但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得不將她打入天牢。今日之事,疑點重重,墨塵翊不相信若汐會變得如此兇殘,再說,她與上官婉兒初次見面,又怎會如此憎恨於她,所以墨塵翊猜測,此事定是有人刻意安排。他已讓方齊君深入調查此事,將靜妃宴會上所食用的食物及其瓷盤,連同宴會上所用的古琴,通通仔細檢查,看是否是有什麼異常。

不到一會的時間,方齊君匆匆趕來,他已一一檢查了靜妃所用的瓷器,並未發現任何不妥,這讓墨塵翊很是失望。

「羅太醫,隨朕前去天牢……」墨塵翊吩咐好婢女們照顧上官婉兒,自己則帶著太醫直往天牢走去……

***

天牢里,幾縷殘陽照在那裡卻被無邊的黑暗所吞噬,在殘破的泥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那裡像是一副棺材坐落在這偏僻的角落,矮矮的,充滿著壓抑。到處瀰漫著陣陣令人作嘔的腐臭味,犯人們被關在牢房裡,個個絕望的探出頭來,用著無比希冀的眼神看著牢房外的世界。稻草鋪成的地面上,老鼠猖狂的跑來跑起,偶爾有些神志不清的犯人,嘻哈的傻笑著,然後抓住滿地爬的老鼠,放在眼前仔細打量著,然後狠狠的將其剝了皮,讓鮮血一滴一滴的染紅地面上的稻草。看守牢房的獄卒們,時不時的拿著木棍,狠狠的敲打著探出腦袋大聲嘶吼著的犯人,「安靜……安靜……在亂吼的話,老子一棍打死你!」

在牢房旁邊,幾個獄卒聚集在一塊賭著錢財,牢頭時不時的盯著對面的牢房,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女人,然後*的笑著,「這個女人是今天才放進來的,聽說啊,她是皇上最為*愛的妃子—靜妃娘娘。但是今日皇上的壽宴上,她既然膽大的刺傷了番邦爾族的公主,番邦爾族大王盛怒之下,打了她一掌,並聲稱:公主要是有任何閃失,他必定帶兵攻打遼國。這皇上為保持兩國和平,一氣之下,將這靜妃打入天牢。你們看看,她的傷勢多重啊,嘖嘖……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個美人兒,估計活不了幾天了!」牢頭站了起來,他打開了牢門,仔細端詳著若汐的傷勢,然後搖了搖頭,在把牢門關上,繼續喝著酒,吃著肉。

「頭兒,這靜妃受了如此重傷,皇上又將她打入天牢不聞不問,加上番邦爾族的壓迫,這靜妃,怕是熬不過明天了,頭兒要不趁今夜,好好享受一番?」一個長相猥瑣的瘦小獄卒,他的眼神一直停留在若汐身上,嘴角便還掛著絲絲的口水,讓人覺得噁心無比。

他們這些獄卒,天天和犯人打交道,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碰女人,偶爾運氣好的話,牢房來幾個女犯人,可以讓他們偷*。進來天牢的人,不到幾天,都會被拉出去處斬,反正都要死了,死前也讓他們好好的爽爽,也算是做了件善事。

「劉三,皇上的女人你也敢碰,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是覺得自己的腦袋在頭上太久了,這要是被皇上知道,即便你有九個腦袋也不夠砍!」牢頭惡狠狠的抽了劉三幾巴掌,他雖然也*難耐,但也得看對象啊。

「頭兒,我們以前不都是這麼做的嗎?」劉三依然不死心的說道,剛才牢頭的那幾巴掌打的他頭暈腦脹,現在還沒清醒過來呢。

「三兒,我看你是酒喝多了,找死啊!以往送進來的不是婢女,就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嬤嬤,老子讓你們碰,是因為這些女人,身份低賤,是皇宮存留下來的老*!即便她們日後沒有被處死,出獄後為了明哲保身,也不敢亂講話。但是,現在的女人,她並不是婢女或者是老邁的嬤嬤,而是皇上的女人!」牢頭一怒之下,再次狠狠的抽了劉三幾巴掌,這幾巴掌,把劉三打的暈頭轉向,然後狠狠的撞在了牆上,恰好嘴巴磕到了牆壁,門牙便脫落了下來。劉三疼痛無比的摸了下自己的嘴巴,他摸著了粘稠的血,然後「哇啦啦」的大叫了起來,「頭兒,三兒知錯了。」劉三在說這話的時候,鮮血順著嘴角低落在地,他口齒不清,話語間還帶著絲絲的涼風。

「咳咳……」

牢房中的若汐輕咳了幾聲,她臉色蒼白的睜開美麗的眼眸,看著陌生的牢房,看著牢房外傻愣著的獄卒,然後再次暈死了過去。

「頭兒,她醒了!」

「頭兒,她又暈過去了!」

獄卒們聽到牢房的動靜后,便整齊的轉過身去看了下,他們看到若汐慢慢的睜開美麗的眼睛,然後在看著她美麗的眼睛慢慢的閉上。牢頭完全沉浸在若汐剛才的那一回眸,他從未見過如此絕美的女子,雖然面色蒼白,虛弱無比,但是那絕世的容顏,依然美麗的讓人眩暈。「混賬,你們瞎鬧哄什麼?老子眼睛還沒瞎呢!」等到他醒悟過來時,才一一甩了下獄卒幾巴掌,這幾巴掌,就像鞭炮聲一樣,一聲接過一聲,清脆無比。

「皇上駕到……」

閆公公那清脆的聲音傳來,隨即墨塵翊便現身在牢里里。

「快,皇上來了,趕緊收拾下!」牢頭趕緊讓獄卒們將酒菜收了起來,這才匆忙的趕去迎駕,「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靜妃娘娘現在關在何處?」墨塵翊冷漠的說道。「皇上,隨奴才來!」牢頭快速的用手擦了下自己的嘴巴,然後無比謙卑的帶著墨塵翊來到若汐所呆的牢房,牢頭快速的打開牢門,讓墨塵翊進去。

墨塵翊喝退所有的獄卒,他無比心傷的看著躺在稻草上虛弱的若汐,她那蒼白的俏臉,她薄唇上掛著的血絲,無一不刺痛他的內心。墨塵翊心痛的將若汐攬入懷中,溫柔的為她擦拭掉臉上的血漬。她美目緊閉,撲閃的長睫就像那隕落的蝴蝶一樣,美的讓人心傷。「太醫,趕緊看看靜妃傷勢如何?」墨塵翊將若汐抱到稻草鋪成的*上,然後喚來了太醫,為若汐診治。

太醫為其診脈,卻時不時的頻頻搖頭,「陛下,靜妃娘娘心脈受損嚴重,臣必須為娘娘施以銀針,否則娘娘怕熬不過今夜了!」

「那還猶豫什麼,趕緊施針啊!」太醫的話如晴天霹靂般狠狠的擊打著墨塵翊,他失聲大吼著,惹得太醫無比驚恐的跪倒在地,「臣立馬實施,但陛下須得避退下,以防娘娘疼痛過度在次癲狂,弄傷了陛下!」

「何需避退,朕就在這裡看著,否則朕無法心安,即便被靜妃所傷,朕也在所不惜!」墨塵翊無比堅定的說道。太醫迫於無奈,只得當著墨塵翊的面對若汐施以針法。當銀針一根一根的刺入若汐的皮肉之時,若汐的俏眉始終緊皺著,她的額頭開始頻頻的冒著細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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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風姿,霸后獨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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