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章 誤導
鄭昆這麼想著時,他將林珺的臉扳正面對自己。林珺既然已經將話說開,她便心意隨性了起來。她咬著下唇瞪著鄭昆道:「我叫你對我冷淡!」說了這話,她那手就掐向了鄭昆肩窩下面,然後狠擰了那上頭的肉。
因著林珺用了力氣掐擰在了他身上,鄭昆不做掩飾的臉上五官湊在一起,他叫出聲來:「啊——疼,疼死我了,嬌嬌!」
看他是真疼了,林珺這才不甘的鬆了手。鄭昆這人很少叫疼。記得那時被強吻,她咬傷了他,他也沒怎麼叫疼。
林珺鬆了手,但她那臉卻板著。鄭昆面露討好的笑。看來他是治不住林珺,他暗道。
可為何他就要治住林珺呢?就因著嚴老最近和他說的那些話嗎?
「世子,尊卑分明,是自古以來的道理。妻子,是丈夫的賢內助,但卻不能無視丈夫尊嚴,妻子就得對丈夫恭敬。要是沒有恭敬,沒有尊卑,那麼以後那妻子就能騎到丈夫頭上。最終結果就是,那妻子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你想想那武周后,做了皇帝,她還想娶男妃。這像話嗎?越是聰明長相好的女子,她能耐大,她就越是會心野,讓男子把握不住。」
「在想什麼?」看鄭昆一直不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林珺面容平靜的問道。她這會子感覺有些餓了。於是她便低下頭,撿了床上的大棗吃。
鄭昆不言,他看向林珺淺笑了一下:「你這是餓了?」看她這隨性散漫的樣子。怎麼也看不住是那種心野的人。可自己母親看著也是個賢惠的,結果卻能做出和人私奔的事情……
「嗯,我餓了,寶山,剛才我緊張,沒吃幾口面。」
「你緊張什麼?」
他這一問,倒是把林珺弄了個大紅臉。看著她面色袖紅,鄭昆盯著看了一會,眼神突然變得隱晦起來,接著他就將臉壓了下去。
「別——我——你讓我再吃幾顆棗。好餓。」
林珺在逃避那個事情。鄭昆又怎麼看不明白。他下了床榻,汲著鞋子給林珺倒了溫茶,又給她拿了易克化的點心,這大晚上的。吃多了也不好睡。
「我不愛吃點心。就吃幾個棗子就行了。」
「給你撥了桂圓吃。」鄭昆看林珺拒絕了點心。便撿了桂圓撥給林珺吃。結果他也跟著吃了起來。
待林珺不吃了,他才也跟著沒再吃了。兩人坐在床上也不知做什麼好。但林珺也不能就這麼一直逃避下去。鄭昆開口說道:「琳琅,你不能總怕這種事情。我也沒傷害過你。你這樣對我不公平。」
聽了這話,林珺低下來頭去,她手裡捻著個桂圓看著。她能說她怕疼嗎?她能說她不喜歡那個事情嗎?
看她低頭不言語,鄭昆又勸說道:「這種事情本就是夫妻之間正常的事情。你總要給我生孩子。若是不做……怎麼生?」
兩人僵持了好一會,林珺也不抬頭,好一會後她無聲的點了點頭。她這樣被動的情態,透露著委屈不願。鄭昆嘆了口氣,他彎腰將林珺抱起,林珺低叫了一聲,就是不看他。
鄭昆將林珺放在腿上,讓她跨坐著,他扳了她的臉看著。林珺斂目低垂,好一會她才抬眼看向鄭昆。她委屈的道:「喜帕怎麼辦?」
「什麼喜帕?」說完鄭昆才明白。他繼續理所當然的說道:「不是在檀香木盒子里裝著嗎?你那天不也看到了。我好好保存著呢。擔心什麼呢,乖乖。」
「那都有好些日子了,明日里被人看出來怎麼辦?」
鄭昆無奈的笑了笑說道:「要是嫌那個不新,我就再做一個就是了。這還不簡單?」
「……驗帕子的婆子會看出來的吧?」林珺不放心的說道。
「就你老實。照著前面的做一個就是了。絕對讓她看不出來的。你放心,我做事情,你還不放心。」
「——哦。」猶猶豫豫的,她這才答應了。接著兩人又無話。
鄭昆將兩人身子往近處貼。上次夜裡看,她那裡似乎長大了些……想著這些他將手便伸進她胸前的中衣里。林珺知道要面臨什麼,她緊咬著牙不讓自己害怕,可還是忍不住。
「你別怕。你要信我,嬌嬌。」
「嗯。」
雖然很想將她揉進懷裡狠狠疼愛一番,但他知道她立馬接受不了太激烈的。故而他盡量輕柔的對待她。花燭下瑩白的肩頭,被紅色肚兜遮擋的挺俏……,這些都讓鄭昆不能自已。
「被子……我冷……帳子放下來吧……」
「讓我看看你。」鄭昆不依道,他攬著她拽了被子,披在了她肩頭,接著他卻只將床帳裡層的紗帳放了下來。外頭那厚厚的一層帳子,他卻沒放下來。
林珺是個好說話的性子。故而只要不為難,她基本也不會做出什麼反抗的行為。可只她沒衣服,讓她窘迫死了。她腦子暈乎著抱怨道:「怎麼你只脫我的衣裳!」
看著林珺那紅的能滴出血來的臉,鄭昆笑出聲來:「你早說啊,想看,我立馬就脫給你看。」
「你胡說什麼!」林珺不依的捶了下鄭昆,正這時,她那肚兜的帶子被揭了開。「啊——」她忙想環住胳膊,但卻被他攔住。鄭昆將她的胳膊拉開的同時,他平放著的腿向上一拱,他那臉就貼在了那處。
這個過程,鄭昆總要纏磨著讓她接受。他極盡溫柔的待她,就像她是他易碎的珍寶。在過程里,他時時不忘了和她說話,聲音裡帶著耐心的勸哄和安慰。她若是被纏磨的答應了他所為,他會快活的輕笑。他極盡耐心的讓她不要怕。
他等她能足夠……接納他。可兩人正在要緊處。屋外卻鬧了起來。
靜心師太,也就是舒夫人,她很少有清醒的時候,喜宴熱鬧時,她還問舒嬤嬤外頭誰成親?
舒嬤嬤說是:「世子今日大喜的日子,姑娘可高興?」她以為舒夫人是糊塗的,故而聽不懂,也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這麼說,也是單純的為鄭昆和舒夫人高興罷了。
舒夫人那時確實是沒聽懂,也沒在意。可她睡醒了以後,就突然清醒了起來。接著她就靜悄悄的來了鄭昆院里,直到她那屋子值夜的丫鬟發現她不在屋裡趕了來,她這才鬧了起來。
不知為何,她在這一天夜裡突然就給清醒了。
「我兒子成親,為何她沒告訴我。她娶的姑娘長得什麼模樣,怎麼也不讓我見一見?你讓昆哥兒出來,說是我要見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