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合作
「別的不說,就說這相國寺的景色,可真的算是一絕了,就是這冬日裡面都是有看頭的。」姝娘和木氏走在相國寺的梅林裡面,姝娘說道。在這樣的環境裡面,姝娘突然覺得自己這些天那些特別煩躁的情緒都消失不見了。
「畢竟,相國寺已經是有幾百年的歷史了,自然是有一些古意在裡面的,而且這裡的景色又是天天守著佛經的熏陶,可不是讓人覺得舒服。」木氏隨意摘了一朵紅梅別在頭髮上面,笑著說道。
「冬天裡面若是來相國寺,就算是天氣冷,這梅林也是不能夠錯過的。」姝娘說道,很是享受這種感覺。
「既然這麼有雅緻,何不作一首詩,說起來,從來還沒有聽你作詩呢?」木氏說道。
姝娘淡淡一笑:「這句話可是折煞我了,說起來,這些濕的乾的我倒是真的不善長,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可能是因為從此暗袋穿越過來的,姝娘對於作詩之類的事情實在是不上場,若是剽竊那些古人的姝娘倒是覺得這就是侮辱了自己和木氏的關係了。
木氏見姝娘這樣說,也不勉強,說道:「寸有所長尺有所短,這些本來就是不能夠十全十美的。」
接下來的時間兩個人就很少說話了,而是走在梅林裡面靜靜的感受著周圍的一切。
木氏身邊的另一個丫鬟卻是匆匆的趕過來了,說道:「夫人,有些事情需要您來處理。」
這次,燕國公府不止是木氏過來了,同來的還有燕國公夫人以及木氏的幾個弟妹,因為木氏想管著府中的中饋,總是有些事情需要忙碌的。
木氏看著姝娘,眼中有些抱歉,說道:「本來想著我們兩個人多呆一會兒的,可是到底是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纏在了身上了。」
姝娘自然是理解木氏的,當即就笑眯眯的說道:「你只管過去就是,我還沒有看夠風景的,便在這裡了,反正身後有丫鬟跟著,總歸是不能夠丟了的。」
於氏,木氏就離開了。
看著木氏離開的身影,姝娘微微駐足,然後又繼續往前走了,說起來,這裡的梅花倒是真的好看,而且各種品類的都有,因為姝娘凈是覺得流連忘返了。
走了一會兒,姝娘覺得有些累了,彩薇就說道:「女婢記得前面是有一個亭子了,夫人不如過去歇歇吧!」
姝娘本來準備就此回去的,但是看著已經是里那個小院子有些遠了,倒是不若去前面的亭子歇歇然後再走回去,因為姝娘就點點頭,說道:「那就過去吧!」
鄰近了,姝娘卻是聽到了一陣悅耳的琴聲,雖然姝娘對已琴藝並不擅長,但是也只覺得這琴聲優美無比,課件這個人的造詣很深了。
姝娘自然是知道恐怕是那個亭子裡面有人了,姝娘就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既然這裡有人了,那麼我們就回去吧!」
剛剛轉身要走,姝娘就聽到了後面響起來了聲音:「夫人既然過來了,何不過來坐坐,說不定有一很大的收貨呢!」
姝娘微皺眉頭,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既然是叫自己夫人,那麼就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那麼又怎麼還是讓自己過去呢!畢竟那女有別,自己想在這樣總歸是有避嫌的。
彩薇就說道:「奴婢先過去看看。」
姝娘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姝娘相信這個人也是知道這些的,所以叫自己過去恐怕就是有些事情要說了。
到了亭子,姝娘發現這個人是容王,一瞬間的驚訝,很快姝娘就不覺得驚訝了,這些說起來倒是真的不怎麼奇怪,姝娘一直都覺得容王肯定是知道很多,現在不過是證實了而已。
姝娘也就不再矯情,走進了亭子說道:「我倒是不知道容王殿下大張旗鼓的做這些事情要幹什麼。」到了現在姝娘若是看不出來木氏是被容王插手支開了,姝娘就是傻子了。
容王看著今兒的姝娘,蓮青色綉著銀色雲紋的褙子,月白色百褶裙,只是在裙擺上面點單的點綴著幾朵枚紅色的花朵,可是看著卻是格外的得體,映著后擺的紅梅朵朵,竟然是說不出來的溫婉清麗。
有些女子就是這樣,明明一切都是不經意的,但是做起來卻是令人覺得難忘。
不過,容王也不過是很快就不再想這些了,對於姝娘,容王只是純粹的欣賞而已。
容王停下來,看著姝娘笑道:「早就聽聞平陽侯夫人見微知著,今兒一件果然是名不虛傳。」
「當不得容王殿下這樣說,不知道今兒容王殿下所為何事家臣婦過來了。」姝娘走進了隨意的坐在容王的另一邊,看似漫不經心,眼中卻是單著防備。
這些容王都是看在眼裡面的,也不戳穿,笑著說道:「自然是為了夫人最關心的事情。」
姝娘眼皮一跳,這容王到底是知道多少事情?但是現在不是表現出來的時候,於是姝娘淡淡一笑,說道:「什麼叫做最關心的事情?」
容王收起來臉上漫不經心的表情,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皇上從過年到現在應該已經是被盅折磨了三次,今兒早朝皇上沒有過來已經是讓朝堂眾人議論紛紛,相信不日就會流言滿天飛了。」
容王說著這話,姝娘臉上的表情就一點點的變得凝重起來了,說道:「殿下到底想要做什麼?」容王既然是已經能夠說出來這些了,就是已經證明了,容王肯定是知道不少的,所以這個時候就已經是沒有必要裝傻了。
「我還知道,現在平陽侯是在西北的,還沒有找到封一手,但是已經被染追殺了三次,雖然每次都是有驚無險,但是到底也二十暴露了行蹤!」容王有加大了手中的籌碼。
這個時候,姝娘是再也淡定不起來了,姝娘失聲問道:「他怎麼樣?」
「他沒事,但是魯王身邊的一個幕僚已經回去了,我知道那個幕僚的名字叫做韓青民。」容王說道。
姝娘現在說不出來自己倒是什麼感覺,但是也知道現在的情況已經是很危機了,萬萬沒有想到當初明明已經布置的很好的,打死怎麼還會出現這些事情。
韓青民,姝娘絕對相信現在顧大郎很是危險。
姝娘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問容王:「殿下想要臣婦去做什麼!」
容王嘆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是我想在想要見皇上,但是卻沒有把辦法,但是我知道夫人你一定是有法子的,所以就只能來來找夫人了。」
「這些自然是好辦。」姝娘的點點頭,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了,姝娘相信,也許容王就是解開這次危機的關鍵。
容王又說道:「我已經得到消息,封一手已經找到了方法,但是皇上體內的盅是需要母盅來引出來的,但是現在的關鍵就是母盅是在京城裡面,可是我找不到人,這些還是要你們來想辦法了。」
姝娘起身,朝著容王深深一拜,說道:「無論殿下到底是想要做什麼,但是殿下所做的事情真的是幫里很大的忙,這些平陽侯府都記在心裏面。」
容王微微點頭,說道:「這些本王都記著了。」
姝娘就說道:「殿下既然是沒有別的事情,臣婦就告退了。殿下放心,臣婦一定會想辦法的。」姝娘離開了,沒有問容王到底是如何得到這些消息的,這些就不是自己應該插手的事情了。
看著姝娘離開的背影,容王玩味一笑:「果然是個極為聰明的女子。」
皇宮,宣明殿,皇上此時的情況一點都不好,每次的盅毒的發作都是會很損傷皇上的身體,但是關鍵是現在他們一直都沒有找到方法。
平親王已經是很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眼中布滿了紅絲,但是看著躺在床上的皇上,平親王又怎麼能夠很平靜是睡著呢?
「皇兒怎麼樣了?」太後走了進來,能夠看得出來,現在的太后看起來已經很是憔悴了。
平親王起身,扶著太后,說道:「皇兄剛才醒了一次,吃過葯之後又睡著了,但願今兒晚上不要再發作了。」
太后坐在皇上的床前,看著自己的而自己的兒子現在被這些病痛折磨著,自己確實一點辦法都沒有,感到很是無力。「
「西北那裡可是還沒有消息?」太后問道。
平親王搖頭,說道:「還是沒有消息。」說這話的時候平親王的語氣裡面明顯的就已經是有一些焦急了,他了解顧大郎,雖然現在情況危急,但是顧大郎一定是有傳回來消息的方法的,但是現在確實一點消息都沒有,就已經是說明了顧大郎在西北也是遇到了很是棘手的問題了。
太后閉眼,說道:「若是還不行的話就讓西洋的那些醫生過來看一下吧!」語氣很是平靜,但是平親王卻是知道那平靜的深處是濃濃的顫抖。
平親王默然,屋子裡面瀰漫著淡淡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