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赤裸酮體並非韻貂蟬
14**酮體並非韻貂蟬
終場的強勁的士高音樂響起來的時候,漢浩浩的身體已經不大聽使喚了,他喝的就實在是太多了。韻貂蟬一會牽著他的手旋轉,一會又是李非拉著他的手瘋轉。他的頭暈眩得厲害。他記得下樓之後,是一輛車鎮上的轎車將他和韻貂蟬接回招待所的。
回到招待所之後,韻貂蟬讓他坐下,問道:「有沒有問題?」
漢浩浩迷迷糊糊地搖搖頭。
「那你去洗澡吧?」韻貂蟬說。
漢浩浩說:「你走吧,我會去的。」
韻貂蟬說:「我怎麼走啊?你都成了這個樣子?」
漢浩浩說:「沒事的,你走吧?」
韻貂蟬拿出了殺手鐧,說:「我走了,你明天的報告會呢?演講稿我可是還沒有寫的啊!」
漢浩浩確實喝多了,說:「管他的,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韻貂蟬真有寫為難。
就在韻貂蟬和漢浩浩被政府的轎車接走之後,李非的心裡就不是滋味兒。雖然她是韻貂蟬的高中同學不假。但是,在骨子裡,李非卻與韻貂蟬有著大相徑庭的人生觀。李非成長於商業世家,從小生長在殷實富足的富豪之家,家裡雖然沒有出過什麼大學士,但是殷實的家境總能給她提供奢華的物質基礎,所以她從小就養成了及其奢華揮霍的習慣。打她上小學開始,就知道什麼是名牌。上高中的時候,她已經開始了品質生活了。她這中生活喜氣也帶到了情感生活中,上高中的時候,她就和不同的男生雙宿雙飛了。後來她上了美院,更加放蕩不羈了,隔三岔五的更換著男人。所以,當同齡的韻貂蟬還是處子之身的時候,她早已是閱人無數的真正的女人了。所以她在挑逗男人方面的能事,豈止是韻貂蟬可以比擬的呢。
今晚第一次見到漢浩浩的一刻起,她就萌生了一種強烈的**,這個男生太迷人了,在整個鎮子上找不到第二個。她也知道這個男人不屬於她,而屬於同樣優秀的韻貂蟬。但是,她的哲學是不在乎擁有,只在乎曾經美好的過程。和漢浩浩在歌舞廳跳完舞之後,她越發喜歡這個羞澀的男人了。憑她的知覺,他和韻貂蟬之間還屬於那種沒有進入身體的階段,所以她更加肆無忌憚了。她就是要搶在韻貂蟬之前佔有這個男孩。她可是一個佔有**異常強烈的女人,她撥通了韻貂蟬家的電話,委婉地給韻貂蟬的媽媽說了韻貂蟬就在鎮黨委的招待所,外界很多人看見了她和省城來的漢浩浩雙雙出入。還故意說:「很多同學問我,他們是不是已經結婚了呢?」
鎮子就這麼大,要是這樣的謠傳傳開,倘若韻貂蟬和漢浩浩不成的話,今後韻貂蟬還怎麼交男友,怎麼嫁人呢?韻貂蟬的媽媽和韻書記一商量,當即決定將韻貂蟬接回家。
見了爸爸,韻貂蟬說:「爸爸,漢浩浩他是喝醉了的,我走了,他要是出了事怎麼辦啊?」
韻書記說:「就是因為他喝醉了,所以你才得離開。誰能說得清楚喝酒醉的男人會幹什麼呢?再說,我是鎮上的書記,外人說閑話多難聽啊?我還要不要權威啊?別說了,回家。」
韻貂蟬又說:「我還答應給他寫演講稿的呢?他現在喝罪了,一點準備也沒有,明天怎麼講課啊?」
這倒是一個理由,韻書記思考了半晌。說:「這個事情你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啊?難道你在家裡就不能替他寫稿子了嗎?」儘管韻貂蟬有些遺憾,還是跟著韻書記回家了。
就在韻貂蟬挑燈夜戰,還在為漢浩浩奮筆疾書的時候。一個人影邁進了鎮招待所漢浩浩住的房間。這個人就是李非。她給韻貂蟬家打完電話,就暗自躲藏在招待所一角的暗處,見韻貂蟬的爸爸和媽媽出現在漢浩浩的房間,不禁暗自興奮。今晚,漢浩浩終於屬於她的了。
進入房間之後,他見漢浩浩果真有點醉態,心中更是暗喜。他輕輕地將漢浩浩扶起來,柔情蜜意地說:「浩浩,你罪了,我來伺候你呢。」
迷迷糊糊的漢浩浩,在醉態中看見李非,覺得是幻覺一般,剛才她將他挑逗得慾火難耐的情形還隱隱約約的潛藏在大腦深處。這一整個晚上,李非的纏綿勁兒無時不在。漢浩浩對李非本來也有好感,李非身上的那種媚力正是漢浩浩渴求與喜歡的。他甚至根本就不喜歡韻貂蟬那樣的風格,反而是李非讓他的靈魂頃刻間就範了。「是你?」
「是呀,不喜歡我嗎?」李非的眼睛特別的有神,看他的時候,就像欣賞稀世珍寶一樣。「起來,怪,去洗澡。」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的,漢浩浩在她的攙扶下居然就起來了,隨她進了浴池。
李非柔情地望著他,慢慢地將他身上的衣服脫去。漢浩浩本能地推了她一把,說:「你出去吧?我自己來。」
李非沒有強求,還是柔情地說:「嗯,好的,你慢慢洗吧,我在外面等你。」
李非退出浴池之後,漢浩浩清醒了不少?他突然想到了韻貂蟬。對呀,怎麼韻貂蟬沒在了呢?莫非是韻貂蟬讓李非來的?又覺得不像,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不管他怎麼想,腦海里總是閃現著李非和自己跳舞,和自己**的俏皮模樣兒,尤其是她將手伸進他的褲袋,那種神仙般的刺激,自今讓他的大腦皮層為止興奮……就在他閉眼幻想的時候,浴室的們悄悄打開了,一個窈窕豐滿的女人進來了。濃濃的水霧中,漢浩浩睜開眼的時候,無法相信這是現實!李非居然**著酮體出現在了浴池中。
漢浩浩搖搖腦袋,試圖再看看是不是幻覺。此刻,李非沖了過來,甜甜地看著面前的漢浩浩,感嘆地說:「你就是我需要的男人,你就是,我要嘗夠你的味道……」一邊說著,一邊走進水柱之下,緊緊地依偎在漢浩浩的身體上。漢浩浩一陣痙攣!天啊!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的?天仙般的女人,為何會怎樣呢?漢浩浩簡直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