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大清早就一波三折
75大清早就一波三折
漢浩浩翻身下床,朝洗浴間走去,自己都能感覺到下體不但沒有消退,而是一直膨脹著。他開了溫水,身體在淋浴中舒展地享受著。突然,他感覺後面有軟軟的物體向他擠壓過來,他睜開眼睛一看,李非已經將他抱住了,背後感覺到的軟軟物體,就是李非嬌艷的**。李非臉上堆滿了淫笑,雙手輕輕地撫摸他的軀體。讓他感覺到除了水珠的溫潤之外,還有一種瘙癢之感,讓人慾罷不能。李非給他喝下的藥物已經顯現出威力來了,他的心臟開始狂跳,下體開始急劇膨脹。他本能地將李非在一次攔在懷裡,就像老鷹捉雞一樣的簡單。
此刻的李非,將嘴唇緊貼在他的嘴唇里,忘情的深吻他。漢浩浩覺得自己就像奔騰咆哮的野馬,不斷尋找著前面的道路一樣,尋找著宣洩的途徑。兩人就在水珠四濺的浴池裡展開了鴛鴦戲水。漢浩浩也不知道李非讓他喝下的藥物藥力這樣強大,他的情緒重頭至尾都是那樣的飽滿。李非不斷變換著姿勢,享受著漢浩浩的衝擊。嘴裡發出混沌的呼喊。整個世界彷彿都只剩下他們兩人了。完事之後,李非在一次舔舔漢浩浩的嘴唇,還是那樣充滿纏綿。倆人躺在淺淺的溫水裡,李非問:「你快樂嗎?」
漢浩浩低沉地說:「快樂,快要升天的那種。」
李非說:「我也是,我的骨頭全是酥軟的,都是你給弄的,你是我夢寐以求的男人。我想,此生我無法離開你了,不管是做你的妻子還是情人,我都會將全部的愛給你。」
漢浩浩說:「謝謝,你讓我找到了生命的尊嚴,在你面前,我似乎就忘記了羞澀與膽怯,也不知道是什麼。」
李非說:「沒有什麼奇怪的,這世間很多事情就是偶然的,比如我們之間的愛情。這就是上帝賜予我們雙方的禮物。」漢浩浩第一次主動將李非攬在懷裡,仔細地看著她的臉,她光潔如玉的額頭,眼神,眨巴的睫毛,高挺的鼻樑,性感的嘴唇以及雪白的牙齒。就像欣賞意見偶得的千年玉器一樣,生怕一不小心會將她弄碎似的。
這一次,漢浩浩回來的時候,抱著李非回到床上的,李非就像一隻溫順的小貓,在漢浩浩的懷裡非常乖巧。漢浩浩躺下之後,李非緊緊地依偎在他的肩膀上,俏皮地撫摸他的臉龐。兩人在一次伸伸懶腰,淺淺地睡了過去。
太陽的目光伸向大地和田園的時候,李非和漢浩浩都醒來了,兩人相視一笑,都起身穿上了衣服。擁抱之後,李非打開了卧室的大門,客廳里早已燈火明如白晝了,中年婦人已經做了早餐等著他倆呢。兩人一邊就餐,一邊議論工作。李非說:「我們的那個報告,今天應該有回信了。」
漢浩浩說:「但願吧。」
李非說:「不是但願,是一定呢。」
漢浩浩說:「你怎麼就這樣肯定呢?」
李非嘻嘻一笑說:「我猜測的,誰不指望自己的設想能實現呢?何況這是我們兩人的結晶。」
中年婦人說:「小姐,你好久沒有這樣開心了,你們倆經常回來吧?這房間里就熱鬧了。」
李非看看身邊的漢浩浩,說:「我也想啊,可你得問問這位啊?」
中年保姆沖漢浩浩說:「莫非我們家小姐有什麼不好嗎?你還不願意?」
漢浩浩說:「我可沒有這樣說啊……」
走出門的時候,漢浩浩說:「你先走吧,我走過去就行了,我沒有幾步路的。」
「拜拜。」李非開車消失在漢浩浩的視線之外了。漢浩浩這才想起了晚上要去看漢威的事情,於是拔了電話給李非。李非「咯咯」地笑著著:「你一定是問我晚上看弟弟的事情吧?我都想好了,下午五點鐘或者五點半我們就出發好了,你看行嗎?」原來李非早有了安排,回頭又說:「晚上我們就不開車了,我讓司機送我們,我們也好休息一下。」聽著李非的話,漢浩浩覺得陽光異常的溫暖,李非的話,也讓他體味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從容與坦蕩,內心充滿了安寧和踏實。說道:「你都說完了,我就不用說了。」掛斷電話,漢浩浩滿意地向鎮政府辦公樓走去。
他完全沒有注意外界的一切,以至於韻貂蟬走到他的身邊了他也沒有注意到。只聽見「看你過得很精神的呀?」他才回頭看見了韻貂蟬。韻貂蟬是坐他爸爸韻書記的車來的,韻書記將車停在離他很近的地方,他透過駕駛窗的玻璃,看到了韻書記那雙冷若冰霜的眼。他收回目光對韻貂蟬說:「你下來幹嘛呢?你不去單位?」
韻貂蟬的目光較之昨晚似乎也有了變化,目光顯然漂浮不定的,或者說是對他充滿了疑惑。「你怎麼從這裡來呢?莫非你昨晚沒有回家?」
韻貂蟬的話,激起了漢浩浩的反感,他皺了皺眉頭,問道:「一大清早的,你什麼意思啊?」
韻貂蟬說:「沒有什麼意思啊?我只是關心你呀?」
漢浩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就沒有說話了。韻貂蟬這才說:「看你小氣的樣兒,我跟你開玩笑的呢?快上車吧?一會我就要遲到了。」說完拉了漢浩浩一把,硬是將漢浩浩拉上了韻書記的車。汽車到縣委的時候,韻貂蟬說:「拜拜,回頭聯繫,哦,對了你弟弟不是要去省城嗎?需不需要去看他啊?」
漢浩浩說:「我晚上去看他呢,順便把他接回來,他後天還要上課呢。」
「我也去吧,爸爸的司機送我們。爸爸都同意了的。」韻貂蟬突然說。
漢浩浩說:「不用了,我已經有車送了,你就不要去了,太辛苦了。」
韻貂蟬「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進了縣委大院。很遠漢浩浩還能看見韻貂蟬渾身在抽搐。可以想象,韻貂蟬已經生氣到極點了。汽車再次啟動開往鎮政府,一路上,韻書記臉色鐵青,也沒有和漢浩浩說一句話。這讓漢浩浩覺得不寒而慄。下車的時候,漢浩浩試圖早點下車給韻書記開車門,沒想到韻書記動作比他還要快,當他下車的時候,韻書記已經下車快步向辦公室走去了。漢浩浩內心有一種淡淡的惆悵,也不知道自己今後會面臨這樣的尷尬的工作處境。可是,事已至此,他又能怎樣呢?他躊躇半晌,還是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