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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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超睜開眼,看著眼前韓文遠焦急而擔憂的眼神,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道:「想不到,這先天訣這麼費功力,呵呵。差點累的暈過去。」
韓文遠見他醒了過來,鬆了一口氣,又聽他這麼說忙道:「什麼差點暈過去?你都暈了一整天了。」
李超一愣:「什麼?怎麼會一整天?」
「你這小子,果然有味道,哈哈」爽朗的笑聲中,無罔走過來道:「這先天訣是用自己的靈力修為去醫治人家的傷。昨天你暈過去,嚇我倆一跳,再一查看,你幾乎靈力盡失啊。」
李超聞言大吃一驚,心道:「靈力盡失?那以後還玩個屁呀。難怪師姐這麼緊張,看來做好人好事也要講實力啊。」又暗暗試了一下自己,發覺功力並未有任何損失,這才鬆了一口氣。坐了起來。
韓文遠問道:「你覺得怎樣?」
李超笑笑,漫不經心的揮揮手:「我沒事,活力四射。一點事沒有。」
無罔笑道:「初生牛犢不怕虎啊。呵呵,要是沒有龍族的續命神葯,你只怕這時候已經和英英昨天的樣子差不了多少了。」
李超跳下床下,疑惑的看著他。無罔接著道:「那先天訣將你體內的靈力盡數導入英英的體內將她救了回來,所以你體內的靈力一度耗的乾乾淨淨。這是十分危險的,幸虧這裡都是自己人,而且手上又正好有靈藥這才將你的小命保住,再經一日一夜的調理才恢復堪堪恢復。你竟然渾然不覺。呵呵,真不知應該說你天真呢,還是說你傻呢。」
李超這時候才覺得后怕,簡直越想越怕,難怪幾次三番想施展先天訣師姐斷然不肯,原來這東西真有性命之憂啊。可是兩位師傅幹嘛也不提個醒呢?心裡暗暗埋怨了兩個老糊塗幾句。
這時,那個被他救醒的女孩快走兩步到了跟前,兩膝跪倒,磕頭道:「洪英謝過李兄救命之恩。」
李超連忙伸手扶起她道:「快起來快起來,咱窮人的隊伍不興這一套……」想想好像又跑詞了,趕緊閉嘴,只是將她扶了起來。
再一打量這女孩,十**歲的年紀,亭亭玉立、楚楚動人。兩隻眼睛有如一汪春水閃閃發光,烏黑亮麗的長發隨意的在腦後扎了個馬尾,看起來完全是一個陽光女孩。早已沒了當初躺在牙床上那副瘦骨嶙峋的樣子了。
韓文遠顧不上兩人對眼神,著急道:「洪英小妹昨天已將她族內遇到的事情說了一遍。和我二弟所用的手段幾乎相似,眼看明天就是時限的最後一天了。我們要商量商量如何去把嬌嬌救回來。」
洪英道:「我父親說,即使合族滅門也不能違背祖宗遺命。否則,受害的可就不止我們一家了。所以才寧死不願交出守護的神兵。這才被那些人吸光了靈力,害了性命。如果不是我被冷龍封住,只怕也已是一具死屍了。」說著神色一黯。眼裡淚光閃閃。
韓文遠拍拍她的肩道:「放心吧,這次我們有備應無備,不光要讓他們撈不著好處,還要讓他們把欠我們的債都還回來。」
………………
韓文遠捧著一隻玉石小箱子,李超用隱身符將自己和洪英罩了起來跟在他身後上了一個小島。
韓文廣遠遠的就迎了過來,笑容滿面拱手道:「總算是把大哥盼回來啦。哈哈,我就說嘛,大哥怎麼捨得這骨肉親情不顧呢。你這就是那……」
韓文遠將箱子輕輕一舉,冷冷道:「嬌嬌呢?」
韓文廣滿臉欣喜道:「她好好的在家呆著呢,來,大哥裡面請。」
韓文遠跟著弟弟走在熟悉的道路上,不由的感慨了起來:「好多年沒回來過了,想不到,今天回來竟是這麼個狀況。」有意無意的總是走在弟弟身後,李超牽著洪英的手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不遠處。
進了一座富麗堂皇的宅院,韓文廣陪笑道:「大哥走後,我又把你這院子打理了一番,你看,現在是不是氣派多了?」
韓文遠並不回答,韓文廣討了個沒趣,咂咂嘴吩咐站在門口的幾個丑漢去帶嬌嬌出來。
看到女兒一臉氣憤卻安然無恙的從裡面走出來,韓文遠鬆了一口氣。一臉鄙夷的將手裡的玉盒遞給弟弟,回身將女兒摟在懷裡柔聲安慰。
韓文廣打開玉盒,馬上被那副精緻的軟玉盔甲吸住了目光,愛不釋手的摸了半天才欣喜的說道:「我早就說大哥你重情重意,斷然不會像那洪遠橋一般愚蠢的了……」
就在他說個不了之時,洪英心頭火氣,右手一翻,多了一柄通體血紅的劍。就待衝上前去和他斗個你死我活。李超發覺有異,連忙將她向向前一拉,右手趨勢將她摟在懷裡。左手將她的小嘴輕輕捂住,眼睛卻死死盯著韓文廣身後不遠處。
洪英被李超一摟,心頭一陣慌亂,待回過神來,明白他是不想自己過早出手打草驚蛇。也順勢靜了下來。卻見他仍然沒有鬆開捂著自己嘴的手,一陣羞意襲來,竟不知如何是好,獃獃的靠在李超身上一動不動。
這時,從韓文廣身後的黑影處慢慢走出一個人來。他似乎一直都站在那個黑暗處,只是渾身上下全都打扮的和那黑暗幾乎融為了一體,如果不是他自己走過來,根本發現不了那裡有個人。
韓文廣似乎對他十分尊敬,見他走了過來,忙將玉盒合上,雙手捧在胸前,恭敬的說道:「尊使,太虛神甲已取到了。」
那黑衣人並不說話,沖他微微點了點頭,就著他的手打開玉盒,將那玉甲輕輕提起。他將那玉甲拎在手裡翻來覆去的看了一會,喉嚨里輕輕的發出一陣掩飾不住的興奮之聲。
韓文遠冷冷道:「文廣,你要了這神甲卻原來是送人的?卻不知這位是何方神聖,值得你出賣祖宗去巴結?!」
韓文廣滿臉通紅,吭吭哧哧半天說不出話來。
黑衣人人將玉甲輕輕穿戴到身上,腳下小心的擺了個姿勢。那玉甲頓時從他身上消失了。他滿意的點點頭,開口道:「既然玉甲已經到手,留著這父女倆也沒什麼用了。」口音十分怪異。
韓文廣聞言一愣道:「尊使,不是說我們只要神甲嗎?這可是我大哥啊,再說龍族人是不殺生的。」
黑衣人冷冷道:「你大哥?十幾年前趕你大哥出家門的時候怎麼不講兄弟情分?不殺生?兩個月前洪家那一門五十幾口是誰下的手?」
洪英聽到這裡,氣的心頭直冒火,又打算上去拚命。卻發覺右手被李超那摟著自己腰的手緊緊攥著,左手被他用身體擋著絲毫動彈不得。她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正好李超的手還捂在她的嘴上,她威怒之下,狠狠在李超手上咬了一口。李超卻恍若不覺,一動不動。她自己一咬之下發覺有異,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鬆開了口。下意識的試圖去彌補自己犯的錯,想伸手去撫摸一下,兩隻手又動彈不得。來不及多想,便伸出舌頭輕輕的在自己咬過的地方舔了幾下。突然又覺得不好意思,一下羞的滿臉通紅。就想垂下腦袋去,卻發覺嘴被人家捂著依然動彈不得。兩隻眼睛偷偷向李超瞄去,卻見他兩眼眨也不眨的盯著那黑衣人,心下大安。忙將眼光也向黑衣人投了過去。
韓文廣聽黑衣人說起洪家的事,有些詫異道:「尊使是什麼意思?不是說那洪遠橋不肯交出驚夜槍,只是將她女兒封住給個教訓就完了嗎?什麼五十幾口?」
黑衣人仰頭大笑道:「想不到十幾年來你竟然一點長進也沒有。我教你掌控冷龍之法,拿得這族長之位為的無非是這件神甲而已。對那洪遠橋,自然也為的是他那家傳的驚夜神槍了。你竟然天真的以為你封了他女兒,他就會不聞不問任由你逍遙自在?他自己也說,寧可合族死絕也不肯背叛祖宗。我只好順他的意了。」
韓文廣大吃一驚,喃喃道:「你……殺了他們?」
黑衣人搖搖頭道:「殺了他們?我怎麼捨得呢,我只是吸光了他們的靈力。至於他們死不死,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了。我能教你用冷龍,難道我自己就用不了么?」
韓文廣兩手一松,那玉盒「叭噠」一聲掉落在地,摔成了兩半。他嘴裡喃喃有聲,突然顫聲道:「這麼說來,你得了神甲,我韓家這百餘口也……」
黑衣人笑道:「什麼百餘口?現在只怕也只是你一家三口而已了。要不是我對這神甲志在必得,兩個月前我就將你這蠢貨和洪家那死硬的東西一起吸幹了,還能容你在我面前出醜?!」
韓文廣更是大驚失色:「你……你說什麼?只有我們三個了?那其他人……?」
黑衣人道:「哼哼,其他人早已被我的人替換了,你還做你那統一龍族光復昔日榮耀的狗屁大夢呢?就憑你那塊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
韓文遠聽到這裡,嘆息道:「十幾年前,你突然指揮冷龍威脅我,我還以為你受了父親的遺命。又見你連冷龍都可以支配,這才將合族託付於你。誰料想,你竟然是勾結了外人來謀取神甲,更可笑的是,到頭來,你連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韓文廣一屁股坐在地上,滿頭大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黑衣人揮了揮手,一群醜漢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