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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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不讓店主起疑,付清玄高價買了一隻金蟬帶走了。回到住所,發現裴迦珞還沒回來。在這裡,他們換了新的通訊器,付清玄馬上聯繫他,但通訊器內提示是忙音,聯繫他的保鏢也是一樣。
付清玄開始擔心。
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裴迦珞那樣的富家少爺,不會遇到什麼麻煩吧。直到暮□□臨,裴迦珞都還是沒有回來。鏈接他們的通訊器,依舊是忙音。
「我們也到皇宮邊上轉一下。」
付清玄和保鏢踏著霓虹來到皇宮外圍。
這是一座充斥著科幻視覺的巨大宮殿,高高的漂浮於一片水面之上,擁有金屬與不明晶體打造的建築外層,中間是高聳入雲霄的正樓,像一把利劍墜落大地。利劍四周是幾個大球體,以黑金相連,形成巨大的環繞圈。
在這圈子外圍,停靠著無數精銳的飛行器。
下面的水中,肉眼可見有什麼在水底遊動。
駐足觀望了一會兒,付清玄眼尖的看到從那球體下面飛出一艘很大的飛行器,緩緩飛到皇宮底部停在水面上方約莫二十米的高度。然後,飛行器的底部有東西掉進水裡,激起水中生物一陣陣的翻攪。
付清玄暗自心驚,他從沒見過那種生物,如同電影《哥斯拉》里怪物,渾身漆黑,長著古怪的菱角,當飛行器投下一頭頭牛羊豬時,它張開巨大的嘴,露出還沾著肉末的恐怖的尖牙,那些尚在掙扎的活生生的動物便直接落入它的口中。
下意識的,付清玄後退了一步。
他聽到那怪獸在嘶吼,「不是抓了兩個人嗎?為什麼不給我人!」
在怪獸騰空而起的前一刻,飛行器快速飛離了水面。付清玄心有餘悸,這若是慢上一秒可就連飛行器一起給吞了啊。
付清玄滿心不安,回頭邊走邊對保鏢說:「今天抓了兩個人,你說,會不會是……」
保鏢眼底的愕然稍縱即逝,「說不準。裴家跟希爾文福特家是對頭,梭羅星王室一族,現任的王妃就是希爾文福特家的長女。如果裴先生暴露,被抓起來的幾率很大。」
付清玄心下一沉,駐足,「那我們怎麼辦?」
保鏢回頭望了一眼那恢弘的王宮,凝重道:「等!」
這一等就是四天。
清晨,付清玄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矗立著的兩個黑衣人,心知大難臨頭了。
目的地並不是付清玄以為的王宮,而是一處靠近王宮的私人住宅,復古式建築風格,前有花園,後有泳池,在這喧囂冷硬的未來之都,難得儲存了一份寧靜和怡然。
跟隨機械人來到後院,被請入坐,付清玄的心一直是懸著的。不為別的,只為裴迦珞的安危而心神不寧。
機械人送上糕點和紅茶就離開了,偌大後院里只剩下他一人對著大泳池。
隨著時間推移,陽光越來越盛,但始終沒有人來見付清玄。他在泳池邊上來回走動,不時張望房子的後門處,一陣猶豫之後,他走向後門,企圖打開門。可他還沒碰到門把,空中便有一道電流襲擊了他的手指。
付清玄縮回手,摸著刺痛的手指,除了皺了皺眉,臉色依舊沒變。
呲呲兩聲,身邊忽然出現一個人。
不,那不是真的人,只是一個虛像,但極其逼真。
付清玄不可思議,「是你?」
葉瀚宇的虛像對著付清玄邪邪地笑了笑,手中把玩著一把他從未見過的槍支,「我也很意外會在梭羅星的王都看到你。」
「你想幹什麼?」付清玄後退兩步,眼神四下張望了一番,企圖找點什麼東西防身。直覺告訴他,葉瀚宇的目的不純。然而,這裡除了幾把椅子和桌子,一些花草,沒有任何可以用來防禦的東西。
葉瀚宇用槍對著付清玄,一步一步走近,「幹什麼?當然是繼續上次沒做完的事。」
上次?
付清玄一抖,上次他踹了葉瀚宇逃跑,這廝果然是要報復他吧。不,或許還不只是這麼簡單。既然他知道他在王都,還知道他住哪兒,然後把他抓起來,那肯定也知道裴迦珞的下落。
「你都知道些什麼?」付清玄冷靜下來,他或許能從葉瀚宇口中套出一些什麼消息來,「你應該不會是那種為了一個小人物而追蹤他到外星球的人。」
葉瀚宇挑眉冷笑一聲,「一年多沒見,你好像聰明了點。」
「我想知道為什麼。」付清玄強迫自己沒有繼續後退,就那樣站在原地,承受著葉瀚宇近在咫尺的壓迫感,儘管他只是一個虛像。
「為什麼?」虛像的葉瀚宇用槍挑起付清玄的下巴,笑得邪肆,「你追了我那麼久,難道還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你不是很了解我?」
就算很了解,那也是原主啊。而且,為什麼這個人會這麼理所當然的擺出一副被傷害的姿態來嘲弄和欺負他?明明是他自己不知珍惜,導致原主心死而墮落的。該叫屈、該憤怒的不都應該是原主才對?
付清玄對他對視,淡淡地說:「抱歉,我並不了解你。如果了解,你我相處,就不會是現在這種場面。」
葉瀚宇一愣,猛地扣住他的下巴,眼神狠厲,「你再說一遍?!」
付清玄目光無懼,伸手握住葉瀚宇的手腕,將他的手指掰開,「我或許曾經非常迷戀你,但一個人的感情是有限的,就像一團火,燃燒著,火熱熾烈,但如果沒有人往裡面添加燃料,它就會慢慢減弱,直到某天全部熄滅。」
這段話是付清玄在書中看到的,他覺得非常有道理。他沒有試過轟轟烈烈去愛一個人,卻也有青春年少時的暗戀與告白。無論當時多麼喜歡,一旦遭到對方拒絕,他的感情就在那一瞬間冷卻掉了。
原主那樣熾烈的付出與追求,就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可葉瀚宇始終抱著一份觀望的、不斷考驗的心態在對待原主,一次兩次三次都尚可忍耐堅持,然而四次五次六次,他始終在這個圈圈裡循環,每當看到一點希望又被打回原形,就算原主有顆金剛心,也早在這樣殘酷的循環中漸漸磨得只剩下粉末了。
所以他墮落,改頭換面去煙花之地放縱自己,發泄天長日久積壓的傷痛,這樣,才在無意當中成了裴迦珞的床、伴,無意中有了現在的付天賜寶寶。
那許許多多的手工針織小龍,記錄的大概就是原主跟裴迦珞在一起時的某種紀念性時刻,最後那張照片,是他發現自己懷孕、決定徹底斬斷跟裴迦珞的關係時留下的最後紀念。
付清玄感恩於原主這具身體,所以完全不能把葉瀚宇當做一個平常人以平常心來對待。
葉瀚宇的虛像突然實體化,他一把揪住付清玄的衣領,美麗狹長的鳳眸凶光迸射,「你是說,你已經不再愛我了?」
付清玄被提得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穩住身形,「正是如此。」不管原主是否還對這個人有感情,付清玄也不希望原主繼續被這種人束縛。
葉瀚宇的目光像要吃人,他似乎很生氣,氣到不知該怎樣表達他的憤怒,只能這樣惡狠狠地瞪著付清玄——想愛已經不能,想發泄卻又不舍動手。
氣氛就這樣凝固了,付清玄冷淡如水,絲毫不為葉瀚宇一觸即發的怒氣而動容。他感到一絲痛快,心想,如果原主看到曾經冷淡他的男人如此之憤怒和痛苦,不知是開心還是會傷感。
就在付清玄做好被痛打一頓的準備后,葉瀚宇卻意外地鬆開了他,原本盛滿怒意的雙眸恢復了平靜。
他把槍揣進衣袋,整理起衣袖來,聲音柔軟,「原來你性情大變,是因為我。」轉瞬又神經質的笑了一聲,「不過沒什麼,不愛了也沒關係,反正你也不可能跟別人。」
付清玄靠在牆上摸著脖子喘了口氣,沒有深思這句話的含義,只在心說,我的確是不打算跟任何男人,反正早晚都會離開這兒。
後門打開了,走進來之前那兩個黑衣人,其中一個在葉瀚宇耳邊說了什麼,葉瀚宇露齣戲謔玩味的笑來。
他們離開后,葉瀚宇單手拍在牆上,居高臨下看著付清玄,「你現在是不是很擔心裴迦珞?」
付清玄猛地抬頭,兩眼瞪得極大,但思緒在心底打了個滾,他欲將脫口而出的「他在哪兒?」瞬間變成了:「不擔心,但他還欠我的傭金,他出事的話,我的錢也就泡湯了。」
葉瀚宇盯著付清玄看,似乎在考量他這句話的真實性,良久,他笑了笑,「沒想到你現在開始財迷了。是因為要養那小孩吧。」
付清玄順階而下,點了點頭。
葉瀚宇似乎心情好了點,收回手,抓起付清玄往外走,「那好吧,為了你的錢不泡湯,我勉為其難帶你去看看他好了。」
付清玄默默閉了閉眼。
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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