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修行有果
我一直以為,人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坐在教室里,聽著枯燥無味的講課,看著不想看的書。
但是,當我們回來之後,師父為了不讓外物打擾我修行而強行沒收了我的手機和電腦之後,我才發覺,枯燥的修行是一件慘劇人寰的事情,比讀書還要慘上無數倍。
讀書無聊的時候,我還可以在桌子底下偷偷的看著,不是班主任課的時候,我還可以翻牆出去玩電腦。
而在這裡,除了修行,每天看到的只有師父的一張老臉,還有一隻連賣萌都沒力氣的八戒了。
說道八戒,真的是我的難兄難弟啊,師父為了監視我修行,每天都陪在我身邊,無聊的時候,就拿八戒來打發時間,每天在他身上扎針,度氣,然後就是用除了火符之外的各種符咒往他身上招呼,每天被師父整的連狗都不如。
但是,一個月下來之後,八戒確實有點不一樣了,好像比以前聰明了,也不知道是師父幫他開竅的成果,還是他長大,自然邊聰明了。
而我,慢慢的,心也平靜的下來,修行的成果也越來越明顯,至少在打坐的時候,不會再坐著就睡著了。
師父說,人的身體就是一個小宇宙,而外面的世界是一個大的宇宙,人的精、氣、神即是維持身體的小宇宙運行,也是溝通外面大宇宙的根本。
道書有云:「雲龍風虎,得神氣之道者也。以神召氣,以母召子,孰敢不至也。夫盪穢者,必召五帝之氣,苟召不至,穢何以盪伏虺者,必役五星之精,苟役不至,虺何以伏小人由是知陰陽可以作,風雲可以會,山陵可以拔,江海可以發。然用之於外,不如守之於內,然後用之於外,則無所不可。」
所以,要想修為加深,道法高強,一切的根本就在修行人的精氣神,只有這樣,鬥法支撐的時間就越長,借到的法也就越強,但是,這都是小道,真正的大道是不需藉助神靈的法,以自身的精氣役天地之精,翻江倒海,無所不能。
師父嘆氣說,天地有變,世間精氣若有似無,他從十二歲學法,十八歲就突破練精花神,進入五元朝氣的境界,可是從那以後,修行緩慢,練了幾十年,還在五元朝氣的中氣,估計這一輩子再也沒有希望突破,進入取坎填離,更別說道家夢寐以求的成仙得道了。
所以師父把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希望我有朝一日能夠突破,當師父用希翼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聽的昏昏欲睡,眼皮都在打架了,師父看后,也沒罵我,只是又嘆了一口,這口氣不知道是為我的表現而嘆,還是為他自己而嘆。
在修行的過程中,我發現晚上修鍊效果比白天要強很多,而且隨著修鍊的時間越長,效果越明顯。
修行半個月後,我已經感覺到有點不一樣了,一晚的時間不睡,白天還是一樣有精神,借法的時間也長了很多,五雷代身符從最開始的十秒,慢慢的到了一分多鐘。
這也讓我嘗試到了成功的味道,對於修行也從開始的排斥,到不用師父督促也會自動的修行。
師父也就沒來再管我了,專心的研究著八戒這隻可憐的狗。而從下半個月開始,師父有叫了我兩種法術,一個就是隱身咒,還有一個是道家嘯法。
隱身咒大家都聽說過,但是道家嘯法很少人知道,那我就給大家說一下。
嘯法的傳承傳說從太上老君開始,然後到南極真人、廣成子、風后、務光、舜、禹、太行老君、孫公、阮籍,然後在各大道門發揚。
師父之所以先教我嘯法,那是因為嘯法可以幫助我練形又練氣,嘯法也算是一種口技,這和佛門的獅子吼有一定的區別。
嘯法發動的過程很複雜,有十二個過程,先是丹田內激,然後通過含、藏、散、越、大沈、小沈、正、叱、五太、五少、然後外激。
我在前面寫過道家嘯法很厲害,和佛門獅子吼一樣,那道理有多厲害呢,我給大家說過故事,就明白了。
東漢恆帝時,有一個叫弈吧的人,擅長道家嘯法,人稱嘯神,他曾任豫章太守,在他剛到任時,聽說廬山的廟中有一個神仙,能同凡人對話、喝酒,但又不見人影,弈吧一聽,就知道他是個騙子,就準備去揭露他,可這時假神仙已變成一個書生和齊郡太守談文論詩文,齊郡太守看他一表人才,還準備招他為婿,弈吧急忙趕來營救,他營救的方法就是道家嘯法,道家嘯法一出,嚇的假神仙現出了原形,原來是一隻狐狸,弈吧一看是妖精,用足了功力,將那狐狸精的神魂給震散了。
由此可見,道家嘯法不比佛門獅子吼差,只不過因為宣傳沒有佛門做的好,才讓這門功夫顯於世人。
說完道家嘯法,還是來談我的修行吧!
當一個失敗的人,突然嘗試到成功的滋味時,那麼他的自信從最低上升到最高,也會越戰越勇,成謎在他的事業當中。
而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從讀書開始,我是越讀書越沒有自信的人,學沒學好,玩沒玩好,總覺得自己一無是處,是一個失敗的人。
可是當我在修行中有了進步以後,我已經不再看低自己,每天都在修行中,不再覺得痛苦,而是快樂。
下半月的時間過的很快,尤其的快,感覺就是一眨眼的功夫,而我的修行也終於突破了練精化氣,正式進入練精化神的境界,總算是不負師父所望。
我的道術也有了很大的進步,掌心雷也是隨心而發,不再時靈時不靈,隱身術也成功了,唯獨道家嘯法還差火候,因為這門功夫是要的道家內力和神靈共鳴,所以現在的能力也就是對街上的貓啊狗啊有效果,連八戒都不鳥我。
勞逸結合,在我完成了師父的要求之後,他就將我玩的東西都還給了我。
手機有十幾個未接電話,大部分都是我媽打來的,還有幾個是徐良打的。
我先給我媽打了過去,安了她的心,也把我給她匯去的一百萬的來路說明白了,然後,又給徐良這位要帶我去大保健的師兄去了電話。
說實話,我也一直對這個大保健感到好奇,不知道是怎麼完的,電話已接通我就聽到徐良的喘息身,我問他在做什麼,他說在做運動,但是,馬上我又聽到了女人的叫聲,我一聽,就感覺全身發熱,面紅耳赤,在學校的時候,我也偷偷的看過那些電影,當然就明白了他在幹嘛了。
徐良問我,修行結束了沒有,我說已經介紹,徐良聽完很高興,說終於找到一個伴了,我不知道他指的伴是什麼伴,如果只是朋友,以為對他的觀察,他這種性格的人應該不缺朋友,我聽著那邊的喘息聲,我聯想到那個伴,我有點扛不住了,畢竟在我那個荷爾蒙多的要擠出來的年紀,對那方面總是充滿了無限的好奇與遐想。
我巴不得他現在就帶過去見識一下,但是,徐良說他現在很忙,明天晚上過來接我,我也就答應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原本平靜的心,再也不平靜了,連睡覺都睡不著,打坐修行也進入不了那種狀態,一直到天明,我也沒有睡下,腦子裡一直在想著徐良會帶我去見識什麼。
我的心還是不靜啊。
天剛剛亮,我就帶著不一樣的八戒出門溜了溜,呼吸外面的空氣,上午又陪著師父去山上拜見師父的朋友,見識了下山外之人。
下午回來的路上,我終於接到了徐良的電話,一路顛簸,一路忐忑,心跳快的不行。
下午剛到家,就看到了徐良在外面等著,酷炫的車子,太羨慕了,我決定再弄點錢,也買個和他一樣。
和師父打完招呼,我就上了徐良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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