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章 殺殺殺

五十八章 殺殺殺

師父說很快,果然很快,十分鐘后,師父準備的後手來了,來了足足三十多人,比上一次的去梁恆那裡的人還多,看來全城的在家修士都來了。帶隊的是張雨寒的父親和忘塵居士,張雨寒也跟在後面。

師父對我說道:「小樂,你記住了,這世界上百分之白的事情,即使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你也要做好二手準備,補足那百分之一的不可能。

師父站了起來,向忘塵居士喊道:「忘塵,照妖鏡。」

忘塵沒有說話,淘出照妖鏡,向我們照,我們拼了全身力氣也沒破的陣法,就這麼簡簡單單的破,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破開陣法后,我好像可以重新呼吸一樣,盤膝坐下,調心運氣,沒過一會,頭暈的感覺消失了。

沒管師父,我自動來到張雨寒身邊,輕輕的說道:「謝謝你來救我。」張雨寒扶著他的師父,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我向居士問好,居士閉著眼,只是輕輕的點了頭,我感覺沒趣,又回到了師父的身邊,這個院子已經被大家圍住,鬼修的人想跑也跑不了。

馬面說道:「傳聞靈寶派的照妖鏡能破虛妄,無陣不破,今天一見,果然非虛。」說完是一陣大笑。

七長老怒道:「奸詐之徒,拿命來。」向前衝去,也沒有借法,一劍平平的刺出,馬面的鐵手擋住了一劍,沒有任何話語,近身,一爪抓向七長老。

看來這回是真的要比武了。

張雨寒的父親叫到,講其他人全部拿下,人多就是力量大,幾人一組,很快就將其他的鬼修捉住,除了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的武功和道士都很高,負責拿他的人一時大意,還被傷了一個,張雨寒的父親跑了過去,讓其他人讓開,說他來對付。

張雨寒父親沒有帶武器,也不知道有什麼本事,冷冷的盯著獨孤求敗,獨孤求敗乾脆拿下了他的面具,張雨寒的父親皺眉,問道:「你是要放棄抵抗嗎?」

獨孤求敗笑道:「想的美。」說著就沖向張雨寒的父親。

獨孤求敗養的三隻鬼已經被其他人連手消滅,也就是說,他的翅膀已經剪斷了,還想掙扎,靠的可能就是武功。

張雨寒的父親站在那裡沒有動,一直等到獨孤求敗的一腳快踢到他的面門,張雨寒的父親動了,一閃,輕輕的避過了一腿,一掌拍向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躲閃不急被一掌打中,踉蹌的向後退了幾步,「噗」的一聲,吐出了一口鮮血,我沒想到張雨寒的父親會這麼厲害,一掌就打的人吐血,看來我白為他擔心了。

獨孤求敗陰深深的看著張雨寒的父親,這味道和梁恆很像,獨孤求敗說道:「鐵砂掌,沒想到今時今日還有人會練這個。」

張雨寒的父親搖頭,說道:「你還嫩了點,再連個十年,或許有和我一拼之力。」

獨孤求敗說道:「既然是你的手下敗將,要殺要剮,你就來吧,廢什麼話。"

他媽的,現在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樣子,剛剛這不知道有多陰險,要不是師父有後手,我估計就完了。

我來到張雨寒父親的身邊,問了一個在我心裡一直想問的問提,我問獨孤求敗:「你真的叫獨孤求敗?」

獨孤求敗想我笑道:「袁小方。"聽到他的回答,我心裡總算好過了一點,哎,心事重的就是這不好,想他到底是不是叫獨孤求敗這個問題,就傷透了我的腦筋。

就在這時,七長老那邊也有了結果,馬面一聲慘叫,就躺了地上,獨孤求敗,哦,不,是袁小方動了一下,有停下了腳步,看來他是想去救他的。

袁小方這邊已經有了我想要的答案,我再呆在這,也沒什麼意思,我有跑到師父那邊,看馬面的情況,剛好七長老以勝利者的姿態一劍挑開了馬面的面具。

馬面是一個老人,白髮蒼蒼,看起來比我看到的夢魘還要老,師父說道:「別看他這麼老了,其實或許他比我還要年輕。」

我問這是為什麼,師父說道:「這就是鬼修,陰不陰,陽不陽,年輕的時候還看不出來,一到歲數,如果功力沒長進,就開始加速衰老,除非他們能及時突破自身的修為。」

這時,大長老守一真人向師父說道:「無道,這次的事情是由你牽頭,你說該怎麼辦吧。」

師父說道:「誅首惡,其他的人廢去修為,挑斷手筋。」

大長老點頭說好,就這麼辦,說完就沒了下文,其他人都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來要麼是有人還沒殺過人,有人怕招了殺孽,都在那裡沒動。

師父上前,說道:「這事是我負責,我來動手。」

師父上前,問馬面:「烏門的其他人在那"

馬面乾脆閉上了眼,師父說道:「好吧!我也知道這一問是白說,只不過有希望而以,說出來也就好了。」師父說著,撥出了桃木劍,就要打散馬面的神魂。

有了師伯的教訓,我不想師父召來殺孽,但是馬面又不的不殺,殺馬面這個事情或許由我來做最好。

我叫住了師父,上前擋在了他和馬面的中間,師父以為我要向馬面求情,我搖了搖頭,不等師父反應,握著冷鋒一劍刺進了馬面的心臟,血噴在我的臉上,感覺熱熱的,黏黏的,看來鬼修雖然養鬼為禍,但是他的血還是熱的,或許也只有他流血的時候,才像個人吧,

馬面發出了一聲慘叫,我怕不死,又連刺了兩劍,終於不再動了,師父將我拉了起來,還沒等我站穩,就聽到師父罵我孽徒,一巴掌就打了過來,力道很大,我人被打的轉了半圈。

場面很寂靜,沒有人說話,過了半響,我才清醒了過來,看向師父,他的眼睛里有淚花,我想他應該是明白了我為什麼要搶在他前面殺馬面吧!

張雨寒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身邊,掏出一個手絹給我,手絹的刺繡很精緻,有淡淡的香味,很好聞我有點捨不得用,我問張雨寒有紙巾嗎。

張雨寒問我用還不用,我連說用,轉身將手絹放進了衣服里,再用衣服搽臉,然後也忘了還她的手絹,避過了張雨寒,向師父那邊走去。

馬面已死,大長老大聲吩咐,廢了其他鬼修的修為,挑斷手筋,沒過一會場地連續發出慘叫聲,在這裡,我發現只有袁小方沒有叫出來,他的嘴角留下了一絲鮮血。

我看的心驚,這種人很可怕,為了讓我們上鉤,說跪就跪,不停的求饒,沒有一絲尊嚴,而發起很來,有是下手不留情,一下就想要我的命,現在,廢了修為,挑斷手筋,連哼都不不哼一聲,如果被這種人忌恨,那真是徹夜難眠。

這個時候,袁小方不經意間掃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生有陰陽眼,眼神比較好,我好像從那一眸里,看到了對我的仇恨。

我隱隱覺的,如果今天放過了袁小方,將來我會有說不盡的麻煩,我想殺了他,反正已經殺過人,再殺他一個也不算多。

說到殺人,看電視里第一次殺人的人,都會害怕嘔吐,而我,想了想了,好像沒有這種感覺,好像殺人這事,我很熟悉,沒一點害怕的感覺,我又聯想到那個三生三世的夢,好像從那次之後,我的身體已經隱隱的在改變了什麼,變的冷漠了很多,我的心裡好像已經住進了一隻魔鬼。

我不自覺的向袁小方走去,師父拉著了我,問我要幹嘛,難道還想殺人?我說向師父說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師父搖頭說道:「算了吧,從你剛剛為了我殺人開始,我向明白了,怨怨想報何時了。」

師父的話,我沒有聽進去,掙脫了師父的手,還想過去,沒想到師父一巴掌又乎了過來,說我殺人殺上癮。

殺人能殺上癮嗎,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次是他今天第二次打我,第一次是因為我殺了人打我,第二次是因為我想殺人打我。

我不知道師父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殺馬面是因為他必須殺,我要殺袁小方是為了以後不被他殺,我沒有做錯什麼,他為什麼打我。

他越打我,我更要殺了袁小方,我掙脫了師父,向袁小方跑去,我今天非殺他不可,師父大喊張震,攔住他。

張震是誰?很快我就明白了,擋在我面前的是張雨寒的父親,張雨寒的父親一手躲過了我手裡的冷鋒,看著我說道:「你道行太淺,不知不覺中,已經被這把兵器影響到了性情,做為他的主人,我現在收他回來。

師父追了過來,向張雨寒的父親說道:「這裡的事,你來善後吧,我要趕緊帶他走,不趕快將他身體的戾氣排出來,遲早要成魔。」

張雨寒的父親點了點,讓師父先走,張雨寒和他的師父忘塵居士也跟了過來,說這裡的場面太血腥,要和我們一起走。

師父點頭沒有說什麼多於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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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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