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一章 被綁架
拜別了老頭師父之後,在一個「人」的帶領下,穿過了一座山,一條國道出現在我們面前。
原來我們已經到了貴州地界了,這才明白,我被那個看起來很忠厚的師父給耍了,如果從這裡過來,我們又何至於一路遇到那麼多事,差點連命都丟了。
不過,話說回來,有得也有失,有些經歷是不能用得失來衡量的,至少現在的我,遇到事情,不會再那麼猛撞,經過了這麼多事,我們都成熟了很多。
這條路,來往的車輛很少,我們沿著進城的路,邊走邊等車,或許是我們的運氣來了吧,沒走多久,就遇到了一個大巴。
又坐了兩個小時的車,我們進了最近的一個縣城休息。
即使在這個大同世界里,每一個地方,都會有自己獨有的特色,無論是他獨特的風景,還是人文,貴州都是一個好地方。
找了一家乾淨的酒店,我就聯繫上了師父,省略了我們路上遇到的經過,只是簡單的告訴師父,我們已經出來了,然後說了老頭師父的事情,師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讓我們好好休息一下,然後告訴我,他現在不在南昌,在四川,讓我休息好了,直接去那裡找他,到了最後,我才聽到我想聽得,師父說,他會通知下面的人,在他的能力範圍,會照顧老頭師父。
和師父說了謝謝,我就掛了電話,心裡的一口悶氣終於出來了,也好受了很多。
在酒店裡睡了一覺,天已經黑了,幾個人有相約一起去吃了點東西,然後,又各自回房,這一路遇到的事情,我們都需要好好整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就被張雨寒敲響了門,他的後面還站著的方婷,看著她們的興奮樣,我的頭就開始痛,和這小女人在一起這麼久,一看就知道是要幹什麼,今天我是逃不了。
陪一個女人去逛街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何況現在還是兩個女人,我本想拉上徐良,他卻借口說不舒服,也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因為身體的衝動,我不的不在腰上系了一件衣服遮擋住,防備突然出現的尷尬。
街上人來人往,好看的、嫵媚的、讓人衝動的女人不少,在我那樣的荷爾蒙年齡里,不可避免的有一些成熟女人的身體會讓我進入到一些幻想。
一到這種時候,就是我最痛苦的時候,在怒睜的狀態中,每走一步路,褲子的摩擦,我渾身都要顫抖一下,即使是這樣,我還要裝著沒事人一樣。
陪她們走了一上午,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再這麼繼續下去,即使我人沒事,估計以後,我哪裡想抬頭都不抬不了,試想,一個性無能的男人,還能好好活嘛?
和她們一起在一個小館子里吃過飯,我就找借口回去,估計是當時我滿面通紅,有在流著虛汗,她們相信了我的話吧,所以也沒有挽留。
我慶幸的逃走了。
人就是僑情。以前習慣了一個人,平常一個人走也沒有感覺怎樣,現在和他們天天在一起,突然一個人走在路上,感覺很不適應,心裡有點空落落的。
我沒有坐車回去,也沒有想著直接回去,就憑著感覺一個人在路上慢悠悠的幌著,腦子裡想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走了一段時間,腿也走累了,正好有一間公園,就走了進去,公園裡沒有幾個人,在裡面的也是成雙成對的。
我向著一個樹林里走了過去,找了一個背陰的草地,躺了下來,剛閉上眼睛,突然感覺到不對勁,全身的汗毛豎了,我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我翻身坐了起來,四周看了一眼,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而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在我起來之後也消失了。
我安慰自己,可能是在山裡待得太久,所以才一驚一乍,然後又躺了下去,那種被人盯住的感覺也沒有再出現。
在小樹林里躺了一會,就出了公園,然後直接回到了酒店,去看了徐良,人不在,只留下了一張紙條:「哥去鬆鬆骨,晚上不回來。」
我苦笑了一下,腦子想到了當初他帶去哪個酒店事情,下面的一團火又崩了上來。
可能是憋了一天吧,這邪火再次上來,又要爆發的趨勢,我連忙開了冷氣,然後坐了下來。
師父教的運氣法子很管用,再加上老頭師父教給我的九字真言的雙重壓制下,這團邪火才終於在要爆發的埠,被我強壓了下去。
我心叫好險,如果剛剛沒有壓制住,在沒有理性的情況下,估計這房間里有一隻母蟑螂都要被我禍害。
原來還不重視,覺得可以憑著功力壓制住,現在心裡真的是有危機感了,徐良說的話也在我耳邊響起:「壓制的越久,爆發的也就越厲害。」
可是我又什麼辦法,那個不是成了我身體的一部分,除了那啥,沒有別的辦法,可是,我又必須保持童子之身。
我不的不感嘆,做男人真苦!
可是這一次爆發的太猛烈了,我想了一下可能性,最後得出的結論是估計今天上火的次數太多了。
於是,暗暗下定決心,在沒有找到解決我身體的麻煩前,輕易不要不要見女人。
我這一打坐,話了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身上已經被汗液浸透,這不亞於洗了一個澡。
身上黏黏的很難受,我想反正徐良今天也不回來,乾脆就到他的房間里洗了個冷水澡。
被冷水一淋,身體的躁氣也出來了,躺了一下,肚子又餓了,看了下時間,已經下午五點種了。
我敲了一下張雨寒的房間,沒有人,估計她們會在外面吃,就一個人去賓館里的餐廳點了東西吃。
吃完東西,上了樓,張雨寒和方婷還沒有回來,我也沒有在意,回到房間,打坐調息,準備練習一下法術。
老頭師父留在我身體的東西,我還一直沒有時間感覺,也不知道會有什麼不一樣。
可是心靜不下來,說不出來的亂,我又去看了下張雨寒她們,還是沒有回來。
腦子裡沒來由的想到了中午在樹林的那提心的一剎那,原本沒有什麼,可是聯繫到張雨寒和方婷,感覺就不對勁。
還好在回到了人間,張雨寒帶了手機,我連忙播了過去,結果電話里卻說不在服務區。
這一刻,我的心真的是亂了,連續打了幾次,都是一樣的回話,腦袋裡出現了一些不好的畫面,正好電視里有播了一處出車禍的新聞,真是越想越是害怕。
我讓自己冷靜下來,連忙又給徐良打了電話,結果卻是關機的狀態,急的我差點砸了手機。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我心想著是張雨寒她們回來了,結果卻又讓我失望,開門見到是賓館的一名服務員。
因為心情不好,見到這個不相干的服務員,我很想罵人,結果他微笑著卻給了我一封信,說是一個戴帽子的人放到前台,註明交道我的房間的。
在這裡我們人生地不熟,就連師父也只是知道我到了貴州,怎麼會有人送信給我呢。
而且這個人還鬼鬼祟祟的,知道我的房間,卻不直接過來,我想到了一種可能,連忙打開裡面的信。
裡面除了一個地址,什麼都沒有寫,再聯繫到張雨寒突然失去聯絡,我明白了,張雨寒和方婷被綁架了。
這樣一來,我心中倒是安了下來,只要不是出車禍,就還有事情可以商量。
張雨寒和方婷一定是被人綁架了,我腦子裡想過報警,馬上又被我否決了。
張雨寒和方婷是什麼人,一般的人怎麼會綁架到她們呢,就算張雨寒還是個*凡胎被人打暈了迷暈了,可是方婷可不一樣,她的*只有一個人造的皮囊而已,她要想走,沒有人會發現,除非……,綁架她們的人,不是一般人。
心中確定了這個方向,我心又急了,這些人可不是一般人,他們想做什麼呢?平常不用腦子,只是憑著感覺做事,現在要分析他們的目的,腦子有點跟不上,偏巧我們當中最聰明,也是最需要他本事的人卻不在。
我心裡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最後沒有辦法,我下定決心,不管他們目的是什麼,就算是把我的命一起搭上去,我也去救她們。
我連忙下了樓,叫停了一架的士,把紙條的地址給司機一看,那司機看了我一眼,說道:「抱歉,哪裡我不去。」說著就把車開走了。
我心裡著急,還以為是哪裡遠,所以也沒有多想,又攔了一輛車,那司機一看地址,回答的還是一樣。
就這樣我又攔幾輛車,回答的都是不去,加錢都不去,最後一個司機好心告訴我,哪裡不幹凈,最近老是出車禍,傳說哪裡出了太歲,勸我有事也要白天去。
知道了原因,我知道再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又攔了一輛車之後,我先上了車了,然後再給了他地址,那司機一臉苦相的讓我下去,我也沒有多說什麼,把綁在腳上的刀掏了出來,放到了他的脖子上,然後把錢包扔給了司機,讓他開車。
那司機看在錢和刀的面上,終於還是答應送我過去,不過只送到附近的一條路,我也就答應了。
在路上,我想了想,還是給師父打了電話,把這裡的事情告訴了他,然後又給徐良打了電話,還是關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