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心中期許
「既然這樣,那就只能說抱歉了,我可不是麗莎,不願意再繼續陪你玩了。」
說完瑞絲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蘭斯的面前。
蘭斯的目光一暗,快速追上去,讓他意外的是瑞絲先前隱藏了實力,現在突然爆發出來,居然會在他面前消失了,才追一陣便再也看不到身影。這樣的結果是蘭斯感到十分意外的,沒有料想到楚逸軒的身邊會有這樣厲害的血族守護。或許是他忘記了哥哥以前守護他的血族並沒有被全部殺死,而是有很大的一部分影藏了起來,知道阿軒長大。這樣的做法讓他覺得楚
逸軒更加的深不可測起來。
此時的楚逸軒一心的抱著懷中的人只想藏到他們都找不到的地方才好。就在他們出了房子的範圍之後,安管家早就已經安排了好幾輛車等待著。
楚逸軒抱著人上了其中一輛,而其他的幾輛車也快速的分頭離開。
當車穿過川流不息的街道,楚逸軒又立馬帶著人進了一座高樓頂層,坐上直升機快速的離開這個多事之地的J國,他再也不想見到無能為力的時刻,有一次變已經足夠了,
飛機轟隆隆的聲音也打擾不到楚逸軒專註的眼神,整個過程夏萱都是昏迷不醒,因為擔心夏萱醒來,楚逸軒也早就用上了自己早就準備好的一切。
這麼多年的安排並沒有多餘或是浪費,而是一切剛剛好。以後,以後他們再也不用擔心那個血族會來打擾了。一定遠遠地離開,離開那些人。從此以後他們的世界就會只有他們兩個人就好。緊緊的抱著夏萱,在手觸到夏萱手腕的時候,目光落到了白皙的手腕上的那串手鏈上。
他沒有忘記,當初蘭斯相對小萱出手,這個手鏈起了什麼重要的作用,在後面,自己又在碰到小萱的時候是什麼疼痛刺醒了他。
「以後,這個就不需要了。」
當手觸碰上那個手鏈的時候,依舊是疼痛難忍,但是將目光落在夏萱的臉上的那一刻,那疼痛似乎都緩解了一般。手上的力氣加大,手掌的皮膚被劃破,彷彿被什麼灼傷了一般,楚逸軒心中冷笑,現在的他,絕對不會拜在這一條小小的手鏈上。
狠狠一扯,楚逸軒將手鏈扯了下來,接著便狠狠的扔出了窗外。只見一道銀光閃過,手鏈便消失在了人的眼前。
「小萱,你放心,我再也不會讓別人來騷擾你,以後你一定會開開心心的。」
楚逸軒看著昏睡過去的夏萱一臉滿足的微笑道。
這一刻,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外面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那些血族也和再也沒有關係。
直升飛機飛了很久,原本的太陽此刻已只剩下一抹殘陽,殘陽似血,卻美得艷麗非常。
「小萱,你不要擔心,以後一切都會有我,我再也不會讓那些人有傷害你的機會。」
楚逸軒看著越來越近的小島,心中更加的安心。心中也對未來的生活更加的期待了起來,他等了許久的夢,終於要在這一天成為現實了。
直到直升機降落,楚逸軒抱著人快速的走進早已經準備好的房子。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準備好了,唯獨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做,也是在他看來最為重要的意見事情。他要將這段時間所有的記憶進行篡改。那些悲傷和混亂的記憶就不再需要了。
「少爺,你真的要這麼做?」
安管家看著楚逸軒有些不確定的問。少爺暗暗做了這麼多的準備,最後還要將夏萱的記憶進行改變,這讓他有些擔心,畢竟有些感情不是作假就能夠得到的,尤其是感情。
「安叔,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了。」
楚逸軒看著床上放好的女子,這也是他做最後一次努力,可是即便中間處了那樣多的差錯,最後還是成功了,不是嗎?
安管家沒有繼續再說什麼,這是他現在唯一的執念,也是他唯一想要的了,就隨他吧。希望老主人和夫人會保佑少爺。那時候他們的期望也只是希望他能夠好好的長大,幸福快樂,現在夏萱卻也是軒少爺唯一的快樂了。
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人,安管家沒有繼續阻止,既然想要做一個美好夢,那就做吧。
房門拉上了,窗帘也早已經拉上。床邊也擺滿了不同的陣符,為了這一天,他還特意從巫族求到的陣法,可以隔絕外界一切探知的氣息,也只有這樣,他的計劃才能夠更加的完美。
在做好一切準備之後,楚逸軒開始準備好自己準備好的記憶,慢慢的切入夏萱的夢,將一切變得不一樣。
也許是因為駱小雨的血液是巫女的血液,使他有了強大的精神力支撐著,即便這樣的修改別人夢中的記憶,一點一點的侵入對方的記憶。
在楚逸軒將所有的力氣用光之後,虛弱的看著身邊躺著的女子,一臉的滿足陷入昏睡中。
他想,一切都會不一樣的。不會有命運的波折將他們改變,不會再有人強行的拆散他們。
床上的兩個人都陷入了美好的夢中,卻不知道因為他們的失蹤,找尋他們的人也快要漸漸陷入瘋狂之中。
在Z國的一座不起眼的深山裡,秦琰一臉虛弱的依靠在門邊,蒼白著臉看向屋內坐著喝茶水的人。
「老祖,我回來了。」
「呦,這是誰啊,怎的有些人不認識哦。」
說是老祖,卻是看起來十分年輕,容貌嫵媚艷麗到了極致的女子,身上穿著細羅煙紗織就的長裙,令人有種移不開視線的美麗。
古玉有些微微片刻的愣神,狐九妹是這個女子女子的翻版,只是眼前的人氣息給自己更多的威壓,幾乎站在門口挪不動腳步。
秦琰皺了皺眉,心裡著急上火,現在老祖卻還要糾纏一番,一急,一口鮮血又從嘴裡吐了出來。
「啊呀呀,我的小十呀,這又是鬧得哪一出啊,是看出老祖我會心疼嗎?」
女子一臉的擔憂,可是眼中卻是鎮定得很,那端著茶水的杯子絲毫沒有亂一分,任人都聽得出來她說的話是挖苦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