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悲劇農子.7

第26章 悲劇農子.7

大夫是請了,但是張桂華這一暈就莫名其妙真暈了過去,還做了一宿的噩夢。夢裡全是她如何如何慘死,死了千把次才哭爹喊娘的醒轉過來。

再一看竟然沒人守著她伺候著,張桂華頓時脾氣大發,在房間里亂砸了一通。

家裡就柳容在,她躲得遠遠的,並不想去觸張桂華的霉頭。

張桂華內心陰暗,把所有錯都歸在白英頭上。

她只是假裝丟了錢就想剝奪她當家作主的地位,白英也被她標榜成了賤人。

但現在她又不能出爾反爾說自己錢沒被偷,何況現在拿出來肯定就要給柳文川和柳容操辦婚事。張桂華撇嘴,聘禮、嫁妝、酒席,怎麼都要花二十多兩,張桂華才捨不得。

說來說去都是柳安樂那個下賤的小蹄子不肯乖乖滾出宅子,否則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

張桂華恨的牙根癢,她左想右想忽然心生一計,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讓她心跳加速,越想越覺得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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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滿山翠綠,荒草無垠,寧澤隨意捏著一根樹枝撥開荒草就能找到一株株的草藥。看的等著發揮大作用的段天宿心思轉了幾千回。

不僅如此,他還發現寧澤隨隨便便繞個路,就能繞開凶獸打盹的地方,簡直不能更神奇。如有神助一般,段天宿看著寧澤的目光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寧澤今天的運氣還算可以,他一條直線的深入山林,總算不辜負他的期望採到一株靈草,其他藥草也挺多,算得上錦上添花。不過他的精神力是有時限的,來回兩小時,累出一身大汗。

而且越深入,凶獸就越多越危險,有好幾次寧澤差點被凶獸圍住。

他得以完全避開,也難怪段天宿會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這眼神要讓寧澤形容,那就是活見鬼!

寧澤心情很好的勾起嘴角,打定注意要是段天宿回去宣揚,他寧澤也只是運氣好到吊炸天,別人羨慕不來而已。

賣掉草藥,收穫103兩,加上剩餘的兩百兩,寧澤才又覺得荷包里有錢了。他是十分感謝許掌柜的,如果他不是九陽宗的,寧澤的靈草搞不好連賣都賣不出去。

想著寧澤就給許掌柜打了兩壺好酒,以敬他的大財主。

等他往家走,遠遠的就看到好幾個人堵在那裡,狀況似乎是在罵他請的兩位漢子,不過兩漢子煞神般站在那裡,讓任何人不得寸進,把院子守的像是銅牆鐵壁,讓寧澤非常滿意。

臨近后,寧澤挨個看了一遍,才背著背簍慢吞吞的往回走。段天宿在看到張桂華的時候就只想一巴掌把她扇飛,討厭還沒自覺,煩不勝煩!

寧澤走到村長面前禮貌的和對方打招呼,他大概知道張桂華在玩什麼新花招,無礙乎是找村長來壓他。畢竟村長的樣子是那樣的為難,平時和藹的臉都有些訕訕的,不太清晰的回應了寧澤幾聲。

寧澤倒是無所謂,他和村長打完招呼就往裡走,把張桂華無視了徹底。

張桂華被氣到吐血,她今天出門就踩狗屎,走不到三步路就摔跤,一路磕磕絆絆去到村長家,又一路磕磕絆絆才走到這邊。連村長都勸她腿腳不利索就回去休息,把張桂華氣的一直胸口發悶。

她腿腳好的很,鬼知道她怎麼老是不斷的踩狗屎不斷的摔跤,跟見鬼一樣的倒霉!

「小畜生!你給我站住!村長你看看,這沒良心的東西當著你的面就敢無視我,你要是不在他就敢打我了,我的腿就是被他打的!」張桂華說的跟真的似的。

老村長繼續為難的看著寧澤,卻沒有指責他對張桂華不尊重,反正他沒有看到張桂華挨打,她現在說什麼都不能作數。

何況當初她把柳安樂母子趕出來的時候,村長跑斷了腿也不見她有更改想法,甚至連田地都捨不得給她們母子倆一塊。

這種惡毒的程度,絲毫得不到村長的好感。

他現在擔心的這小娃子真的偷了張桂華的錢,以張桂華的性格怕是無法善了了。

「安樂啊,村長爺爺想和你說些事,你看……」老村長看著寧澤身後的兩壯漢,他可沒有張桂華的畏懼,畢竟是一村之長,哪能因為對方長得嚇人就被嚇到?

「柳爺爺請。」昔年村長幫助過柳安樂母子,後來也頗為關照,寧澤自然是對他客氣。

張桂華看到寧澤請村長進去,就拖著一個和她差不多年歲的女人一起擠進了寧澤的小院子。

寧澤諷刺一笑,並沒有阻止。

到了客廳,寧澤讓李嬸給村長上了茶,把張桂華和跟她一掛的女人又無視了一個徹底。

柳安樂對這女人沒有記憶,所以寧澤也不認識,看她們擠眉弄眼,顯然是在合謀。

那女人叫趙雙蓮,跟張桂華差不多,是這村子里的一霸,罵起人來都十分難聽,於是一般人都不搭理她們,結果這兩人到是成了一對好「姐妹」。

柳家村的兩朵霸王花。

趙雙蓮瞧著這漂亮的房子心裡泛著酸味,寧澤的怠慢更讓她不爽,說起話來就更酸的不行。她瞅著寧澤面黃肌瘦的樣子嗤笑:「哎喲,瞧這小院子漂亮的,也不知道柳小兄弟在哪兒發了財,說出來給我們大家知道知道唄。」

「我在哪兒發了財跟你有什麼關係?何家的豆腐乳都賣到京城去了,你怎麼不去問他家是怎麼做的?」寧澤懶懶的看著那女人,應該就是張桂華請來的幫手了。

「哎喲喲,聽這說話說的這麼沖,難怪你奶奶要把你趕出去,反正都是個養不活的白眼狼,要是被你死乞白賴著,柳大家估計早被你沖煞的沒了。」趙雙蓮可不是個好說話的,她今天來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讓這不給她好臉色的東西吃不了兜著走。

「別說你的錢不關我的事,這還就關我的事了,我親眼看到你被你奶奶從柳大家追出來,你偷了她的錢!」

艾瑪,為了誣陷他人證都有了。

寧澤看著橫空插一腳的女人不怒反笑,狐朋狗友說的是這兩個人吧。

「村長,這小蹄子偷了這麼一大筆錢可不是小事,得押到宗堂去按規矩辦事!」趙雙蓮狠毒的說。

尼瑪!這女人的智商被狗吃了嗎!還是寧澤理解有誤,這世界只要有個人證就能定罪?官老爺看到你們這麼斷案真的不會哭?

寧澤看到村長眉頭漸漸皺了起來,內心頓時飛過一群草泥馬。

「您可不能徇私啊!」趙雙蓮還提醒了一句。

寧澤簡直想呵呵。

「村長,我還看到她殺人了,不如讓她償命先。」寧澤抬了抬下巴,兩個壯士立即衝上來像拎垃圾一樣把兩個尖叫的女人拎在手裡。

「丟出去!」寧澤對張牙舞爪的兩個人笑了笑,非要擠進門來被摔的寧澤也是第一次見到。

兩個大男人對這種小事乾的輕車熟路。

張桂華和趙雙蓮同時被摔得四腳朝天在外面又哭又鬧罵的十分難聽。村長對此很不贊同,看著寧澤也有了一些責備。

寧澤嘆了一口氣:「村長,是否覺得我做的不妥?」

村長默認。

寧澤內心嗤笑,就張桂華這樣欠收拾的人,寧澤只想讓她走投無路走上絕路。畢竟他是那樣的想不通為何要對她客氣,說句不好聽的,張桂華成天找他麻煩還活蹦亂跳已經是他不當一回事的結果。要是換了柳安樂分分鐘就上去咬死她!

村長想要一個和平的村子寧澤能理解,但寧澤還是要為張怡芳母子說上一說。

「村長爺爺,當年張桂華對我們母子趕盡殺絕,不給我們活路,你可有按宗堂處理?當年你沒有,現在我告訴村長爺爺我被他們冤枉了,你是否能按宗堂處理?」

寧澤知道他不會,所以自嘲一笑繼續說:「我明白村長爺爺你想要村裡和睦,因此我和我的母親受了十幾年的苦,因此我的母親現在重病不治,而我拿命為我們母子換回來的生活還要讓張桂華繼續來搶。」

寧澤一個字一個字宛如泣血的控訴狠狠的打在村長臉上,揭開他德高望重下的私心,不過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已。

他的處理方式寧澤不好評判,只是放在寧澤的眼裡就是兩條沉甸甸的人命。

柳安樂死了,張怡芳也死了。這對可憐的母子至死都沒有人給過他們公道。

公道,寧澤已經不稀罕他會給,因為寧澤會自己去要。

而現在,寧澤要感謝他。

寧澤的目中滿是真摯,他看著羞愧的老村長緩緩的說:「我很感激村長爺爺後來的照顧,是你讓我們母子有了安生之所,是你讓我們得以苟延殘喘。但是村長爺爺,這些年我和母親真的過的好苦,這次同樣是張桂華仗勢欺人,而我不會退讓,也不會息事寧人,所以村長爺爺,你可以答應我兩不相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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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見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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