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飄蕩在那水域之上
利用迷宮甩掉一群追在他後面打算找他麻煩的玩家,葉執在溫妮莎面前覺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沒有那麼他自己想得那麼強大。
「找不到,問不了。」葉執還有一個理由沒有說,他不想去問,也不敢去問。
溫妮莎說完之後就靜靜地喝茶,看著葉執的臉色變了又變。
「其實你也沒必要這樣子,畢竟文鄒和你沒有什麼交情,所以坑你也是正常的。」溫妮莎抿嘴說道。
「所以我也沒有辦法確認你是不是在坑我對吧?」葉執眯著眼睛說道。
「當然,在你不是我學生之前我絕對是在坑你的,但是你現在是我徒弟,哪怕是我被人坑了之後才收的,我也會負責的。」溫妮莎笑眯眯地說道,毫不意外葉執會問這種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葉執不確定溫妮莎能不能夠相信,但是為了讓自己安心一點,葉執決定暫時相信她。
「所以你接下來要去找文鄒確認一下嗎?」溫妮莎好像是故意地這麼問道。
「不了,我在躲追兵。」葉執靠在沙發上面,閉著眼睛休息,一副這次就算你趕我我也不會走的樣子。
「呵呵。」溫妮莎笑了笑沒說話。
又是一道白光閃起,一群人出現在這個倉庫里,還沒有等溫妮莎開口,就直接抽出了武器。
「怎麼個意思?」葉執雖然還是靠在沙發上,但是已經把胸口的十字架握緊,溫妮莎看著葉執緊張的樣子,慢悠悠地開口問那群人。
「找通緝犯。」這群人估計是上來之後才意識到溫妮莎其實也是古堡的人,也是可以攻擊的。
「哦?我這裡可沒有通緝犯。」溫妮莎睜著眼睛說瞎話。
「牧師阿爾法因為是古堡的同夥所以被水雲城通緝。」說話的玩家是親眼看著葉執從第四層到倉庫的,這個時候目光已經落在了靠在沙發上,背對著他的葉執身上。
「可是我也是古堡的人啊,你們是打算一起幹掉我嗎?」溫妮莎很天真地眨了眨眼睛,問這些手持武器的人。
「如果你一定要幫阿爾法的話肯定是要動手的。」領頭的玩家覺得溫妮莎這句話問得莫名其妙,又拿不準劇情的走向,只好這麼回答。
「那你們動手吧,我看著。」溫妮莎的回答讓葉執直接跳了起來,往前一撲到了她那邊。
就在剛才,弓箭手的箭已經放出來了,狹小的空間里,葉執能做到的最快的反應也就是這個了。
溫妮莎絲毫不受影響,依然在安安靜靜地喝著自己的茶。
因為葉執在溫妮莎旁邊,法師也不好放範圍法術,只是有近戰上來擠壓葉執的躲避空間。
葉執沖著溫妮莎喊道:「看什麼戲啊!!!」
「他們說了我不幫忙就不會打我,我當然只有看戲咯?」溫妮莎一臉的無辜,像是不知道為什麼葉執要讓他幫忙。
玩家們雖然說是已經說過不對溫妮莎出手,但也顧忌著溫妮莎,在對葉執形成包圍圈的時候也在防著溫妮莎出手。
葉執漸漸被擠壓到了倉庫的一個角落,按照葉執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是很不適合到角落的,因為那會讓敵人有一個圍毆你的機會。
但在面對一群人的時候,葉執也只有這樣子了。
同樣是在一群人的包圍中,溫妮莎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然後打了個響指,葉執就從包圍圈中消失了。
其他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消失的葉執,葉執被傳送走的時候自己也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葉執走了之後,其他人齊刷刷地看著溫妮莎,然後問道。
「你幹了什麼!」
溫妮莎的回答葉執走之後並沒有聽到,但他想那群追上去的人估計是挺崩潰的。
葉執出現的這個地方周圍都沒有人,靜悄悄地,葉執抖了一下,打開地圖確認,他的確還是在桂新村所在的島嶼上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周圍一個人都沒有。
葉執嘗試性走出這個轉彎,一探頭就看到了兩個玩家結伴朝他這個方向過來,嚇得葉執還沒有看清那兩個人是誰,就匆匆回到角落,把自己很久沒有帶上的兜帽給帶上了。
「嘿。」背對著外面帶上兜帽,葉執還沒有轉身,就有人拍了他一下。
「誰?」葉執沒有轉頭,而是直接轉身。
「這樣遮起來幹什麼?他們還沒有來這邊搜。」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葉執鬆了口氣。
「是你啊。」雖然是放鬆了,葉執還是沒有把帽子摘下來,問道,「執筆你怎麼找過來的。」
「當然是溫妮莎告訴我你在這邊,所以我就過來了。」執筆問天涯挑了挑眉說道。
「阿爾法你也太誇張了,不就是一個主城的玩家在追殺你么,怕什麼。」曉敏調笑道。
「一個主城啊!一個主城啊!一個!主城!」葉執強調了三次。
「對啊,就是一個主城嘛。」曉敏微笑著拍了拍葉執的肩,比了個大拇指。
「呵呵,要不我把這個殊榮讓給你?」葉執翻了個白眼說道。
「不用了,這個殊榮我實在是承受不起啊!」曉敏搖了搖手,非常誠懇地對葉執說道。
「我們先換個地方吧,有人搜過來了。」執筆問天涯突然說道,三個人飛快地轉移。
圓通正在岸邊船上等著他們,在敷衍一個要租船的玩家之後,三人跳上了船,將船駛離桂新村所在的島嶼。
這是他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出現在陸地上,水域這麼大,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在茫茫水上找到一個特定的人或者是npc。
「你們剛才是怎麼找到我的?」葉執非常好奇這個問題。
「當然是溫妮莎發消息給我們了。」讓船飄在一個比較偏遠的水域,幾個人開始聊了起來。
「溫妮莎居然好心地發消息給你們了?」葉執很詫異地問道,「她是用什麼方式發過去的?」
「是一隻鳥,收到的時候我們也很詫異。」執筆問天涯說道,同時把那隻所謂的鳥拿出來。
「果然是這樣,我還以為她是直接像我們之間發消息一樣發過來呢。」葉執看到鳥的時候倒是沒有多大意外,因為他也用過這種鳥,收過信也傳過信。
「那是不可能的吧,有你們兩個bug就夠了,為什麼還要再多加幾個。」執筆問天涯沒好氣地說道,順便把鳥給收起來了。
「你不放回去?」葉執疑惑地問道。
「不用,溫妮莎說放著傳消息,免得我們跑來跑去打擾他。」執筆問天涯說道,同時補充了一句,「這句話是她原話,和你的地點紙條一起過來的。」
「我覺得她是在說讓我不要時不時就過去。」葉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其實我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其他三個人點了點頭說道。
「所以你之前發生了什麼?」執筆問天涯問道。
「被一群人追殺,我無奈之下進了古堡,跑到了倉庫那邊,他們追了上來,威脅了溫妮莎,溫妮莎把我傳送了出來。」葉執簡單地把過程講了一邊。
「難怪啊,你這個人實在是太煩了。」圓通批評道。
「我覺得我那是求生的本能趨勢著我那麼做的。」葉執很認真地說道,「如果我落到那一群人手裡,我肯定是要被洗白的。」
「這就是你去騷擾溫妮莎的原因嗎?」執筆問天涯直接說了還不算,還在頻道里說出來。
頻道里其他人可不知道前情提要是什麼,只是好奇地問葉執怎麼去騷擾溫妮莎了。
葉執狠狠地瞪了一眼執筆問天涯,在頻道里說道:「不要自己做了事情推到我身上。」
當時執筆問天涯就不開心了,兩個人直接就是在傭兵團頻道里掐了起來。
傭兵團里掐著,說話的時候還要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行動。
葉執是主城不能回,島嶼不能上,只有在水面上飄著了。
「你下線沒有問題吧?」執筆問天涯關心地問道。
「強制下線。」葉執低頭思考了一下提議道。
「會回檔的吧?」執筆問天涯問道。
「回不到哪裡去。」葉執聳了聳肩說道,「至少不會回檔到我還是玩家的時候,即使回檔回去也挺好的。」
「別啊,你是npc的話更方便一點。」三個人都著急了起來。
「什麼叫做好用?」葉執在弄了點水灑在他們臉上,被嚴厲地批評,說是太幼稚了。
雖說是已經確認了葉執除了在水上飄著外沒有辦法,他們還是得面臨幾個問題。
他們三個在把船留給葉執之後怎麼回去。如果不留給葉執的話葉執應該怎麼下線。就算他們把船留給葉執之後,葉執能夠下線,那麼下線之後沒有人的船會被別人拿走嗎?
這些問題他們光是想著就頭痛,更不用說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也不能讓人留在這邊就等葉執一個人上來,就算他們都同意讓人留著等葉執,葉執也不好意思這麼浪費別人的時間。
最後也沒有一個定論,他們乾脆是找了個更加偏遠的地方,確保一般情況下不會有人過來,然後把坐標報給了傭兵團的另外兩個人,用另一艘船回了主城,留葉執一個人孤獨地在水域上面,等待著下線。
葉執托腮盯著水面看了一會,嘆了口氣,如同其他人所想的一樣選擇了下線,在下線前他還祈禱了一下,他下次上來的時候還是在船上而不是在水裡。
下線后的葉執刷了一下論壇,就準備出門了,不知道為什麼,葉執家最近特別熱衷於聚會,只是葉執之前因為遊戲翹了好幾次,這次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
聚會上葉執看到了物是人飛,物是人飛似乎是想要和她說些什麼,只是有大人在他不大好開口。
葉執破天荒地沒有提前離開,就是為了想知道物是人飛想問些什麼。
終於等到了兩個人獨處的時候,物是人飛迫不及待地坐過來問道:「我聽說阿執你被通緝了,沒事吧?」
「有事當然是有事,只是沒有很大的問題而已,沒有被殺,沒有被洗白,只是被發現了而已。」葉執聳了聳肩,一副很輕鬆的樣子。
「一個主城的玩家,阿執你還能夠回主城下線?」物是人飛問道。
「當然不能,所以我是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強制下線的。」葉執很認真地回答道,只是她沒有說那個沒人的地方在哪裡。
「哦,那就好,小心回檔。」物是人飛囑咐道。
「我會小心的,而且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回檔的。」葉執笑著說道。
「嗯,阿執你怎麼會被通緝的?」物是人飛終於問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以為我和古堡是一夥的,所以就過來找我麻煩了。」葉執嘆了口氣,也沒有說這個以為是對的還是錯的,他的目的就是誤導物是人飛。
「這樣啊。」物是人飛也沒有去追問葉執是錯的還是對的,只是這麼答了一聲。
「嗯。」葉執應了一聲,兩個人說了點其他的話題,不再說遊戲了。
等葉執回到家,休息了再上線,也許是幸運之神在保佑著葉執,葉執還是在船上面。
傭兵團里的其他人全部都在線,就他一個是剛上來的,精神飽滿的葉執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毫無意外地收到了嘲諷。
葉執只是笑了一下,開始思考起要怎麼樣才能夠把船開走了,他實在是不甘心在這邊帶到劇情結束,就算是去別的主城他也要浪起來。
想到這裡,葉執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只要他繼續去別的主城,不就不用躲了嗎?只是別的主城劇情他只是從論壇上了解過,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嘆了一口氣,葉執覺得他還是比較適合在水雲城做劇情,也許頂著這邊的壓力把劇情做完了,他還能觸發一些其他的事件。
這麼想著,葉執才想起來他是強制下線的,上線第一件事情不是想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而是應該檢查有沒有損失才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