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美女戲流氓
蘇老師歲數也不大,今天不是在學校,不用顧忌眾多的眼神,也不必再拿老師架子,小女孩天性完全放開了,拉著鄭言上了小船要泛舟湖面。
鄭言和蘇苗苗一左一右,各自划槳。
「鄭言,你父母是幹什麼的?這個別墅,稀世紅酒,限量龍井,澳門賭王,什麼點龍穴,還有、、、、、、」
離開鄭言的父母,疑惑了半天的蘇苗苗終於忍不住詢問鄭言。
「叫叔叔阿姨!」
鄭言撇撇嘴,教育了一下蘇老師。
「嘿嘿!」
鄭言乾笑一聲:「我父母的職業見不得光啊!蹬不了大雅之堂。」
「風水師吧?」
蘇苗苗從一兩天內的種種經歷,已經揣摩出鄭言一家子是幹什麼的了。
「是啊,是不是入不得蘇老師的法眼?昨天你在學校還認為我裝神弄鬼呢。」
鄭言諧戲的瞪了蘇老師一眼。
「哦,啊,有些事情是不能用科學來解釋的,但,但你也不能隨便摸人家女孩子嘛!」
剛剛經歷了傳說中才有的捉鬼一幕的蘇苗苗臉色一紅,心裡雖然已經服軟,但還是裝模作樣的教育鄭大師,女孩子的拘謹啊,在什麼時候都不能丟。
「哼,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鄭大師氣鼓鼓的頂了一句。
蘇老師也不知聽沒聽進去,閃亮的明眸有些迷離,自言自語的嘟囔出一句:「做風水師做到叔叔和阿姨這個份上,比那些高官權貴不知榮耀多少?澳門賭王親自登門,就算省委書記都沒有這麼大的面子吧?」
「哦?說到澳門賭王,怎麼,叔叔還會治病?還是癌症?」
蘇苗苗忽然想起電視報紙還有網路上傳播的何鴻燊得了癌症的事情。
「哈,表面現象而已,跟你的毛病一個概念,鬼怪做祟。」
鄭言一句話,使蘇苗苗想起上午那片跟在自己身邊的黑壓壓的孤魂野鬼,畢竟是女孩子,不禁心底發寒,戰慄一下撲到鄭言懷中,不停的微微顫抖。
這丫頭,大白天的,我說個鬼怪做祟能嚇死人么?
軟香入懷,蘇老師吐氣如蘭,鄭大師嘟囔之際心神一盪,腦袋也暈乎乎的,忽感到下體一緊,被一隻涼冰冰的所在包裹,還一攥一攥的,瞬間,鄭大師硬了。
有些心悸的蘇老師緊閉二目,那裡知道倉促間抓住了什麼硬物,很快發現自己手掌中逐漸堅挺的變化,迷迷糊糊下還納悶的使勁捏了捏,用力的拽了幾下,緊跟著感到手掌中的硬物連跳數下。
不用說,鄭大師又濕了。
這下蘇老師再是不諳世事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嚶」的一聲,嬌艷滴紅的蘇老師躲鬼一般離開鄭言,雙手捂面羞不可言,忽然醒悟了什麼,慌張的移開雙手,伸到小船邊的水中,不停的搓洗著小手。
一邊用欲要哭泣的聲音喊道:「流氓!」
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更是很配合的滴下一串亮晶晶的淚珠,顯得無比我見尤憐、委屈萬分。
「禍水啊!流氓這個名號我背的是不是忒冤了?」
鄭大師非常鬱悶的在心中衝天叩拜,憋屈的哭喊:「老天,這就是傳說中的天譴嗎?」
自從我遇到蘇老師后就連連**,還是在沒怎麼著蘇老師的情況下,已經濕了三次了,難道蘇老師就是我的命中剋星?
還要不要人活了?長此以往,我英俊偉岸的鄭大師豈不落個精盡人亡的凄慘下場?
本來自己受了騷擾,但蘇老師卻象受害者一樣哭哭啼啼,聽得鄭大師這個心煩,但又不能對長的禍國殃民的蘇老師使脾氣,只好咬咬牙欲哭無淚的狠狠說道:「我會負責的。」
一句話,蘇老師莫名其妙的停止了抽泣,低著腦袋,用眼角的餘光透過垂下的長發,紅著臉偷偷的打量著怒氣衝天卻又黯然無奈的鄭大師。
心頭忽然騰起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看似魯莽的小同學還是很但當啊!」
氣氛瞬間變得異常曖昧怪異,鄭言和蘇老師全都默默划著船,一路無語的回到岸上。
鄭大師急匆匆火燒屁股一般衝進別墅后,留下一臉怪笑、盡態極妍的蘇美女在客廳里,直奔二樓自己的卧室。
幹什麼這麼急?換內褲啊,自己不舒服不說,再不換就被人認為尿褲子了。
鄭家這麼富貴,喝瓶酒就可能數萬,甚至十數萬,隨便一件紅木傢具都價值數十萬,居然沒有保姆,沒有私家車,蘇老師很是奇怪的跟著鄭言一起做公車,同時對鄭言這個家庭越來越好奇。
由於在小船上上演了一處美女戲流氓的偶像反串劇,使得蘇老師一路上顯得格外的拘謹,端端正正的坐在鄭言旁邊,再也沒有一絲的小女兒態。
鄭言卻為將來的仕途之路考慮,凝神不停的細想,取捨政府各個部門,以求更加的穩妥和迅捷。
蘇苗苗一路上看著鄭言皺眉,幾次想開口詢問,最後還是使勁忍住了心頭的疑問。
出了石天長途汽車北站,招了一部計程車,二人上車,鄭言送蘇苗苗回家。
「師傅,世紀城!」
蘇苗苗說出自己的地址。
上車后二人並排坐在後座上,蘇苗苗終於忍不住詢問:「鄭言,有什麼心事,說說看,說不定我還能幫的上忙呢。」
「苗苗,審計專業技術任職資格考試的資料你那兒有嗎?」
蘇老師愣了一下,沒有在意鄭言的稱呼,很是自然的應道:「有啊。嗯?你的志向不是不在此嗎?」
鄭言呵呵一笑:「我改主意了,做官其實也挺不錯,前呼後擁的,挺風光!」
看著鄭言清秀的有些稚嫩的面龐,蘇老師心裡感慨:「這小子的想法真是天真啊,官場風光的背後,存著多少黑幕和辛酸。」
蘇苗苗還沒說話,前面的司機卻「撲哧」一樂,插聲道:「哈哈,這小兄弟有意思哈,當官好是好,不過沒有你說的那麼輕鬆吧,光看著人家當爺爺了,沒發現人家做孫子的時候。」
沒有責怪司機的調侃,鄭言淡然一笑:「呵呵,是啊,爺爺都是從孫子熬過來的。」
蘇苗苗不禁啞然,看來鄭言早就想過官場按資排輩的慣例。
莞爾一笑,心道:「算你運氣,遇到我了,你可要少走許多彎路。」
稍稍思量,蘇老師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回頭對鄭言說道:「下車後到我家。」
鄭言知道蘇老師有話,有計程車師傅在不方便說,於是點頭。
下了車,蘇苗苗帶著鄭言進入世紀城小區,世紀城小區算是石天市的高檔小區了,綠化率遠遠超過石天市園林局規定的35%的標準,達到了65%。
小區門口設有地下車場出入口,小區內根本沒有鋪設汽車道,到處被四季常綠的杉樹和各種蓬鬆的灌木覆蓋,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曲曲折折的在厚厚的草甸間通向各棟樓的單元門。
蘇苗苗帶著鄭言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想從政,那就不要考審計專業技術任職資格證去審計局了,去石天政府辦吧。」
哦?政府是你家開的啊?你說去哪裡就去那裡?
鄭言有些驚訝的伸手摸了摸蘇老師的腦門:「苗苗,沒發燒吧。」
蘇苗苗臉色一紅,慌忙推開鄭言:「說正經的呢,要想在官場上有所作為,資歷很重要,審計局太過偏門,不利你發展。」
「哦,我知道,不過,就我這個年紀,在政府辦一幫官場老油條面前,是不是太難出成績了?」
蘇老師俄而駐足,想了想說道:「嗯,不但年齡,學歷也不行。」
鄭言苦笑一下,是啊,華夏目前是研究生遍地走,大學生不如狗的時代,每年畢業的本科生數以千萬計。
沒辦法啊,時不我待,沒有再給自己三年的時間去上研究生,而且即便是研究生畢業在二十一世紀的華夏官場,也不過是最起碼的敲門磚,本科學歷能當公務員的可是少之又少。
前些日子還從京城傳來七十四名博士和兩千八百多碩士,跟一萬五千名大學生角逐京城大學生村官呢。聽到這些消息,豈不讓十年寒窗的學子心酸?讓那些還在象牙塔中苦熬的學弟學妹心悸?
哎!大道三千,條條可以證道,何苦在一條路上跑到黑?
現在的華夏,隨便哪個政府部門沒有資格認證的職位都是最低要求研究生畢業。
做什麼事情,都要講究個方法策略。
審計部門的敲門磚算起來比較低,初級資格考試只要是財經專業中專以上的學歷就可以參加考試,不過這條已經把眾多有門路但專業不對口的求職者拒之門外。
只有有了這條,能夠參加審計部門的審計崗位公務員考試的競爭者就不多了。
雖然自從太祖整頓華夏風水界以後,風水界內的眾多家族已經有意無意的淡出官場,但以鄭家龐大的人脈關係,隨便託人找個關係進個審計局還是輕鬆。
鄭言進審計局最重要還是考慮到了自己的年齡還有履歷,要想短期內作出成績快速崛起,審計局是一個非常合適的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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