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蘇老師老牛吃嫩草

4、蘇老師老牛吃嫩草

由於家教較嚴的原因,偏偏蘇苗苗是后一種,說起來蘇苗苗歲數也不大,二十二歲,跟大多數女孩子一樣,還處在憧憬唯美的幻想階段,渴望天上能掉下一個強勢的,敢作敢當的白馬王子,要是能掉一個內褲穿在外面的就更好了。

恰恰此刻鄭言的表現跟傳說中的內褲外穿的超人很有幾分相似,一句話就搞得宿舍里溫度驟降,李光地捩性顯現,莫名其妙哭天喊地。

鄭言當然不敢自稱超人,內褲外穿那就更別提了,都濕了!

「鄭,鄭言,其實我早就不在那間房子住了,但每天晚上依舊做噩夢,一晚上能嚇醒好幾次、、、、、、」

有求於人,況且在蘇老師的心目中,鄭言的形象已經遠離流氓階段,升華到了大師的境界,於是話語也有些唯唯諾諾。

「呵,鬼哭狼嚎是吧?」

鄭言一笑,打斷了蘇老師的話語。

「正是,正是!」

蘇苗苗趕忙應聲,這件事情困擾了自己半年多了,一直以為是神經衰弱,到醫院看了好幾次都沒好,如今在不知情的鄭言口中說出,無神論的思維早就起了變化。

「嘿嘿,就像他。」

鄭言說著一指跪在地上不停嗚咽的李光地。

「他是自投羅網,你跟他雖然有些不同,但也差不了多少。」

「哦,怎麼說?」

蘇老師看著李光地的慘狀,不忍至於,心裡更加懼怕。

「你知不知道陰曆七月十四日是華夏傳說中的鬼節?」

「啊?」

蘇老師驚呼一聲,急忙用手捂住小嘴,眼睛瞪得溜圓,支吾著說道:「不,不是牛郎織女鵲橋會么?」

「呵,七月十五佛教達摩師祖祭祀母親,七月十四日鬼門大開,陰間魂魄恭送達摩師祖的母親返回陽間,這個典故你不知道?、、、、、、」

說道這裡鄭言止聲,訕笑一下:「封建迷信,不可信,你就當笑話吧!」

「那,那我怎麼辦?」

心驚的蘇老師早就對鄭言萬分相信了,對後面一句卻沒有聽在心裡,急忙詢問。

「要儘早作法,如若不然,長久之下陰氣沖陽,搞不好,你以後整日里會像他一樣。」

「啊?」

這次蘇老師真有點傻了,不過是嚇的,看著地上的眼淚鼻涕橫流的李光地,心裡悸動一下。

「鄭大師,其實李光地心地還是不錯的,不過就是有些糾纏,有些自以為是而已,你能不能救救他?」

鄭言一聽,心道這丫頭有點兒意思,自己的禍事還沒解決,倒關心起別人了。

於是笑著說道:「你男朋友?」

「不,不是,我,我還沒交過朋友。」

蘇老師不禁臉色緋紅,羞艷欲滴。

鄭言心頭又是一跳,不禁大駭:「禍水!標準的禍水!」

同時急忙把臉轉向一邊,不敢看楚楚動人的蘇老師。

「鄭言,你,你一定要救救李老師,畢竟是因為我、、、、、、」

鄭言不出聲,不停的琢磨:「放他倒是可以,但時辰還不到啊,不給他心靈上造些創傷,怕是回頭又對付我,我招他惹他了?」

「要不這樣,我告訴他我們是朋友,早就熟識,剛才在教室不過是一點兒小誤會而已、、、、、、」

鄭言一咧嘴:「小誤會,誰信啊?當時圍觀的可是有三十多號人呢!恐怕早就傳遍校園了,估計那些讒娫蘇老師美色的好事之徒已經結成聲討團等著我呢,我要是出門不戴鐵頭罩,當時就能被揍成豬頭。」

忽然心中一動:「朋友?恩,這樣也好,既能平息毆打大學教師的議論,又能堵住學校的嘴,雖然那個畢業證沒什麼大用,但應付家裡還是必要的,不然回頭肯定會被媽媽罵死!」

「好,就這麼決定了,你以後就是我的女朋友了!」

鄭言一揮手,果斷的下了命令。

「啊?啊?、、、、、、」

蘇老師一聽,小臉瞬間就熟透了,小嘴張了張欲要出聲辯解。

「別激動,你還處於考察階段,只是准女朋友,有什麼可興奮的?」

一句話把媚態萬千的蘇老師差點沒憋暈過去。

我還用考察?我站在操場的觀禮台上勾勾手,來的人能把操場布滿,排到馬路上也說不定。

看來蘇老師對自己是有百倍的信心,不過對上思維跳躍度極大的鄭大師,好像魅力就少了許多,不靈了。

鄭言隨手一彈手中點著的煙頭,劃過一道紅亮的絲線落入宿舍正中的臉盆里。

「滋」的一聲清響,煙頭熄滅,整個宿舍的溫度瞬間恢復到盛夏,再也沒有一絲的寒意。

「啊?李老師?你這是怎麼了?中暑了吧?」

鄭言一臉殷切的搶步上前,一把扶起跪地的李光地,很是情切的說道:「看看,這麼熱的天氣,您還檢查宿舍,快躺會兒,我給你塊兒濕毛巾擦擦!」

蘇老師看著換臉如車輪般飛快的鄭大師,感到一絲好笑,同時也帶有一絲不解:「這個鄭言到底是個什麼人呢?神秘莫測,卻又這麼強勢,而且還帶有一點兒世故,他才十九歲啊!」

滿頭冷汗的李光地恍惚了半天,好像剛剛跑了萬米長跑一般,雙腿發軟,對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是隱隱約約的有些記憶,但總是不大清楚。

半響之後忽然厲喝一聲:「鄭言,你小子他媽的毆打蘇老師!」

「嘶」的一聲。

鄭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心裡這個恨,就不應該放過你小子,同時回頭狠狠瞪了一眼蘇苗苗。

蘇老師趕忙上前一把拉住鄭言的胳膊,把鄭言拽開,擋在就要跳起來的李光地面前。

「李老師,我跟鄭言早就是朋友,有些小誤會而已。」

「男朋友!」

鄭言在身後提醒了蘇苗苗一聲。

蘇老師沒有應聲,不過也沒有反駁。

這樣一來,李光地就不幹了,合著人家小兩口打架,自己這個外人跟著瞎摻和啊!

「啊?怎麼回事?蘇老師,這是怎麼回事?」

李光地驚訝而又難以置信的質問蘇苗苗。

蘇老師自然不能否認,但也不能承認,只是有些難堪的回頭瞧了瞧鼻孔朝天觀察房頂的鄭大師,然後沖著李光地無奈的搖搖頭。

「你,你們,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我不知道?你怎麼不告訴我?」

李光地一下就竄到蘇老師面前,滿嘴噴沫的吼道。

「管你屁事!我跟苗苗談朋友,難道還要經你同意?你算哪根蔥?」

鄭言冷笑一聲,很是不屑的說道。

「他媽的,我打你!」

李光地惡吼一聲,羞怒的一蹦而起直撲還在調笑自己的鄭言。

蘇老師自然不能任由李光地放肆,更何況李光地還欠了鄭言不小的人情,要是鄭言死活不解救李光地,肯定的說李光地還在發痴呢。

「李老師!」

蘇苗苗一步擋在鄭言面前,對著李光地說道:「這是我和鄭言之間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還有,以後不要琢磨著乘學校組織旅遊的時候,把我約到海邊淹我。」

一句話,李光地就像被雷劈了一樣,瞬間變得沉默無聲,整個人都快虛脫了,眼神黯淡無光,臉色變得慘白。

哀莫大於心死,這恐怕就是最好的詮釋。

「七年了,七年,抵不住兩個月!」

李光地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蹣跚著轉身離開。

蘇苗苗看著李光地孤獨的背影,心頭忽然升起一中不忍,止不住就想叫住李光地。

「你又不喜歡他,那就斷了他的念想,同情心可不能隨意施捨!」

沒心沒肺的鄭大師很是果斷的給李光地判了極刑。

當然,這句話極具分量,蘇苗苗一想確實如此,苦笑著搖搖頭:「鄭大師,你要把我害慘了!」

「我害你?你就得意去吧!我鄭言要是勾勾手,經貿大學的女生能排到天華大街上去!」

鄭言哼了一聲反駁。

嗯?

蘇老師差點暈了,感覺這話從自己嘴裡說出來才有那麼幾分真實性,鄭大師就免了。

「哦,假的啊!不能當真!我比你大好多呢!」

蘇苗苗忍不住開口提醒鄭言。

「假的也要走走過場,你想來真的我還不樂意呢!」

鄭言說完,訕笑著一伸手:「苗苗,陪我到學園裡走走!」

「幹嘛?」

蘇老師嚇得一縮身子。

「腦子有問題啊?你不陪我走一圈,學校里還不知道怎麼編排我呢,恐怕教導處已經快召喚我了。」

「這,這、、、、、、」

蘇老師扭扭捏捏的往後退,不住的擺手。

「大方些,本來是假的,你怕什麼?答應我的事情想反悔可不行,小心我生米做成熟飯,反正哪個李光地已經誤會了,他肯定出去宣揚,那我就不怕你叫喊。」

「你,你個流氓!」

蘇老師羞怒的一扭苗條的身子邁步而出,嫵媚的臉色瞬間變得清冷淡然,又恢復了冰山美女的本來面目。

勝券在握的鄭大師自然帶著一臉的憨笑緊緊跟隨,還順口喊道:「唉?苗苗,等等!」

疾步向前的蘇老師身子一顫,差點葳了腳,心裡詛咒道:「流氓!」

結果,在經貿學院數萬學子大跌眼鏡的情況下,鄭大師很是囂張的陪伴著冰山美女蘇老師把經貿大學巡視了個遍。

流言總是止於流言。

在鄭大師風光無限之後,整個校園再沒有學生毆打老師的傳言,卻演變成了蘇老師老牛吃嫩草的緋聞,搞得蘇老師整天薄紗遮面,在辦公室也是如此,無顏見江東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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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先生闖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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