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道德和倫理的自責
兩位春心萌動的俊男靚女都在期待飯後的會議內容,於是晚飯都吃的象打仗般速戰速決,很快鄭言放下碗筷一抹嘴,嘿嘿淫笑著湊到嬌艷欲滴、羞紅滿面的葉淳佳耳邊,低聲說道:「佳佳姐,咱們上床開會探討處級和喝酸奶之間的關係吧!」
說著一把抱起葉大小姐,心急火燎的就奔樓梯衝去。
「討厭!」
葉淳佳嬌滴滴的一聲呻吟,把頭扎進鄭言的懷中羞臊的一動不敢動。
協商會議的過程不言而喻,為了探討出一個比較滿意的結果,鄭大師騎在白馬上縱橫馳騁累的揮汗如雨,葉大小姐偶爾反客為主,居高臨下的客串一下勞工,感受一下勞動人民的苦和累,最後疲憊不堪的兩個參政兩院大員合體相擁,鄭大師氣喘吁吁的嘟囔:「不行了,副處不要了,再要就累死了。」
葉大小姐心疼的伸手試擦著鄭言滿臉的汗水,面帶懼色卻又極其滿足的喃喃自語:「不行,處級必須得給,就你這麼出色的表現,給個部級都不是問題。」
夏蟬高鳴艷陽高照,睡意正濃的鄭言在葉大小姐的獅吼中被拽著耳朵起了床。
「小言,昨天不是說好了嘛,今天要去你家拜見叔叔阿姨,你看我穿哪件好?」
葉淳佳一絲不掛光溜溜的站在大衣櫃前,望著成排成排的衣服不停的眼暈,嚷嚷著要鄭言拿主意。
二奶見公公婆婆還要穿大奶的衣服?你葉大小姐佔便宜沒夠啊!
鄭言無奈的想著從床上一躍而起,從後面抱住葉淳佳,緊緊攥住一對兒翹楚的大白兔,低頭伸出舌頭在嬌嫩的耳垂上輕輕吻著說道:「穿什麼衣服?這樣最好看!」
感受到鄭言抵在自己身後的堅挺,已經非常熟悉鄭言身體的葉淳佳還是忍不住臉色飛霞,嬌羞的低聲說道:「小言,別鬧了,人家第一次去你家,一定要打扮的好看些,要不多沒面子!」
「呵呵,佳佳姐穿什麼都好看,佳佳姐在我眼裡就是最完美的女神。小理」
「哼,油腔滑調,那苗苗呢?」
「嗯?」
鄭言愣了一下,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呢?這麼溫馨的時刻把大奶抬了出來,知不知道什麼叫低調?你有點兒做二奶的覺悟好不好?
「嘿嘿,還是佳佳姐好看,佳佳姐是第一完美女神,苗苗是第二完美女神!「
「口不應心,既然完美為什麼還要分第一第二?唔、、、、、、大白天的、、、、、、不要、、、、、、」
鄭大師一看二奶非要跟大奶爭個高下,忍不住開始了香艷的攻擊,分散葉大小姐的注意力。
年輕人永遠讓人這麼羨慕,鄭言再是千年風水家族的傳人,葉淳佳再是政界大鱷的女兒,兩人也跟天下所有的年輕人一樣充滿著激情和活力,不論你是在豪門大院里,還是你是在一室沒廳的蝸居中,甚至在簡陋的出租屋內,上演的一幕如出一轍,**裸甜蜜蜜,奢侈的揮灑著青春,不計後果的宣洩著**。
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葉淳佳躺在地板上,咬著嘴唇看著身邊同樣渾身汗水滴趟的鄭言,嘆了口氣湊到鄭言耳邊說道:「我看我這個二奶做的真有必要,你這麼厲害,索要無度,苗苗一個人的話,還不被你活活累死?」
哦?我有那麼厲害么?我看苗苗挺開心的,活活累死?不至於吧!
就在鄭言胡思亂想之際,葉淳佳掙扎著起身,催促道:「快去洗洗,再不走就快中午了。」
「佳佳姐,一塊兒洗吧,後背我夠不著!」
鄭言壞笑著一把拉住葉大小姐的小手。
「討厭了,一塊兒洗的話,又走不了了,你先洗,我去把昨天在華天商廈買的情侶裝拿上來。」
葉淳佳慌忙掙脫鄭言就這麼赤條條的跑下樓去。
洗漱完畢,神清氣爽的一對金童玉女攜手下樓,去地下停車場,二奶沒有一絲愧疚的開著大奶的奧拓在姦夫的指點下直奔石天水庫方向而去。
一路上鄭言看著開著車一臉甜蜜的葉淳佳不停的琢磨自己虧欠誰更多,苗苗和佳佳這兩個對自己有著重大影響的女人,到底是苗苗受了委屈,還是葉淳佳更為不公。
同樣是傾國傾城的兩個玉人,同樣委身與自己,但苗苗可以光明正大的拉著自己的手毫無顧忌的跟別人說這是我男朋友,這麼說是橫插一腿的葉淳佳做了第三者;但在自己和苗苗沒有婚約的前提下,本來可以公平競爭的佳佳卻只能避開苗苗偷偷摸摸的溫存,唯恐被苗苗發現什麼,相比來說,偷漢子做二奶的葉淳佳更顯得可憐。
想著苗苗和佳佳,不由想到了夾在其中左右逢源的自己,不禁暗暗搧了自己一級耳光,自己真不是什麼好東西,苗苗和佳佳對自己沒有丁點的貪圖之意,自己有的人家都有,自己沒有的人家也有,反而是自己沒有羞恥的一直利用她們二人的身份和背景,到處忽悠,為自己踏步官場作勢。
難道作為一名風水師,從骨子裡就擺脫不了為了順風借勢不擇手段的低劣心態?數千年來,名傳華夏的眾多風水師哪個有好名聲?即便是我們正一道的張良始祖和張道陵天師在風水界其他家族內的名聲也不怎麼樣,盡干傷天害理的事了!
如今我鄭言也不落俗套的走上這條路,醒掌天下權必須要醉卧美人膝么?女人是拿來疼的,不是拿來利用的,我是不是要好好想想選擇一個。
但鄭言把自己想的頭昏腦脹,還是捨不得放棄任何一個,就連王霞主任也同樣不願意放手。
當然,鄭言的思維混亂不排除惡相道加身的影響,但更多的還是男人骨子裡的那種霸道和強權以及佔有的**佔了上風,最終暗嘆一聲,把自己和自己幾個女人的未來交給了老天爺,給了自己一個得過且過的安慰,走一步說一步的辦法。
葉淳佳自然不知道鄭言一路上在道德和倫理的是非中轉了一圈,還以為鄭言正琢磨回家如何介紹自己呢,看著鄭言緊攥的眉頭,心疼的忍不住替鄭言想主意:「小言,我不和苗苗搶,她不是已經見過叔叔阿姨了嘛,你就說我是苗苗的同學,今天恰好沒事,又遇苗苗去京城,於是我就送你回家。」
一番話說的正在不知所以之時的鄭言無地自容,有誰見過這樣豁達的二奶?賢良淑德、為夫分憂至多也就這樣了。
「佳佳姐,女朋友就是女朋友,這不是搶不搶的問題,苗苗是,你也是,我鄭言已經對不住你們,更不能厚此薄彼!」
哦!哦?葉淳佳不由呆了一下,張了張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嗓子里堵了什麼東西,心中湧出一種難以描述的情感,真正的從來沒有過的甜蜜瞬間布滿了整個身體,幸福的握著方向盤的小手都有些微微的顫抖。
天底下的女人可能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心儀的男人一句肯定和一句呵護,就能讓一個思維清晰、明智理性的女人瞬間迷失自我,即便知道前面是火海,也要飛蛾一般奮不顧身的撲進去,把自己燒的粉身碎骨也不後悔。
鄭言沒有想到造物弄人,自己發自肺腑黯然自責的一句話,竟然引起一向蠻橫無理、集萬千寵愛與一身的葉大小姐拋棄一切義無反顧的眷戀,一直默默的站在自己身後,為自己遮風擋雨,無名無分的陪伴自己到老。
雖然最終這段姻緣成為華夏乃至世界偉人史上一段傳奇的佳話,但也折射出光耀史書的鄭言冷酷無情和蠻橫霸道的一面,成為以後幾千年分說不一爭論不休的話題,誰也不明白在睿智英明的鄭言大帝沒有成事之前,還是不名一文的小年輕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一位傾國傾城的豪門大族的千金誓死追隨、不離不棄。
不知是可笑還是可悲,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改變了一個女人甚至幾個女人的一生,玄奧莫名的命和理的交錯,把一段跟天下間無數戀人一般無二的戀情勾勒的如夏花般絢爛,如恆古悠遠的星空般神秘,引得無數文人墨客寫成詩詞歌劇傳唱千古。
脈脈的濃情流轉,葉淳佳的一隻柔荑親不自禁的搭在鄭言的寬厚的手掌上,看著前方默默無語。
鄭言微微笑了笑,用力攥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用手指了指道路,示意葉淳佳注意開車。
葉淳佳嬌憨的回笑,那種發自內心的甜蜜不自覺的發散,整個面龐顯現出一種驚人的明艷和嫵媚,一時間鄭言看的都痴了。
這個時候,忽然電話鈴聲響起,很是掃興的打擾了鄭大師和葉大小姐溫馨的回家之旅。
「哦,陳國信局長的電話。」
鄭言看了一眼對葉淳佳說道,同時接通手機:「陳局,估計你也該來電話了,告訴楊光明支隊長和宋科長都撤吧,現在已經不是咱們能夠左右的了,回單位等著好消息就行了。」
說完后也不顧電話那頭的陳國信什麼態度,直接掛了電話,靠在座位上依舊笑眯眯的看著葉淳佳開車,延續著那份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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